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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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晏行丘出身于圣木青山宗,又厭恨圣木青山宗,對這個地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湯天頓自以為藏得好好的地宮,玉衍對下面的走向了如指掌。 所以湯天頓一臉自得的樣子在她看來簡直是個笑話。 玉衍準(zhǔn)備答應(yīng)了,耳邊忽然傳來溫言臨的聲音。 “可有把握?” 玉衍看過去,溫言臨目視前方,并未跟她說話。 “這是傳音,動靜別太大,玄虛會察覺到?!?/br> 玉衍立刻不去看他了。 但是她沒學(xué)過這招,也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溫言臨。 溫言臨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若有把握,你握拳,若沒把握,手伸直。” 玉衍把兩個拳頭攥緊了,溫言臨收到信號,悄悄教玉衍如何示弱,又如何給湯天頓下套,誘導(dǎo)他抬高獎賞。 玉衍之前做過差不多的cao作,比如故意放大餌,用修煉金丹期的賭注,誘騙溫言臨答應(yīng)她的條件。 不過溫言臨顯然比她更擅于使用此招,三言兩語下來,湯天頓拋出的條件越來越豐厚,豐厚到他覺得有些不劃算的時候,玉衍恰到好處地消停了下來。 “那就這么定了!”玉衍撈起袖子,“什么時候開始?” 湯天頓被她突如其來的自信弄得有些心虛。 而旁邊的玄虛胃部忽然一陣絞痛。 “嗯……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彼缇桶才哦锤锏钠渌顺鋈チ?。 玉衍狡黠地笑了笑,“好嘞!” 她將腳下的地板收走,整個人跳入了地宮中。 這是剛才在和湯天頓拉扯時玉衍自己提出來的,不算過程,只要最后能一口氣將宗主府全收便可以了。 玄虛想往下看,玉衍已經(jīng)把地板又封上了。 他看了看座上的湯天頓,兩人不約而同地放出神識,往地下滲透。 而溫言臨默默地坐在原處,一動不動地看著腳下。 玄虛和湯天頓很快就捕捉到了玉衍的去向。 她連拆帶鉆,一路深入地底。 湯天頓和玄虛眉頭一皺。 她怎么在往南邊去? 湯天頓想了想,覺得玉衍不可能事先知道此事,只是運(yùn)氣好罷了。 直到玉衍在地宮中間的位置停頓下來后,他后知后覺——這跑得也太順了些,就像一開始就知道要奔往那處去一樣。 玉衍不給他后悔的機(jī)會,她站在地宮里,屏氣凝神,神識張開,將地宮連同地上的宗主府一裹。 整個宗主府消失了。 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深深的大型坑洞。 湯天頓三人在腳下土地消失的剎那下意識懸停在了空中,他們往下一看,四周的土塊被挖得干干凈凈,平平整整,不見地宮的截斷。 湯天頓愣住了,轉(zhuǎn)眼間宗主府室內(nèi)的景色又出現(xiàn)在眼前。 玉衍傳送到殿內(nèi),紅光滿面地說:“拿來吧你!” 湯天頓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神色變化不定,“你怎么知道要去那邊?” 玉衍裝傻:“啊?什么那邊?我隨便跑了跑,感覺合適就停下了……難道你這地宮有什么蹊蹺?” 問題又拋到了自己面前,湯天頓總不可能說他是故意設(shè)了這個局,想坑玉衍。 他堂堂圣木青山宗宗主,能做這種事嗎? 玉衍繼續(xù)蹦跶:“東西呢東西呢?” 湯天頓心里滴血,煩悶地?fù)]揮手:“你們先下去,東西……之后送到你住的地方。” “你不會反悔吧?”玉衍掏出一把留影石:“我可都記下來了!” “……” 她是什么時候悄悄用的留影石?! 在湯天頓發(fā)怒前,玉衍藏起留影石跑路了,一邊跑一邊喊:“記得給我送來?。 ?/br> 隨后溫言臨行了一禮,“我去看著她?!?/br> 說罷他也出去了。 