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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關(guān)系 第26節(jié)

    可以幫你晾啊。

    這句話都到嘴邊了,黎清還是咽下去了。他們才談戀愛沒多久,這么說好像他上趕著似的。

    黎清想和人說說這個事兒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男朋友盤靚條順年下有精力,樣貌好身材好性格好床技好,事兒事兒都好,從不給自己添麻煩,但我就是覺得他不麻煩我這一點很奇怪。

    這么說出來有點太像炫耀了吧。

    這么左思右想的,黎清憋著一口氣轉(zhuǎn)頭一口咬在李縝的大腿根上,用了很大的力氣。

    李縝疼得倒吸一口氣,素描本從手上掉下來,拍到了黎清的臉上,黎清也吃痛地叫了,坐起來一看,素描本上畫的是他的側(cè)臉,就是剛剛李縝隨手畫的。

    黎清對他真的是又愛又恨。

    “干嘛咬人?。 崩羁b說道。

    和比自己小的人談戀愛好像真的會變幼稚,黎清最近時常反省自己的行為,覺得自己的確是有失成熟風(fēng)范。但人在戀愛的時候又怎么能做到時刻成熟和理智呢?要成熟和理智,就不會選擇談戀愛了。

    于是這會兒,黎清齜牙咧嘴地撲到李縝身上,要咬他的臉頰。李縝往后靠在沙發(fā)上躲他,突然又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氣。

    “我都還沒咬到呢?!崩枨寮{悶道。

    李縝說:“我新做了個文身,還沒好呢?!?/br>
    黎清來了興趣,說道:“是什么?我看看?!?/br>
    李縝雙手抓住家居服的下擺把衣服脫下來,黎清時常覺得他這樣脫衣服動作很好看,肢體舒展,也像是雕塑家的藝術(shù)品。他最近頭發(fā)長長了一點點,有點自然卷,脫了衣服之后頭發(fā)亂糟糟的,除了發(fā)色不一樣,又有點當(dāng)初初見面時的影子了。

    黎清扒著李縝的背看。

    文身剛剛做好,還貼著透明的膜。李縝新的文身不是圖案也不是文字,而是幾道分布在兩邊肩胛骨上的紅痕,看著像抓上去的,其實是淡紅色料,跨越了他背上很多塊舊文身,黎清一看就臉熱。

    “你…...”

    黎清語塞了,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高興的。

    他一向覺得文身是件很大的事,得留在身上一輩子的事兒,就算是李縝這種滿背文身的,也不是隨隨便便弄的。

    隔著那層透明的膜,黎清輕輕地碰了碰他的文身,問道:“會很痛嗎?”

    李縝說:“很小的創(chuàng)口,不用力壓不疼。”

    黎清又去看他背上的其他文身,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那你背上哪個文身和前任是有關(guān)系的???”

    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酸。

    談戀愛應(yīng)該是有君子協(xié)定的,你不問我的前任,那我也不問你的,要追究就一起說。李縝從來沒問,見過他和容嘉謙吵架也沒問,容嘉謙吵架臟水都潑李縝頭上了,李縝也沒問,既然這樣的話,黎清本也不應(yīng)該問的。

    黎清的手指輕輕撫過李縝的后背,李縝反手把他的手指攥在手心里,沉著聲音說:“沒有了?!?/br>
    黎清在他的手心里勾手指撓他,動來動去。

    “真的嗎?”黎清問。

    李縝都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到黎清伏到了他的背上,還小心地沒用力壓他的新文身。黎清的手從他腰側(cè)繞過去,右手手心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

    “說謊了吧,”黎清在他耳邊說,“心跳得這么快。”

    李縝耳朵根都紅了,手覆在黎清的手上面,認真地說道:“沒有說謊。”

    “你怎么證明?”黎清伏在李縝耳邊說。

    李縝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過身來——這很艱難,沙發(fā)很小,他很高大,黎清差點被他擠下去了,又被他一把撈住抱著,兩個人擠在沙發(fā)上。李縝把腦袋拱在黎清的懷里,懊惱極了,委屈地說道:“不知道怎么證明?!?/br>
    黎清揉了揉他的腦袋,又捏了捏他的后脖子,嘆道:“相信你。”

    【作者有話說】

    最近存稿有點捉急

    明天休息一天!

