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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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 “規(guī)則限制的是弱者,強者凌駕于眾人。欺我者,百倍血償?!?/br> “嗯。走吧?!?/br> “好?!?/br> 這一次,容御沒再轉(zhuǎn)身看褚彥他們。 弦音谷一行人離去,大多數(shù)人沒有分心去關(guān)注他們,唯有褚彥聽清了二人的交談,他目光落在一大一小二人背影上,平靜對身邊人道:“如果讓容御跟著他,你能放心的話,你想留我自然不趕你?!?/br> 容煥心情復(fù)雜。 褚彥讓他回弦音谷的提議,他來來回回想了好些天,昨日夜里他找到褚彥,覺得自己還是不想走。 比起弦音谷,天玄分宗對他而言更有歸屬感。 至于弦音谷的那些人與他何干,他早就不是少主了,他不需要對弦音谷負(fù)任何責(zé)任。 可是容御…… 那是他最疼愛的弟弟。 不一會兒,周巖葶走過來,“師尊,所有能裝的儲物容器都已經(jīng)用上了,剩余的rou骨皮都裝不下了?!?/br> 褚彥嗯了一聲,對已經(jīng)心里有了決定的容煥道:“好好把弦音谷經(jīng)營好。” 容煥:“我能行嗎……” 褚彥笑道:“自然,本尊信你?!?/br> 容煥低頭,一字一句道:“宗主信我,我便……也信我自己。” 及至申時,在冬日微弱暖陽的照耀下,天玄分宗弟子全體出發(fā)。夏震霆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二十輛靈獸車輦,在城門口等待著褚彥。 車夫人選來自毗山城護(hù)衛(wèi)隊,各個都是精英,車輦算不上精美奢華,卻是剛經(jīng)歷了一場厄難的毗山城能拿出來的最大的誠意。 旁邊路過其他宗門弟子,見狀忍不住酸溜溜地開口:“這場妖獸潮大家都在出力,憑啥就他們有特權(quán)?。俊?/br> 同門師妹也憤憤不平。 “可拉倒吧,人家天玄分宗的人在妖獸破門的時候全都沖上去堵洞口了,你們在干嘛?我可看見某些怕死的宗門在后面劃水摸魚,生怕丟了命?!庇袥鰶龅穆曇魪纳砗髠鱽怼?/br> 這幾人忍不住一愣,轉(zhuǎn)身看去,說話的是一個長得還挺好看挺斯文一男的,一條腿綁著厚厚的白色繃帶,走路需要靠人攙扶,在他的身邊圍繞著一群青年男女,身上穿著飄逸的衣袍,袖口繡著一片精致的紅楓,非常有辨識度。 說酸話的那名男弟子臉唰地一下紅了,他惱怒地看向洛冰織:“我們說天玄分宗的事兒,與你紅葉谷有何干系,別在這多管閑事!” 洛冰織單腳站穩(wěn),抻了抻衣服,伸手做扇子狀在空中扇了扇,“我只是聞到了空氣中的酸臭味,酸死了,空氣都被污染了我難受?!?/br> 身邊其余弟子附和—— “對,真的好酸,我還以為是妖獸尸體發(fā)臭了呢?!?/br> “與其提升自己,不如詆毀他人,這一套手段給某些小宗門玩得透透的?!?/br> “嘖嘖,上不得臺面?!?/br>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一邊說,一邊扶著腿受傷的大師兄往前走,路過這些宗門弟子的時候,還刻意捏鼻子,氣得他們連連跳腳,卻無可奈何。 畢竟,紅葉谷說的是實話,這次的妖獸潮,他們確實是在劃水,但是劃水的宗門那么多,這些個人怎么就發(fā)現(xiàn)他們了!還有,紅葉谷不是一向跟天玄分宗的人不對付嗎,今兒個怎么這么反常,沒有落井下石就算了還主動幫他們說話? 那小師妹扭曲著臉,盯著洛冰織揚長離開的背影,突然開口:“我知道了,這個姓洛的喜歡天玄分宗那個大塊頭。” 眾人的表情瞬間怪異了起來。 這女修捋了捋耳際的散發(fā),言之鑿鑿道:“他腿不是受傷了走不動道嗎?當(dāng)時妖獸退走之后我看見有個人背他回去,現(xiàn)在想想那個背影應(yīng)該就是天玄分宗的周巖葶?!?/br> 此話一出,所有人一臉恍然。難怪那紅葉谷的人會幫著天玄分宗的人,怕是見不得別人說他心上人的壞話。 眾人表情狎昵,相視不說話,小女修自以為發(fā)掘出了真相,自得的抬了抬下巴,余光瞥見旁邊有個人在一臉詭異地看她,沒好氣罵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嗎!” 那布衣男子掃了眼她,“美女沒看見,八婆倒是看見了一個。”說完,不等女修發(fā)難,化光迅速走了。 洛冰織正勉強cao控著靈力飛上天空,周邊師弟師妹關(guān)切地圍著他,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對于他喜歡穿粉色褻褲的喜好,大家不適應(yīng)了一段時間,但隨著時間的一天天流逝,這事兒也就過去了。畢竟是他們的大師兄,平時對他們關(guān)照很多,人是悶sao了些,也沒礙著別人什么事兒,悶sao就悶sao吧。 好在洛冰織還能御風(fēng)飛行趕路,并沒有掉下去,眾人勉強松了口氣。 “等等我,洛師兄,各位師兄師姐,等一下我!” 后頭有人氣喘吁吁追上來。 洛冰織停住動作,上下打量了這名小師弟一眼,“衣服呢?怎么穿這身?!?/br> 灰撲撲的,跟大家格格不入。 “被偷了?!辈家滦奘繐狭藫项^,略有些郁悶道:“染了血有點臟,我想著洗一洗晾一晚上,趁著這夜里風(fēng)大,白天也就干了,哪曉得一早醒來我把院子都翻遍了,也沒找回我的衣裳……” “算了,回去再申請一套吧。”有師兄安慰地拍拍他,“你還是太年輕了,以后出門在外看管好自己的衣服,現(xiàn)在這個世道變態(tài)多得很,好在只是被偷了衣服,我以前還被偷過褻衣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