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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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他反應過來了。”玉衍失望地對莫一色道:“那算了,你也發(fā)誓吧?!?/br> 士子力:“……” 草。 莫一色起誓后,士子力再也無話可說,他被綁著手腳,身體不好動彈,便朝著原本放床的位置努努嘴:“那面墻上,有塊空心磚頭,玉石就藏在里面?!?/br> 玉衍愣住,碎碎念:“好家伙,你們這些人藏東西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啊。” 莫一色自覺充當起小弟來,他走到墻邊,把墻上的磚頭挨個敲了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塊空心磚頭。 他小心地拿錘子把磚塊敲爛,里面露出了一個貼了封條的木盒子。 莫一色把木盒取出,交給玉衍。 玉衍接過,又看了看墻,“你再去敲敲看,墻啊,地板啊都別放過,指不定還藏著什么東西呢?!?/br> 士子力:“真沒了?!?/br> 玉衍:“噓!你們這些商人的話,一個字也不可信?!?/br> 士子力:“……” 莫一色按她說的去做了,這邊玉衍打量手中的木盒,盒子做工精細,上面雕龍畫鳳的,四舍五入也算個藝術(shù)品。 玉衍揭了封條,打開盒子,一眼就看愣住了。 士子力將她的反應收入眼中,心說這家伙還挺識貨。 “怎么樣?好看吧!沒見過吧?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通天寶玉!我這一塊,足足有五百個年頭,做成儲物指環(huán),儲物空間能有半個萬象城大……” 士子力越說越覺得可惜,他留著這塊寶玉,本想請一個好工匠給自己打造成儲物指環(huán),結(jié)果便宜了別人。 “我都翻查過了,沒有其他東西?!蹦簧哌^來,好奇地看著盒子:“里面裝著什么?” “你自己看吧?!庇裱軐⒑凶雍仙希S手拋給了莫一色。 她這一丟差點把士子力的肝膽嚇破。 要是把玉石摔倒地上怎么辦!不得心疼死他? 士子力不能原諒她如此魯莽的行為,大聲呵斥道:“小心點!這,這可是通天寶玉!” 玉衍冷漠:“哦。” 士子力愣住,“這可是五百年的通天寶玉!價值連城,你裝什么裝呢?心里一定興奮壞了吧!” 玉衍:“呵呵?!?/br> 士子力:“???” 好家伙,這人太能裝逼了,想當年他力排萬難把這塊寶玉弄到手,足足高興了數(shù)月有余。 一旁的莫一色打開盒子,頭一次見到通天寶玉的他滿眼驚艷:“……好漂亮的玉石!這就是傳說中的通天寶玉嗎?” 要不是價格過高,他都有買來的想法了。 莫一色不舍地關(guān)上盒子,雙手捧著,小心地還給玉衍。 “這才對嘛?!笔孔恿︵止荆骸皩Υㄌ鞂氂裥⌒囊稽c,磕壞一個角,賣了你倆都賠不起?!?/br> 玉衍:冷漠.jpg 你差點把一塊萬年通天寶玉弄壞了知不知道? 莫一色倒是對玉衍波瀾不驚的態(tài)度更敬佩了。 “東西也給你們了,快放了我?!笔孔恿υ诘厣蠏暝鷥上?,莫一色站在他背后,詢問玉衍:“真放?” 玉衍:“當然得放,我們都發(fā)過誓了,要不然修為不進的?!?/br> 她的回答過于干脆利落,這讓莫一色始料未及,“我以為你有什么……避開誓言的巧妙招數(shù)?!?/br> “?。俊庇裱懿粷M道:“在你心中我是那么陰險狡詐的人嗎?” 莫一色:“……” 士子力:“……” 是啊。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士先生,我聽院子里沒動靜了……您把那家伙處理了嗎?大伙都醒了,在前面等您發(fā)話呢?!笔桥钤穆曇簟?/br> 莫一色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是了!我們不動手,這棟樓里,可還有不少人恨這狗東西……真有你的!” 玉衍:“?” 他奪門而出,把外面的蓬曾嚇了一跳。 “你你你……” 莫一色敲暈了他,直直地往玉露金盞大樓一層奔去。 士子力心知不妙,太陽xue突突地跳,他看著玉衍一副悠哉的模樣,怒不可遏地吼叫道:“放了我!你們……出爾反爾!卑鄙無恥!” “出爾反爾?卑鄙無恥?”玉衍茫然地看他:“什么意思?” “噗——”士子力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 莫一色沖到玉露金盞的大堂,樓上樓下的人正因為貴重物品失竊一事焦急地等待士子力的處理結(jié)果。 見到一個陌生的丑陋男人提著錘子沖進來,大家都以為他就是偷東西的賊人。 