    第43章 單身

    黎清實在不喜歡過年,并不真正關(guān)心彼此的親戚們互相寒暄,他還得笑著應(yīng)付,實在是煩人。他搶高鐵票的時候甚至有點希望搶不到,這樣就順理成章不用回家過年了,但由于他提早了很多搶票,回家過年的計劃非常順暢地進行著。

    今年過年要一直上班上到除夕。

    辛星星跟老佛爺似的,威風(fēng)凜凜地大手一揮,準備讓大家從過年前一周就開始放假,被大太監(jiān)黎清勸住了:“祖宗,我們年前還得發(fā)不少推文呢,給甲方爸爸排了期的。”

    兩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從年廿八開始放假,要回老家過年的,從年廿五開始可以申請居家辦公。這么下來皆大歡喜,沒人敢怨黎清,因為他自己帶頭加班的。他和辛星星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多年下來屢試不爽。

    他們公司沒有年會這種折騰人的玩意兒,年前放假全公司一起吃喝一輪就算散了。辛星星不能喝酒,舉著葡萄汁祝大家新年發(fā)大財,大家舉著紅酒、橙汁、椰汁、白開水紛紛附和,愛折騰的開始嘀咕下半場去哪里玩。

    黎清其實是不想玩兒了,但他是老佛爺身邊的大太監(jiān),得伺候著老佛爺去,還得負責(zé)結(jié)賬,過后讓老佛爺給報銷。他和李縝對著坐,留意到李縝早八百年就吃飽了,拿著筷子在戳碗里剩下的飯粒,也是無聊得要死的樣子。

    李縝旁邊坐的就是那個隔壁部門的戴眼鏡的實習(xí)生,叫林至。

    黎清知道林至對李縝有點意思,再怎么不在意也是會時不時看看。的確,這個林至一直找李縝說話,李縝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臉上還掛著點禮貌的笑。黎清看著就來氣——雖說李縝笑得不那么真摯,但他長得帥啊,無論怎么笑都迷人眼。

    但李縝看誰都笑,黎清還真沒辦法。

    就這會兒,李縝往黎清這頭看了一眼,兩人正好眼神對上了,李縝一下子就笑開了,酒窩一點點,好像盛滿了蜜糖,看得黎清也忍不住要笑,端起酒杯喝兩口,遮住翹起來的嘴角。飯快吃完的時候,黎清率先出去結(jié)賬,正開發(fā)票呢,一回頭見李縝插著兜就溜達出來了,沒事兒人似的站在他旁邊,也不說話。

    “怎么?你結(jié)賬?”黎清說。

    李縝手插在兜里,手肘都要貼著黎清的手臂,一邊搖頭一邊說:“我是被潛規(guī)則的,只會花錢,不會結(jié)賬。”

    黎清看左右無人,瞪他一眼,一邊弄電子發(fā)票一邊小聲說:“今晚來我家嗎?”

    李縝說:“我是被潛規(guī)則的,老板說去哪里就去哪里。”

    黎清的臉繃不住了,一跟他說話就想笑,想被點了笑xue似的。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里頭的人吃完了,說說笑笑的正準備出來來,李縝瞄了一眼,一溜煙地就跑去上洗手間了。黎清看了看他腳底生風(fēng)的背影,默默地回頭迎上大部隊,問大家打算去哪里續(xù)攤,最后訂了個附近清吧的包廂。

    因為要喝酒,就都不開車了,十幾個人分批打車。

    李縝上個廁所上了半天,不知怎么的就落到了最后,順理成章地和黎清一輛車。黎清坐后座,李縝作為實習(xí)生,自然就是坐后座的中間了,和黎清擠著坐,李縝另一邊坐著人來瘋的kitty,一路上說話說個不停。

    黎清撇頭看著窗外,琢磨著回家過年的事兒,手上一暖,回頭一看是李縝攥住了他的手。車上另外兩人一路都在講話,沒人留意他們倆。黎清想把手抽出來,李縝攥得死緊,一邊使勁兒,臉上還裝沒事兒人似的,和kitty搭話。

    黎清勾起手指撓他手掌心,李縝還是不松,倆人一個在那兒手指打架了半天也沒人發(fā)現(xiàn),就這么牽了一路,直到下車的時候,黎清的手還是暖烘烘的。

    這家清吧是他們之前常來的,里面特別熱鬧,全是放假前聚會的人。

    一進門,眼尖的可可就用手肘戳黎清,小聲說道:“哎,那邊那個人,有點眼熟,那個穿黑色的,上次在這兒搭訕你的那個。”

    說小聲其實也不小聲,反正一行人全部聽見了,看過去,果然有個還算眼熟的黑衣男人,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人拿著酒過來請黎清喝,還問他要微信。那時候黎清沒有想要談戀愛的想法,看著人也不合眼緣,婉言謝絕了。

    最要命的不是這個,最要命的是那個黑衣男的旁邊還坐了個人,臉在昏黃的燈光下半明半暗,是容嘉謙。

    黎清暗暗罵了一句“陰魂不散”,暗暗祈禱容嘉謙沒看見自己,帶著人往包廂去了。

    進了包廂就沒人再提起外頭的事兒了,每個人點了酒就開始聊天,馬上要放假了,也沒有什么工作上的事兒要聊了,聊的都是些八卦,誰和誰談戀愛了,誰又出軌了,誰又分手了,喝了酒聊八卦,越聊越興奮,聊著聊著又說要真心話大冒險。

