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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诰€閱讀 - 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啊! 第101節(jié)

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 第101節(jié)

    還好季和善心思機(jī)敏,他立刻拱手道:“不好意思, 家弟性子膽小,怕惹得貴人不快了, 您若是在此等人,我們立馬離開?!?/br>
    說完,季和善拉著弟弟又向玄虛致了次歉, 然后不緊不慢地離開了此處。

    他們這一走,直接出了城。

    一直到了城外裊無人煙的地方,季和善先是發(fā)訊息問了玉衍情況,然后小心地取出傳送符, 回到九宮教。

    此時南北堂主已經(jīng)將玄虛出現(xiàn)的事告訴了平煜文。

    季和善這邊也收到了玉衍的回信。

    【我來不了,讓一個老頭幫我來取,你給他就是了】

    九宮教大堂上一片寂靜, 眾人陷入震撼。

    竟然能指示那個心高氣傲的玄虛真人幫忙跑腿,這個玉衍,恐怖如斯!

    緊接著玉衍又發(fā)來訊息, 問他們一直催催催, 結(jié)果怎么自己還沒到。

    季和善心想玉衍的聯(lián)系方式留著還有用, 馬上編了個謊,說弟弟突發(fā)惡疾,他們只好去醫(yī)館看病, 手稿也在這個過程中不小心弄丟了。

    圣木青山宗這邊,玉衍無視了玄虛的滿腔怨氣,把季和善的訊息甩給玄虛:“你看,這真不怪我,是他們那邊出了事。”

    玄虛無處宣泄地哼了兩聲,讓玉衍下次叫他辦事前先確定好情況,別讓他白忙活一趟。

    玉衍滿口答應(yīng),送走了玄虛,她轉(zhuǎn)頭向溫言臨哼哼唧唧道:“怎么稿子弄丟了……你有辦法幫他們找回來嗎?”

    溫言臨搖頭。

    紙稿不比其他法器,無法結(jié)契,季和善又是在城內(nèi)丟的,指不定被誰人撿去了,甚至已經(jīng)可能用來燒了柴火,要找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玉衍遺憾道:“可惜了,看開頭是個好故事……所以寫手還是養(yǎng)在身邊安心!一有稿子就拿來我保存?!?/br>
    說罷,她左右尋找起林青秋的身影。

    近日林青秋找她要了幾本功法書去修行,貓貓上一本書已經(jīng)完結(jié)了十多日,是時候開新一本了!

    玉衍放出神識感應(yīng)了一圈,尋得林青秋在里屋的桌案上,正貓著身子寫寫畫畫。

    令人感動,沒想到貓貓與她如此心有靈犀,已經(jīng)悄悄開了個新坑。

    玉衍收斂氣息,悄無聲息地摸進(jìn)里屋,來到貓貓的背后。

    林青秋埋頭苦寫,只見自己被一陰影籠罩,她驚恐地回頭一看,玉衍伸手越過她的頭頂,把尚未寫完的稿子奪了去。

    “寫什么呢?讓我看看!”

    玉衍往紙上一掃,表情逐漸變成困惑的模樣。

    林青秋寫的竟是晏行丘初入修真道時期的事?

    林青秋悟性有限,前些日子翻看玉衍給的功法,雖然修為長進(jìn)不多,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夾雜在功法中的日記竟然還是連載內(nèi)容。

    比如《牽引木機(jī)》里出現(xiàn)的千面門給晏行丘下毒,晏行丘如何佯裝中計,看千面門努力表演,而在《藍(lán)草養(yǎng)生功》中他又寫下了裝死后順走的千面門珍藏版藍(lán)草穗,至于為什么沒有中毒,原因又寫在了《廣散株植篇》里。

    好家伙,一個故事拆成三份,藏在不同的書里,忽然撿起其中一段來看的人,肯定會覺得莫名其妙,外加上他突如其來的回憶殺和書本內(nèi)容幾近無關(guān),造成了閱讀干擾,這才讓人看得分外火大。

    林青秋在機(jī)緣巧合下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秘密,她把這些情節(jié)一捋,前因后果拼在一起,再稍加潤色,故事立刻變得有了閱讀性。

    不過就算再有趣,玉衍還是皺了皺眉,很是嫌棄地把稿子還給貓貓。

    林青秋意外地抬起頭道:“嗯?你這次不讓我連載了?”

    玉衍甩甩手,“不了不了?!?/br>
    晏行丘當(dāng)年騙她寫字讀書的記憶猶新,尤其是被困在黑死陣的那幾年,對晏行丘書中廢話的痛恨刻進(jìn)了她的骨子里,玉衍是萬萬看不下去這些故事的。

    林青秋一聽,反而找玉衍要更多晏行丘寫的書,想要將他的生平整理下來。

    本來晏行丘這個人就強(qiáng)的出奇,把他隨手亂寫的日記讀通后,這個人物形象在林青秋心里便鮮活了起來,在拼出晏行丘入魔前的事跡后,林青秋又一改對所謂魔頭的印象,覺得晏行丘入魔入得好哇!

