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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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徐瑞甯才開口說:不用擔心我,我不在身邊的時候,照顧好自己,保護好自己。 那你一定要萬事小心,還有注意好你自己的身子。林嘉月叮囑,同時又說:我一個人在家會好好的,你也不用掛念我,我相信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一定可以挺過難關的。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盡管不舍,還是不得不結束這通電話。 又過了兩天,林嘉月出門購置生活用品時,再一次撞見了徐可兒,她立即將東西放進車內,而后悄悄潛上追過去。 雖然徐可兒現(xiàn)階段只是學生的身份,但她畢竟也在徐瑞甯的庇護下生活了十幾年,也清楚許多有關徐瑞甯的事情,如果她屆時倒戈,即使重創(chuàng)不了徐瑞甯,但也會給周辭鏡平添一份助力,林嘉月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當然了,如果能夠勸回她,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跟著她一路來到了體育館前面的湖邊,徐可兒終于停下腳步,像是早就料到似的開口說:出來吧,我早就知道你了。 林嘉月大膽現(xiàn)身,朝前走了幾步,目光如炬,眼神多了分凜冽。 徐可兒微微轉過身來,抱著胳膊以一種看戲的姿態(tài)對她說:怎么,鬼鬼祟祟跟了我一路,是怕我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有沒有做,你心里有數(shù)。林嘉月毫不客氣說。 徐可兒冷笑一聲:我真是見不得你這副樣子,好像誰也瞧不起,誰也不放在眼里,真不知道和你比起來,我究竟差在哪里,還是說,你給徐阿姨下了什么蠱,讓她那么著迷你。 林嘉月不想跟她羅里吧嗦廢話,直接開門見山說:收手吧,此時還來得及。徐瑞甯待你并不差,你忍心背叛她做傷害她的事嗎? 徐可兒先是愣了下,而后夸張地笑了:傷害徐阿姨?你恐怕是搞錯了吧,我喜歡徐阿姨都來不及呢,我怎么會傷害她,倒是你,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有什么你沖我來,和周辭鏡勾結對付徐瑞甯算什么本事,養(yǎng)育之恩一點都不顧了嗎? 徐可兒繼續(xù)冷笑:我愿意和誰來往,是我的自j,你還沒有資格站在這里評判我。哦對了,有件事情想跟你提個醒,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和徐阿姨分開了,屆時,我會去到她的身邊,代替你。 說完,徐可兒笑得十分放肆與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林嘉月的心臟仿佛受到重重一擊,過不了多久,她就要和徐瑞甯分開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林嘉月情緒激動上前一步追問她。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徐可兒得意一笑,抱著胳膊從林嘉月身旁大步走開,沒走幾步又忽然停下來,轉過頭來悠悠開口說:哦還有一件事情我差點忘了,你最好提前先收拾收拾你的行李,因為你很快就要搬走了。 林嘉月聞言,默默捏緊了自己的衣角,忍不住沖著她即將要走的背影說:徐瑞甯她根本不喜歡你,即使沒有我,她也不會喜歡你。 這一句話像是一下刺激到了徐可兒,她氣急敗壞地說:你以為你是誰,徐阿姨的靈魂伴侶嗎?她可談過不止一次戀愛,既然能忘掉前任,也能忘掉你,有功夫cao心別人,還是趕緊自求多福吧。 說完,徐可兒急匆匆大步走開,不愿多做停留。 第152章 外憂內患 徐可兒走后, 林嘉月又獨自一人在體育館前的湖邊站了會,有帶著小孩的家長經過,有說有笑, 吵吵鬧鬧, 也有互相攙扶著的老夫妻步履蹣跚,悠閑漫步。 而她,卻因為徐可兒的一些話陷入無盡的惆悵中去, 明明心里清楚不該被那些言語擾亂思緒, 卻也無法控制住去想,尤其是徐可兒那尤為篤定, 自大, 得意的口吻。更是讓林嘉月想到便覺得后背生寒, 可是她和徐瑞甯真的會分開嗎? 不,不會的, 除了生死,沒人能把她們分開的,林嘉月堅定地認為。 