大堂里頓時亂作一團。 “停!我是來救你們的!”莫一色爬到用來表演的高臺上,沖樓下喊了兩聲,“士子力被擒!你們自由了!” 急欲逃跑的男女腳步頓住,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們早聽到院子中有打斗的動靜,只是沒人敢去摻和,現(xiàn)在莫一色出現(xiàn)在這里,而士子力沒追過來,誰輸誰贏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莫一色往人群中一掃,有人驚喜,有人驚恐。 除了被逼賣身的人,玉露金盞里少不了平日里游手好閑、無一技之長的混子,亦或是貪戀榮華富貴、與士子力狼狽為jian的家伙。 這些人反而恨上了莫一色,認為他壞了自己的事,砸了自己的飯碗。 莫一色并不憐憫這種人,他大手一揮:“朋友們,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話音剛落,“咚”的一聲,人群一角sao亂起來。 “孟云蘭,你好大的膽子!”一男子捂著流血的頭,斥責面前舉著凳子的女人。 “閉嘴!”孟云蘭又是一凳子敲下去,那力氣分明是要把人敲死。 周圍人嚇得后退了好幾步,就聽孟云蘭邊打邊哭訴:“當初要不是你和士子力那狗日的東西把我騙來,我現(xiàn)在早就與周郎成親,爹娘也不會死了!” 孟云蘭一語喚起了許多人的記憶,他們頓時仇恨地看向人群中那些幫士子力害人的狗東西,也學著孟云蘭,抄起家伙朝那些打去。 和士子力狼狽為jian、吃人血饅頭的人在少數(shù),于是大堂里可以看見七八人圍毆一人的畫面,更有甚者,二十多個被坑害的男女圍著一人打,場面之恐怖,平日里那些兇巴巴的管教都不敢上前攔著。 莫一色往人群中看去,飛身一躍,來到一名女子身旁。 “薛俐?!?/br> 薛俐回過神來,布滿淚水的眼中滿是恨意,“士子力,他在哪!” 這眼神,沒錯了。 莫一色在地牢里被鶯語等人暗暗使手段折磨時,士子力帶進來過一堆姐妹花,正是薛俐她的jiejie薛伶。 年少無知的jiejie為了掩護meimei逃跑,天真地想要跟士子力拼命。 最終meimei沒跑成,薛伶也被士子力報復性地安排給了一個性格變態(tài)的客人,一夜之后,薛伶的尸體從屋里抬了出來。 看到j(luò)iejie慘死的模樣,薛俐當場昏了過去,醒來之后變得順從多了。 士子力只當她知道害怕,或許他知道薛俐待在玉露金盞只為了伺機報復,但士子力并不放在心上。 螻蟻般的薛家姐妹,跟店里許多人一樣,都只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上的斂財工具罷了。 薛俐也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可能報復得了士子力,心灰意冷之下,不愿再茍活于世,她本準備自我了斷,沒想到士子力突然被人擒了,一定是jiejie泉下有知。 莫一色領(lǐng)薛俐往后院走去,踏進后院的獨屋。 看到地上的士子力,薛俐紅著雙眼,舉起手里的凳子朝士子力的身上砸去,用力之猛,凳子都折成了幾段。 本就負傷在身的士子力疼得齜牙咧嘴,薛俐扔開手中折了的棍子,盯上了玉衍坐著的椅子。 這是一把紅枝木椅,價格昂貴,也更堅固,玉衍穩(wěn)坐在椅子上,遞上一把四柳刺,“喏,這個給你用?!?/br> 薛俐不愿接過,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毒,“用刀子,太便宜他了!” 玉衍攤手:“那你這樣打他,打個七天七夜才能把他打死,我們沒那工夫等你?!?/br> 薛俐不甘心,莫一色也勸她:“早點下手,以防夜長夢多?!?/br> “……”薛俐沉默片刻,接過了玉衍手中的四柳刺。 “等等,等等!我給你錢……你們兩個發(fā)過誓!說好放了我的!”士子力害怕到已經(jīng)完全失態(tài)了。 “你急什么急,馬上放了?!庇裱苣贸鰝€瓶子來,捏住士子力兩頰,打算給他喂藥。 士子力死活不愿意,嘴巴像塊鐵坨一樣,莫一色都掰不開。 “算了,別費力氣了?!庇裱芡中牡沽祟w紅色藥丸,神識一送,藥丸在她手中消失不見,士子力的臉色隨之變得難看起來。 他頭上青筋暴起,這回想張嘴了,玉衍卻往他嘴里堵上一團泥巴。 “這是?”莫一色和薛俐看愣了。 “哦,沒什么?!庇裱芙忉專骸拔野阉幫枰频剿韲道锪??!?/br> 玉衍輕描淡寫一番,莫一色滿臉疑惑:“怎么移?” 玉衍輕松道:“放進儲物空間,再選個位置放出來啊?!?/br> 莫一色:“還能這樣?” 儲物袋里的東西確實能放到指定的位置,但一般是手上、桌上、地上,哪有能送入喉嚨里的?這也太精準了吧! 玉衍大方承認,“是啊,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