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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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總,林小姐,你們都吃過了嗎,需不需要廚房準(zhǔn)備吃的。陳阿姨親切地問候。 不必了。徐瑞甯頓了下說:陳姨,你去樓上給林小姐拿點厚衣服。 好的,我這就去。陳阿姨說完準(zhǔn)備轉(zhuǎn)身。 林嘉月趕緊喚?。翰挥昧耍易约荷蠘侨Q衣服就好。 徐瑞甯見狀只好微微笑說:那我在樓下等你,你換好衣服來餐廳。 林嘉月抿了抿唇還是點了下頭,接著她提著裙子先行一步朝滿是燈光的房子走去。 陳阿姨見狀便笑著問:徐總是要親自為林小姐做晚餐嗎? 徐瑞甯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替她作了回答,嘴角的笑容遲遲沒有散去,一個人大步朝前走去。 林嘉月獨自回到樓上,小心翼翼脫下了身上的晚禮服,換上了今天白天穿的衣服,又摘下了脖子上那條價值連城的藍(lán)鉆項鏈,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放哪好,想了想還是先放在口袋,一會吃飯的時候還給徐瑞甯吧。 換好衣服后她并沒有急著先下樓,而是將手機(jī)充上電,查看了幾條未讀消息。 荷寶:我大侄子太頑皮啦,居然把你上次送我的畫板折騰成這樣[委屈.jpg] 言樺:怎么打你手機(jī)都不接,還說晚上約你吃飯呢,在干嘛呀。 mama:給你看看meimei,她今天可逗了。[大笑.jpg] 一一回復(fù)完消息后,林嘉月放下手機(jī),又走到鏡子前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著,這才下樓。 人才剛走下樓,一陣黑松露煎牛排的香氣便飄蕩過來,林嘉月愈發(fā)覺得胃里空空的,來到餐廳處,徐瑞甯正站在西式開放廚房里煎著牛排,明明還穿著禮裙的她腰上系著圍裙,稍稍顯得不搭,但又有種莫名的可愛。 徐瑞甯見她來了便說:稍微坐會,很快就好。 林嘉月安靜地就坐,果然不到一分鐘,徐瑞甯便端著煎好的牛排來到她跟前,望著眼前香氣四溢的牛排,林嘉月的口水已經(jīng)抑制不住,尤其是黑松露的香氣,異常撩撥著筆尖。 過了一會,徐瑞甯取來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上,隨后單手解開了圍裙,拉開椅子在林嘉月對面坐下。 怎么不吃。徐瑞甯回到座位,見林嘉月還沒有動。 林嘉月拿起餐具忍不住問:你不吃嗎? 徐瑞甯溫柔笑笑搖頭:晚上我不想吃,喝點紅酒就行。 林嘉月努了下嘴,拿起餐刀便要從中間切割牛排,并說:我分你一半吧。 不行,全都是你的。徐瑞甯斬釘截鐵拒絕。 林嘉月沒辦法,只好作罷,望著坐在自己對面靜靜品紅酒的徐瑞甯,也忍不住提起:我能喝一點嗎? 徐瑞甯一下子笑了,語氣里把她當(dāng)成了小孩:我去給你倒水,或者果汁。 林嘉月?lián)u搖頭,很是固執(zhí)堅定:我就想喝紅酒。 徐瑞甯一副沒辦法的樣子,起身又去取了一只酒杯來,只倒了一點點給她。 林嘉月接過酒杯便一飲而盡,就當(dāng)作是喝水一樣,那架勢有點嚇到了徐瑞甯。 慢點 林嘉月放下空酒杯,顧自拾起桌上的紅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或許是在舞會上不小心喝了酒的緣故,林嘉月總覺得還沒有喝盡興,所以現(xiàn)在主動要喝酒。 徐瑞甯有點看不下去,收走了酒瓶,說:還是別喝了,喝醉了不好。 林嘉月?lián)P起紅紅的臉蛋看她,已經(jīng)顯出醉態(tài),我想喝嘛,你別攔著我。 徐瑞甯一下子心軟,又松開了手,下一秒酒瓶又被林嘉月給搶走。 那我陪你喝。徐瑞甯沉聲道。 因為實在是太餓,牛排又太好吃,一不小心林嘉月便將盤中的牛排吃得干干凈凈,還順帶把紅酒當(dāng)成水,接連喝了好幾杯,感覺自己渾身都是一股酒味,但林嘉月并不覺得自己喝醉了。 有沒有吃飽。徐瑞甯看著她笑盈盈地問,心里有些滿足。 當(dāng)然吃飽啦,撐死我了。林嘉月用頑皮的口吻回答。 雖然看出來她現(xiàn)在是喝醉了,但徐瑞甯多么希望,她在不醉的時候也能用這樣輕松可愛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眼看著林嘉月雙手扶住桌子想要起身,徐瑞甯立即起身去攙扶她,林嘉月拒絕了她的好意,逞強(qiáng)道:我自己可以!