    明明已經(jīng)那么優(yōu)秀了,還不許他私下發(fā)展興趣愛好,垃圾圣木青山宗!活該慘失大好人才。

    見貓貓打了雞血一樣想寫書,玉衍新奇地看了她兩眼,把晏行丘那些書打包給了貓貓后,她順口提了兩句開新坑的事,便轉(zhuǎn)頭出去修煉了起來。

    說好的突破元嬰三階,溫言臨就去學(xué)習(xí)《如何獲得一個道侶》。

    玉衍攢的錢不少了,距離達(dá)成目標(biāo)卻還需要一些時日。

    玉衍索性每日煉器一兩件,既可在煉化的過程中修煉,又可把成品交予溫言臨變賣,換取靈石。

    展露了過人的煉器天賦后,玉衍再用高階爐鼎和材料時,溫言臨再也不攔著了。

    唯一的問題是玉衍練出來的法器質(zhì)量太好,直接售賣了實(shí)在可惜,溫言臨自掏腰包,把法器以高價買下,決定以后再放到鶴安樓拍賣。

    二人忙活的這幾日,沒有發(fā)現(xiàn)玄虛上門的次數(shù)少了。

    等他再次出現(xiàn)在客居時,張口便向玉衍要人。

    據(jù)玄虛所說,住在客居周圍的弟子已經(jīng)失蹤了七名,頭號被懷疑對象便是玉衍。

    但住在客居這邊的人都可作證,證明玉衍這幾日呆在客舍,并未和任何弟子接觸過。

    如果光是溫言臨證明,那玄虛還要懷疑一下他話里的可信度。

    問題是同為十大宗門一員的管岳等人也表示玉衍確實(shí)沒干壞事,他這才帶著滿腔疑慮又去找人了。

    “失蹤……”溫言臨和管岳等人都覺得事有蹊蹺。

    但他們好幾個分神期的修士坐鎮(zhèn)客居,未曾發(fā)現(xiàn)客居周圍有什么異相,也沒有察覺有什么外來客闖入過。

    所以對方的級別至少在分神以上。

    而失蹤的弟子修為不高,也沒什么特殊身份……一個修為比分神期高的修士,閑來沒事抓這種弟子干什么?

    懷疑來懷疑去,管岳等人又把屎盆子往晏行丘頭上扣,認(rèn)為只有他閑得無聊會干這種事。

    已知晏行丘死亡的玉衍和溫言臨默默不說話。

    林青秋得知他們背地里又在詆毀晏行丘,她暗戳戳地加快了整理速度,在修為的加持下,她僅用七日時間便將書中的時間線理了出來,同時整理了十五萬字的故事,交予溫言臨審核。

    拿到稿子的溫言臨頗感震撼。

    他既震撼于林青秋竟然寫了以晏行丘為主題的稿子,又震撼于這故事竟然十分不錯。

    如果出書的話,銷量不一定會比《金仙往事》要差。

    當(dāng)?shù)弥藭怯藐绦星鸬钠茣鴱男屡帕薪M合外加潤色得出的產(chǎn)物后,溫言臨更意外了。

    沒想到他以前看走眼了,那家伙寫的內(nèi)容其實(shí)不錯……就是敘事方法太爛。

    “可以出書,不過……”溫言臨掂量著稿件,猶豫道:“若是保留他的真名,日后恐怕會招惹禍端?!?/br>
    晏行丘的仇家不少,市場上多的是仇家門抹黑晏行丘的作品,像這種有關(guān)他正面描寫的書,一經(jīng)面世,怕是會引起他仇家們的不滿。

    不說別的,十大宗門肯定會拼命打壓此書在市場上的流傳。

    溫言臨是做生意的,考慮道這層因素,建議林青秋把文中主角名換去。

    可林青秋寫書的目的之一便是為晏行丘正名,本來書名她都想好了,就叫《晏行丘其人》。

    但溫言臨的憂慮不是不可以理解。

    悶悶不樂了小半天后,林青秋妥協(xié)了。

    她需要溫言臨幫忙出書,但也不想給他找麻煩。

    不過林青秋在換名環(huán)節(jié)陷入了糾結(jié)中。

    她是個妥妥的起名廢物,這個世界又沒有隨機(jī)起名機(jī),不會起名字真的好痛苦啊!

    “不如叫‘丘行晏’?”玉衍在旁邊插了一嘴。

    這個起名方式還是按照溫言臨那套來的。

    林青秋一想,妙啊!

    晏行丘名字倒過來不算難聽,而且四舍五入,也算保留了他本尊的名字。

    此書最終定名為《邱行雁其人》。

    邱行雁,一聽就很像俠義之士的名字!

    修改文稿后,溫言臨便傳信印書。

    而林青秋的整理工作沒完,先前整理的只是晏行丘生平的一部分,隨后估計還得出個《邱行雁其人》二三四,接下來她有的忙了。

    溫、林二人皆有事做,玉衍最為游手好閑。

    攢夠了錢后她煉器的次數(shù)rou眼可見的少了起來,臨近突破,玉衍抓緊時間吸收靈氣。

    待成功突破到元嬰三階,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著《如何獲得一個道侶》去尋溫言臨。

    溫言臨不在客居內(nèi)。

    林青秋告訴她:“你在里頭的時候,有個童子來找他,好像有什么事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br>
    玉衍抓了抓后腦勺,她出門去尋,沒走幾步,便見溫言臨踏上了竹橋,正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玉衍拿著手中的書,歡喜地要跑過去,卻見溫言臨對她招了招手,然后微微一笑,張開雙臂朝她走了過來。

    玉衍腦袋一懵。

    怎么了?她的寶今天吃錯藥了?

    思考間,溫言臨已經(jīng)走近,玉衍暈暈乎乎地被他抱在了懷里。

    這個場面她已經(jīng)想過無數(shù)遍了,當(dāng)真發(fā)生的時候,玉衍卻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她回抱住溫言臨,問道:“你去哪兒了?”

    溫言臨沒說話,玉衍心中疑惑。

    她微微一抬頭,卻見頭頂蓋下一座寶塔,里面熱氣騰騰,火光灼眼,玉衍瞳孔一縮,正要推開溫言臨,卻被他緊緊鉗在原地,動彈不得。

    不對勁!這不是溫言臨!

    玉衍大驚,她立刻施展能力,想將寶塔收入儲物空間。

    可頭頂?shù)膶毸y絲不動,絲毫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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