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前世因果(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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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名字,柳書意有一瞬間的窒息。 這個人在上一世曾與她做過四年夫妻,比她與裴落青的婚姻還要長。 她還記得,那個俊美高傲的青年總是一臉的暴躁不耐,怒氣沖沖,除了鶯語,他的眼里再沒有任何人。 明夜原是鶯語在流民巷撿回來的少年,發(fā)現(xiàn)他時已生了重病,倒在廢棄破屋里奄奄一息。 鶯語帶著他求到柳書意面前,說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弟弟,不忍見他喪命,柳書意對鶯語本就幾乎有求必應(yīng),更何況也是一條人命,自然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立時便安排明夜住進(jìn)柳家客房,又請來大夫替他看病。 大夫給明夜診治時柳書意也在一旁,那時的明夜還是個瘦弱纖細(xì)的少年,五官卻已顯露出俊美的輪廓。他高燒不退神志不清,蜷縮著抱住自己,衣服之下傷痕累累新舊交迭,似乎曾長期遭到殘忍的虐待。 鶯語衣不解帶親力親為的照顧他,又給他做各種補(bǔ)養(yǎng)身體的膳食,許是年輕身體好,明夜恢復(fù)的極快,兩個月后連個子也竄高了一頭。 柳書意偶爾也去探望過明夜,清醒時的他像一匹桀驁的小狼,總是警惕的看著除鶯語外的所有人。 他有著一張不輸給鶯語的漂亮臉蛋,和一雙深藍(lán)紫色的眼睛,柳書意心下了然,明夜應(yīng)該和鶯語一樣,都是禹荒族奴隸生下的孩子,鶯語哪里有什么弟弟,救他不過是因?yàn)閷ν宓膽z憫。 待明夜身體好后,鶯語便央求柳書意將他送去柳家的農(nóng)莊上做短工,他沒有簽賣身契,因?yàn)辁L語說舍不得看他也跟自己一樣入奴籍。 但奴隸的孩子怎會不是奴籍呢?只是不知他是從哪一家權(quán)貴豪門里逃出來的,他的那張臉留在城中也容易惹來麻煩,柳書意稍加考慮便同意了,又從自己私房里拿出一些銀子送他做盤纏,鶯語將明夜認(rèn)作義弟,抱著他哭了又哭,依依不舍的送他出了城。 后來鶯語跟著裴落青去了邊疆,柳書意去莊子上看望明夜,他的住處已經(jīng)人去屋空。 柳書意心中竟沒有覺得意外,他一定是追著鶯語去了,這樣也好,邊關(guān)危險,有他在也能多護(hù)著鶯語一些,柳書意便也放下心來,將此事拋在腦后。 幾年之后,淪為軍妓的柳書意再次見到他們時,鶯語已成了大燕受人愛戴的錦王妃,明夜亦被封為了大燕定遠(yuǎn)侯。 鶯語丟棄柳書意給她取的名字,改回了自己的本名——楚花楹。 明夜褪去了少年的青澀,身材頎長挺拔,五官精致俊美卻不顯陰柔,與鶯語站在一起,仿若兩位天上下凡來的仙君,讓人移不開眼睛。 據(jù)說錦王爺深愛錦王妃,為她遣散了所有的姬妾,連大燕皇帝也對她傾慕有加,時常召去伴駕,至于這伴駕伴到了哪里……則成了軍營里樂此不疲的下流話題。 當(dāng)看見柳書意被幾個士兵按在地上jianyincao弄時,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臉上露出了同情而憐憫的神情。 她道,裴夫人對自己和明夜有恩,見到她淪落到這個境地十分心痛。 她又道,既是舊識,不如由明夜娶了裴夫人,就當(dāng)償還我們欠下的恩情。 明夜不喜柳書意,但他從不違背鶯語的意愿。 就這樣,柳書意從一個下賤的軍妓一躍成為了大燕的定遠(yuǎn)侯夫人,一個外表光鮮亮麗身體卻被無數(shù)男人玩弄過的權(quán)貴夫人。 明夜不在意她,府中的下人們也不會尊重她。他們常常聚在一起光明正大的議論那些粗野的士兵是怎么玩弄yin辱自己,府中的侍衛(wèi)更是時常趁著無人的時候,將她按在花園里輪番jianyin。 直到被明夜發(fā)現(xiàn),將碰過她的侍衛(wèi)都打斷了腿,閹割了命根丟出府去,柳書意的日子才稍得片刻寧靜。 聽聞此事后,鶯語,或者應(yīng)該叫楚花楹,便常常來探望她,她一遍又一遍的提起柳書意被無數(shù)男人jian污的經(jīng)歷,問她一日要接多少個客人,一次被多少人同時jianyin,又問她被侯府里的多少個侍衛(wèi)插過,柳書意冷冷的看著她,楚花楹傾國傾城的臉上便流下了眼淚,她用絹帕捂住嘴唇,一聲一聲的道著對不起。 每次楚花楹離開后,明夜都會瘋狂的cao弄柳書意一整晚,他的動作粗暴而狠戾,總是弄的柳書意的花xue紅腫不堪,身子如散架一般。 