語氣還有點小傲嬌,徐瑞甯又被她可愛到了,于是乖乖松手讓她自己走。 一路跟到樓梯口,這會徐瑞甯不放心讓她自己這副模樣上樓梯,于是再次提出讓扶她上樓,林嘉月一開始還是拒絕,但在剛邁腳走了兩步就被絆了一下后,嚇得乖乖讓徐瑞甯攙扶自己。 徐瑞甯扶著林嘉月,她的身體半靠著自己,好軟好香,一下子整個人腦子都亂了,忍不住胡思亂想,不受控制。 就這樣到了二樓,徐瑞甯極力克制著自己將林嘉月護(hù)送到她的房間門外,終于在她要伸手開門的一剎,徐瑞甯阻止了。 她將林嘉月按在一旁的墻上,緊緊逼近,雙手捧著她的臉蛋,是緋紅的,也是誘人的。 喝醉的林嘉月暫且還不知道什么情況,怎么一回事,眼神迷離的回望著徐瑞甯,可愛,單純,卻又有一些成熟,某種方面的成熟。 而正是這副樣子,反而愈加迷人,誘惑。 徐瑞甯有些把持不住了,終于在忍耐了幾秒后,她湊上去吻住了林嘉月的唇,這個吻是帶有侵略性的,像是發(fā)泄許久的壓抑,夾雜著紅酒的香味,一下子攪得林嘉月七葷八素,大腦短路。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xù)了有多久,久到林嘉月開始有些呼吸不過來,就快要缺氧。 她的雙手按在徐瑞甯的胸前,試圖將她給推開,卻始終沒有推開,就像是在這一刻被抽空了力氣。 終于,徐瑞甯將她給放開,林嘉月重新得到呼吸,雙眼也不知道為什么浸上了淚花,閃閃的,楚楚可憐。 看到她這副模樣,徐瑞甯一下慌了,手足無措,兩只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十分不安又抱歉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么么噠 第61章 初吻不該是這樣的 林嘉月還有點懵, 只是在疑惑,徐瑞甯她為什么要不停的道歉呀。 以一種看不懂的眼神瞅著她,過了一會, 徐瑞甯緊張的面色終于舒緩下來,憋了一口氣說:我扶你回房。 二話不說擰開房門, 徐瑞甯一手摟著林嘉月的纖腰,將她穩(wěn)穩(wěn)地禁錮在自己身上, 來到床邊后讓她順勢躺了下來, 徐瑞甯輕手溫柔地拉開被子幫她蓋上,再看床上的人,已經(jīng)合上了眼睛,似乎早已經(jīng)進(jìn)入睡夢中, 真快。 一定是晚上的酒,或許也正是這個緣故,方才才沒有拒絕自己粗魯?shù)呐e動, 徐瑞甯感到懊悔不已。 顧自在床頭半蹲下來,徐瑞甯忍不住伸出手去輕撫了下林嘉月的臉頰, 額頭,眼中滿滿都是憐愛, 一邊小聲呢喃:對不起, 是我不好,我沒有好好控制我自己。又抬手幫她將散落的頭發(fā)撥至耳后,自責(zé)的口吻說:你的初吻,不該是這樣的。 這時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 徐瑞甯驚了下,但并沒有醒,林嘉月只是翻了個身背對向徐瑞甯繼續(xù)酣睡起來。 徐瑞甯被自己突如其來的緊張給逗笑, 無奈地?fù)u搖頭起身,伸手幫她打開了小夜燈,隨后抬腳離去,關(guān)門前順帶關(guān)掉了房間里的燈。 從林嘉月房間里出來,抬頭仰望窗外皎潔的月色,徐瑞甯長舒了口氣。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林嘉月這一晚睡得很香很實,直接一覺到了天亮,到了日上三竿仍舊不愿起來,就像是長在了床上一樣,這張床睡覺實在是太舒服太舒服了,好像一下子忘記了糟糕的事情糟糕的人。 又翻了好幾個身,林嘉月終于忍不住找來手機(jī)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jīng)上午十點三十,都這么晚了嘛? 按照平時的慣例,陳阿姨都會在早上九點左右叫她下樓吃早飯的,今天居然沒有,有些奇怪。 穿上鞋下床去洗漱,林嘉月感覺整個人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一定是昨天喝多了酒的緣故。 一邊站在鏡子前刷牙一邊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記得從晚會上回來以后,徐瑞甯給她做了晚餐,是黑松露焗牛排,很香很好吃,林嘉月全部給吃完了,然后,然后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完全不記得了,是喝斷片了么? 