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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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甯笑得不動聲色,平靜道:公司沒什么事,就提前先回來了。 見徐瑞甯還站在院內(nèi)遲遲不打算進屋,陳阿姨一下就想到了什么,笑著問:是在等林小姐回來吧。 徐瑞甯也絲毫不遮掩,點頭道:您去忙吧,我在這等她。 好嘞。陳阿姨正準備轉(zhuǎn)身回屋。 徐瑞甯又喚住她說:對了,陳阿姨,今天讓廚師們歇著,晚餐我來做。 陳阿姨驚詫不已:徐總您是要親自做晚餐嗎? 徐瑞甯微微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陳阿姨也瞬間明白過來,不再過多打聽,欠了欠身歡歡喜喜進去屋里。 車子最終還是駛?cè)肓撕膷u別墅區(qū),林嘉月在心里嘆了口氣,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掉。 遲早都是該面對的。 咦,那個好像是徐總。 周吉驚訝的聲音引起了林嘉月的注意,抬眼的瞬間恰好看見別墅門口站著一個身形高挑的人,每一次這樣遠遠看到,林嘉月都會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一句,這天底下怎么會有人身材比例這么好,手那么長,腿也那么長。 站在那里隨便一個姿勢都像是雜志刊封頁,那樣的身材即使是中性冷淡的職業(yè)裝都能穿出時尚感,天生的衣架子。 周吉很識相的沒把車開進去,而是停靠在徐瑞甯面前,林嘉月心里想周吉一定是故意的吧,但轉(zhuǎn)念一想,他不過也是打份工而已,自己不能因為緊張就胡亂猜忌別人。 還在她發(fā)愣之際,徐瑞甯已經(jīng)上前一步主動幫她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似要護送她下車。 強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林嘉月從嘴巴里擠出了謝謝兩個字,接著在徐瑞甯的護送下下車。 因為林嘉月顧自走在前頭,她清楚知道徐瑞甯跟在自己身后,那種緊張感直接從腳底蔓延至頭皮。 徐瑞甯一句話也不說,就只是靜靜跟著她,林嘉月緊咬著下唇,心里一遍遍思索,要不要說點什么,就這樣一直走好尷尬,可是說什么好。 不知不覺已經(jīng)進了一樓大廳,背著包的林嘉月別無選擇,打算直奔二樓,起碼樓上還有個空間,是她能夠稍稍放松一下的地方。 也就在這時,一路跟著林嘉月進來的徐瑞甯才不緊不慢開口說話:十五分鐘后下樓來可以嗎? 說話的她聲音很溫柔,沒有半點脅迫的味道。 剛走上一級臺階的林嘉月背影頓了下,雖然不知道徐瑞甯想要做什么,但還是順從的應(yīng)了一聲。 接著快速上樓去。 之所以這么乖,那是因為她知道在這個家里,反抗無用。 見此,徐瑞甯微微一笑,滿意而欣慰。 回到二樓臥室的林嘉月卸下背包,短暫地松了口氣。坐在床沿上的她不知不覺就仰躺了下去,整個人呈大字型,這床好舒服,好軟,突然席卷而來的困意是怎么回事。 就在林嘉月將睡要睡的時刻,一個念頭將她猛地刺醒,徐瑞甯說十五分鐘后下樓,可不能睡著,以她的作風(fēng),上樓來把她拉下去都有可能。 強迫自己頭腦清醒一些,林嘉月躺著舉起手機來,開始小心翼翼數(shù)著時間。 忽然有消息跳出來,隨手就點了進去。 是手機app里的一條新聞推送,沒想到內(nèi)容居然是和他們林家有關(guān),主要在說林氏地產(chǎn)在林佰懿的堅持不懈帶領(lǐng)下,正在逐步起死回生,十天前一度要跌停的股票現(xiàn)在終于有了回升的跡象。 以前林嘉月對于手機里自動推送的垃圾消息都是不屑一顧的,因為它們就像牛皮癬一樣甩也甩不掉自動屏蔽也無效,但今天在看到這條新聞時好開心,好欣慰。 真的難以想象林家居然真的從那場陰霾中走了出來,過去的那段時日,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噩夢。 趕緊將新聞頁面截圖發(fā)送給微信通訊錄里的mama,分享自己的喜悅,沒想到剛發(fā)出去立即收到了回復(fù)。 周虹:我看到了,嘉月啊,你一切都還好嗎,相比公司,mama更擔(dān)心你。 林嘉月:我好得很呢,不用擔(dān)心我。 周虹:你今天放學(xué)后要去徐瑞甯家吧? 林嘉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這邊了,徐瑞甯的司機接我過來的。 周虹:徐瑞甯對你還好嗎?有沒有對你打罵之類。 林嘉月:媽,你想到哪兒去了啦,徐瑞甯這個人就算品行再惡劣,也是不會動手打人的吧,再說,我比她年紀小那么多,她要是敢打我,那就太沒品了。 