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兒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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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針指向零點(diǎn)。 屋外風(fēng)雪聲漸弱,零碎的小雪花洋洋灑灑,隨風(fēng)飄蕩。 向悅合上手里的書,正要摁滅床頭燈,敲門聲倏地響起。 她吸著拖鞋走到門前,門一開,換上睡衣的肖洱站在門口,他懷里抱著枕頭,一副乖巧小狗坐等待主人寵幸的樣子。 皮卡蹲在他腿邊,樂呵呵地吐舌頭。 桀驁不馴的警長也參與罰站隊(duì)伍,趴在皮卡身邊舔爪。 向悅額角抽搐,這是什么神仙組合? 她兩手抱胸,下巴一抬,“你有事嗎?” “有?!彼o了緊枕頭,半干卷發(fā)垂下來,看起來毛茸茸的很好摸,“想進(jìn)來睡覺。” “不行?!?/br> “好吧?!?/br> 肖洱失望垂眼,轉(zhuǎn)身之際幽幽來了一句,“我給奶奶打電話,說我被欺負(fù)了?!?/br> “——?dú)G?!毕驉偵焓掷∷?,忍住罵人的沖動:“你也不看看時(shí)間,都這么晚了,奶奶早就睡了。” 他不說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我知道了?!毕驉倗@了口氣,被迫妥協(xié),“你睡床下,還有,不準(zhǔn)隨便碰我。” 肖洱微微蹙眉,“我盡量。” “你能發(fā)誓嗎?” “不能?!彼毖?,“太明顯的謊話說出來是在侮辱你的智商?!?/br> 向悅愣了兩秒,氣笑了,“你倒是挺誠實(shí)?!?/br> “過獎(jiǎng)了?!?/br> 他笑得如沐春風(fēng),清亮的瞳孔在發(fā)光,“對你,我一向坦誠?!?/br> * 順利進(jìn)屋的第一件事,鎖死房門。 向悅心頭猛跳,有一種引狼入室的不安感。 “你鎖門干什么?” 他從柜子里翻出毛毯,挨著床邊鋪好,低聲解釋:“皮卡會開門,萬一被它撞見少兒不宜的畫面,容易影響它的心理健康?!?/br> 她微怔,少兒不宜? 恍惚間,那些破碎的yin亂片段在眼前慢慢拼湊出完整形態(tài),交匯的喘息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她胸腔越來越熱,心跳堵著嗓子眼瘋狂顫動,迅速爬上床,兩手抱緊被子,悶聲警告,“你要是敢做少兒不宜的事,我切了你?!?/br> 肖洱抿唇一笑,自顧自地躺在毛毯上,兩手舒服地枕在腦后。 向悅根本靜不下心,好奇地探出頭,假寐的男人恰好睜眼,一上一下,目光交織。 她移開視線,“我關(guān)燈了。” “好?!?/br> 燈光熄滅,房間一片漆黑。 空氣仿佛靜止,很長一段時(shí)間無人說話。 向悅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是莫名有股沖動想要知道他在干什么。 肖洱以為她在防著自己,低身承諾,“安心睡覺,我不會突然撲上來的?!?/br> “撲上來也沒用?!彼捼s話的說,“我來姨媽了?!?/br> 他呆愣幾秒,笑得無比歡樂,“那我乖乖等姨媽離開。” 向悅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話,慌亂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我知道?!彼裆淠貒@了口氣,字里行間皆是傷感,“你還沒有愛上我,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 向悅不愿說假話,但也不忍往他胸口扎刀,捎帶安慰的口吻:“我不討厭你,和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br> “真的?” “嗯?!?/br> 她垂眼有些羞,“皮卡特別可愛,有時(shí)候也會覺得,一家四口挺好的。” 肖洱呼吸一滯,無法用言語表達(dá)此刻的心情,紊亂的心跳聲搗碎呼吸,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可以抱抱你嗎?” “不可以?!?/br> “好吧?!彼晕覚z討很快,“是我太心急。” 女人嘴上硬氣,身體還是很誠實(shí),那顆躍躍欲試的心不知從何時(shí)開始燃燒,總是在耳邊慫恿她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例如現(xiàn)在,她半個(gè)身子探出床邊,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竟意外觸碰到一片柔軟,燥熱的濕意舔過手指,她渾身一顫,想抽離時(shí)已經(jīng)晚了。 “——啊?!?/br> 他一把拉住她拽下床,用身體給她當(dāng)rou墊。 向悅穩(wěn)穩(wěn)地睡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他的臉,但能很清晰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壓抑的氣息。 仿佛不受控那般,指尖緩緩滑過男人的脖頸,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唇。 接吻的感覺很奇妙,讓你既害怕又忍不住沉淪,你能從極具侵略感的深吻里感受到他拼命克制的欲望。 “肖洱?!毕驉偮裨谒i邊,輕輕吐息,“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自那晚的那個(gè)電話開始,往后發(fā)生的一切都像坐上云霄飛車般全然失控。 她從最初的抗拒到嘗試接受,再到現(xiàn)在漸漸習(xí)慣他的靠近。 她自詡是一個(gè)慢熱的人,特別是對待感情,慢慢地熟悉,慢慢地喜歡,慢慢地相守。 正因這樣的性格,所以那年的情書事件用光了她全部的勇氣,后來被群嘲,她難過的不是外人的言語攻擊,而是心疼為愛孤注一擲的自己。 “不快,對我而言太慢了。”肖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抬手摸她的頭,“是我浪費(fèi)了太多的時(shí)間,我應(yīng)該更主動一點(diǎn),而不是守在寵物醫(yī)院外偷偷看你也不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 聽到這里,她緩緩抬起頭,黑暗中似乎看見他的心。 鮮紅,熾熱,為她而顫動。 “為什么?” 他說:“我害怕不聽話會被你討厭。” 她抿了抿唇,心軟得一塌糊涂。 向悅回想起奶奶出國那天,她站在路燈下面無表情地沖他放狠話,“奶奶回來前你不準(zhǔn)聯(lián)系我,等她回來我們立馬離婚?!?/br> 那時(shí)候的自己根本沒有正眼看過他,還在為所謂的“包辦婚姻”生悶氣,舍不得生奶奶的氣,只能將怒火全撒在他一個(gè)人身上。 想到這里,她輕聲說:“地板太硬,你睡床上去吧。” 男人嗓音低啞,“我想抱著你睡?!?/br> “不要。” 她咬住嘴唇,松口了,“最多,抱一分鐘?!?/br> 他一臉得逞地笑。 “成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