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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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顧嶼是最了解他的人,處理任何事都很合韓揚心意。 知道韓揚喜歡男人后,不少員工都以為他們是一對,但是慢慢的他們發(fā)現(xiàn)兩個人是更加穩(wěn)固的一種關(guān)系,顧嶼對韓揚有著絕對的忠誠。 韓總,林祝打電話來了。 韓揚正在看著年底的匯報,聽見顧嶼的聲音抬起了頭來,看向站在辦公桌前的人。 顧嶼很乖,既然他之前說過推掉,不會為了自己不想理會的事再來問他,除非有其他情況,他說什么了? 顧嶼低下了頭,緩聲說道:牧先生有您父親的東西要交給您。 聽后,韓揚沒有說話。 片刻后,他將手中的筆扔在了桌子上,站起了身,舒緩著有些僵硬的身體走到了玻璃窗前。 寫字樓下是川流不息的街道,曾經(jīng)他的父親在韓家自己的辦公樓上,也是這樣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 韓偉民應(yīng)該算是個很合格的父親,在眾多有著陰私無奈的豪門家庭中,他就像是普通家庭的一個父親而已??上]能活得長久。 韓揚轉(zhuǎn)過頭來,吩咐顧嶼道:去和他說個時間吧。 顧嶼點頭,轉(zhuǎn)身朝外走去,剛打開門,外面卻傳來一陣喧鬧。 先生,沒有預(yù)約是不能進(jìn)來的。 預(yù)約?真是笑死我了,這么個公司,能有多少人見你們老板,你給我數(shù)數(shù)? 前臺聽見面前的男人這么說自己的老板,臉色有些不好,先生,我會叫保安過來的。 你去啊。周運低身湊到她面前,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自己的客戶往外推的,你說韓揚會不會炒了你? 前臺睜著眼睛,憋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曉琳。韓揚站在顧嶼身后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看也不看周運,去叫保安。 曉琳連忙點頭,瞪了一眼周運,連忙跑向前臺聯(lián)系保安。 周運站直了身體,沒有當(dāng)真,抬了抬下巴,旁邊的秘書拿出他的名片上前遞給韓揚,上面寫著舟行集團(tuán)。 韓揚看了眼他沒有伸手接。 這個秘書等了一會兒,只能看向顧嶼,可是對方站在韓揚身邊,也沒看他一眼。 他最后只能低頭自報家門,這位是舟行集團(tuán)的ceo,周運。 周圍的員工聽見都暗自驚訝,那可是建筑行業(yè)的大手,他們暗暗審視著前面這個花里胡哨的男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顧嶼卻很冷靜地?fù)u了搖頭拒絕,我們不接工程單子。 周運聳了聳肩,笑道:沒關(guān)系啊,你們可以趁這個機會拓展一下業(yè)務(wù),總不能一輩子靠一個碗吃飯吧。 誰知道他剛說完,保安已經(jīng)上來了。 看見幾個穿著制服的人,真的拿著電棍站在自己面前,周運不敢置信地哈了一口氣。 韓揚看見保安來了,也懶得再管他們,直接轉(zhuǎn)身進(jìn)了辦公室。 周運卻不肯罷休,邁著大步子跟了上去。 第5章 韓揚,你怎么跟個深 韓揚,你怎么跟個深閨的姑娘一樣,不敢見人啊。周運手掌用力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擋門器撞在墻上,哐當(dāng)一聲,我跟你好好的說話,你躲什么? 可沒等他走上前一步,顧嶼就伸出手臂擋在了他的面前,眼神帶著警告,周先生,請到此為止。 周運低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不屑,你算老幾啊,這兒沒你說話的份。 我想您也不愿意明天出現(xiàn)你被警察帶走的新聞。顧嶼沒有絲毫退讓,后面的保安也已經(jīng)走到了近處,準(zhǔn)備將周運架走。 周運哼笑一聲,你真當(dāng)我愿意來啊。對,牧澤城回來了,你有靠山了,連我這巴巴來給你送錢的,你都可以甩臉子。可是你能靠他多久啊。 韓揚知道這件事和牧澤城有關(guān),沒有一點意外。 那天晚上牧澤城想見的是韓揚,卻叫了其他人,還通過他們的嘴告訴韓揚想見他,又何必繞這么大個彎。 韓揚又不蠢,那些人當(dāng)然也不蠢。 牧澤城就是要傳達(dá)給他們一個信息,韓揚還是他照顧著的。 這些都是周運的父親告訴他的,沒過幾天就讓周運拿出一個不小的單子過來。 周運心里知道韓揚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不一定接得了,說到底就是賣牧澤城一個面子,真正要做起來,還是得找國外熟悉的團(tuán)隊。 簡單來說,就是白給韓揚錢。 周運一想到這里,心中就得意的不得了。