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啊!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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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天頓等人:“??????” 你老本行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89章 失去意識 喵喵喵喵 溫言臨的商鋪布滿五州, 行行都有他的參與。 光陶瓷坊,溫言臨名下就有三十來間。 各州各城賣什么瓷、產(chǎn)什么土,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這些成就到了溫言臨自己嘴邊, 就變成了:“開過陶器店,見過這種工藝和材料?!?/br> 湯天頓等人:“?” 陶器店?……噢,是說宗門產(chǎn)業(yè)吧。 各宗培養(yǎng)人才需要大量靈石,相應(yīng)的, 少不了開辦宗門產(chǎn)業(yè),為宗內(nèi)創(chuàng)收。 這樣說來還真巧, 這陶人術(shù)恰好讓溫言臨給碰上了!否則對方要是使了什么木人術(shù)紙人術(shù),他們可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這樣一想,湯天頓更是覺得此乃天命所歸。 湯天頓沒有叫回玄虛等人, 而是把同在上京州的黃鱟教也交給他們一并處理。 這頭十大宗門又抽派了三四十人左右,組成一支新隊伍,出發(fā)前往春陽州。 春陽州的九宮教和煉血堂以陰險狡詐聞名,實力不容小覷, 湯天頓凝視地圖上被標注出來的幾個魔教,不僅憂心道:“探查完這些地方,怕是還要費些時間……不過總比之前眼前一抹黑來得好?!?/br> 他又欲讓溫言臨再仔細回憶回憶, 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一抬頭,湯天頓才發(fā)現(xiàn)溫言臨已經(jīng)不在殿內(nèi),不知何時離去了。 …… 玉衍自被關(guān)在八角寶塔內(nèi)以來, 多次嘗試疏通經(jīng)脈無果。 不知對方用了什么招, 讓她靈氣淤滯, 和在玄谷秘境中遇到的情形相似,嚴重程度雖不及那次情形,但受克制她的環(huán)境影響, 玉衍此時的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塔內(nèi)的火焰讓玉衍難受得緊,她吃力地調(diào)動著靈氣,嘗試把周身的火焰與暑氣收入儲物空間。 環(huán)境的負面影響被削減了一丁點,玉衍只覺得靈氣流通更順暢了一些。 她一鼓作氣,抽絲剝繭般把火焰收入儲物空間。 這一收就是一整日。 待南堂主想起要給玉衍補抑靈藥時,塔內(nèi)的情況把他嚇了一跳。 火呢?火呢! 一日不見,塔里的火怎么少了許多? 南堂主心驚rou跳。 都這樣了,這家伙怎么還能搞事?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易脈秘陣即將建成,此時此刻,容不得半點差池。 這次他發(fā)現(xiàn)了問題,下次呢?下次要是她把塔里的火吸光了,有了可乘之機,甚至逃走了怎么辦? 想到教主處理辦事不力者的手段……南堂主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行!讓這家伙清醒著,實在是太危險了。 想罷,他立刻念訣,塔里的火焰再次高漲。 剛剛才感覺好受一些的玉衍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她意識到有人對塔做了手腳,立刻沖著頭頂大喊道:“哪個狗逼害我??!” 辱罵之詞不絕于耳,南堂主獰笑一聲,催動著火焰升溫,塔內(nèi)的溫度很快便超過了玉衍能承受的范圍。 過不多時,罵罵咧咧的玉衍抵不住火浪,渾渾噩噩地栽倒在火光之中。 見她暈倒過去,南堂主這才收了手。 東堂主在旁擔心道:“兄弟,你這是干什么呢?她不會死了吧?” “不會。”南堂主心中有數(shù),“頂多昏迷,那季氏兄弟的陣不是馬上就要設(shè)完了嗎?撐到那個時候,不成問題?!?/br> 不僅如此,為了防止玉衍體內(nèi)的抑靈藥藥效降低,本來隔日便需要補藥一次。 補藥過程十分麻煩,而現(xiàn)在人昏都昏了,那還用的上抑靈藥?他豈不是又省了一件事? 南堂主瞬間被自己的機智給折服了。 