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神官云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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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出了屋子,容二問:“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沒有書本,一點都沒有?!?/br> 屋子里太干凈了,不過日常的生活用品都有,唯獨沒有書本。 “也有可能是白家人不識字?!?/br> 宋清月:“不可能,桌上有筆墨,卻不見紙,白家也不窮,買幾張紙還是買的到的,可是沒有,書也沒有?!?/br> “或許有…”容二和宋清月對視一眼,對啊,或許有呢,之后燒了或者帶走了。 還有一個可能… 宋清月看了容二一眼,沉聲問:“有沒有可能他們和你一樣,看不了字?” 容二一怔,低頭思索片刻,復(fù)又抬頭,他覺得這種可能性也有。 兩個人剛說完話,外面?zhèn)鱽硪魂囻R蹄聲,應(yīng)該是什么人到了,容二急忙拉著宋清月躲進(jìn)了一間雜貨間一樣的小屋子,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外看。 很快,一隊人馬就到了。 看到來人,宋清月和容二都是一愣。 雖然當(dāng)初離的太遠(yuǎn)沒有看清這個人的樣貌,可是現(xiàn)在他走近了,他們還是認(rèn)出了他,紅白相間的官服,黑色的官帽,整個梁國只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裝扮。 梁國那位神秘的,快死了的神官大人云玄。 云玄是一張很清俊的臉,皮膚過分的白,整個人看起來病怏怏的,十分瘦,寬大的官服套在他身上有種空蕩蕩的感覺。 他先是四處檢查了院子,進(jìn)房間待了一會兒,出來后便讓隨從在院子的幾個角落開始挖土。 很快,就有人說挖到了,似乎是一個黑色的用黑布包著的罐子,拿了東西,云玄便帶人走了。 他走后,宋清月和容二從屋子里出來,宋清月拍了拍身上的土,她穿的衣服還好,容二的白衣上沾了不少的灰塵。 “你站著別動。“她走到他身后將他身上的灰塵拍落,卻還是污了一大塊。 看著那塊污漬,宋清月心情有瞬間的煩躁。 “他挖了什么東西?不會是骨灰吧?”宋清月問。 容二:“骨灰?” 宋清月“…” 她忘了古人不火化了。 容二卻道:“有可能,誰知道?!?/br> 宋清月想到剛剛的那個神官,就覺得眼熟,她又看了看容二。 “容二公子,我想起一件事來?!?/br> “何事?” 宋清月看著他,艱難開口:”神官大人的狀態(tài)和你很像?!?/br> 容二一愣:“什么?” 宋清月說:”我也是感覺,我剛見你的時候,你就和他差不多,瘦弱,蒼白,病態(tài),看著奄奄一息…” 就跟磕藥磕多了,隨時要掛了。 容二也思索片刻道:“我先送你回去?!?/br> 有些事他要去查一查。 把宋清月送回家之后,容二就在沒有來過,也沒有信傳來,宋清月其實很好奇白家的這個案子。 沒多久,上京的戒嚴(yán)就解了,關(guān)于那個案子,官方的說法是白啟仁鋪子出了問題,欠下巨額賭債,這才想不開殺了一家人,然后自殺。 這個結(jié)果不知道內(nèi)情的肯定就信了,可宋清月不信,她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 而且那個神官從白家挖走了一些東西,她很好奇是什么東西。 還有容二急急忙忙的查什么去了? 這些都是疑點,可沒人能給出解答。 雖然這件事轟動不小,可人總是健忘的,既然官府都結(jié)案了,也沒人會在意這件事。 天氣轉(zhuǎn)涼,二房那邊還真是折騰出了花,宋清芳定親了,據(jù)說一個落魄候府的庶子。 一個候府庶子,若是放在以前還真就未必配得上宋清芳,畢竟宋清芳是相府的,還是二房的嫡女,而梁國最不缺的就是候府,落魄的候府一抓一大把,何況還是個庶子。 可二夫人總不能叫自己的女兒真的去家廟,相看了幾次,覺得這人還不錯,也考中了秀才,家里侯爵之位是不可能了,但是只要好好的讀書,考個功名倒是可以的,到時候宋墨涵再幫襯一把,前途也是不錯的。 宋清芳卻是老大不樂意,聽說鬧了好幾次。 宋清月懶得理會,反正對她來說宋清芳去家廟還是嫁人都沒有太大的區(qū)別,總歸是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就好了。 可宋清月不理會,不代表宋清慈咽得下這口氣,她去老夫人那走了一圈,二夫人就去跪之前沒跪完的祠堂了,宋清芳也被關(guān)在院子里不許出來,只等著出嫁。 宋清月之前跪過祠堂,她真是一天都堅持不下來,有個蒲團(tuán)墊著還好,可要是有人作梗,讓你干跪著,這天又冷,地又硬,那可真是要命了。 宋清月讓人出去打聽了一下,彩蝶很快就掌握了第一手的資料。 二夫人還真是干跪著,因為宋清慈說了幾句話,老夫人大概覺得宋清芳這么訂下親事,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她是讓她去家廟反省,結(jié)果她們母女來了這么一出,擺了老夫人一道不說,簡直就是不把她老人家放在眼里,于是二夫人的蒲團(tuán)就被撤走了。 又下了一場秋雨,秋意濃烈,早晚冷的不行,二夫人沒幾天就病倒了。 可老夫人說了,病好了要接著去跪,二夫人苦不堪言。 宋清月感慨,宋清慈的手段實在厲害。 不過她也沒有放松警惕,宋清慈對付完二房說不定就會對付她。 她的擔(dān)心沒過幾天,就收到了一個消息,皇帝要去皇家獵場圍獵,她和宋清慈也被邀請了。 宋清月不覺得高興,只覺得不安。 從她穿過來開始,皇家就是她的絕緣體,無論什么場合,無論是哪位皇親國戚辦宴會或者什么場合從來都不請她的。 她和容二現(xiàn)在的名聲不相上下,皇親國戚都不會請她,像是皇家圍獵這么長臉的事情突然請了她,就顯得十分古怪。 不過既然請了就不能不去。 宋清月一早便開始準(zhǔn)備了,徐mama對此很有經(jīng)驗,衣服什么都準(zhǔn)備的十分妥當(dāng)。 就連老夫人之前的那點不痛快也消失了個干凈,還給了她二十兩銀子讓她好好準(zhǔn)備,不讓穿的太寒酸了。 宋清月乖巧的答應(yīng)了,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要進(jìn)去請安的宋清慈,她不得不佩服宋清慈的毅力和忍耐力,面對老夫人,她就是能做到一派祖孫情深的模樣,除非有事耽擱,不然每天都會給老夫人請安,可以說是很敬業(yè)了。 宋清月就做不到,因為她起不來,就算是起來了也不想做。 就是單純的不想而已,就這么簡單。 “二meimei也要去皇家獵場嗎?”宋清慈問。 宋清月道:“是啊,你有什么忠告嗎?” 宋清慈冷笑一聲:“忠告沒有,倒是有幾條建議,二meimei要聽嗎?” 宋清月道:“不必了,大jiejie不也沒參加過么,能有什么好的建議?” 宋清慈是前年回來的,那時候阮氏根本沒給她去的機(jī)會,去年的那一次,阮氏又剛死,她自然也是不能去的,說起來還挺可笑的,明明她恨阮氏恨的要死,偏偏還要給她守孝,受阮氏的制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