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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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色:“……” 好黑! 莫一色嘆氣:“拿錢買命罷了,一千就一千,前提是你能——” “解開”二字還未說出來,莫一色突然感覺手腳一輕,禁錮自己的鐵鏈眨眼間就沒了。 “???” 莫一色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把手腕湊到眼前反復(fù)確認(rèn)。 真的沒了? 他震驚地看向風(fēng)輕云淡的玉衍。 說好的弄開這個不容易呢? 玉衍沒空理他,她運(yùn)氣一口氣,緩過勁來后,她拉起剩下的一端鐵鏈,再次用神識包裹下一截鐵鏈。 一截鐵鏈在莫一色的眼前消失了。 “這……”莫一色瞠目結(jié)舌:“這是怎么做到的?” 玉衍熟練地指指腰上別著的儲物袋:“收起來了?!?/br> “還可以這樣?”莫一色難以置信道:“可是這活鐵上施了壓制修為的禁制,儲物器不可能收得了啊。” “……”玉衍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她胡謅道:“我用了秘法。” “原來如此,我還從來沒挺說過此種秘法……”莫一色目光灼灼,玉衍瞥他一眼,信口道:“我?guī)煾傅牟粋髦?。?/br> “這樣啊?!蹦簧樞?,不再追問,好奇地看玉衍一點(diǎn)點(diǎn)把構(gòu)成地牢的活鐵收走,連深處險境的事也拋在了腦后。 看玉衍薅走地牢最后一塊活鐵后,莫一色還在感嘆神奇。 “別神奇了,該走了。”玉衍看著地牢出口向上的樓道,正路上方大概就是玉露金盞的大廳,走這里不太安全。 她又在地牢側(cè)方開出一條道路:“走這邊?!?/br> 兩人一貓進(jìn)了地道,玉衍把開出的洞口一封,帶他們離開了玉露金盞樓的范圍。 …… 一個月沒見過太陽,爬到地面上的莫一色神情恍惚,被玉衍帶到了一處巷子。 巷子入口的小茶棚,正是玉衍和映紅商量好的匯合點(diǎn)。 “你終于來了,龜龜!這就是他們的十美嗎?嘖嘖嘖,果然名不虛傳。”看到莫一色的容貌,映紅嘖嘖稱贊,再看他穿的模樣,“嚯,這一身,是什么特殊的角色扮演嗎?” 玉衍:“?” 林青秋:“???” 你們修真界玩的也挺開嚯? 聽到映紅把自己跟士子力他們混為一談,莫一色的臉頓時黑了好幾個度。 “不是十美,這是我們救回來的……什么來著?”玉衍看向林青秋,后者答道:“被拐賣青少年。” 映紅滿臉茫然,“我不在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就和拐賣扯上關(guān)系了?” 幾人坐在沒人的角落,玉衍簡單地把她們在十美窗前聽到的內(nèi)容復(fù)述一遍,聽到他們把莫一色囚禁在地下時,映紅看向莫一色的眼神有多了一絲憐愛。 “這樣糟蹋人?!庇臣t看他袖口間若隱若現(xiàn)的傷痕,掏出傷藥來給他抹上,憤憤道:“沒想到玉露金盞背地里竟然干著這種逼良為娼的事?!?/br> 映紅平時大大咧咧的,待人是真的熱情。 莫一色先前對映紅的一絲不滿,在她真誠的關(guān)心下漸漸消散了。 映紅給他上完藥,莫一色輕聲道謝。 “對了,你修為也筑基了,怎么會被關(guān)起來的啊?”映紅問道。 莫一色頂著張滿是少年稚氣的臉,惆悵地嘆了一聲:“都是江湖套路深……” 第20章 都是壞家伙 喵喵喵喵喵 玉露金盞樓內(nèi)。 歐家三公子歐千文聽說鶯語想他了,忙不迭地到了玉露金盞樓,直奔鶯語的房間。 他跟鶯語是老相好了,侍女、龜公們見怪不怪,也不攔著。 歐千文暢通無阻地到了鶯語的臥房內(nèi),他連聲呼喚了好幾句“寶貝”,都不見鶯語出來迎他。 “人呢?”歐千文納悶地在房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在鶯語的梳妝臺上找到了她的一封香書。 書信上寫的是一首小詩,歐千文讀了兩三遍,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首藏頭詩。 “樓內(nèi)尋我?”歐千文邪佞地笑了笑,“小sao貨,跟我玩捉迷藏呢?” 鶯語打扮成侍女模樣,待歐千文從她房內(nèi)出來后,就一直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他后面,看他悶頭在樓里尋找她的樣子。 歐千文到底不如鶯語對玉露金盞樓里熟悉,鶯語要真想讓他找不著,歐千文就算在這里找上一整天也不管用。 所以等到歐千文胃口被吊到最足的時候,她適當(dāng)暴露自己的位置,再佯裝被抓到了的模樣,嬌氣地哼哼兩聲,大大滿足了歐千文的虛榮欲。 “你可真會玩,讓我苦找?!睔W千文抱住鶯語,也懶得去樓上了,他隨便推開一扇門,住在里面的男子被嚇了一跳。 “鶯語jiejie,你們這是……”男子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鶯語在歐千文看不到的地方冷冰冰地橫了那男人一眼,示意他識相點(diǎn),趕緊出去。 男子這下明白了,趕緊從床上攬走自個的私人物件,貓著腰,快步跑了出去,還不忘給鶯語和歐千文關(guān)上門。 “你們士先生,挑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好了啊?!蹦悄凶映鋈サ臅r候,歐千文還多看了他兩眼,“對了,聽說士先生上個月弄來了一個很不錯的新人?怎么一直沒見著呢?”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吃著嘴里的,想著鍋里的。 鶯語心中不滿地罵了歐千文幾句,臉上卻楚楚可憐,引著歐千文躺到了床上:“公子怎么老想著其他人,多看看鶯語……” 除了有一副好容貌,鶯語聲音宛如如鶯啼,好聽得很。 一聲嬌嗔,歐千文骨頭都酥了,他兩手掐著鶯語的腰躺倒下去,讓鶯語坐到了自己身上。 床帳之內(nèi)氣氛正好,鶯語佯裝嬌羞,從袖子里掏出一顆霹靂果一般的外表凹凸不平的紅珠子。 歐千文愣住,隨即雙眼中迸發(fā)出興奮的光芒,喘氣聲都粗魯了許多。 不一會兒,床帳劇烈地晃了起來。 只不過還沒晃多久,四只床腳下的地磚緩緩凹陷了下去。 床內(nèi)的兩人渾然不知,還搖得起勁。 很快,地磚不堪重負(fù),轟然倒塌。 鶯語失聲驚叫,接著是歐千文的慘叫聲響起。 士子力住的地方就在玉露金盞樓后,聽到動靜他連忙趕來,看到地上凹陷下去的大洞,他愣了半晌,仔細(xì)觀察這房間的位置,士子力瞳孔猛縮。 侍女和龜公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自家先生奪門而出,他們要跟上,還被士子力吼退開來。 “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另外,找人守住這屋子的門口,不許人進(jìn)出。” 士子力撂下吩咐,獨(dú)自進(jìn)了存放酒壇的庫房。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角落的酒壇前,掀開紅布頭,里面空蕩蕩的,一滴酒都沒有。 士子力把手伸進(jìn)去,掰動拉桿,酒壇側(cè)面的墻體緩緩挪動,一條黑黢黢的洞口出現(xiàn)在士子力視線內(nèi)。 往日安靜的洞xue里此刻煙塵四起,其中還伴隨著歐千文有氣無力的呻吟聲。 士子力眉頭緊皺,掩住口鼻慢慢走進(jìn)了洞中。 下樓時他還盡力穩(wěn)著自己矜貴的模樣,等看到原本該在地底的牢籠變成了一地廢墟后,士子力繃不住了。 “地牢呢?人呢!”士子力目眥欲裂,失態(tài)地去扒拉地上的石磚。 “士、士先生,士子力!”歐千文臉色蒼白地?fù)荛_床帳,死狗一般張著嘴巴,額頭上的汗水接連滴落在窗沿和地上。 士子力沒空理他,還是鶯語捂著不整的衣衫跑到他面前求救時,士子力才分神看了歐千文一眼。 “士先生,您快快、快看一下歐公子?!?/br> 鶯語臉色比歐千文還白,她哆哆嗦嗦的,聲音里極具恐慌。 士子力向床上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歐千文已經(jīng)疼到昏迷。 此時他還保持著捂襠的動作,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了。 …… “都是士子力套路深?!蹦簧裱艿热俗诓枧锏男〗锹?,訴說自己上當(dāng)受騙的過程。 “我從廣域城來,出門是為了歷練,結(jié)果不小心迷失了方向,到了萬象城……” 映紅聯(lián)想到兩地的距離,無語道:“那你迷失得有點(diǎn)遠(yuǎn)啊?!?/br> “咳。”莫一色不好意思地承認(rèn)了,接著說:“到了萬象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心想在陌生城市體驗(yàn)一下風(fēng)俗人情也不錯,誤打誤撞進(jìn)了玉露金盞,那地方看著高檔,沒想到是個風(fēng)月場所。” “當(dāng)時士子力熱情地接待了我,剛開始確實(shí)是正常吃飯,吃著吃著,他把我的底都套走了,然后一個抱著琴的女人坐到了臺上彈琴?!?/br> “她彈得挺好聽的,我隨口問了一嘴,士子力偷笑著讓人拿了紙筆給我,說是他們那兒的姑娘不隨意出面,我若是能寫下一首打動姑娘的詩詞,她就會為我撫琴一首。” 聽到這里,玉衍狐疑地“嗯?”了一聲,“怪了,怎么也讓你寫詩?” 莫一色疑惑:“也?” “嗯?!庇裱苤钢缸约海骸八舱f讓我寫詩,不過我跑了?!?/br> 聽她這么說,莫一色肅然起敬,“還好你沒寫!這是他們的消費(fèi)陷阱!” 莫一色又苦惱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哎,要是我當(dāng)時有你一半機(jī)靈,也不至于被他們坑害?!?/br> 玉衍高深莫測地說:“聽我的,凡是想讓你寫東西的人,都是壞家伙?!?/br> 莫一色:“?” 不明白二者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莫一色繼續(xù)說:“我當(dāng)時糊里糊涂就寫了,寫得不好,但士子力告訴我姑娘看了很滿意?!?/br> “于是……”莫一色兩頰緋紅,“我被帶到了一間屋子,本以為是聽琴,然后……然后我就因?yàn)楦恫黄疱X,被士子力扣押,后來被套上了活鐵鎖鏈,我不愿答應(yīng)他們,那個鶯語就百般折磨我……” 莫一色說完,看向另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