他大笑兩聲,把火鏡一拂,悠哉地把看塔的任務(wù)甩給東堂主,自個回去鉆研功法了。 而癱倒在虛空之中的玉衍雙眼緊閉,意識漸漸飄遠。 片刻過后,絲絲縷縷的魔氣不可抑制地從她的體內(nèi)冒了出來…… 搭著把馬扎凳坐在院子里的東堂主盯著渾身金光的八角寶塔,忽感不對。 他側(cè)頭細細感知,東南方向傳來了奇怪的靈氣波動,其中夾雜著道修的氣息。 “道修?!”他猛地起身,飛上了屋檐,果然見東南方的水淵邊聚了群教徒,正圍攻一身穿廣陽谷道袍的人。 南堂主也注意到不對,他走出房門,見東堂主提著巨劍要沖殺過去,他趕緊把人喊住:“慢著!” 南堂主瞇著一雙狹長的眼睛,細思道:“廣陽谷的人?為何在我九宮教?”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十大宗門的來救人了。 可這群道修如何知道人是他們九宮教抓的? 教主做事萬無一失,絕不可能出錯,那他們估摸是猜的……嘖,真是走了狗屎運,竟讓他們猜中了。 以此事的重要性來說,十大宗門不可能只派了一個廣陽谷的來,教內(nèi)怕不是已經(jīng)混入了許多道修。 分析完形勢,他帶著東堂主落回院子。 這里到底是他們的地盤,不說教內(nèi)有上千教眾,教主、堂主和首徒皆在,南堂主并不擔心這群道修鬧事,自有人去對付他們。 而他和東堂主,唯一要做的就是看好八角寶塔,無論如何不能讓道修把人救回去。 南堂主翻手念訣,高高聳立于院中的八角寶塔快速縮小,飛到了他手上。 此時門外闖入一人,正是北堂主。 他一進院落,在東、南堂主二人身上來回掃了幾眼,目光最后落到八角寶塔上。 北堂主神色一稟,上前道:“那些道修沒得手吧?” 東堂主哈哈笑道:“沒有!有我二人在呢,對了,你來干什么?” “教主怕你們這邊出事,讓我來幫忙?!闭f話間,北堂主已經(jīng)貼近了二人。 南堂主察覺到一絲不對,他后退半步,厲聲道:“站住!” 北堂主置若罔聞,依舊上前,且抬臂掏袖,打袖中抽出把細劍,對準寶塔挑去。 南堂主念訣化為一股黑氣,轉(zhuǎn)瞬間閃到了“北堂主”身后,沖著他后背拍出一掌。 “北堂主”回身格擋,彈開了南堂主的掌法,再次貼近。 東堂主后知后覺,意識到北堂主是由道修假扮的,他掄起巨劍砍向?qū)Ψ降难?/br> “北堂主”不躲不閃,掏出把短刀迎向巨劍。 東堂主心中冷笑,“不自量力!” “噌”的一聲,匕首禁不住撞擊,碎成了數(shù)塊。 崩裂的碎片頃刻間廢了出去,“北堂主”一躍而起,躲開了巨劍的攻擊,同時對玄鐵碎片施加法力,催動碎片彈向東、南堂主二人。 東堂主見勢不妙,收回巨劍刺入地底,一面石墻拔地而起,攔下了碎片。 而南堂主甩了張符,不僅擋下碎片,還甩袖往碎片上還一力,將它們擊打了回去。 “北堂主”閃身躲過。 以陰險聞名的南堂主手段當然不止這些。 他擊回碎片分散對方注意力的同時,飛出一把毒針。 “北堂主”凝神一看,轉(zhuǎn)動細劍彈開毒針,這些針尖掉了個方向,往東堂主方向飛去。 東堂主:“?” 他趕緊跳開,暴跳如雷道:“氣死了!最討厭玩手段的人了!根本打不痛快!” “有點本事?!蹦咸弥髂抗怅幚涞乜粗涞刂巳菝沧兓瑵u漸變成了圣木青山宗弟子記憶中的模樣,“是你?” 溫言臨伸手摸了摸臉。 九宮教的四大堂主并非等閑之輩,饒是他發(fā)現(xiàn)及時,還是有一毒針沒躲過,刺到了他面頰。 好在假扮北堂主時用的易容法器擋下了此擊。 溫言臨打起十二分精神,目光一掃南堂主手中的法器,他深吸一口氣,甩了甩細劍,院落一角的池水猛地被抬起,繞著溫言臨形成了一圈屏障。 溫言臨壓劍,自下而上地朝水環(huán)一挑,薄如蟬翼的水片倏地飛出。 南堂主擲符去擋,符紙卻在擋下一擊后碎成了兩半。 “?!” 沒想到此招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南堂主心中暗嘆時,溫言臨又挑出了無數(shù)水片,對著他二人攻來。 二人立刻去擋,幾招下來,溫言臨未曾傷到二人,東堂主和南堂主卻渾身忽然無力,使不出功法了。 “??!?。?!”南堂主大驚,身上傳來痛感,手中的寶塔隨即被溫言臨使水柱卷走。 “你做了什么?!”南堂主感到渾身經(jīng)脈俱堵,他驚訝看向溫言臨,眼中甚至帶了點驚恐。 溫言臨拿到寶塔,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他當初煉制覆仙丹,本是用于捉拿玉衍的,沒想到現(xiàn)在卻拿來救她于魔修之手。 方才溫言臨在使用水片進攻之時,捏了覆仙丹融在水中,化水為霧,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兩個堂主吸收了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