想到這,她趕緊重整旗鼓打起精神來,沿著原路返回,帶著從超市采買的生活用品, 林嘉月開著車獨自回到住處。 時間不早了, 她得抓緊時間回去做晚餐才是,今天下午徐瑞甯發(fā)消息告訴她, 說晚上會早些回來陪她,現(xiàn)在的林嘉月,格外珍惜每一次和她在一起的夜晚,可能越是稀少的東西越是顯得彌足珍貴, 人總是這樣的。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里里外外做了個衛(wèi)生,而后從抽屜里取出廚房專用圍裙給自己系上,擼起袖子干勁滿滿開始準備做今天的晚餐。 不得不說,林嘉月這一陣子以來,廚藝提高了不少,她很滿足于徐瑞甯每次嘗到她做的飯開心的從嘴角溢出的笑容。 戴著手套小心翼翼將煲好的羹湯端至餐桌上去,蓋好蓋子以免散溫太快,剛準備回廚房,被她隨手丟在客廳沙發(fā)上的手機響了,歡快地手機鈴聲響徹在整個屋子里。 林嘉月趕緊摘下手套前去查看,是徐瑞甯打來的電話,林嘉月見了心里一陣歡喜,一定是快回來了吧,心想著趕緊迫不及待接聽后放在耳邊。 嘉月。徐瑞甯開口喚了聲她的名字,語氣略微有些低沉。 林嘉月沒聽出來,反倒是興致昂揚問:是要回來了嗎? 晚上有個會議要臨時飛一趟首都抱歉嘉月徐瑞甯欲言又止。 聽到這話,林嘉月臉上的笑容幾乎是瞬間停滯,忙裝作沒事的樣子說:沒事啦,你不用跟我抱歉,我知道你也很難的,我能理解。 徐瑞甯深吸一口氣,依然還是欲言又止,最后沉默了下才說: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即放下工作回去陪你。 林嘉月咬咬唇,雖然心里很希望她能夠陪著自己,但她不可以做那么自私的人,徐瑞甯手底下那么多人還等著她養(yǎng)活呢。 努力笑了笑又說:我沒關系的,真的,我一個人會好好的,你也不用擔心我。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徐瑞甯的話語里充滿了歉疚。 林嘉月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徐瑞甯的無奈,她心目中那么強大,那么厲害的徐瑞甯,也會有無奈無力的一天,她很心疼。 我不委屈,一點也不委屈,我會在家里等你回來。 林嘉月知道,周辭鏡運籌帷幄多年下,勢力日漸壯大,對徐瑞甯是窮追猛打,這次更是絲毫沒有要松口的跡象,這樣一個困境,林嘉月不知道徐瑞甯能否破,如若最終的結局是破不了,那又該變成什么樣。 她不敢想象。 短暫的通話過后,林嘉月不得不結束和徐瑞甯的電話,因為她該上飛機了。 默默放下手機,房子里再次剩下她一個人的呼吸聲,四周靜謐到可怕。 恍惚一陣后回過神來,立即一個箭步沖到廚房,將鍋內燒得滾開的水給倒掉,火給關上,還未準備的一些菜重新整理好放回冰箱,晚上也不用做飯了。 她一個人,吃不下太多,況且,徐瑞甯不回來,她也沒什么太大的胃口。 不想浪費已經做好的羹湯,林嘉月拿上湯匙來到餐桌前坐下,直接一個人抱著瓷盅喝起來,好像有點咸了,可能是鹽放多了,算了,將就喝吧,就當今天的晚餐了。 喝著喝著,一滴無聲的淚從臉上滑落,垂直落入她跟前的瓷盅內,蕩漾出一圈小小的漣漪。 林嘉月對此愣了下,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濕濕的。 居然哭了啊。 真是糟糕。 林嘉月自嘲地笑了笑,繼續(xù)不管不顧喝起來,心里作用下,似乎感覺更咸了。 這偌大的房子空蕩蕩,算起來這個月,她們晚上在一起的時間,加在一起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深深的無力感,她覺得自己好沒用,為什么她沒有一顆經商的腦子,不能在這個時候為她出謀劃策尋求解決辦法。 為什么她又沒有家財萬貫的身世,或許從前有,但現(xiàn)在,那一切都不屬于她的了,她自己攢下來的那點錢,對徐瑞甯來說,恐怕只是杯水車薪。 羹湯喝到一半,有些膩了,林嘉月放下湯匙,今夜也懶得收拾,起身前去洗澡,而后上床歇息。 天氣日漸炎熱,躺在床上的她即使開了空調,也覺得胸口悶得慌,在床上翻來覆去,困意全無。 她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一年前林家經濟危機的時候,那時候的她,也是日思夜想焦慮地睡不著覺,現(xiàn)在的情況只會更甚,更糟糕。 自我折磨到后半夜,才因為身體的疲乏短暫進入睡眠之中,沒過幾個小時,她又被鬧鐘給叫醒,該去上學了。 又是新的一天,太陽依舊從東邊升起,沒有什么變化。 又是新的懷有期待的一天,按部就班上課,學習,練琴,到了放學時候,林嘉月準時收到了徐瑞甯發(fā)來的消息。 