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群穿生活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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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這次是真的沒忍?。骸澳闼偷禑煑U子是這個意思?” “不然呢?”趙桂枝迷茫的看著他,“我還特地選了個最最結(jié)實的,那掌柜跟我說,打斷了算他的!他給我換個新的?!?/br> 講道理,銅的……那要是能打斷,三郎還能搶救回來嗎? “我以為你是單純的想讓爹換個旱煙桿子抽?!倍扇硕忌盗?。 “可以抽旱煙啊,只是我物盡其用?!碧岬轿锉M其用,趙桂枝又想起來了,“奶,哥他剛才還喊了府醫(yī)過來,就在外頭候著呢。這府醫(yī)吧,來都來了,要不你揍我哥一頓,省得叫人白跑一趟?!?/br> 趙奶奶猛點頭,顯然她認(rèn)為這是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主意。 然而,一見情況不妙,趙閏土已經(jīng)撒丫子跑了,一直跑到了外頭,他才高聲喊著:“趙桂枝!你這哪里是五行缺木,你這就是五行缺德!我看透你了!那個啥,二郎你也出來,我領(lǐng)你去府里的書房轉(zhuǎn)轉(zhuǎn),回頭帶你去府城的書院。你呀,還是想明白吧,要么考上府城的書院,要么你就沒媳婦了!” 二郎:…… 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但他肯定不能學(xué)著趙閏土那樣落荒而逃,他是依著禮數(shù)跟趙老太太告了饒又道了別,這才從容離開的。 “看看我的孫女婿,再想想我那倒霉孫子……噫!你說別人家的孩子咋就那么好呢?” 趙桂枝一臉的不以為然:“奶你也不想想,我是照著好的挑的,那不好的,我干嘛要嫁給他?可自家的,你有的選?對了,奶你偷偷的告訴我,你咋過來的?” 提起這事兒,趙奶奶就一肚子的氣:“還不是你那個糟心的老爹!唉,我看我是真的不會教養(yǎng)孩子,回頭還是得跟親家奶奶好好學(xué)一學(xué)?!?/br> “這個不急,你先告訴我,我爹又干啥了?” 干啥了? 當(dāng)然是哭著告訴他親愛的mama,說他老婆女兒坐的船出事了,咋辦啊,他要沒有老婆女兒了! 然后趙奶奶就咯嘣一下,厥過去了。 再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老人家是真的不知道了。她的記憶最后是那一通電話,至于趙閏土的遭遇,她完全不知道。 “……等我醒過來,我就聽跟前的丫鬟說,大少爺喝酒喝得人不行了,讓我趕緊去看看。我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事兒,大家都扶著我還推搡我,我就順著走了。然后就瞅著了你哥。” 趙桂枝回憶了一下她哥完全變了的模樣,更納悶了:“你咋認(rèn)出他的?” “他一撅腚我就知道他想拉屎,我還能認(rèn)不出他來?是變了模樣,但那副啥樣兒……噫!除了我孫子還能有啥能傻成那樣的?肯定是他!”說著,趙奶奶還演起來了,“我氣啊,我心說你妹都不知道咋樣了,你還喝酒,喝個腚!我上前就左右開弓,噼里啪啦,給他打醒了?!?/br> 然后就是趙閏土所說的了,他閉眼前正在開車,突然就心梗涼了。 結(jié)果一睜眼,好家伙,年輕了二十多歲的大胖奶奶啊,掄起胳膊在抽他。 所謂悲喜交加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了。 而趙桂枝卻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奶這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在船難事件里,她和她媽都沒了?所以她爸得了消息后,才會崩潰的給她奶奶打電話。 也就是說,她媽確實是跟著一起來了? 