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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遠(yuǎn)了。 琴酒看著窗外的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進(jìn)來,從朦朧變得清晰。他判斷了一下現(xiàn)在的時間,默默地起身下床。再在床上待著也沒有什么意義,?赤井秀一也不會從天而降砸到他懷里。 琴酒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期,唔,?這個時候他還在威爾帝手下鞠躬盡瘁。接著,他又翻了翻郵箱,?恩,?最近手上沒什么任務(wù),聯(lián)絡(luò)人也還是在黑衣組織時的那一堆。 琴酒看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是臥底的那些代號,職業(yè)病發(fā)作,有點想把他們都提前解決掉。他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赤井秀一才壓下了那股突如其來的欲0望——或者說他只是用另一種更安全的欲0望取代了之前的那種。 琴酒嘆了一口氣,睜開雙眼,把手中的手機放回原處,走進(jìn)浴室洗漱。朦朧的水汽之中,琴酒背對著洗漱間里的鏡子,將自己的銀色長發(fā)攏到胸前,回頭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右后的肩頭依舊有著Akai?Shuuichi的印記。 洗漱完成后,琴酒把浴巾圍在腰間走出洗漱間,打開了衣柜隨手拿了一身衣服,穿好后去臥室外轉(zhuǎn)了一圈兒。安全屋的確是他的喜好但有些細(xì)小的布置可以看出微妙的不同,琴酒先確認(rèn)了一下武器的位置,然后去廚房簡單做了幾個三明治,沏了杯咖啡。 快速解決掉早餐后,琴酒走近書房,用電腦登錄了黑衣組織的內(nèi)網(wǎng)。這么多年,黑衣組織里的事他記得也不太清楚了,為了不露餡還是看看最近的任務(wù)記錄比較保險。 琴酒思考過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威爾帝,但是仔細(xì)考慮了一下,還是算了。 一來是彭格列的實驗持續(xù)的時間都不長,可能用不了一會兒他就回去了。二來是以威爾帝對實驗的癡迷程度,這個做法對他的人身安全有一定的危險性。等一段時間之后還回不去,再把這件事告訴威爾帝也不遲。 琴酒比較好奇的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他現(xiàn)在的狀況是時間回溯還是空間穿越,早知道會中招那天去彭格列的時候就問清楚一點了。不過研究者里有入江正一,總比威爾帝、斯帕納這種純粹的科研狂人強一些,最起碼安全性是有保障的。 入江正一能把十年前的彭格列眾人弄過來再弄回去,想來他這點事也算不上什么問題。 不過,琴酒想到十年前的彭格列眾人來到十年后的時候,十年后的彭格列眾人的身體被入江正一的機器攔截保存,陷入沉睡。那么,另一個世界的他現(xiàn)在是在機器里,還是…… 琴酒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想:赤井秀一應(yīng)該應(yīng)付得來。 另一個世界,說不清琴酒是感受到了不對勁才醒來,還是醒來時感受到了不對勁。他睜開雙眼,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迷茫。 這兩種情緒都很少出現(xiàn)在琴酒身上,但是睡了一覺就換了個地方這種事對琴酒來說也是破天荒頭一回。要是他的警覺心少到這個地步,他早就死了! 琴酒謹(jǐn)慎地先用目光觀察了一下這間屋子,床、床頭柜、衣柜、有一道小門應(yīng)該是洗漱間,就是一個很簡單的臥室,不過是雙人床而且床的兩邊都有睡過的痕跡——他醒來時就躺在雙人床其中的一側(cè),所以住在這間屋子里的是兩個人。琴酒翻了翻左右兩個床頭柜上的東西,補充到,兩個男人。 琴酒把放了香煙、打火機、避0孕0套和潤0滑0劑的抽屜合上,面無表情地走進(jìn)洗漱間。洗漱間里成套的洗漱用品證實了琴酒的猜測,琴酒很自然地分辨出哪套洗漱用品是他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琴酒站在衣柜面前,看著衣柜里的衣服,拿了一套便于活動的出來換上。剛剛穿好就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有人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琴酒警惕地回頭看過去。 黑色長發(fā)、墨綠色的眼瞳,這張臉不算是熟悉,但是琴酒還記得,一個從組織叛逃的老鼠,F(xiàn)BI的臥底,赤井秀一。 “難得啊……我們兩個之間居然是我起的比較早。”赤井秀一進(jìn)屋的時候被窗口的陽光晃得瞇了瞇眼,看著站在原地沒動的琴酒走了過去,“早安啊,我親愛的。” 琴酒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遏制了自己皺起眉露出面對貝爾摩德的調(diào)戲時的厭惡神情。 但適應(yīng)了陽光之后,能看清琴酒的赤井秀一還是緩下了腳步,“怎么了?”他關(guān)心地問,“難道是做噩夢?” 琴酒秉持著多說多錯的原則,冷淡地回答:“沒有?!?/br> “Jin?”赤井秀一此時看著他的神情充滿疑慮。他看著琴酒,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尤其是對方那種警戒的神態(tài)……赤井秀一半是開玩笑半是認(rèn)真地問:“……你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琴酒沉默。 “真的失憶了?!”赤井秀一停下腳步,讓自己停留在琴酒的安全距離之外,皺起眉頭,問,“你還認(rèn)識我嗎?” “赤井秀一?!鼻倬瓶粗鴮Ψ搅髀冻龅年P(guān)心和焦急,還有準(zhǔn)確地停留在他的安全范圍之外的身體,也皺起眉。赤井秀一好像真的很了解他似的。 赤井秀一松了一口氣,還認(rèn)識他就好,但還是不對勁。他和琴酒有這么劍拔弩張的時候?他是說,琴酒不是一直都挺游刃有余的,他們同居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這么明顯地表現(xiàn)出敵意。何況他現(xiàn)在是黑色長發(fā),就算琴酒失憶也會認(rèn)為現(xiàn)在他還是Rye吧? 赤井秀一懷疑琴酒的記憶還是出了什么問題,“你現(xiàn)在還記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