說這段話的林嘉月心里蜜汁篤定,徐瑞甯不會是動手打人的人,沒由來的篤定。 周虹:你這樣說mama還是不能完全放心,總之你在她身邊,一定要謹言慎行,無事不要招惹她,也不要和她對著干,自己的脾氣有時候也要收一收,委屈你了孩子。 林嘉月:不委屈mama,看到新聞上林家的企業(yè)重新開始蒸蒸日上,我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周虹:傻孩子,企業(yè)再怎么樣,哪里比得過你一生的幸福重要啊,每每想到這個,mama心里就難受得很,偏偏你爸爸也不能理解,他眼里只有他的企業(yè),他的公司。 林嘉月:mama,也不要這樣說爸爸啦,我能夠理解爸爸,他這一路走來十分不容易,公司是他多年打拼的心血,和他的命一樣重要。 和mama聊了聊家常,meimei的近況,林嘉月在注意到手機上方的時間后,趕緊匆匆忙忙終止了話題。 林嘉月:我得下樓去了,徐瑞甯叫我。 周虹:行,你去吧,記住mama跟你說過的話。 林嘉月:我會小心的。 收好手機起身理了理身上被壓過的衣服,林嘉月抬腳走出房間,穿過走廊,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黯淡下來,進入深秋以后,白晝的時間越來越短,現(xiàn)在天黑的也越來越早,現(xiàn)在不過才六點多,外面的天已經(jīng)幾乎黑了下來。 人剛走到樓梯,一陣香味飄來,有點像是紅酒牛排的味道,莫非這是今天的晚餐? 抱著好奇繼續(xù)往下走,下意識往開放式廚房那一側(cè)瞥去,沒想到站在那里做晚餐的人竟然是徐瑞甯。 廚房的不遠處放著一張餐桌,鋪著白色桌布,餐具精致擺放整齊,桌上還有準備好的白玫瑰和燭臺,燭臺上高低不平的蠟燭火光徐徐跳動。 除開這些,最令林嘉月震驚和意外的還是親自下廚的徐瑞甯吧,此時此刻的她很自然地背著一只手,另一只手輕輕翻動著平底鍋中的牛排,微微垂著眼認真又專注,似乎還沒注意到已經(jīng)下樓來的林嘉月。 雖然林嘉月先前已經(jīng)品嘗過徐瑞甯的廚藝,味道絲毫不輸海港市有名的高檔餐廳,但還是莫名地對今天的晚餐抱有了期待。 對于內(nèi)心這樣大膽的想法,她感到一絲惶恐,很快這種念頭立即被理智給壓制下來,有一道聲音似乎在耳邊說保持鎮(zhèn)定。 好歹,好歹她也是林家的女兒,也曾出入上流社會,這點世面還是見過,況且mama教導(dǎo)她最多的一句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輕易失分寸才是大家閨秀的作風(fēng)。 因為林嘉月久不作聲,徐瑞甯后來無意中抬眼才見著她,嘴角立即上揚,微微笑道:晚餐馬上就好,去坐會。 你你做得啊。林嘉月明知故問。 徐瑞甯繼續(xù)看向鍋里,不緊不慢回答:能給心愛的人做頓晚餐,是我肖想許久的事。就像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徐瑞甯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說完嘴角又勾勒出一絲淺笑。 又又說這種話。 林嘉月心砰砰砰跳得厲害,默默背過身去假裝不去看徐瑞甯,顧自拉開椅子坐下。 為什么這個女人總能對著她說出一些不害臊的話,還能臉不紅心不跳。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么么噠 第22章 吹薩克斯風(fēng)的女人 呼 小小的深吸一口氣, 坐在椅子上的林嘉月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偌大的房子里此刻好像就只有她和徐瑞甯兩個人,緊閉的大門似乎在昭示著不讓任何人進來打擾妨礙。 徐瑞甯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 為什么林嘉月總是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會心亂如麻,明明, 明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以前的自己,無論那些男孩子們對她說再多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海闊天空, 她都是無動于衷的啊。 可..為什么到了徐瑞甯這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呢。 想到這,林嘉月忍不住偷偷扭頭過去看那邊一眼,徐瑞甯將做好的菜一一盛入盤中,意識到對方要過來了, 林嘉月趕緊收回目光,端正坐姿。 腳步聲漸近,忽地頭頂傳來對方的慵懶中帶著磁性的嗓音: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說著將餐盤輕輕放在林嘉月的跟前。 