趙桂枝突然就很想她……她弟媳。 尤神婆要是在,不就可以問問看了?先前尤神婆說的出遠(yuǎn)門就能找到的血緣至親,她懷疑不是趙閏土就是趙奶奶。那她媽呢? “奶,我相公是個秀才公,我也是跟我哥的想法一樣,希望他能留在府城里繼續(xù)念書的?!?/br> “秀才公啊?自個兒考上的?”趙奶奶很是驚訝。 “是啊,今年才剛考上的,本來是準(zhǔn)備在縣城里繼續(xù)念書的,不過這不是碰上了我哥嗎?” “那比你哥可出息多了。讓你哥給他介紹學(xué)堂,他人脈廣,天天在那兒折騰教科書,讓人印卷子,還跟我說什么,要讓這年頭的孩子們也嘗嘗他當(dāng)年吃的苦頭!” 趙桂枝:…… 懂了,他倆這不叫狗兄妹,應(yīng)該是筍兄妹。 接下來,祖孫倆又說了很多話,期間還有丫鬟送來了熱茶和點心,后來索性依著趙奶奶的意思,在小飯廳里擺了一桌,吃了一頓熱氣騰騰的半下午飯。 到了晚間,又是一頓飯,仍然是在慈心堂里擺的,只是多了趙閏土和二郎。 “奶我真的吃不下了?!壁w桂枝欲哭無淚,她怎么就忘了呢?有一種餓,是你奶奶覺得你餓。 然而,對比已經(jīng)徹底失寵的趙閏土,和并不算熟悉的二郎,趙奶奶如今滿心滿眼都是趙桂枝這個寶貝孫女。 不光讓人做的都是趙桂枝愛吃的飯菜,還一個勁兒的給她挾菜添飯。 添飯才是最離譜的,在趙奶奶看來,吃飯吃飯,你都沒吃飯,怎么能算是吃過飯了呢? 大白米飯是個好東西,連吃三碗也能撐死人。 趙桂枝絕望的向她哥求救,她哥齜著牙沖著她露出了一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還起哄道:“咱們家這碗是不是太小了點兒?妹子可能不太習(xí)慣吧?這碗啊,要我說還是得注重實用,搞得這么小,是精致了是美觀了,可裝滿了也沒兩口飯吧?” 聽到這話,趙奶奶認(rèn)真的端詳了一下手里的小碗,重重的點頭:“太小了,還沒兩口飯!紅巾你給大小姐換個大碗,就那個白瓷的湯碗。紅幗你讓廚房再加倆菜。紅英……” 噢,這就是傳說中不幸被改了名字的四大丫鬟——紅色娘子軍之巾幗英雄! 作為丫鬟,這名字起得也是挺慘的,人家就想好好伺候主子,沒想過要上陣殺敵啊! 趙閏土低頭偷笑,滿臉都寫著“你也有今天”! 然而,坐在他身邊的二郎,卻沖他投去了一枚憐憫的眼神。按照二郎的經(jīng)驗,趙桂枝不可能白白吃虧,只要讓她逮著機會,她一定會報復(fù)回來的。 ——舅兄,你可要多保重呢! 不過,趙桂枝這會兒是真的沒多想,她忙著抵抗奶奶的填鴨行為。同時,她還想起了鄰居小jiejie家的大橘。 雖說十個橘貓九個胖,但胖成那樣的還是少見。關(guān)鍵是,鄰居小jiejie太忙了,經(jīng)常委托她奶幫著照顧一下大橘。這一照顧…… 奶奶養(yǎng)啥都胖呢! 偶爾一次,趙桂枝回去看她奶奶,就看到她奶奶給大橘做了一堆好吃的,倒是知道貓不能吃鹽,可又是小魚干又是雞蛋,甚至還有雞胸rou等等。趙桂枝就覺得,比她吃得都好。 然而,最可怕的事情還在后面。 等她圍觀了大橘吃完一頓山珍海味之后,就看到她奶奶打開柜門,拿出了一大袋的貓糧,倒在了貓碗里。 當(dāng)時,趙桂枝就懵了,問奶你怎么給它吃完了,還要加貓糧呢? 她奶比她還要迷茫,說這是小餅干啊,那你能一天到晚只吃兩塊小餅干過活嗎?所以,這是飯后點心。 趙桂枝瞅著橘貓那圓潤的身材,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 回到現(xiàn)在,她瞅著眼前盛滿了飯的湯碗,以及越堆越高的其它菜肴,總感覺橘貓在招喚她。 大橘的昨天就是她的明天。 突然,她想起來了,她爸曾經(jīng)告訴過她。 她奶啊,年輕時候是公社生產(chǎn)隊里負(fù)責(zé)喂豬的,還曾經(jīng)被評為優(yōu)秀喂豬小能手! 嗚嗚嗚……奶奶,求放過…… 但那是不可能的。 這一晚,趙桂枝做夢都是鄰居家那只肥成球的大橘,更可怕的是,她奶并不打算放她離開,反而催促她搬過來。 搬家倒是不麻煩,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從鄉(xiāng)下地頭剛搬到縣城里的。借住的還是趙閏土的小院,東西也都沒怎么放出來。