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的冰靈根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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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莫怕,哥會護著你的?!?/br> 大廈將傾,洛云岫模糊著血的雙眼不可視物,模模糊糊瞇著看著天空不時砸下幾塊厚重的石板,懷里的人抱著自己再廢墟中狂奔。 “不要了,不要了……”她咬著牙看像抱著自己的那人,一邊搖頭一邊神智不清的說。如果她知道,洛云澤會在這場浩劫里隕落,她寧可不要自己茍活。 洛云岫是天才,洛云澤也是。上等的金靈根,又覺醒了上好的眼力。未來一片光明,就像是落眼宗一般。在落眼之難之前的地位甚至能夠和玄靈宗一番角逐。 模糊之間,石板墜下,洛云澤認命似的看向天空。 “云岫,”洛云澤半跪下來,從腰間掏出了什么,洛云岫察覺到他要做什么,急忙伸手去奪,卻被那人按住了雙手,“莫要推脫了,哥哥活不了多久了?!?/br> 洛云澤秀美的臉上閃著悲戚,他又是怕meimei不信一般,輕輕揭開中衣,將肩處黑色的化著膿的傷口袒露出來。 洛云岫怔怔地看著,眼睛因為被砸傷,看東西已經(jīng)困難的不行了,但她還是清晰的看見了,她始終也不會想到——哥哥,最后也還是被邪氣浸染了。男人笑著運起功,又猝然吐出一口鮮血。洛云岫急忙上前傾身去擦,匆忙,慌亂。 洛云澤看著meimei,他的云岫。未來會更好,玄靈和百暉不會讓她死的,不憑良心,但憑借口,也不會讓meimei死的,只要自己…只要自己幫她最后一程,她的未來會一片光明。她會成為天才,會成神。 她會成為獨一份兒,洛云岫的名字會響徹整個原集。 沉寂的丹田似乎又翻涌著靈氣、洛云澤強撐著氣奮力的運著,洛云岫想阻止他,但好多好多景色在眼前都好模糊,她就要看不見所有了。她一邊哭、一邊聽著石板墜落在地面上的沉悶聲,似乎要把她的耳朵震聾,塵土飛濺起來。血紅之中她很快就看見了金色的,熠熠發(fā)著光的東西,她記不起來了…… 是什么?…是,哥哥的眼睛,金色的眼睛。 “嗯?!币宦晲灪撸藦拇查缴掀饋?,縱使她早就做過無數(shù)次的夢魘,再經(jīng)歷,還是會渾身冷汗。洛云岫默默起身,走到內(nèi)房中沐浴了一下,將身上的汗水洗凈,又換了一身干凈的宗袍才推開房門。 外頭早已恭候了幾個同樣打扮的弟子,見了洛云岫,紛紛附身問好:“師姐好?!?/br> “可是都布置完了?” “除去上嵐關(guān)的關(guān)卡不知道受了什么限,扭陣布置不下去之外,其余都好了,師姐你看這個…宮師姐又閉關(guān)了…” “我去吧。” 洛云岫捏了個符,下一秒就在上嵐關(guān)落地。上嵐關(guān)是賽玄靈節(jié)入口的第三關(guān),沒有什么特別大的難度,更多的算是觀賞效果。往年間她也瞧見過這賽玄盛景——千萬散修踏水而上,漩波激蕩,似乎是水龍躍天,蛟者鬧水,沖天覆地,好不震撼。 宮南郁卻說這是什么小鯉魚躍龍門,惹得一眾子弟笑的人仰馬翻。 如今未被“鬧水”,水流也是如同爆裂的銀帶一班,懸崖絕壁,百丈有余,自上而下,傾角慢慢變小,越往上越平緩,但賦了的水的暗勁卻越大。到了水接平地處,看似水淺,其實不然。那處水波逆轉(zhuǎn),才是最難的地方。 這幅超然的景色,正是玄亭山最顯名的地方。水勢看著平坦,但為何布不了陣?她傾身走到崖旁,左眼一望,便看見了一絲獸氣,十分輕微,淡得連她若是不用眼,肯定是察覺不到的。 洛云岫急忙提著劍順著獸氣追上去,一陣腳程之后,竟然是什么也沒發(fā)覺。只是瞧見了一個物什,洛云岫撿起來一看,竟然只是一顆獸齒。 怪。一顆獸齒竟能阻陣,她又細細打量幾下,然后放好,再回去時,她親手布陣,竟是輕松。 賽玄靈節(jié)下午便要開始了,算是十分繁盛的節(jié)日。玄靈宗作為三大宗之主,門面大,排場自然也是大,不知道多少普通世家亦或是散修擠破腦袋想要進。而賽玄靈節(jié),正是他們進入這兒的唯一機會。 說是盛節(jié),其實是另類選拔弟子的一種方式。 賽玄靈節(jié)分為四關(guān):第一關(guān)名為踏峰,正是不靠外力爬上玄亭山;第二關(guān)為斬隱,斬殺替其準備的傀儡;第三關(guān)是上嵐關(guān),宮南郁說的不錯,這一關(guān)正式鯉魚踏龍門的一關(guān);第四關(guān),為擂臺競技。 布置好事情之后,洛云岫便去了下崎峰,弟子們不少正在cao練,北翊正在講課。待到他結(jié)課后,洛云岫上前作禮:“望顯長老?!?