當(dāng)初那么驕傲的人,現(xiàn)在卻是在靠著關(guān)系等著別人喂飯吃。 所以這次他過來是給韓揚一個下馬威,韓揚不接受,周運也不想讓他好過。 周運說完看著韓揚低著頭,以為他是熄火了,心里也舒坦了,正準(zhǔn)備走時,韓揚卻抬起眼看著周運的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說你蠢你是真的蠢。 周運有些詫異的轉(zhuǎn)頭,你說什么? 你大概也只有那點運氣生在周家了,你真的以為你爸讓你來是因為牧澤城?。韓揚靠在椅背上,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最近你家還有幾場官司要打,還有錢管新的工程?先把那些爛攤子收拾一下吧。 周運要真沒點腦子,他父親也不會讓他這么早接手總裁的位置。韓揚說到這兒,他皺了皺眉,似乎想通了一些事。但是還是冷哼說道:這點兒事能影響舟行什么?等你再做大一些再跟我說這話吧。 韓揚懶得和他再說話,抬了抬下巴,保安朝上走來,周運瞪了一眼他們,我自己會走。 說完他看了一眼韓揚就轉(zhuǎn)身下樓,到了車上就給他父親打去了電話。 其實很簡單,周家現(xiàn)在有點缺錢,而韓揚手里就有著一大筆。這次也是用送錢名義,用些小錢得個人情,找韓揚融資周轉(zhuǎn)一下。 想想也知道,韓揚沒有一點資本,怎么開的得了一個初始規(guī)模都不小的公司。公司運轉(zhuǎn)的所有資金,都是他在國外那八年做風(fēng)投得來的。 在國內(nèi)韓揚可能還籍籍無名,但是在國外他的名字還是被不少人記得的。 得知這里的情況,周運父親大罵了一通周運。 不過俗話說的好,就算是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這次出事是需要很多錢,但也沒到危急根本,不然周運可不止是被訓(xùn)誡一下了。 掛了電話,周運望著車窗外,高聳的寫字樓,看不清韓揚的辦公室,但是周運還是覺得他正在窗邊,嘴上帶著嘲諷的笑看著自己離開。 可惜是他想多了,韓揚不會為不重要的人耗費精神力氣。 韓總,這是您托我找的鑒定師的回復(fù)。顧嶼和牧澤城的助理約定好時間后,發(fā)現(xiàn)那天找的鑒定師發(fā)來了消息,就到辦公室將手機遞給了韓揚。 韓揚拿過手機,看見上面鑒定師的話。 光線有點暗,我也不敢確定細(xì)節(jié),但是上面是白色琺瑯表盤,周圍那個細(xì)圈應(yīng)該是黃金制的,沒有鑲鉆很低調(diào)但也是很漂亮的一塊腕表,牌子您也看見了,但是市面上各種平臺我沒有發(fā)現(xiàn)這塊表,而且表內(nèi)設(shè)計也很復(fù)雜,很有可能是一塊專人訂制腕表,您可以看看表內(nèi)或者表背是否有個人名字縮寫。 韓揚按著話筒問道:有沒有可能這樣定制的表會有兩塊一樣的。 下一秒對方就回過來了答復(fù),很少見。而且我給您說句實話,沒有看到實物,我也不敢確定真假。有時候其他設(shè)計師會在自己的設(shè)計上用了牌子的標(biāo)志也有可能。 我知道了,謝謝。 韓揚松開了手,卻不小心滑動了屏幕。和鑒定師的聊天框撤去,就看到了會話頁面,他道了聲歉便拿起手機準(zhǔn)備給顧嶼,卻看見自己的頭像被置頂在最上面,備注不是老板不是韓總更不是名字,而是一只有點好笑的狼狗emoji。 他好整以暇地抬起頭看向顧嶼,你還有這個習(xí)慣?我很像狼狗嗎? 顧嶼沉默了一瞬,竟然點了點頭。 韓揚笑了一聲,之前他覺得他的秘書精明能干,沒想到還有像小孩子的時候。 但也沒有說他什么,就將手機還了過去。 最后還是沒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過多想也無益,韓揚問顧嶼,和牧澤城見面的時間安排在了什么時候。 談起工作上的事,顧嶼對問題反應(yīng)的很迅速,下周一,十一月三十號下午四點。 下周一?韓揚重復(fù)了一遍,表情依舊平淡,但是眼中卻閃過一抹暗光。 那天是他父親的忌日,牧澤城是在想什么。 時間過得不快不慢,越到月底天氣也越冷起來,周末韓揚也沒有出門,待在家里看書。 周一前天晚上他簡單囑咐了顧嶼工作上的事,第二天沒有來公司,去了他父親的墓地。 這天天氣不是很好,沒有一點太陽,天上都是烏泱泱的黑云,天氣預(yù)報也說有雨。 他還是帶了花和酒過去。 站在墓碑面前,他蹲下身去,伸手輕撫開了上面的落葉,將花放在了旁邊。 墓碑上面是一個中年男人,目光如柱,英氣逼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被好友背叛,死在牢獄之中。 韓揚打開酒,伸手繞著墓前倒了過去,剎那間,泥土的氣息混著酒香撲面而來,韓揚卻覺得有些苦。 他在那里待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下來才起身開車回家。 路上等紅綠燈時韓揚拿看見了顧嶼的消息,提醒他今天是和牧澤城見面的日子。 有些疲憊地靠在椅背上,韓揚看著遠(yuǎn)處紅綠燈上的數(shù)字漸漸變少,紅燈閃爍。 最終還是起身開車往家的相反方向駛?cè)ァ?