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最后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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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被打的剩下半條命,這消息很快整個上京都知道了。 因為宋清慈的關系,宋府也知道的很快。 彩蝶聽到消息的時候,第一個先告訴了宋清月。 青芽笑道:“奴婢就知道,二公子是個很護短的人,不會不管小姐的?!?/br> 宋清月坐在床邊,看著院子里的桃樹,心情復雜。 容二他真的為了自己打了寧王一頓么? 說不出什么感覺,好像不是單純的高興,還夾雜了一些別的情緒。 寧王受了傷,宋清慈這兩天都沒有睡好,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向不愛管閑事的容二居然為了宋清月打了寧王。 不過現在她也沒空想這個,這幾天宮里的太醫(yī)都在,寧王到底底子好,斷了肋骨,雖然也不致命,卻是很疼的,宋清慈心疼極了,恨不得現在就去剁了宋清月和容二。 花園里,正準備出門去看寧王的宋清慈“巧遇”了宋清月。 宋清月穿著和容二一樣的白色衣服,站在院子里,她瘦了很多,看著更加的單薄,楚楚動人。 “大jiejie。”宋清月走到她身邊。 宋清慈沉聲道:“讓開。” 宋清月就真的讓開了一條路。 過道狹窄,宋清慈的衣服和宋清月的衣服就挨到了一起,宋清慈還瞪了宋清月一眼。 宋清月笑的很甜:“大jiejie,帶我跟寧王問好啊。” 等宋清慈走后,宋清月回了凝暉院,將剛剛的衣服脫了下來,青芽忙拿去洗。 “多換幾次水洗!”宋清月說。 青芽笑著點點頭。 宋清慈到了寧王府,寧王府里的人都認得她,知道她是未來的寧王妃,對她很是恭敬。 寧王的房間里有藥味也有血腥味,悶悶的,有些嗆人。 寧王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他的臉很白,嘴唇沒有血色,除了斷了肋骨,還有不少的外傷。 宋清慈是周神醫(yī)的徒弟,也算是宮里掛號的醫(yī)女,換藥的事情一直都是她來的。 她熟練的給寧王換藥,又包扎好傷口,一睜眼就發(fā)現寧王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專注的看著他。 “王爺…”宋清慈眼眶微紅,聲音哽咽。 寧王抬頭摸了摸她的臉:”我沒事?!?/br> 宋清慈還是心疼極了。 “容二也太過分了?!?/br> 寧王沉著臉,忽然問:“那天,你到底為什么要去城西?” 宋清慈一怔,隨即低著頭道:“王爺能不問嗎?” 寧王沒說話。 他是個及其驕傲的人,如今被容二按在地上打,簡直丟盡了臉面,他還記得容二最后的那句話,說他只能欺負女人。 之前寧王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宋清月蛇蝎心腸,實在該死,可是被容二打過后,他想了挺多。 容二這個人雖然風評不好,可他做事也不是胡來的人。 寧王想起顧聽白的話,對宋清慈終于產生了懷疑。 其實他也察覺到了,宋清慈身上總有很多解釋不通的秘密,從前他可以假裝不知道不問,可這一次,他不想在被瞞著了。 宋清慈見他如此堅持,便把那天的情況如實的說了,這些不是秘密,寧王應該都查到了。 寧王舒了口氣,看來真的是他錯怪了宋清月。 “慈兒,你還沒有說,你為什么要去那里?真的是為了那個顧聽白?”寧王問。 這是寧王唯一想不通點。 冷靜下來,他甚至懷疑,宋清慈和顧聽白有什么,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王爺,你別問了行嗎?總之我是這么做,自有我的理由,我是不會害王爺的?!?/br> 又是這句話。 若是之前就算了,寧王也不會深究,可是現在他渾身疼,丟了面子,又被打了一頓,傷口也開始發(fā)癢,寧王整個人就有些暴躁。 他總覺得宋清慈身上有個很大很大的秘密。 可宋清慈就是不肯說,這讓寧王十分郁悶煩躁。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寧王閉上了眼睛,心煩意亂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宋清慈心里也難受,可她不能說,先不說重生這件事多么驚世駭俗,寧王未必會信,從宋清慈的角度,她也不愿意說,這是她最大的秘密,最后的底牌。 兩個人不歡而散。 … 宋清月也出了門,她本來想約容二出來謝謝他,可得到的消息卻是容二病了。 容二打傷了寧王,這件事說大不大,就是切磋武藝下手重了,說小也不小,寧王可是皇子,一品親王,被他打的下不了床,皇帝就算是在縱容他,也不能就這么不了了之,何況寧王是人家親兒子。 于是,容二還是被罰了,他被打了五十大板,他身子骨本來就弱,這么一折騰,就病了。 宮里的太醫(yī)都覺得不太好,當然了最重要的容二是個燙手山芋,眾人不愿意接,周神醫(yī)為了給徒弟出氣,堅決不來,誰也拿他沒辦法。 何況,容二也不是什么金貴人。 派來的太醫(yī)只知道搖頭,再抓點沒什么用處的藥。 他捅了這么大簍子,容府也是頭疼的很,自然也不會多費心,反正容二這些年都這樣。 晨風看到宋清月的時候,就把這些情況說了。 “怎么不早通知我?”宋清月問。 晨風道:“二公子被打了五十大板,我們以為只是皮外傷,誰知道后來越來越嚴重了?!?/br> 楊百萬不在,容二昏迷,晨風也是沒有主意。 宋清月直接進了容二房間,看到容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怎么了。 他和寧王打架,寧王也不是個軟柿子,容二被打到了要命的地方,蠱蟲暴走了。 沒等到毒發(fā)又被打了五十大板,直接昏迷了。 “青芽,拿我銀針來?!彼吻逶逻呎f邊寫了一個藥方給晨風,囑咐他安排人煎藥去,自己從藥箱里拿了一顆藥丸給容二,可容二昏迷不醒,牙關死死的咬著,就是不張嘴。 青芽說:“這怎么辦?” “拿水化開。” 青芽急忙去取水。 宋清月將藥化開,自己含了一口,捏開容二的嘴,將藥送了進去。 青芽和晨風看了一眼,都移開了眼睛。 喂了藥,宋清月舒了口氣,將容二衣服脫掉,他的后背皮開rou綻,裹著的紗布里已經滲出了血跡。 “晨風,把他翻過來?!?/br> 晨風點點頭,將容二翻過來。 或許是太疼了,睡夢中,容二的眉頭皺了起來,輕輕的哼了一聲。 宋清月摸了摸他的頭:“別怕?!?/br> 她舒了口氣,開始施針。 青芽不知道容二是怎么了,晨風卻知道一點,然后他親眼看見有一個細小的點在容二的肚子上鼓了起來,似乎還在移動,應該是活著的。 晨風覺得頭皮發(fā)麻,青芽也大氣不敢出。 宋清月一點點將那東西逼回了原來的地方,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