徐瑞甯:今天不回去。 接著她又發(fā)過來一條定位,人居然已經到了最南方的城市。 簡單的回復后,林嘉月默默將手機收進了兜里,努力裝作一個沒事人一樣,一路笑著和同學打招呼說再見。 直到一個人走出校門以后,她臉上的笑容才逐漸消失,她知道,自己又該一個人回到那套房子里,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 明明,明明在遇見徐瑞甯前,她的大學生活也是一個人,那時候也適應的很好,偏偏現(xiàn)在不能了呢。 人真的好奇怪。 今天一個人的晚餐,是泡面。 林嘉月趴在餐桌前等候,等待的間隙,她忍不住拿起手機來,想要從徐瑞甯身邊的人著手,他們一定能夠知道實情吧,畢竟徐瑞甯在她跟前從來都不會表露出困難的樣子。 她先打給了最近的人周吉,他是徐瑞甯的司機,整天幾乎和她形影不離,一定能夠知道什么內幕情況吧。 電話撥通后等了一會,然后耳邊傳來周吉的聲音。 林小姐,您找我。 那個,周吉,這么晚打給你沒有打擾到你吧?林嘉月不好意思問。 沒有沒有沒有,林小姐是有什么事嗎?周吉問。 是,是有那么點事想要向你打聽。林嘉月頓了頓才說:周吉我問你啊,你知道徐瑞甯公司目前是什么情況嗎? ?。窟@個,這個我一個司機哪清楚那些。周吉一下子顯得有些窘迫起來,然后匆匆忙忙說:林小姐,徐總那邊叫我呢,我得先掛了,拜拜。 嘟嘟嘟 耳邊只剩下這樣一串忙音,林嘉月滿頭疑惑。 周吉這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不然為什么那么心虛地掛掉電話,難道情況已經不樂觀到徐瑞甯不讓身邊的人向她透露嗎? 可是林嘉月不信邪,總有人愿意告訴她實情的。 緊接著,她又不厭其煩撥通了徐瑞甯秘書黃櫻的電話,那邊過了好久好久才接聽,以至于林嘉月沒抱希望能打通。 那個,黃櫻,不好意思啊這么晚打擾你。 林小姐哪里的話,是找我有事嗎?黃櫻說話的語氣依舊是那般公式化,客氣又疏離,讓人不得不聯(lián)想起她穿著女式西裝不茍言笑的模樣。 我想向你打聽一下最近公司里的情況,拜托不要掛掉,我真的想知道。林嘉月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和對方說話。 啊,是這個啊。黃櫻小小的停頓了下,而后開口鄭重說:情況不容樂觀 林嘉月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追問:是怎么個不樂觀法? 公司這次遇到的危機,是前所未有的。現(xiàn)在實力倍增的周辭鏡聯(lián)合了各大企業(yè)一起圍剿咱們,徐氏企業(yè)危在旦夕 林嘉月瞳孔不由得放大,危在旦夕???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是到了怎么樣的境地,居然會用危在旦夕這個詞語來形容。 黃櫻,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林小姐,這種事情上面,我沒必要誆你。 可是,可是,林嘉月有些開始結巴,就沒有什么解決辦法了嗎? 黃櫻的語氣很低沉,徐總目前所做的,只能算作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那,那最后的結果會怎么樣?林嘉月忍不住追問。 周辭鏡會一點一滴吞并徐氏企業(yè),屆時為了還債,徐總名下的一切財產也會被凍結。黃櫻冰冷地匯報著這一切,讓人聽著好像對這一切沒有絲毫感情。 林嘉月已經不愿再聽下去,拿著手機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說完,她掐斷了電話,默默地坐回椅子上,大腦一片空白。 那可是徐瑞甯畢生的心血,如果就這樣到了他人手上 林嘉月不敢想象。 該怎么辦,怎么辦,一定能找到辦法的,不試一試怎么知道。 她雖然對商業(yè)上的事情一竅不通,但是可以找通這方面的人求助,林嘉月的腦子里一下便跳出了兩個人。 或許可以去見見她們,她們在圈中也有人脈,或許就能找到解決辦法。 又一次失眠到十二點。 沒想到這個時候還能接到徐瑞甯的電話,徐瑞甯開口第一句話便是:還沒有睡覺,對嗎。 你怎么知道啊。林嘉月哭笑不得問。 最近總是看見你深夜上線的記錄。 徐瑞甯所說的,是一款社交軟件,林嘉月和她一起注冊了賬號,關聯(lián)了好友,彼此可以看到上線的時間,每每林嘉月失眠,都會上去逛逛,這才留下了熬夜的足跡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