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i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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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節(jié)課間的交流,剩下的一天清一都沒和程雙說一句話,清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整天都在慢慢消化。不過程雙似乎也在刻意避開清一,她沒在意,換位思考一下,她今天的行為確實有些唐突。清一注意到,路遠找程雙聊天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懨懨的,沒有了第一節(jié)課的精神。 這一天是如此漫長,清一的卷子做了好幾套,才終于聽到了放學(xué)的鈴聲。程雙似乎著急想走,他幾乎是拉著路遠離開的,路遠的書包拉鏈都沒拉上,清一看得直發(fā)笑,看來他被自己嚇得不輕。 清一慢慢收拾書本,她家離學(xué)校很近,走十幾分鐘就到了。等到她走出學(xué)校的時候,天還大亮著,屬于夏季的熱浪鋪面而來,但是太陽已經(jīng)在遠遠的西頭了,路邊法桐的樹蔭足夠蔽日,她順著步道不緊不慢地走,雖然熱但還不至于出大汗。 程雙推著自行車在校門口看著少女纖細高挑的背影,校服的白T黑褲在她身上無比服帖,雙腿如鉛筆般又細又直。這時路遠推車過來,在他肩膀上來了一下。 “我都說我想上廁所了,你非走那么快,不還是得在外面等我……你看什么呢?” “新同桌?!?/br> 程雙拍開了路遠的手,收回視線,回答他的問題。路遠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清一遠去的背影,他哦了一聲,話題自然地轉(zhuǎn)到了清一身上。 “沒想到學(xué)神是這樣子的?!?/br> 程雙騎上車,有些疑惑路遠的說法:“哪樣子?” “性格方面就和我想的差不多,安安靜靜的。沒想到的是學(xué)神還挺好看的,只不過那黑框眼鏡太煞風景了,哈哈,不過也可能眼鏡才是學(xué)神本體吧?!?/br> 程雙沉默了,他承認越清一是好看的,并且聲音也很好聽。兩人無言地騎了一段路,程雙突然剎車,路遠一時剎不及,差點翻車,他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質(zhì)問愣神的程雙。 “程雙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叫我的名字?!?/br> “啥玩意?” “叫我的名字,只叫名字,快?!?/br> 路遠被他的神神叨叨嚇到,遲疑地開口:“程雙?” 路遠看到程雙彎月般的眉毛蹙起,臉上是以往解不出題目才會露出的困惑表情,他推了推程雙:“哎,丟魂了?”程雙搖了搖頭。 “沒事了,走吧。” 兩人再次出發(fā)。 清一回家時,父母還沒有回家,阿姨在廚房忙活,探出頭問了她一聲,她邊應(yīng)著把書包放下,進浴室洗澡換衣服。 浴室里,她脫下衣服仔細查看,一天過去,內(nèi)褲已經(jīng)干了,但還能看出一些痕跡,泄露出她今天的身體變化。她沉默地把內(nèi)褲洗掉,擰開花灑沖洗自己。 清一出來的時候,阿姨已經(jīng)把飯菜端上了桌。清一的父母經(jīng)常加班,不能保證清一這個高中生的健康飲食。在學(xué)校里她能吃食堂,但是暑假食堂不開門,而她又提前上課,父母才在實驗班開學(xué)的時候請了做飯阿姨,這樣清一能吃上熱乎的,父母加完班回來把菜放微波爐熱熱,也是簡單又豐盛的一頓晚餐。 清一吃飯的時候阿姨就已經(jīng)走了,若是以往,她吃完飯還會在客廳看會電視或者玩一會游戲,但是今天她洗了碗沒有逗留,直接回了臥室。鬼使神差的,她把臥室的門反鎖了。 直到躺在自己柔軟舒適的床上的時候,清一才徹底放松下來。一整天都在壓抑自己的性欲,她現(xiàn)在只想自慰。 再不管什么思想包袱道德枷鎖,在程雙喚出她名字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了,那樣的聲音,那樣的臉,流暢的下頜線,盈著光亮的雙眸……一切一切都在她的敏感點上沖撞,在夢里出現(xiàn)了那么多次的男人突然與自己在現(xiàn)實里只有短短的幾十厘米間隔,還叫出了清一在夢中從來沒有聽過的自己的名字。 窗簾已經(jīng)拉上,空調(diào)溫度被她調(diào)得很低,整個室內(nèi)昏暗朦朧。她縮進被窩,褪下內(nèi)褲,側(cè)躺著曲起雙腿,將手放入腿間。手指輕柔地撥開毛發(fā),摸索著早已充血挺立的陰蒂,小豆被手指一碰,顫了顫,清一立刻感到一陣酥麻。 耳邊響起了程雙的聲音,他在喚她,一聲又一聲: “清一,清一……” 手指對著陰蒂稍一使力,清一的目光變得迷離,她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在回應(yīng)那個幻想中的聲音。 手指慢慢動起來,陰蒂受到摩擦,釋放一波又一波純粹的快感。清一沉浸在欲望中,閉上眼睛,想象正在撫摸自己的是另一只手,那只手更大,更溫暖,而包裹她的被子是那個人緊實的胸膛,她正在被擁抱著得到愛撫。 呼吸變得急促,手指的動作加快,卻怎么也達不到想要的那個點,清一的面色泛紅,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她輕輕叫出聲: “程雙……抱我……給我……” 她說不出更加下流的話來,只翻來覆去地念著程雙的名字,在臆想中與他肌膚相親。不過這也夠了,她念給自己聽的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意識模糊中好像程雙真的在觸摸她一樣。隨著她越來越大的動作,快感如海浪般翻涌,終于在她一聲悶哼中,浪頭翻到了最高點,她高潮了。 腿間一片濕潤,手指已經(jīng)泛白,清一在床上微微喘息,感受高潮后的余韻。至此,她終于在那晚的自慰后,又一次在清醒中意yin程雙,她終于變成了她討厭的、精蟲上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