但柳書意毫不在意,她咬著牙迎合明夜,打開自己的身體擁抱他,只盼他能玩的盡興,然后在心情好時答應(yīng)幫她尋找兩個弟弟。 只是找了四年也沒能找到弟弟消息,反而等來了喬裝打扮的裴落青,他憔悴滄桑一臉胡渣,額頭上有一塊猙獰的燙傷,擋住了當(dāng)年被流放時的刺青。 他撫摸著柳書意的臉,眼中有看不懂的深情,說自己終于找到機(jī)會,要救她離開,二人一起遠(yuǎn)走高飛。 沒有找到弟弟怎么能走?柳書意搖頭拒絕,裴落青一怔,方支支吾吾說已經(jīng)尋到了她的兩個弟弟,他們藏在安全的地方,只等柳書意前去匯合。 于是柳書意義無反顧的跟著裴落青逃離了定遠(yuǎn)侯府。 他背著她在夜色里奔走,穿梭于山林之間,月光透過樹枝投下重重暗影,像無法逃脫的魔爪籠罩在他們身上。 柳書意伏在裴落青的背上,他的脊背堅實(shí)而溫暖,她偏過頭看著他的側(cè)臉,他堅毅的眉眼就像暗夜里的孤燈,照亮了她所在的這一方世界。 得知他們逃跑,暴怒的明夜帶著士兵搜山,將他們逼入絕境。 已是強(qiáng)弩之末的裴落青如何斗得過全盛時期的明夜,柳書意看著他被明夜的刀刺入心臟,挺拔的身軀如山崩一般轟然倒下。 柳書意想上前去抱住他,卻被明夜一把抓住,他的手像鐵鉗一樣箍的柳書意生疼,但她心中只想著,那刀刺進(jìn)去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冷不冷,痛不痛? 明夜將柳書意扛回了侯府扔在床上,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捆住她的手腳,將她四肢打開吊在床榻上,解開褲帶強(qiáng)硬的擠進(jìn)她干澀的xiaoxue,兩個人都痛的倒抽冷氣,但明夜就是硬挺著不肯放棄,在她xue中用力抽插。 “竟敢跟人私奔,”明夜狠狠的捏弄著她豐滿的雙乳,表情兇狠而憤怒,“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br> 他一次又一次的盡根沒入,將roubang頂進(jìn)柳書意的宮口,再狠狠的拔出來,咬牙切齒的說著:“還敢不敢再跑了?” 柳書意痛的渾身顫抖,心中一片寒涼,死咬著牙沒有給明夜一點(diǎn)回應(yīng)。 明夜狠狠的瞪著柳書意,低吼著將jingye射進(jìn)她身體深處,她側(cè)過頭,漠然的看著床頂。 許久之后,明夜沖出房間,門被重重的摔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自此以后,柳書意就被軟禁在了房中,每到晚上明夜就會來給她灌入熱精,又用玉勢堵住宮口,他似乎執(zhí)著的想要柳書意懷孕,但柳書意知道這不過是徒勞罷了,早在做軍妓時她就已被人灌了絕子湯,已經(jīng)壞了身子。 但她懶得與明夜說話,只是冷眼旁觀的看著他折騰。 不知過了多少時日,柳書意越發(fā)蒼白瘦弱,已有些精神恍惚,直到某天楚花楹來探望了她。 她拖著華麗的裙裾,在空蕩蕩的屋中看了一圈,然后俯視著坐在床上的柳書意,同情道:“可憐的大小姐,竟然被裴落青所騙,二公子和叁公子早在當(dāng)年京城被破的時候就已不幸罹難,他竟然用謊話將您騙出去,真真是可惡至極?!?/br> 柳書意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露出了一個溫柔而悲憫的微笑。 原來都在騙我,裴落青也是,明夜也是。 其實(shí)等了四年,心中如何不知結(jié)局,只是總抱著一絲希望茍延殘喘罷了。 死了好,死了干凈,柳書意心道。 她用一支簪子插入了喉嚨。 那支簪子是她在梳妝匣里隨手拿的,似乎是哪一年的元宵節(jié)明夜送給她的,那是他們少有的和平相處的日子,明夜似乎在笑,她似乎也笑了,但她已記不清楚。 靈魂消散之前,她似乎看到明夜抱著她,顫抖著按住她脖子上的傷口,鮮血淌了一地,染滿了他們兩人的衣襟。 …… 重活一世,柳書意十分不想再與明夜相見,只是看到他的名字都會讓她心中發(fā)顫。 但是未來危機(jī)重重舉步維艱,她除了比別人多了一份先知,手中無半份力量。明夜是個練武奇才,于奇謀兵法上也極有天賦,柳書意甚至一直在想,當(dāng)年崇關(guān)城陷落,是否也有他的手筆。 而他是楚花楹的一條狗,一條十分好用聽話的狗。 想要護(hù)住父親和弟弟,再惡心再難忍,她也必須把明夜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 =============================== 楚花楹是個白蓮花,明夜是個死傲嬌,裴落青是個鐵憨憨。(づ ̄ 3 ̄)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