/br> 北翊收了劍,平日里就沉悶的臉上努力擠出笑容:“云岫,擂臺賽,裁判一職,你可是能勝任?” 洛云岫心知肚明,若憑資歷,比自己適合當裁判的人大有人在,北翊的意思很明顯。他就是想通過她這雙“明辨”的眼睛替他找找那些不錯的修士收入宗中,縱然不愿,但她也沒什么理由拒絕。 “自是。”她點了點頭,不善言辭的吐出幾個字。 北翊這才將苦笑化為了真笑,拍拍她的肩說到:“好,云岫辛苦了?!?/br> 近了秋日的玄亭山上有些微涼,送走北翊后,她迎著霜颸,回了九青山?;胤亢?,她拿出拾到的獸齒,看著像是新掉的。并且看尺寸來說,并不是太大的生物,饒是如此,也不可輕視了。 雖然自己并不負責保衛(wèi)賽玄靈節(jié)的秩序和安全,但她還是開了金眼,細細的捻著牙看了幾下,不似一般普通的獸牙,她那樣敏銳,不開了眼,竟是察覺不到。開了金眼,就看見金光縈繞,絲絲錦氣在周圍打著旋兒。 料它也頂多是小獸,洛云岫就放下齒去沐浴了。 回來之時,她又發(fā)了夢。不同的是,她似乎彷若在云端,身體輕的像蒸氣,像霧。飄飄渺渺的,有什么東西向她噴來,是白色的物什,似乎是獸??床徽媲?,眼睛全糊住了,最終只能很努力地看清了 那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物什長得像狐貍。 次日起來,賽玄靈節(jié)已然是開始了,她收拾完之后就隨著剩下的師兄妹們?nèi)ダ@著三關(guān)巡,上嵐關(guān)鬧水還是那么熱鬧,她眼尖的看到這一屆賽玄靈節(jié)倒是有不少新起之秀。上嵐關(guān)普通散修是絕不可能以自身之力渡那扭陣,大多只能靠借力打力,以水易水的方法,極少有人以rou搏或龐大的靈力硬闖的。 那就是實力的碾壓了。 洛云岫贊賞的看著這些前途光明的修士們。約摸又過了幾個時辰,她才去了第四關(guān)擂臺。 擂臺的規(guī)則是靠實力組隊,然后以團隊賽的方式比拼選出最強的隊伍,但同樣保留打擂的規(guī)則。已經(jīng)有不少修士過了三關(guān),三三兩兩的站在登記處向小弟子報名登記。洛云岫怕她忙不過來,也過去在她身邊站著給她打下手。 小弟子雙頰一紅,急忙擺手:“誒呀,云岫師姐就不必費心了,這哪能輪得著你來做呀?!?/br> 洛云岫默默的執(zhí)著筆,淡淡地說:“無妨,你問,我寫?!?/br> 小弟子急忙開始聞那來報名的修士們,洛云岫低著頭用兔毫在紙上寫著。 “盧諾,年方十八…雙靈根…..誒,你呢?”弟子一邊問那人,一邊探過頭來又向云岫師姐復(fù)述一遍。 云岫師姐是整個玄靈宗最和氣的大師姐,雖然年歲和資歷并不在整個宗門排的上前列,但未過百年就已然達到了金丹后期,可謂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宗門中人少討論洛云岫,洛云岫是天才,不是不可一世的天才,是獨孤求敗的。在這個年紀,她是獨一份的神話。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金色的左眼。小弟子不是沒看過宗門五年一度的宗內(nèi)切磋學(xué)習,自然是知道洛云岫的恐怖。 她的眼睛,是金色的。像神一樣。 那幾個報名的修士約莫是東濱的大世家來的,看見洛云岫,起了異心。也不怪他們,洛云岫生的美,也冷,冰肌玉骨,唇紅齒白,眉眼銳利,倒顯了幾分英氣,三月的雪化不開揉碎的打散了那種迸裂開來的美——小弟子只能這么形容,不那么清冷, 三千青絲,美人如畫。 修士俯下身子:“這位師姐啊,請問你的名…?” “去去去,”小弟子惱了,這世家子弟在那里組個隊磨磨嘰嘰,現(xiàn)下還要sao擾師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后頭還有人呢?!?/br> 那修士才罵罵咧咧的離開。 “師姐啊,見怪了,畢竟是山下的普通散修,可千萬別放在心上?!?/br> “無妨?!北”〉碾p唇冷淡的吐出兩個字,手中的筆卻停不下動作。 “誒,你?” 小弟子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美艷的女人,同樣是淡,冷,但這女人臉上帶著蕭索的寒,卻又淡,淡得像水,像堅冰。 那人渾身上下透著寒氣,周圍竟是有白霧。 “京玶霽。冰靈根?!?/br> 洛云岫聽著女人冷清的聲音落下后,不免停筆抬頭看了看那人。只一眼,她就瞧出,這人,恐怕不是冰靈根那么簡單。而且,竟是已經(jīng)金丹初期了。洛云岫捏著眉心思索,一邊看向這個叫京玶霽的人。 世家的修士不可能不帶侍從,普通的散修不可能到這種地步。 想到這兒,她便在名單之上圈起了京玶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