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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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十分過分,如此偏執(zhí),變態(tài),為什么要因為她一個人的不從,而將過錯懲罰強加到無辜的人身上。 林嘉月不是那種不顧別人死活的人,更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因為自己一個人不吃飯而導致那么多人陪著她沒飯吃。 或許是抓住了她的弱點,周辭鏡這一招很管用,林嘉月開始乖乖吃飯了。 對此,周辭鏡甚是滿意。 這時,一通電話鈴聲劃破了房間里的寂靜,林嘉月下意識偷看了眼,她發(fā)現(xiàn)周辭鏡在看到來電明顯臉色凝重起來,心下也跟著好奇。 沒有猶豫太久,周辭鏡面色平靜接聽電話后放在耳旁。 她在你那,對嗎?電話那頭傳來徐瑞甯咬著牙低沉的聲音。 哦,怎么了?周辭鏡繼續(xù)面不改色,語氣有些輕佻。 你到底對她怎么樣了! 周辭鏡只是盈盈一笑并沒有回答,反倒是挑眉看了林嘉月一眼。 發(fā)現(xiàn)她往自己這邊看,林嘉月立即低頭裝作繼續(xù)吃飯的樣子。 面對周辭鏡的不說話,徐瑞甯很明顯有些沉不住氣,努力克制情緒道: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你把她還給我。 周辭鏡又不禁笑了,反問起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軟弱了,這可一點不像你,我開始懷念從前的那個叱詫風云的你了。 周辭鏡!徐瑞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喊著她的名字。 很好,就帶著這樣一股憤怒,商場上見吧,這一仗,我可不想贏得太輕松,那樣不好玩。說完,周辭鏡不再給對方多說話的機會,直接撂了電話。 林嘉月心猛地跟著跳了下,忍不住追問周辭鏡:是徐瑞甯嗎,是她打來的嗎,她都說什么了! 面對林嘉月的緊張和迫切關注的神情,周辭鏡對此很是不滿,臉上立即覆上一層冰冷,撒了謊說:她說很祝福我們的新戀情。 林嘉月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搖搖頭喃喃自語起來:不會的,徐瑞甯她不會這樣說的 是嗎。周辭鏡帶有一絲嘲諷意味的附和,緊跟著看了眼手表從椅子上起身。 今夜你好好休息,醫(yī)生囑托你不能再熬夜。周辭鏡臨走前回頭對她說的這番話,雙眸深處有一絲復雜。 林嘉月不懂,她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但很快,僅有的一絲動搖意味的復雜神色被她快速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冷漠語調(diào)。 若是你不乖乖聽話,我不介意讓你跟我睡一張床監(jiān)視你,到時候,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么。 林嘉月驚得放大瞳孔,就這樣呆愣愣帶著她抬腳大步走出去。 和周辭鏡睡一張床?那還不如殺了她。 雖然知道這是嚇她的,但依然聽起來很恐怖啊。 不過可能是吃飽了飯加睡前又喝了藥,這一晚,林嘉月睡得很早,來不及思考太多事情,沉重的困乏感傳遍全身,而后不知不覺間進入睡眠。 夜?jié)u深。 站在露臺上的背影和這孤寂的暗夜融為一體。 很快,有人前來匯報:人已經(jīng)睡下了。 周辭鏡沒說話,而是抬手揮了下示意她知道了,匯報的人立即悄聲退下不再打擾。 望著前方,初夏的風輕輕拂在臉上,不由想到白天她被自己氣得鼓鼓的模樣,周辭鏡不知不覺彎起了嘴角,是她本人都未察覺到的淺笑。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第162章 翻臉 湖心島別墅內(nèi), 陳阿姨正在指揮做事的人清掃院子因為下雨打落的樹葉,無論徐總她們回不回來住,她都要時時刻刻保持這里的清潔, 做好萬全的準備。 這時,她的手機滴滴收到一條短信, 陳阿姨不慌不忙取出來查看, 臉色大變,震驚中又有那么一絲意料之中。 你們繼續(xù),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任何事情通知我。