其實林嘉月是想保持淡定維持表上的體面, 但迅速席卷而來的香味似乎分泌了某些誘惑的因子, 試圖麻痹她的大腦,讓她失去理智。 好香,徐瑞甯做得牛排。 意識到需要說點什么, 才不會讓場面顯得尷尬。 沒想到鼎鼎大名的徐總, 還會做菜。 不稀奇。徐瑞甯笑了笑, 接著端著另一個餐盤坐在了林嘉月對面的椅子上,接著又說:年輕時候有一陣癡迷做菜,去法國藍帶進修過幾個月。 哦林嘉月輕應(yīng)了聲。 嘗嘗。徐瑞甯對她說, 臉上的笑容未減。 在對方有些期待的目光下,林嘉月被盯得不大好意思,拾起桌上的餐具,輕輕切割牛排,隨后用叉子喂進嘴巴一口,鮮嫩多汁,還伴隨著紅酒的絲絲馥郁清香,口味層次豐富,包裹著味蕾,唇齒留香。 對比林嘉月記憶中吃過的西餐廳里的牛排,那些都要遜色許多。 真的有點沒想到,徐瑞甯這么忙的人,還做得一手好菜。 怎么樣,還合口味嗎?徐瑞甯抱著被考驗的心態(tài)詢問。 林嘉月抬眼看向?qū)Ψ?,發(fā)現(xiàn)徐瑞甯緊緊凝視著自己,不大習(xí)慣被人這樣看著,又緩緩低下頭去,故作鎮(zhèn)定道:還還可以吧。 徐瑞甯聽后一下子笑出了聲來,頗有些無賴追問:還可以是什么意思,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想要聽這樣的答案。 你! 林嘉月差點就脫出口,怎么還有這樣霸道的人,說還可以都不行了。 嗯?徐瑞甯繼續(xù)打量著她,眼睛里帶著笑意,等待答案。 林嘉月有些故意不想讓對方得逞的心態(tài),扭過頭去十分干脆道:不喜歡! 孩子氣。徐瑞甯輕聲呢喃著,隨后微微一笑擅自認定說:那就是喜歡了。 你!林嘉月氣鼓鼓的,差點又要被她激得方寸大亂,努努嘴忍不住說:哪有你這樣無賴的人。 我再怎么無賴,也好比林小姐口是心非要好。徐瑞甯淺笑著悠悠開口說。 我哪里口是心非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林嘉月又重復(fù)一遍。 說完又覺得自己在這里和徐瑞甯因為這么小的一件事情爭得面紅耳赤,實在是太幼稚,太不像她穩(wěn)重的作風(fēng)了。 說心里話,徐瑞甯做的牛排是好吃的,但可能是為了要面子吧,林嘉月不想說實話,不想看到徐瑞甯在自己面前得意的臉。 徐瑞甯坐在林嘉月對面的位置上,一邊優(yōu)雅吃著牛排,一邊無奈笑笑:是我失禮了。 欸? 林嘉月猛地抬眼,是她聽錯了嗎? 剛剛徐瑞甯是在在在道歉? ?。。。?! 接下來徐瑞甯輕輕放下手上的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道:是我太心急想要得到你的認可,讓你感到不快,是我的不對,所以接下來請允許我為你演奏一曲賠罪。 演奏一曲? 演奏什么啊... 尚未反應(yīng)過來,只見徐瑞甯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把薩克斯風(fēng),就像是提前準備好的。 金色的管身,在燈光下閃耀著光芒。 接著,徐瑞甯微微低眉,調(diào)整好后開始吹起了薩克斯風(fēng)來。 林嘉月靜靜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一個靜止的人偶。 不得不說徐瑞甯的舉動再一次震撼到了她,沒想到她還會吹薩克斯風(fēng),連林嘉月都不會,當然了,是一直沒時間去學(xué)習(xí),課程太忙,但心里是一直充滿興趣的。 很快,林嘉月聽出了對方所吹的曲子是世界名曲之一《ForeverInLove》,是世界著名薩克斯手Kenny的代表作。 從來沒想過,居然有人可以把薩克斯風(fēng)吹得這么有魅力,渾然天成,令聽者沉浸其中,如癡如醉。 有那么一瞬間,恍惚間林嘉月覺得,這個女人好有吸引力,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那一刻她拋下了腦子里所有的念頭,只是靜靜欣賞音樂,拋下所有的偏見,觀賞這個人。 這時,屋外有三兩個從以前老房子里過來的傭人忍不住談?wù)撈饋怼?/br> 這是薩克斯風(fēng)的聲音。 是徐總在吹嗎? 都好久好久沒聽到這個聲音了,有些懷念呢。 吹得真好~ ... 一曲結(jié)束,林嘉月回過神來,慌忙將自己沉醉的思緒拉回來,徐瑞甯將樂器收好,款步來到桌前,重新在林嘉月對面的位置上坐下。 林嘉月忍不住說:沒想到,你還會吹薩克斯風(fēng)啊。 徐瑞甯淺淺一笑:一點小愛好罷了,論精通的樂器,還是比不過你。 哪有... 林嘉月被她夸得心里羞愧,能夠把薩克斯風(fēng)吹得這么好的人,也應(yīng)該是有一定音樂細胞的人吧。 這個女人太過謙虛了,還總是深藏不露,不動聲色的給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