玉衍見溫言臨跟了出來,擠眉弄眼的,低聲道:“快跑快跑!” 溫言臨不解。 “不用跑了,他不會追的?!睖匮耘R上前道:“名門正宗的人最好面子,況且你對他們來說還有用,湯天頓就是氣死,也不會把你怎么樣的?!?/br> 玉衍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路跑得老遠(yuǎn)。 等遠(yuǎn)離了宗主府后,她悄悄把溫言臨拉到了一個角落,摸出了三個柚子大的寶珠,抓出一個分給溫言臨。 溫言臨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月華珠。 “你怎么會有……”溫言臨一頓。 他忽然想起,宗主府頂上不就嵌著三顆大大的月華珠嗎? 第75章 玉老師小課堂 喵喵喵喵喵喵 東西到了玉衍這兒, 就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等湯天頓和玄虛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宗主府頂上的月華珠不見時,那三顆珠子早已變成了三顆石頭, 被玉衍扔在客居外,還被氣勢洶洶找上門來的湯天頓一腳踩爛了。 “月華珠呢!” 面對湯天頓的質(zhì)問,玉衍和溫言臨不約而同的往他腳下看了一眼,然后溫言臨假裝看起了窗外的風(fēng)景, 而玉衍攤手聳肩搖頭,“我不知道啊?!?/br> “宗主, 讓我來。”玄虛掐住玉衍的手腕,直視她的雙目,“月華珠在你身上嗎?” 玉衍:“不在啊?!?/br> “那在他身上嗎?”玄虛朝著溫言臨一抬下巴。 玉衍:“不在啊?!?/br> 玄虛:“那你們把月華珠藏起來了?” 玉衍:“沒有啊?!?/br> 玄虛:“…………………………” 他默默收回手, 回頭和湯天頓交換了個眼神。 湯天頓眉頭緊皺,拂袖離開,玄虛又警告了玉衍兩句,跟著湯天頓走了。 客居的門一關(guān), 玉衍揉揉手腕,長舒一口氣,“嘿嘿, 幸好他沒問是不是我拿的。” 玄虛哪能想到有人拿了月華珠會吸干里面的靈氣?他頂多以為玉衍貪財,想拿去典賣,故此一個勁地問月華珠的去向。 “下次別這么做了?!睖匮耘R覺得玉衍此番舉動太魯莽, “你身處別人宗內(nèi), 動起手來容易吃虧, 而且剛才只有你接觸過宗主府,又有前科在身,很容易便猜到是你了?!?/br> 玉衍聽他的意思, 不僅沒指責(zé),還給自己支招,“你不站在他們那邊?” 溫言臨立在窗前,背對一窗蔓枝,“我又不是圣木青山宗的?!?/br> 不提十大宗門各種惹人嫌的優(yōu)越感,之前玄虛在玄谷秘境故意為難溫言臨,他怎么也不可能對圣木青山宗有好感。 玉衍懵懵懂懂:“我看你想幫他們破陣,還以為你和他們是一個陣營的。” “一碼歸一碼?!睖匮耘R看玉衍的修為又躥升了一截,得虧玄虛他們注意力集中在月華珠上,沒發(fā)現(xiàn)玉衍的變化。 “既然有空,接下來我教你修為隱匿之法。”他拖來一把竹椅,把隱匿之法粗略地講了一遍,正準(zhǔn)備細(xì)致地教玉衍細(xì)節(jié)之時,玉衍一念訣,修為便被掩蓋了。 玉衍:“是這樣嗎?” 溫言臨:“……剛剛學(xué)會的?” “嗯嗯嗯?!?/br> “之前講修煉之法的時候為什么沒現(xiàn)在這領(lǐng)悟力?” “啊……那個啊。”玉衍悠哉地往搖椅上一躺,翹著二郎腿,“這不是你那法子沒我這個快嗎?” 溫言臨:“……” “對了對了?!庇裱茏饋?,身體向溫言臨那邊傾斜:“那個傳音之術(shù),也教教我唄?!?/br> 這個不難,玉衍輕松學(xué)會了,然后躺在搖椅上,給溫言臨傳音。 “聽得到嗎?” 溫言臨點點頭。 玉衍站起來,跑到門外面。 “聽得到嗎?” 溫言臨:“……” 過了一會,玉衍又傳音給他。 “現(xiàn)在還能聽到嗎?……你猜我在哪?我在池塘里?!?/br> 玉衍的聲音頻繁地出現(xiàn)在耳邊,溫言臨默默地施了個訣,屏蔽了一切傳音,耳朵這才清凈起來。 玉衍跑出去老遠(yuǎn),順便測起了傳音的距離。 只是溫言臨后來就不理她了,玉衍覺得無趣,轉(zhuǎn)頭往回走,半路上卻被好幾個人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