陳阿姨說完, 匆匆忙忙帶上手機出門。 她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別處, 正是徐瑞甯此刻居住的海港大北門的學區(qū)房。 陳阿姨一路上都很焦急,忍不住催促司機師傅快些, 再快些。 終于趕到了目的地,她來不及等電梯直奔上樓。 來到門前按了按門鈴, 沒一會徐瑞甯出來給她開門了,小小的詫異一下:陳姨,你怎么來了。 陳阿姨趕緊不管不顧進門,在門口玄關處給自己套上了鞋套, 忍不住拿出自己手機里收到的徐瑞甯的短信質(zhì)問:收到您的短信就立馬趕來了,您說您這是什么意思啊。 短信的內(nèi)容,其實是一條銀行轉賬通知。 在此之前的幾天, 徐瑞甯便有電話給陳阿姨說過此事, 不過當時陳阿姨不同意,很不同意。 對于她找上門來的質(zhì)問,徐瑞甯也不愿意再多做解釋,默默轉過身朝里走去, 一邊說:這是給您預支的工資,以及接下來的養(yǎng)老錢,您回老家吧,去過退休生活。 陳阿姨心下一緊,攥著手機道:您這是不讓我伺候您了啊。 徐瑞甯無奈一笑,你說的什么話,現(xiàn)今的情況很明了,我不愿連累您。 陳阿姨聽到后不忍垂下眼眸,醞釀了后又問:公司真的已經(jīng)回天乏術了么? 徐瑞甯深吸一口氣,背對著她說: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這次以周辭鏡為首帶領業(yè)內(nèi)諸多龍頭老大公司對她展開圍攻,徐瑞甯孤立無援,四面楚歌,再加上她剛剛失去了嘉月,已經(jīng)無心去顧及其他任何,也沒有心思去挽救岌岌可危的企業(yè)。 她奮斗了半生,到頭來連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這就是一個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徐瑞甯從頭到腳看不起自己。 陳阿姨無奈感嘆一句:唏噓,實在是令人唏噓。我沒什么文化,也不懂商場的事情,但我知道這一次,并不是您輸了,您只是累了。 徐瑞甯淺淺一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做否認。 徐阿姨,徐阿姨你在嗎,我給你帶了吃的來。門外傳來徐可兒的聲音,以及門鈴聲。 陳阿姨見狀有些意外,喃喃著:是可兒姑娘過來了嗎?我去開門。 沒等徐瑞甯反應,陳阿姨已經(jīng)迫不及待上前開門。 門開的一霎,徐可兒對上陳阿姨的臉,略微的驚訝了下,不過很快她禮貌地打了招呼:陳阿姨,你也在呀。 陳阿姨客氣笑了笑:過來看看徐總,你今天沒上課呀。 徐可兒甜甜一笑:我跟學校請假了,特意來照顧徐阿姨。 說著,徐可兒已經(jīng)十分自來熟得走進門,彎腰換鞋,然后提著買來的新鮮菜進了廚房。 陳阿姨見狀忍不住對徐瑞甯說:徐總,落魄見人心,看來可兒姑娘還是心系著您的呀,當然,我并不是說您現(xiàn)在落魄了的意思。 既然陳姨今天來了,那就吃頓飯再走,日后恐怕也很難有機會了。徐瑞甯主動提出。 陳阿姨聽了很是欣喜,自然沒拒絕。 隨后,陳阿姨便自發(fā)提出去廚房幫忙,不過,她并沒有什么上手的機會,因為徐可兒不讓。 除了洗菜切菜剝蒜之類的活兒甩給她之外,其余的皆是徐可兒主導。 當然了,陳阿姨從未和這個丫頭太近的接觸過,一直以來的印象都是乖巧,文弱,身世可憐先入為主。 但是今天廚房里的徐可兒給了她很不一樣的感覺,這個丫頭很有脾氣,很有主見,不容別人給她提意見,不容別人插手。 當然了,陳阿姨不是上趕著找罵的人,也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到了吃飯的時候,陳阿姨也不小心觀察到徐可兒對徐總不一樣的對待方式,畢竟是過來人,也吃了這么多年的米,沒有什么是她看不出來的,而且,從徐總頗為抗拒的反應里可以看出來,徐總其實心里也跟明鏡似的,只是不愿意撕破臉,給小丫頭留了點面子而已。 但是這個小丫頭貌似并沒有領情,也沒有自知之明,以別人的后退為自己前進的砝碼,得寸進尺。 于是,在吃完飯陳阿姨準備離開時,特意叫上了徐可兒,讓她送送自己,徐總不愿意做的事情,那就讓她來做好了。 徐可兒不會錯過在徐瑞甯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自然是沒有拒絕她這個請求。 