昨晚上是誰送她回的房間啊,不是徐瑞甯就是陳阿姨吧。 林嘉月并沒有多想。 收拾好后換了身衣服從房間出來,整個二樓是那么的僻靜,其實不如說整棟房子都十分安靜,林嘉月一時有些不習(xí)慣,往日的周末,徐瑞甯在家時,別墅里每個人都是忙忙碌碌的,不敢停歇一分一秒。 而今天,此刻,格外的安靜,就像是,像是徐瑞甯不在家一樣。 想到這,林嘉月趕緊下樓,一樓也沒見著人,倒是陳阿姨聞聲尋了進(jìn)來,一如既往露出和藹的笑容:林小姐您醒啦。 早上好陳阿姨。林嘉月說完便感到不妥,現(xiàn)在的時間,怕是已經(jīng)有十一點多了,算中午了吧。 林小姐想吃點什么,我吩咐廚房去做。陳阿姨關(guān)切地詢問。 林嘉月有點開小差,說了一句隨便吃什么都可以后,眼睛便滴溜溜四處亂轉(zhuǎn)。 陳阿姨發(fā)現(xiàn)了她這一點,于是忍不住道:林小姐是在找徐總嗎? 林嘉月嚇了一跳,立馬否認(rèn),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秘密,情緒有些激動:沒有,才沒有,我找她干嘛啊。 陳阿姨則是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面帶微笑說:徐總已經(jīng)搭乘今早的飛機(jī)去意大利了。 意大利?林嘉月疑惑不已。 陳阿姨點點頭,繼續(xù)說:有場緊急會議,其實也不必她親自過去的,但徐總還是堅持去,此行路途遙遠(yuǎn),這個周末怕是都沒辦法趕回來。 聽到這里,林嘉月心里一陣莫名的失落,她去出差了啊,還是去那么遠(yuǎn)的歐洲,還偏偏是在周末,一股空落落的感覺從心底里散開。 陳阿姨見她久久沒有出聲,只好又說:不過徐總說了,林小姐這兩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就去哪。 林嘉月還是在發(fā)愣,沒有出聲,其實她聽到了陳阿姨的話,只是為什么在聽到這樣的消息,自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呢,明明已經(jīng)獲得了兩天的自由啊,而且,這樣的自由,不正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想要的么。 可還是開心不起來。 不想被陳阿姨看出來自己的情緒變化,林嘉月抬起頭來努力微笑說:陳阿姨,不用讓廚房給我準(zhǔn)備吃的了,我感覺還沒有休息好,想上樓再繼續(xù)睡會。 陳阿姨愣了下,小姑娘變得也太快了,明明剛剛還笑呵呵地說吃什么都行,現(xiàn)在又忽然間什么都不吃。 好,那等您什么時候想吃了,說一聲,我立馬讓廚房給你做。 林嘉月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上樓。 回到二樓客廳里,林嘉月主動走到了那架水晶鋼琴前坐下,只是靜靜地坐著,什么也沒做,什么也不想做。 為什么呢,連出門都沒有和她說一聲,是覺得她不值得說么,還是覺得她沒必要知道。 每每想到這些,林嘉月心里便止不住的難受,像是一下子鉆入了牛角尖,拼命也出不來,越陷越深。 明明上個周末她回家時,還在晚上打給她告訴她想她了,明明還在假期前周一的晚上忍不住去見她,明明還主動親自做了餅干送給她,明明昨天的晚會還送了她很昂貴的高定禮服,給她戴了價值連城的珠寶,為什么會這樣,一聲不吭就走掉,難道之前所有的一切,對她好的一切都只是假的,逢場作戲么? 林嘉月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因為僅僅是如此,她的心已經(jīng)絞痛的難受。 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林嘉月拿出手機(jī)來,沒有任何消息的手機(jī),腦子里屢次冒出想要給她發(fā)個消息的沖動,但屢次都被按耐住,即使發(fā)了消息,也不會收到回復(fù)吧。 此時此刻,徐瑞甯應(yīng)該還在飛機(jī)上,在去意大利的飛機(jī)上,她是一個人,還是身邊有其他人,林嘉月忍不住胡思亂想。 如果放在一個月前,林嘉月應(yīng)該是十分渴望徐瑞甯不在家的吧,甚至不用見到她是最好的。 可是才過去一個多月,自己的心態(tài)便莫名其妙改變了這么多,徐瑞甯到底給自己下了什么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