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微h)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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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狂風(fēng)暴雪,鬼哭狼嚎聲不斷,屋內(nèi)溫暖靜逸,氛圍稍顯凝重。 向悅站在客廳中央,左右手各拿一條蕾絲睡裙,作為選擇困難癥重度患者,她只能求助現(xiàn)場觀眾。 皮卡乖乖蹲在沙發(fā)旁,任何時(shí)候都是一張?zhí)煺鏌o邪的笑臉。 警長無精打采地趴在地毯上,儼然瞌睡沒醒。 “皮卡?!?/br> 向悅突然點(diǎn)名,示意它先來。 那雙漂亮的異瞳左右游離,認(rèn)真糾結(jié)半晌,伸爪朝右,選低胸那款。 “警長?!毕驉倐?cè)身面向警長,“到你了?!?/br> 警長漫不經(jīng)心地打著哈欠,一個(gè)翻身轉(zhuǎn)向靠窗的方向,原想裝作沒聽見,可“好人”皮卡非要湊過來拍打它的尾巴。 “汪汪汪汪。(老大,麻麻喊你。)” 警長一個(gè)冷眼橫掃,皮卡被嚇得連退幾步。 伴著一聲不情不愿的“喵嗚”,警長豎起雷達(dá)尾巴從左晃到右,最后停在半透視那款。 向悅郁悶至極,合著繞了一大圈最后做決定的人還是我? 正當(dāng)她拿著衣服準(zhǔn)備回房之際,皮卡忽然沖上來攔住去路。 向悅歪頭不解,“怎么了?” “汪。”皮卡抬起狗爪,這次落在半透視那款,“汪汪?!?/br> 她秒懂它的意思,隨即笑了,“你要改答案?” 皮卡狂吐舌頭,“汪汪汪汪。(我與老大共進(jìn)退。)” “好乖?!?/br> 向悅一臉慈愛地?fù)崦奉^。 對比天生桀驁不馴的警長大佬,乖巧又聽話的皮卡簡直就是狗界小天使的存在。 * 房間里亮著暗黃色的床頭燈,暖暖的光暈灑了小半張床。 裝飾柜上的香薰蠟燭燃起微弱火光,沁人心脾的幽香很快浸潤空氣。 浴室門敞開,熱氣騰騰的水霧瞬間沖出屏障,待霧氣消散,換上性感睡裙的向悅滿臉酡紅地走出浴室。 她剛在鏡子前細(xì)細(xì)打量自己,越看越覺得羞恥。 布料輕薄的純白色吊帶完美勾勒出前凸后翹的妖嬈曲線,花紋繁瑣的蕾絲托起兩團(tuán)柔軟的酥胸,淡粉色乳豆輕輕撐開衣料,rou眼可見的香甜美味。 向悅散開盤在腦后的長發(fā),微卷的發(fā)絲蕩漾在肩頭,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輕熟女的魅惑。 她關(guān)上浴室門,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一抹火熱的注視,側(cè)頭看向那處。 視線掃過肖洱的臉,向悅心頭一顫,條件反射地用手捂住胸口,可幾秒過后,她雙手垂落,選擇接受此刻的自己。 肖洱神色慵懶地靠門而立,簡單的白襯衣加黑西褲,頭頂?shù)淖匀痪砩燥@凌亂,他沒戴眼鏡,深眸如墨,帶著一絲迷醉的酒意,牢牢鎖在她的身上。 “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向悅問。 男人扯起唇角,不明意味地笑,“剛剛?!?/br> 她似乎聞到一絲甜膩的酒香,幾步走到他身前,湊近嗅了嗅,抬頭看他,“你喝酒了?” 肖洱垂眼盯著她的臉,近距離欣賞剛出浴的美人,藏在鬢角的水珠順著下頜滴落,直直墜落那條看不見底的深溝。 他喉結(jié)用力滾動兩下。 好燥。 “在朋友的酒吧喝了一點(diǎn)?!?/br> 向悅能聽見他極力壓抑的喘息,想到自己幾近半裸的姿態(tài)站在他的面前,雙頰的紅潮染透耳珠,脖子處也一片緋紅。 