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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备甸L燁恨恨說道。 “是?!背趟乌s緊捂住嘴巴,不再說話。 “我要懲罰她?!庇邶堓偵?,傅長燁打著哈欠說道。 “怎么懲罰?”程宋的聲音從指縫中漏出來。 “我要讓她哭著求饒,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自此認(rèn)清,她男人頂天立地,她只能仰望,只能老老實實跟著我過活?!?/br> 傅長燁想了想,又道:“她一個弱女子,明明柔弱不能自理,非要穿上盔甲,裝什么女將軍,她以為她是花木蘭嗎?我今兒非要她認(rèn)清事實,以后乖乖聽話?!?/br> 一側(cè)程宋抬頭看了看天,皇城上空,一對大雁結(jié)伴飛過。 程宋想,這不是秋天嗎?怎么竟嗅到了春天的氣息? . 這一整天,傅長燁都隱忍著,渾身不得舒坦,偏朝事繁雜,先是大朝會,后見了外使,待再批復(fù)完奏章,又已經(jīng)是暮色四合。 結(jié)果他剛想抬腳去棠梨閣,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訓(xùn)一番愉景,段青又踏著夜色趕進(jìn)了宮來。 他那一腔想要將女子吃干抹凈,連骨頭渣兒都不吐的心思,不由得又被生生壓了下去。 “忍著。”傅長燁自言自語道,可抬手間又想起胸前那只王八,心中的幽幽之火,卻濃郁得怎么都散不開。 這廂崇政殿里,傅長燁恨恨不能發(fā)泄。 那廂棠梨閣中,愉景悠哉悠哉,過得風(fēng)生水起。 凈室中,愉景將頭深埋在水里,腦海里全是養(yǎng)父蘇舜堯白日里對她說的話。 “愉景啊,聽說昨夜因為養(yǎng)父,你被曹國公那個老家伙刁難了?” “好女兒,真是難為你了,不過這事兒倒是提醒了為父,你進(jìn)宮日子也不久了,且許家姑娘又對皇后之位虎視眈眈,你一個人在宮里,未免太過勢單力薄。” “所以,找個合適的機(jī)會,你我里應(yīng)外合,將向情也帶進(jìn)宮里來吧?這樣你們姐妹二人,起碼也有個照應(yīng)?!?/br> 一字字,一句句,全像刀子一般扔在心口,悶悶地,牽著筋,連著骨的疼。 像是種被遺棄的感覺,又像是落在水中,被人當(dāng)成了踏腳石,她們踩著她,腳一伸,腿一蹬,她們得救了,她卻就此沉入水底,而無人會顧及她的死活。 愉景猛地從浴桶里起身,濺起一地水花。 這才多久?養(yǎng)父便坐不住了?他心底眼底,何時有過她?他不怕她不高興嗎?不怕她難受嗎?畢竟要分享出去的,可是她的夫君? 不,他才不在意,她本就是他的一枚棋子,達(dá)到目的,直接可棄。 愉景無奈微笑,赤腳踏出了浴桶,走至銅鏡前,鏡中女子身子纖細(xì),苗條修長,說不盡的嫵媚風(fēng)流。 皓腕凝霜雪,玉指穿過大紅袖衫,十指尖尖沾過胭脂,一點點涂抹到額心。 女子紅妝,既妖又艷。 忽而,珠簾晃動,一道頎長身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帶著一身的燥熱氣息。 那樣的腳步聲,太熟悉了。 愉景微微一笑,腳步快速閃過,藏身到了低垂的紗帳后。 凈室安寧,溫香氤氳,珠簾上還掛著水滴。 傅長燁踏水前行,掀開一層層紗帳,明明水中熱氣還不停地從花瓣底泛出,可四下卻沒有她的身影。 他立住腳步,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地面上那一排濕漉漉的纖細(xì)腳步,像是種無聲的誘惑,勾著他往前探尋。 微風(fēng)吹來,紅紗帳隨風(fēng)輕搖,像極了女子的舞衣,時不時拂過他眼睫,使他只覺跌宕在輕飄飄的云層里。 心中癢癢,猶如細(xì)羽撫過。 終于,女子妖嬈的身姿從紗帳后映了出來,玲瓏曲線大有猶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故弄玄虛?!?/br> 傅長燁輕呵一聲,想要伸手拉住簾后之人,偏偏紗帳細(xì)滑,他明明拉到了她的手,也感覺到了她的柔弱無骨,可她卻似有縮骨功一般,從他手中滑脫而去,只給他留下滿手的惆悵。 一支帶著刺的月季隨著女子離去的腳步,掉落在了地上。 傅長燁彎身將月季撿起,一手拿花,一手掀開紗帳,循著女子的腳步而去。 “陛下,來呀。” 女子清脆而甜美的嗓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伴隨著的是一聲聲“咯咯咯”的笑聲,帶著幾分魅惑和挑.逗。 有點意思。 既然她想玩,那么他便奉陪到底。 傅長燁想著,一壁開始解腰間束帶,隨著玉帶落地,衣袍也跟著解了開來,修長的手臂一點點松了衣角。 他走了一路,便落了一地的衣衫。 忽而,女子如花的容顏從紗帳后閃了一下,對他又是一句甜甜的“陛下”。 他伸長了手去夠她,卻沒想到這一次只抓到了她袖角,他略略一扯,女子那輕如蟬翼的褙子便落到了他手中,而女子腳步輕快,又一次閃到了一側(cè),讓他明明白白撲了個空。 “來抓臣妾啊,陛下。抓到了,臣妾任由您處置?!庇渚暗托σ宦?,又藏到了一側(cè)。 幾次落空,傅長燁就不信捉不到她。 他快步上前,愉景又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使他與自己失之交臂。 “陛下,我們來下個賭注好不好,若是您追不到臣妾,那么您就從了臣妾三件事情,可不可以?”紗帳后,愉景又道。 傅長燁心中恨恨,他想自小到大,縱是在戰(zhàn)場上,他都沒有服輸過,現(xiàn)如今怎么可能三番兩次輸在自己女人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