兩人從房子里出來,一路來到電梯口等候,也就在這時,陳阿姨笑著打量了她一番,先是詢問了一番她近期的學習情況。 徐可兒簡單回復了下,接著電梯來了,二人走了進去,電梯門合上后,陳阿姨才表明了自己的意圖。 可兒姑娘,你年紀還小,有些時候感情的事情,是沒辦法勉強的。 徐可兒站在一旁,有些尷尬地扯了下嘴角:陳阿姨你說什么呢,我不明白。 徐總對林小姐感情深厚,你是沒可能的。陳阿姨干脆直接挑明,也不再拐彎抹角。 徐可兒聽后冷笑,她們兩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而且再沒可能,我為什么沒可能。 陳阿姨無奈地嘆氣,搖搖頭說:徐總若是真對你有意,期間又怎么會頻頻戀愛,可兒姑娘,放下你的執(zhí)念吧。 徐可兒最討厭有人和她說教,暗暗捏緊拳頭說:因為你是徐阿姨身邊的人,我敬你三分,但你也不要倚老賣老,少在那教育我。 陳阿姨忽然笑了,趁著電梯門開抬腳走了出去,邊走邊扔下一句話:林小姐有的東西,有些是你一輩子沒法有的。 徐可兒站在電梯里按耐住想要追出去質(zhì)問清楚的沖動,什么叫做林嘉月有的,她一輩子都沒法有? 林嘉月,林嘉月,為什么所有人都向著林嘉月,那個賤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徐可兒捏緊拳頭咬牙切齒。 接下來的日子里,林嘉月在周辭鏡的威逼利誘下,好好吃著一日三餐,好好休養(yǎng)身體,整個人氣色都好了不少,面色變得紅潤。 作為獎勵,已經(jīng)被斷網(wǎng)數(shù)日的林嘉月終于獲得了上網(wǎng)一小時的機會,她第一時間上網(wǎng)搜索和徐瑞甯相關的新聞,這就看到了今天的一則報道她不去公司,不管不顧,消極應待任由事態(tài)更加糟糕的文章,另一則文章是她穿著拖鞋披頭散發(fā)精神頹廢買酒喝的報道。 林嘉月沒想到,才短短數(shù)十天,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地步,她默默將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歸根于自己,倘若不是自己和她提了分手,徐瑞甯也不會頹廢到這個地步吧。 時間所剩不多,她也不能在周辭鏡的地盤堂而皇之聯(lián)系徐瑞甯,畢竟四處都是眼睛和耳朵。 即使能夠聯(lián)系,事到如今,林嘉月也不知道用什么面貌去面對她。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可以找。 想到這,林嘉月趕緊給李真熙撥通了電話。 接到她的電話后,李真熙先是驚訝得大叫一聲:天哪,小嘉月!你人去哪兒了你,消失不見了嘛? 真熙姐,我現(xiàn)在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解釋來龍去脈,你幫我去勸勸徐瑞甯吧,讓她不要再這樣下去,讓她振作起來 李真熙無奈嘆氣:小嘉月,你要知道,這世上能讓她振作起來的人,只有你。 林嘉月陷入了沉默。 李真熙隨后又忍不住問:為什么啊,到底是為什么,你要和老徐分手,我始終不敢相信,畢竟你們二人那么相愛,難不成是周辭鏡手握什么把柄? 林嘉月咬咬牙,坦誠了一個字:是 果然,果然是這樣,就,就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林嘉月聲音夾雜著哭腔,搖搖頭說:我沒辦法,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徐瑞甯死,我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做。 別急,別急,我們一定可以找到辦法的,雖然眼下的境況,確實沒法對抗周辭鏡,但是不要放棄啊。 我自己怎么樣都無所謂,但是我不想看到她過得不好林嘉月咬著唇痛心。 胡說!你也要好好的,我待會就去見老徐,我們兩個坐下來一起商討解決辦法,然后再聯(lián)系你。 不行的,沒用的,我這很快就沒有時間了,她不讓我上網(wǎng),也拿走了我的電話卡,下次聯(lián)系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這就麻煩了。 真熙姐,這件事情還請你不要告訴徐瑞甯。 為什么啊?李真熙十分不明白,難道你就任由她這么誤會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