    酒瓶子第一個轉(zhuǎn)到辛星星那兒,她選了真心話。

    這會兒喝的酒不夠多,膽子還不夠肥,辛星星又是老板,大家也都沒問什么讓人為難的問題,只問她人生中到現(xiàn)在為止最遺憾的事。

    辛星星酒量不好,喝了兩口酒眼睛就亮得嚇人,和平時沉靜的樣子完全兩樣。

    她想了想,說道:“后悔沒在家里買十個八個給氣球打氣的電動打氣筒?!?/br>
    眾人不解其意,面面相覷,只有黎清知道內(nèi)情,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讓大家喝酒吃東西,氣氛只是短暫地凝固了一下。下一個轉(zhuǎn)酒瓶子的是林至,他轉(zhuǎn)到了李縝,直接問他是不是單身。這一問,一聽就是內(nèi)有乾坤,大家紛紛起哄。

    辛星星不勝酒力得先走了,黎清送她出去,推門出去的時候,正好聽見李縝說了一句:“單身?!?/br>
    一連下了幾天雪,外頭冷得人直哆嗦。

    黎清幫辛星星叫了車,倆人站在清吧的入門處,隔著玻璃門看外頭紛紛揚揚的雪。辛星星心情蠻好的,一點兒都不像想起傷心事的樣子,掰著指頭數(shù)婚禮要準備的事情。黎清看著覺得難過,但也高興她有件要做的事情吊命,不像左衡剛死的時候,像具會喘氣的尸體。

    叫的車快來的時候,黎清沒忍住,對微醺的辛星星說了句:“你也該走出來了。”

    辛星星手一揮,朝他眨了眨眼,笑得很坦蕩:“等辦完婚禮,我就會走出來了。你呢?你走出來了嗎?”

    直到車開走了,黎清還在琢磨,自己有什么走不出來的?

    容嘉謙嗎?他早就不愛了,連恨都沒有,他還有什么走不出來的嗎?他就這么琢磨著,走回到了包廂的門口,在推開門前的那一剎那,李縝的那一句“單身”又冒了出來,心像被不存在的鉤子鉤了一下似的,不至于傷心,就是突然墜了一下。

    這是他們倆說好了的,黎清很理智地譴責(zé)自己,別在這兒別扭了。

    誰知道推門進去之后,話題的焦點還在李縝身上——沒辦法,李縝是英俊高大的水嫩嫩男大學(xué)生,還說自己單身,不關(guān)注他關(guān)注誰,這會兒又在問他的擇偶標準。

    李縝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在昏暗的包廂里,表情顯得有些冷峻。

    他說:“沒什么標準,喜歡就行?!?/br>
    這一聽就是敷衍人的,問問題的人哪里肯放過他,急急忙忙地又問:“要說真心話的,不然就要喝酒?!?/br>
    黎清原本是坐在最里頭的,但要擠進去又要坐外頭的人一個個讓位置,他只好坐在最外面的空位上,和李縝挨著。他們倆誰也沒看誰,但手臂挨著手臂,黎清覺得自己的手臂好像有了獨立的意識,每一存皮膚的感官都有著強烈的存在感,他知道雖然他們倆誰也沒看誰,但都在通過隔著衣服相貼的這一截皮膚注意著彼此。

    李縝二話不說,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凈了。

    酒喝得多了,氣氛又熱鬧了,酒瓶子轉(zhuǎn)了幾輪,轉(zhuǎn)到了李縝和黎清中間,之前問李縝擇偶標準那位鍥而不舍,又問了一遍。

    黎清往李縝的方向又擠著坐進去了一些,說道:“這指的是我吧?!?/br>
    酒過三巡,頂頭老板又不在了,大家都放松很多,什么兒童不宜的都敢問了,直接問黎清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時候。黎清自己是沒有所謂,但他上一次性生活的對象就坐在他隔壁,這還是讓人有點尷尬的,他馬上改口說自己要大冒險。

    可可托著下巴看著他,突然說道:“在座的人里面你挑一個談戀愛的話會挑誰?親他一口?!?/br>
    黎清想讓辛星星年后回來炒了他。

    【作者有話說】

    接下來馬上就是重要情節(jié)了,第一個小波折(抖抖

    第44章 你不是這么想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們紛紛起哄,黎清臉上有三分尷尬,可可酒壯人膽,問出問題之后又有點慫了,撇頭去看rita,想讓她幫忙兜一兜,rita一開始當(dāng)沒看見,吃著花生米喝著酒,暗自還翻了個白眼。

    見大家實在興奮過頭了,她清了清嗓子,開玩笑道:“實在選不出來也不用選,挑個帥的碰碰臉就行了?!?/br>
    她這算是給黎清救場,但黎清聽著覺得更尷尬了。什么叫“實在選不出來”,他如果是李縝,聽著肯定要不開心的,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進退兩難。他也不曉得明明是好好談著戀愛,怎么會搞出這么尷尬的場面來,問題是,現(xiàn)場除了他們倆,沒人知道他們在尷尬。

    黎清瞥了李縝一眼,李縝沒說話,也沒看他,酒杯擋住了半張臉,視線低垂,沒什么表情。

    黎清清了清嗓子,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