肖洱盯著含苞待放的小紅臉,胸口竄起一團(tuán)火,燒得嗓子發(fā)啞,“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穿這種裙子。” 她羞澀咬唇,“好看嗎?” 天啊,她在問什么東西。 “好看。”他呼吸加重,小心翼翼地問:“你應(yīng)該...不是穿給我看的吧?” 她默聲兩秒,回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看你這段時(shí)間不太開心,所以...” 男人心頭狂喜,強(qiáng)壓住那顆雀躍的心向她確認(rèn),“所以,你在哄我?” 她抬起頭與之對視。 “算吧。” 我在哄你。 你要不要? 男人沉默半晌,眼神癡迷地凝視著她。 她被太赤裸的目光盯得臉發(fā)燙,柔聲催促,“你要去洗澡嗎?” 他呆呆看著她,還是不吱聲。 向悅實(shí)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自己都做到這個(gè)份上,總不能觍著臉繼續(xù)往上貼。 她肩頭一落,泄氣了。 “那我先去睡,你自便?!?/br> 她憋著氣轉(zhuǎn)身要走,肖洱伸手拽她入懷,身子一轉(zhuǎn)強(qiáng)壓在門后,她后背撞上他的手,仰著頭想說什么。 “你....唔....?。 ?/br> 濃郁的酒香彌散在唇齒間,他亢奮地含住小舌又吸又咬,不斷交換角度加濃吻的深度。 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狂揉她的胸,他覺得不夠,扯下一側(cè)肩帶露出圓挺的小白兔,rou貼rou地包裹上去,稍顯色情地?cái)D弄。 濕軟的舌頭游離在脖頸與鎖骨之間,她這里最為敏感,舔兩下全身止不住地顫栗。 空置的另一只手摸進(jìn)裙擺直接扯下內(nèi)褲,五指深陷軟滑的臀rou,越抓越上癮,手感好到讓人想用巴掌狠狠教育。 他滿腦子都是印滿五指印的屁股高高撅起,流水的xiaoxue一張一合地等待自己的寵幸。 酒后的理智逃離主體,徒留最真實(shí)最狂熱的欲望。 “老婆?!?/br> 男人粗喘不停,唇瓣貼著她的鎖骨磨蹭,“紅豆包好香好軟,我可以咬一口嗎?” 他啞著嗓喊聲,“老婆”,她骨頭都酥化了。 聲音好聽一直是他的加分項(xiàng),特別在這種時(shí)候,溫潤的嗓音里夾帶濃情欲念,就像黑白無常的索命彎鉤,困住你的靈魂,只有乖乖投降的份。 她兩手抓緊他的襯衣,偏要矯情一下,“不可以?!?/br> 肖洱笑而不語,當(dāng)著她的面摘下右耳的助聽器,隨手放在旁邊的裝飾柜上。 “你...”她瞬間傻了眼。 “這只耳朵,用來聽你拒絕?!彼噶酥赣叶托σ宦?,“它聽不見,別怪它?!?/br> 然后,他低頭埋在她胸前,大手托起嫩乳緊握成筍狀,挺立的小rou珠在舌尖顫抖,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故意啜出吸奶聲。 向悅齒關(guān)一松,嬌吟溢出,“嗯....啊唔........” 肖洱兩手撐住門板,饑渴地兩邊輪流舔舐,舔得奶尖水光發(fā)亮。 他緩緩下移,單膝跪地,將她翻過來反身摁在門后,掀開裙擺,頭深深埋進(jìn)裙底。 搖搖欲墜的內(nèi)褲順著筆直的長腿掉到腳踝處,雙乳壓著冰涼的木門以解心頭那團(tuán)yuhuo。 “肖洱——” 向悅忽然仰起頭,尖叫破口而出。 男人兩手掰開臀瓣,guntang的舌面重重舔過正在噴水的蝴蝶xue,一大波汁水順著舌頭滑進(jìn)喉嚨。 她聽見他喉頭吞咽的聲音,還有藏在裙底的笑。 “另一只耳朵,它只想聽見你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