當(dāng)然,因為這次過來僅僅是為了探親,隨身的行李更少一些,但留在小院里的東西也不是很多,而且還不是常用的。 基本上,都不用特地跑一趟,而是等下一次趙閏土再過去時,順便捎帶過來就成了。 二郎的文房四寶和幾本喜歡的書倒是都留在了那邊,但趙閏土特別大方的送了很多書給他,至于筆墨紙硯…… 趙家就是干這一行的,還能缺了這玩意兒? 最終,趙閏土的安排下,南邊的一個院子給了趙桂枝夫妻倆。前院的書房極大,趙閏土分了一半給二郎,書房里的一應(yīng)東西都是俱全的,另外趙家還有巨大的藏書閣,允許二郎隨意出入。 二郎還特地幫趙桂枝爭取了一下,大意是,就算趙家不允許女子進(jìn)入藏書閣,是否可以讓他借了書,帶回去給趙桂枝看。 趙閏土一臉懵圈:“為什么不讓女子進(jìn)入藏書閣?” “趙家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嗎?” “反正我沒聽說過。再說了,那么多書總是需要人打理的,都是丫鬟在收拾?!睍磕穷^倒是有小廝和書僮,那是因為書房處于前院。但藏書閣更靠近后院,平時都是丫鬟進(jìn)來打掃的。 聽了這話,二郎非但沒有解惑,反而愈發(fā)疑惑了:“既如此,為何舅兄不讓桂枝也能自由出入藏書閣呢?” 趙閏土:…… 當(dāng)然是因為那個學(xué)渣并不喜歡來這兒啊! 但話不能這么說,他只道:“我meimei想去哪兒都可以,莫說藏書閣了,她就算想去府庫都成。只是最近我估計她不可能去的,我奶許久未曾見到她了,不會放她離開的。再說了,看書罷了,她本來也不愛看書?!?/br> 也不能這么說,菜譜她還是愛看的,還愛研究。 二郎表示知情了,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知情并不代表相信。顯然,趙桂枝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非同一般,大概是屬于特別完美級別的。 趙閏土也不揭穿,一副樂得看好戲的模樣。 結(jié)果,趙桂枝還真就看起了書,她看的是趙奶奶的話本子,還幫忙念給奶奶聽。 與此同時,新的家信也送了出去。 像江家那頭,自然有二郎負(fù)責(zé)。除此之外,都是趙家兄妹負(fù)責(zé)寫的。 趙閏土親自給周生生去了一封信,還派了心腹親信,過去洽談合作事宜。另外就是提醒他們,陳仵作那行當(dāng)吧,擱在現(xiàn)代都少不了異樣的眼光,放在這個年代那就別提了。 所以,考慮一下改行吧,學(xué)霸就要有學(xué)霸的自覺,像推廣基礎(chǔ)教育不就很好?如果看不上基礎(chǔ)教育,還可以開展精英教育??!再就是,陳仵作學(xué)的是法醫(yī)沒錯,可他是醫(yī)學(xué)生,推動一下醫(yī)學(xué)進(jìn)程多好呢! 洗腦挖角才是最重要的,反而合作事宜被他一筆帶過。 事實上,只要能說服陳仵作來給他干活,趙閏土一點兒也不介意將教輔書的利潤分給那邊幾成。 無論在哪個年代,人才才是最稀缺的資源。 信送出去后沒多久,二郎也被府城的書院錄取了。 日祿書院。 最初,這是由一位知名學(xué)者開辦的家塾,只收自家的兒孫就讀。之后,又破格錄取了一些沾親帶故的孩子。再往后,隨著書院的名氣越來越大,招生的范圍也不僅限于此了。 但有一點,日祿書院并不招收貧寒子弟,他們既要看學(xué)子的天賦,也會收取高額的學(xué)費。 依著二郎的意思,他是不會選擇這個書院的,但趙閏土卻相當(dāng)?shù)脻M意。 “妹夫啊,你以為這個書是單純讓你念的?不,我要的是你在書院里認(rèn)真苦讀,將里面的課堂筆記、讀書心得都記錄下來。這就是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推廣的精英教育?!?/br> 趙閏土想得很清楚,哪怕陳仵作愿意跟他合作,那他也是理科生。對于眼下這個文科生制霸科舉的情況,不說毫無幫助吧,反正沒太大意義。 當(dāng)然,陳仵作的基礎(chǔ)教育是絕對沒問題的,理科生不等于不會文科的基礎(chǔ)內(nèi)容。 但再往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