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仇怨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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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秦淮淡淡一笑,他順手從一旁的桌上端起一杯香檳。 香檳傾杯而出,滴滴酒珠如同星辰皓月,瞬間砸向那飛來的手掌氣浪。 “呵呵,蚍蜉撼樹,酒水也想撼動我……”還未等茂和裕話語落下,便聽到噗呲一聲,那飛濺而出的水珠,竟然一聲聲擊碎了他的掌印! 傾杯而出的茶水,竟然直接硬生生的擊碎了那初具成型的掌印,并且朝前飛去,絲毫沒有停頓,猛然朝著茂和裕的身體擊打而去。 “這!甩水成劍!內(nèi)勁外放!” 茂和裕瞪大了雙眼,口中發(fā)出一聲嘶吼,他的衣衫瞬間鼓起來,似乎有氣流從身體里溢出,甩出的水珠擊打在他的身上,發(fā)出噗呲噗呲的聲響。 他老臉一紅,似乎被擊打的不輕,終于等水珠散盡,茂和裕才松了一口氣。 這一次他看向秦淮的臉色,和先前完全不一樣了。 “秦淮……哦不,秦先生,恕我茂某有眼無珠,竟然不識廬山真面目?!?/br> 茂和裕此刻震撼的不行,秦淮這一手,絕對是真正的宗師,比自己的境界還要高! 自己所釋放的掌印并不是真正的內(nèi)勁外放,但是秦淮這飛出的水滴蘊含的能量,絕對是宗師級別的! 而這位秦宗師,不過二十五歲吧! “你可知錯?”秦淮淡淡的說道。 茂和裕立馬低頭說道,“老夫知錯,老夫知錯!” “先生天縱奇才,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實力,替天行道,懲處白馳的不義斂財,屬實大義!而今日白凡小兒調(diào)戲姑娘,被先生教育,是他的福氣?。 ?/br> 茂和裕能活到這個歲數(shù),還有這等修為,跟他見風使舵的性格脫不了干系。 畢竟想要在這個弱rou強食的社會活下來,就必須要學會拉下身價,低下腦袋。 一旁的白凡和仝飛星直接傻眼了。 連茂大師都認慫了? 這個秦淮……真的是宗師?堪比一宗之主的存在? “知錯,就該補過?!鼻鼗闯追部戳诉^去。 白凡只感覺到腦袋轟鳴,整個人完全傻了,“茂叔,這小子……” “你給我閉嘴!你差點害死我了!一位宗師,也是你能得罪的?就算是器宗宗主,也要將先生奉為座上賓!” 茂和裕一巴掌呼嘯而來,猛地打在白凡臉上。 只見白凡騰空而起,空中旋轉360度,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昏死過去。 秦淮看著暴怒的茂和裕,不禁心頭一笑。 這老小子竟然擔心自己殺了白凡,提前出手打暈白凡想就此了事。 不過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情,而始作俑者,也并非秦淮。 “先生,我會好好管教我這侄兒,不再給您添麻煩,我與器宗交好,那邊我也會溝通的?!泵驮1f道。 秦淮點了點頭,茂和裕的辦事很順他眼。 見到秦淮點頭,茂和裕頓時提起白凡,想要走出會場,“那老夫先行告退,請先生玩好?!?/br> “慢著!” 只聽到淡漠一聲,茂和裕腳步一頓。 所有人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了,縱使秦淮是一位宗師,也應該給茂和裕應有的尊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茂和裕臉色一變,不禁捏了捏拳頭,“不知道先生還有什么吩咐?” “我原諒他了,但寒沁還沒說原諒?!?/br> 站在一旁的寒沁不由得一愣。 她詫異的看向身旁負手而立的男人,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竟然在維護她的尊嚴? 這份保護感,即便是從自己父親身上都從沒體驗過。 這一霎,寒沁那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紅霞。 “沒……沒事?!?/br> 秦淮對著茂和裕擺了擺手,“那你們走吧。” 呼。 茂和裕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從之前到剛才,一直有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籠罩著自己,似乎僅僅是一個念頭,就足以置他于死地。 而就在秦淮擺手的瞬間,殺意消失了。 茂和裕重重抱拳,趕忙消失在人群之中。 “先生……我對您愈發(fā)的佩服了!” 李卿風哈哈一笑,對秦淮的崇拜更是五體投地了,竟然一杯茶水,擊敗了赫赫有名的茂和裕,這便是宗師的實力! 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尤其是茂和裕大喊秦淮宗師。 且不說世間宗師少有,更何況這么年輕的宗師,如果能和秦淮交好,對家族而言那是莫大的好處。 一瞬間,無數(shù)強勢家族聚集在秦淮面前,將秦淮和李卿風等人團團圍住,一臉諂媚開啟了討好模式。 而在紛亂的人群之中,寒沁和秦淮被擠開來,消失不見。 “秦先生,我是江南丘家家主,想和您認識一下!” “先生,我刑家愿意奉您為大供奉,任何要求請您隨便提!” “我曾家愿傾盡家產(chǎn),只求先生助力……” 秦淮對這群家族之人十分不感冒。 眼下幫助李卿風,不過是為婉兒打造一片凈土罷,等江陵站起來了,他也不會為李家出頭。 但眼下面對如此多的人,秦淮站在了李卿風的身后,讓他來應付這些事情。 就在李卿風與眾家主周旋之際,秦淮一個脫身之法,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湊到了一旁的餐飲桌上,一邊吃著美食一邊看著會場。 忽然之間,他看到了熟悉的倩影。 此刻的寒沁站在一旁,雙目彤紅的看著遠處,在她面前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 男人長得很壯,看上去像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大老粗,而卻是這樣的人跺一跺腳,足以震顫整個漠北,他就是寒家家主寒山孤! “你找我什么事情?!?/br> 寒沁的聲音已經(jīng)很克制了,但還是聽得出來,此刻她的,無限悲傷。 寒山孤,這個她所謂的親生父親,十多年了,她見過這個男人,也僅僅兩眼。 第一眼她早已經(jīng)忘記,是她母親說的,在襁褓之中,她見過寒山孤一次。 而第二次,是寒沁的母親去世的時候,在母親的葬禮上,她見到了寒山孤第二眼,這也是她唯一有印象的一次。 寒山孤那天來的很晚,葬禮已經(jīng)結束了,他走過來,甚至連母親的遺體都沒看到,僅僅是瞥了一眼墳墓,就那樣離開了。 而當時,寒沁認出來了,這就是她所謂的父親。 今天,不知道為何她的父親通知她要來江南見上一見,所以寒沁出現(xiàn)在了這里。 “我……我沒有找你?!?/br> 寒山孤一陣錯愕,即便是要見自己的私生女兒,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大庭廣眾之下,豈不是要讓自己的羞恥丑陋的事跡公之于眾? 雖然明白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誤會,但是此刻寒沁的出現(xiàn),是徹底打了他的臉。 寒山孤的臉上帶著慍怒之色,在這一刻,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羞辱,縱使周圍還沒有多少看客。 “該不會是你沒錢了,專門想在這種場合,找寒帥麻煩的吧。”旁邊一禿頭中年男人虛瞇著眼睛,眼神猶如鷹隼,銳利而刺眼。 寒沁渾身一顫,“我找他麻煩?如果我想找他麻煩,早就在幾年前就開始鬧了,我寒沁雖然悲慘,但絕不是擺尾祈憐的狗!” 寒沁怒喝道,那寒山孤眉頭一橫,大步流星走上前去,手中的大巴掌已經(jīng)攤開。 “寒……” 寒沁瞪大了雙眼,看著寒山孤的大手掌落下,躲都沒有躲一下子。 “啪嘰?!?/br> 這一耳光清脆無比,寒沁那白皙的小臉,頓時火辣辣的一片,眼淚在她眼眶之中打轉,卻沒有留下來。 “滾,別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你能有現(xiàn)在的一切,還想要奢求什么!” 寒山孤厲聲呵斥道,寒沁輕輕笑了笑,“我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我擁有了什么?我什么都沒有!” “那我就讓你什么都沒有!”寒山孤說道。 寒沁身形一晃,腳下竟然有些站不穩(wěn),而此刻寒山孤的大手竟然又抬了起來。 “你干什么!” 遠處傳來一聲厲喝,秦淮再也忍不下去了。 雖然是父女之間的事情,但很明顯,這個小姑娘受到了不應有的對待。 拋棄妻子的無恥之徒,現(xiàn)在竟然還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子,打你的親生女兒! 我秦淮要是有個女兒,我不把她寵上天? 一想到寒山孤還是漠北邊防的大帥,軍中之人,秦淮更是來氣! “與你何干!” 只見寒山孤旁邊的禿頭老者一聲呵斥,似乎想要把秦淮鎮(zhèn)住,然而他話音剛落,便看到秦淮已經(jīng)沖到他跟前,似乎想要繞過他,來到寒山孤身旁。 作為寒山孤的貼身護衛(wèi)數(shù)年,自己從未出過任何差錯,你小子也想靠近寒帥,癡心妄想! 禿頭老者渾身一顫,無形氣浪在他身旁涌動,即便是激射而來的子彈都能擋下,又何妨一個毛頭小子。 “秦先生,別沖動,那位可是應宗師??!” “應宇宗師,真正的武極宗師!” “這小子竟然還想靠近寒帥,是吃了豹子膽了吧!” “應宗師會好好教訓他的!” 還在門外的茂和裕白凡等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眼下一喜,心想這秦淮肯定完蛋了。 “沒想到那個女孩竟然是寒家人!幸好我沒有釀成大錯!” “這傻逼,竟然敢摻和寒家的事情,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么?也不看看自己是老幾!” 秦淮眼神一顫,面前的老者,實力有些可怕啊,竟然是超越了化境巔峰,步入了另一個境界,成為了武極宗師! 不過。 在這大夏之中,又有誰能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