/br> 到了牧澤城的別墅外時,天上已經(jīng)開始落起了雨滴,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就濕了一大片。 別墅里面燈還亮著,當(dāng)他下了車時,就有人舉著傘走了過來,是一個六十來歲面容和藹的男人,哎喲,快快快,這雨要下大了,趕緊進(jìn)屋吧。 借著燈光韓揚也沒認(rèn)出他是誰,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但是對方卻熱絡(luò)的帶著他進(jìn)了客廳,將傘放在一旁帶著他又上了樓,到了一間房間前,他說道:牧三爺在那里等您呢。 說完他笑著下了樓。 韓揚站在門外停了一會兒,抬手按著門把手,推開了門。 第6章 里面的燈光不是很亮, 里面的燈光不是很亮,牧澤城站在窗前,似乎是在看外面的雨。 當(dāng)韓揚走進(jìn)來的那一刻,他轉(zhuǎn)過身來,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韓揚語氣平靜,去祭拜花了些時間。 牧澤城站在那里看著,似乎是在觀察什么,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坐吧。 木制書桌前擺放著一張椅子,是特意給他準(zhǔn)備的。 韓揚坐下時,看見桌面上放著一份檔案袋。 牧澤城這時也離開窗邊走到書桌后,拿起茶壺給韓揚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他身前,喝點暖暖身子。 不用麻煩,牧叔。這聲牧叔沒有多少感情。 韓揚直接望向牧澤城,這次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來拿他父親的東西。 牧澤城笑了笑,將茶壺放在一旁,坐在椅子上,將那份檔案袋推向了韓揚身前,拆開看看吧。 韓揚看了一眼牧澤城,伸手解開檔案袋上繞著的線,拿出了里面的東西。一頁頁翻過有些陳舊的紙張, 無一例外,是他父親留下的資產(chǎn),除了許多公司的股權(quán),還有一個宅子。 韓揚沒想到還會有這些東西,他從沒看到過。 這些是怎么找到的? 牧澤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沒有回答。 韓揚慢慢垂下眼,將東西放回了檔案袋,我爸的事,是您查的? 這些東西應(yīng)該他在里面的時候就想告訴你,只是沒有機會。牧澤城放下茶杯,眼神平和,我拿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英國?,F(xiàn)在物歸原主了。 那個時候是有資助人出錢,讓當(dāng)時只是十八歲卻已陷入困境當(dāng)中的韓揚出國留學(xué)。在他在英國讀書的時候,他爸的案子才被人重新拿出來上訴,在搜集到的眾多證據(jù)面前,真相才得以大白,當(dāng)時極為轟動,韓揚見到過那個律師,只是當(dāng)時沒有來得及問是誰委托的,原來是牧澤城。 韓揚審視著牧澤城,在他的印象里,這個男人成熟、溫和,對待什么事都從容自如,可是夢里的這個人卻身處在黑暗中,陰狠危險地看著自己。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也不知道。 在他審視著牧澤城時,牧澤城也在凝視著他。 外面雷電閃過,劇烈的白光閃現(xiàn),牧澤城身體微微往前傾來,輕聲問道:韓揚,告訴我,為什么你這么警惕我? 韓揚表達(dá)情緒表達(dá)的不太明顯,但是牧澤城不會觀察不到。 雖然料想到韓揚不會很親近他,但是那夜一聚,他看見韓揚的眼底遠(yuǎn)不僅僅是陌生那么簡單。 白光散去,房間里的燈也暗了下來,韓揚往后靠在椅背上,笑了一下,我又能信誰呢。 父親被最好的朋友和親密的妻子背叛,戲劇性的是,他孤立無援時朋友背后插刀,最后卻是被一個陌生人資助出國,而面前這個曾經(jīng)極度信任的長輩,未來卻可能因為一個明星對他動手。 牧澤城望著韓揚的眼神沒有移動,卻緩聲輕嘆一聲,你長大了,揚揚。 韓揚半闔著眼,也跟著他笑了起來,我已經(jīng)二十七了,叔叔。 門外有人敲門,是剛才那個老爺爺,牧三爺,這條街的電斷了。 牧澤城站起身來,外面的雨還大著,容易發(fā)生事故,今天就先在這里睡下吧。 韓揚看向桌上的檔案袋,沒有拒絕。 他實在有些累了。 簡單的洗漱后,韓揚躺在綿軟的床上,思索著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手機消息聲卻響了起來。 是吳建森。 【怎么樣?要不要出來和我喝喝酒?】 大概是知道今天是韓揚父親忌日,所以擔(dān)心他難受。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睡下了?!?/br> 【唉,你也別太傷心了。】 韓揚沒有回復(fù)了,準(zhǔn)備放下手機睡覺時,對方又發(fā)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