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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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催發(fā)下,同學們陸續(xù)回憶起校園時光,每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妖艷胖子男不知何時坐到向悅身邊的位置,軟磨硬泡地勸她喝酒。 向悅委婉拒絕,“我不愛喝酒。” 胖子男高舉酒杯,扯著破鑼嗓子大喊,“大家同學一場,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 “我?guī)退取!?/br> 女同學好心替向悅解圍,向悅卻按住她搶酒杯的手。 有那么一瞬,此時的場景與空曠的教室交融,同樣是惡意挑釁的胖子男,替她出頭的人從沉漫換作女同學,可現(xiàn)在的向悅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懦弱膽小的胖姑娘。 她接過酒杯,仰頭一口喝光,在所有人訝異的注視下又倒了兩大杯紅酒,放在胖子男面前,“啤酒多沒意思,像你這么有品位的人,只有高貴的紅酒才能配得上?!?/br> 話說完,她舉杯又是一口干完,酒杯翻倒,示意自己喝光。 全場默聲,眾人皆目瞪口呆。 胖子男望著那杯滿滿當當?shù)纳罴t色液體,心虛地狂咽口水,“紅酒得細品,你這種喝法純屬浪費?!?/br> 向悅聞言笑了,指尖輕輕撩過垂落的卷發(fā),不疾不徐地重復他的話,“同學一場,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 胖子男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這時,有看不過眼的正義人士站出來替向悅說話。 “秦胖胖,你剛才逼人喝酒時可不是這副嘴臉,怎么,害怕了?” “怕也正常,畢竟男人身女人心,關(guān)鍵時候硬不起來?!?/br> “笑話!”胖子男兩手叉腰怒吼,“老娘會害怕?” 他極其勉強地喝完那杯酒,跌跌撞撞站起身,一張嘴便控制不住地大吐特吐。 包廂內(nèi)尖叫聲一片,眾人避之不及。 向悅站在角落里,靜默的看著此刻狼狽不堪的胖子男。 她并沒有任何報復的快感,她只是感到慶幸,多年后的自己,終于擁有同惡勢力抗衡的勇氣。 * 十分鐘后,服務(wù)員迅速清洗完現(xiàn)場。 胖子男被錐子臉扶到偏廳的沙發(fā)休息,少了不和諧的音符,后半段的飯局還算正常。 上前敬酒的人絡(luò)繹不絕,推諉之間,向悅喝下不少酒。 徐苡晴看在眼里,臉色越發(fā)陰沉,她的自尊心不允許有人搶她風頭,何況這人還是自己曾經(jīng)最看不上的人。 最重要的,她能清晰感受到男友高喬的關(guān)注度不在自己身上,他總是有意無意瞟向向悅的方位,自以為藏得很好。 “向悅?!毙燔忧绾鋈粨P聲喚人,“好久不見。” 向悅微微抬頭,胭脂紅浸染她的臉,眼波流轉(zhuǎn)間勾了點妖嬈的媚氣,淺淺的酒窩很甜,“好久不見。” 高喬儼然被那抹笑迷了神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徐苡晴肺都快氣炸了,宣示主權(quán)般挽住高喬的胳膊,高傲的宣布,“今天我組織這場同學聚會就是想宣布一件事,我和高喬快結(jié)婚了,到時候邀請你們所有人來喝喜酒?!?/br>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紛紛送上祝福。 高喬臉色瞬變,看徐苡晴的眼神多了幾分不解的怒氣。 徐苡晴目光筆直的看著她:“向悅,你也會來的,對吧?” 那頭的錐子臉聽見動靜,笑吟吟地跑來補刀:“晴晴,你就別為難人家了,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初戀和其他女人甜甜蜜蜜,簡直太殘忍了。” 同學們面面相覷,似乎都回想起什么... * 臨近高考前,一封手寫的情書傳遍全校,向悅被推上風口浪尖,成為群嘲的對象。 在沉漫的鼓勵下,情竇初開的她將一封寫滿少女心事的情書偷偷塞進高喬的書包。 那個如陽光般耀眼的少年,在她心里住了很久很久。 她不敢靠近,不敢說話,只敢小心翼翼地偷看。 她不明白為什么那封信會出現(xiàn)在徐苡晴手里,直到高考結(jié)束那天,徐苡晴當眾牽起高喬的手。 那一刻,她什么都懂了。 * “恭喜你們?!毕驉偯嫔领o,看不出任何情緒,“有時間我一定會去?!?/br> “希望你也能早點找到自己的幸福?!毙燔忧缂倌<贅拥匦Γ骸爱斎?,如果按照高喬的標準找的確有點困難,建議你可以適當降低一點?!?/br> 向悅聞言笑了,渾濁的酒氣瞬間沖頂。 徐苡晴不悅皺眉,“你笑什么?” “原來你不知道啊...”她單手支起頭,笑得如沐春風,“我早就結(jié)婚了?!?/br> 徐苡晴呼吸一顫,臉色瞬間僵硬。 錐子臉陰陽怪氣的說:“向悅,我知道你心里難受,但也沒必要撒這種謊吧,虛構(gòu)一個老公出來只會讓你變得更加可笑?!?/br> 醉迷糊的人兒似乎和她杠上,慢悠悠地問:“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我跪著喊你一聲媽?!卞F子臉狂妄的笑,像是篤定她在撒謊,“反之,你得給我嗑兩個響頭?!?/br> “好啊?!?/br> 她稀里糊涂地應(yīng)下,從小包里翻出手機,撥出那個清醒狀態(tài)下絕對不可能打的電話。 “嘟....” 無限拉長的等待音,每一次奏響都在牽扯她的心。 快掛斷時,電話終于接通。 “老公...”不等那頭開口,向悅捏著嗓子嬌滴滴地說:“我喝多了,你能來接我嗎?” 那頭陷入長久的沉默。 她面上佯裝淡定,藏在桌下的手不安地拽緊裙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一年,他該不會忘了她是誰吧? 包廂內(nèi)靜謐無聲,向悅被數(shù)雙看戲的眼睛盯到即將社死時,電話那頭緩緩開口。 “抱歉,我忘了打開助聽器,你剛才說什么?” 向悅長吁一口氣,有一種死而復生的雀躍。 她沉著嗓子重復一遍,省略了那聲矯揉造作的“老公”。 “地址發(fā)給我。” 男人的嗓音干凈清透,捎了點被雨水浸潤后的微啞,語氣自然地叮囑,“外面雪下大了,不要亂跑,我現(xiàn)在過來?!?/br> * 肖洱關(guān)上錄音設(shè)備,先去了一趟廚房,隨后穿好外套往外走。 一只異瞳邊牧叼著牽引繩緊隨其后,在他彎腰系鞋帶時將繩子往他手里拱。 男人摸摸它的頭,笑著解釋,“不是出去玩?!?/br> “汪?!?/br> “你乖乖守家?!?/br> 他拿上車鑰匙出門,愉悅之情溢于言表,“我去接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