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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被赤井秀一耽擱了,?讓FBI拿到了一些實驗資料。有赤井秀一在,?那些資料很大可能性會被交給宮野志保。宮野志保當(dāng)然知道哪些實驗資料可以暴露哪些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只能銷毀。反正這些東西威爾帝肯定都有備份,?只是除了他以外沒人知道在哪兒,?再說現(xiàn)在人都沒了,?實驗資料在又有什么用?! ——只有指環(huán)和火焰、匣武器的資料必須由他來銷毀。琴酒面色凝重。如果那種東西讓FBI的人看到,里世界絕對不會允許這一群人活到回國。 朗姆痛快地點頭,實驗資料是組織的命脈,?組織成員是可以補充的東西。當(dāng)初威爾帝什么都沒有,只憑著腦子就有無數(shù)人捧著錢和人來求他做研究。把最重要的那部分交給武力值最高的琴酒,他也算放心?!癇ourbon你跟我來!” “保護好Rum!”琴酒對安室透跟著朗姆也算放心,朗姆雖然幻術(shù)高超,但到底年紀大了,動起手來差點意思——而且幻術(shù)師的體術(shù)普遍都不怎么樣。如果不是實驗資料和其他資料分別存放在兩個處理器,他們也不必分開。 安室透露出殺氣騰騰的笑容,“放心!”他當(dāng)然會保護好朗姆,組織里最重要的無非是實驗資料和組織成員名單,現(xiàn)在琴酒說他負責(zé)實驗資料,那么朗姆就是要帶他去找組織名單了。安室透強壓下興奮的心情,他一定會保護好朗姆的,一直保護到把人送進監(jiān)獄里。 兩撥人立刻分道揚鑣,琴酒邊往實驗室那邊跑邊給貝爾摩德發(fā)了封郵件,讓對方趕緊把水無憐奈的事處理一下。 另一邊的朗姆比琴酒更狠絕,直接開啟了基地的自毀程序,埋在基地各處以防萬一的炸0彈終于派上了用場,炸0彈連接著的顯示屏上蹦出了倒計時。 倒計時飛快地倒數(shù),直至歸零。外面激烈的槍戰(zhàn)聲中,炸0彈爆炸的聲音哄然而起。 “嘭!” 隨著爆炸聲響起,經(jīng)驗十足的眾人無論敵友都迅速找到掩體。一瞬間基地內(nèi)地動山搖,火光四濺。 被炸起的煙塵弄得灰頭土臉的FBI和日本公安都驚詫地瞪大了雙眼,看著一瞬間陷入火海的基地建筑,內(nèi)心的吐槽欲簡直一瞬間到達了巔峰:合著你們這些組織成員還真的就天天在炸0彈上面工作??! 組織成員也不知道??!跟FBI和日本公安一樣被突如其來的爆炸弄得一臉懵,但是想想這的確是組織的作風(fēng),也就放下心來繼續(xù)跟人交火了,都是亡命之徒,還真沒有臨陣脫逃的。 朗姆引爆炸0彈不只是為了毀滅痕跡,也是為了掩護琴酒和他自己的行蹤。 不出琴酒所料,赤井秀一果然是對著他緊追不舍,就算是炸0彈也沒能阻擋住這位FBI王牌的腳步,頂多是稍稍拖延了他的時間。 交火之間的空隙,茱蒂斯泰琳看著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義無反顧地竄進了著火的基地大樓,不由驚叫一聲,“秀!” 拔高的女聲被交火聲掩埋,赤井秀一沖進大樓里,被煙霧嗆得咳嗽兩聲。他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只能用左手掩住口鼻。他以防萬一戴在左手中指的指環(huán)上冒出了藍色的火焰,周遭的空氣頓時一凈,呼吸都變得順暢了些。赤井秀一也是第一次這么用指環(huán),但他沒空感慨神奇,而是立刻凝神根據(jù)琴酒沒時間處理的些微痕跡,追了上去。 另一邊,琴酒看著緊盯著實驗室電腦屏幕上資料刪除的進度條。組織用的都是威爾帝自己設(shè)計的程序,這個刪除程序也不例外——與其說是刪除程序,不如說是會導(dǎo)致文件永遠不可恢復(fù)的病毒。 水火無情,是分不出敵友的。大火慢慢逼近了這里,房間的溫度漸漸升高,琴酒巍然不動,依舊看著屏幕上的進度條緩慢地行進著,仿佛對逼近的危險無知無覺。 赤井秀一到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琴酒站在電腦前,額頭上的汗珠順著他的臉滑下,他的面容卻晏然自若。這個男人永遠令他心動。 赤井秀一抬起槍口,又放下。現(xiàn)在這個角度,如果琴酒避開他的子彈,子彈就會打入他身后的機器里,那實驗資料就拿不到了——看來只能rou搏了。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走進,琴酒轉(zhuǎn)過頭,看向赤井秀一的方向。他看著對方指環(huán)上的藍色火焰,驚訝地脫口而出,“你怎么……?!” 赤井秀一還是第一次見到琴酒這種驚詫的神色,他挑了挑眉,“你不如猜猜看?!?/br> 赤井秀一從變小的宮野志??谥械弥酥腑h(huán)和火焰的事,也自己試著點燃了火焰,但是在決戰(zhàn)前夕,為了保險,他還是在某一次找上了降谷零,“降谷君?!?/br> “怎么?”降谷零雖然語氣不耐煩,還是停下腳步,“有什么事需要你避著所有人來找我?” 赤井秀一亮出了戴在左手的指環(huán),隨即,在降谷零的注視下,指環(huán)上冒出了藍色的雨之火焰。 降谷零臉色一變,“你怎么可能……?!”他的第一反應(yīng)跟灰原哀一樣,“Gin?”隨后又立刻否認,“不可能!”他可不會像是灰原哀那樣相信琴酒真的會感情用事。 所以赤井秀一也沒打算這么套他話,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是我從Calvados那里拿到的?!?/br> “Calvados?”降谷零回憶了一下,皺起眉頭,“指環(huán)應(yīng)該有專人回收才對。”原本是這樣沒錯,如果不是當(dāng)時琴酒和貝爾摩德發(fā)現(xiàn)威爾帝可能出事了,注意力都被轉(zhuǎn)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