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乾元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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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塞方打開,一股難以言喻的刺鼻味道從瓶口飄出,林棄不自在地皺鼻,欲言又止,小心支起賀念璠無力的身子,同她道:“你用力吸幾口,身子就不會痛了。” 賀念璠懵懂地照做,才吸幾口,她就覺得眼前發(fā)黑,歪頭昏睡過去。 “戴安娜姑娘,她這是……” 戴安娜已將瓶口塞好,再度小心放回箱子中。 “這是正常的,若是林姑娘醒來分化期還沒結(jié)束,只要再吸一次便可。” 戴安娜又從箱子里拿出一些白色圓片,道:“殿下,這是我們西洋人用的阻隔貼,效果雖與大周的無差,時效卻更長。” 林棄接過這些被裁剪成圓片的阻隔貼,貼近鼻子輕嗅,沒有大周膏藥的草藥味。 “真是神奇……” 林棄想,西方有許多大周人不了解的東西,待念璠痊愈,她定要與這位戴安娜姑娘結(jié)交為朋友。 太陽逐漸在地平線下落。 賀念璠臥床數(shù)日,身子也多日未清洗擦拭,借這藥的藥效,她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林棄顧不得自己休息,連忙喚下人端熱水進屋。 “待會兒你們將念璠的衣服都拿去清洗干凈,至于換洗的衣物……” 林棄念舊,來會稽時帶了不少從前的衣物,本以為它們從此只能壓箱底,想來給念璠穿是正合適的。 少年人的身體在分化期間變化很快,巾帕擦過少女頎長的天鵝頸、尚未生長毛發(fā)的白凈腋窩和一手可握的細腰,林棄垂眸不敢多看,覺得喉頭有些干澀。 清洗巾帕,林棄將水微微擰干,散發(fā)著熱氣的巾帕貼上好看的鎖骨,而后是……幾日前還只能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有了姣好的形狀,一手可握,如剛出籠的饅頭軟綿…… “……??!” 林棄收回在少女胸前作怪的手,心虛地左右環(huán)顧,還好身旁沒人,念璠睡得也熟。 “林棄啊林棄,你真該死!” 人人都道乾元是用下體思考的動物,林棄從前還會反駁,現(xiàn)在嘛……她承認所言不虛。 胯下的小林棄隱隱有了起色,林棄夾緊雙腿,從袖子里掏出白日戴安娜所給的阻隔貼,撕開一片貼在腺體以防萬一。 擦拭完上半身,林棄貼心地挑了一條繡有荷花的青色肚兜替念璠系上,這是她過去穿的,尺寸于現(xiàn)在的她而言雖有些小,可給賀念璠的小身板穿正合適。系完肚兜,林棄替念璠套上寬松的白色里衣,將被子蓋好。 她還未忘記念璠是個病秧子呢,現(xiàn)在是九月中旬,天氣愈發(fā)寒冷,千萬不能讓念璠凍著。 “我是為了確認念璠的情況,才不是因為別的心思……” 顫抖的雙手拉開被系成蝴蝶結(jié)的褲帶,林棄心一橫,徑直將褻褲拉至賀念璠的腳踝。 “呼……” 林棄在心底倒數(shù)三聲,視線從腳踝緩緩上移,最后停在腿心。 rou芽成長了不少,已有一根食指粗長,軟綿綿地垂在有兩顆鵪鶉蛋大小的rou囊上,性器的根部不再滲出多的血滴,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 身為乾元,林棄以眼為尺,不免在心中較量起二人的尺寸,發(fā)現(xiàn)自己大的多,林棄的嘴角露出一絲自己都未發(fā)現(xiàn)的笑意。 乾元就是這般喜愛比較性器大小的生物,即便林棄過去自詡對這不甚在意,可在前兩日被賀念璠的信引天然壓制后,潛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乾元本能受到挑釁,是以能在尺寸上獲勝,怎能不讓她找回些許尊嚴。 可身為“朋友”,林棄不得不承認結(jié)痂的傷口可算不得一個好的預(yù)兆,這說明念璠的分化期快結(jié)束,rou柱也只能這么大了。 “這也未免太小,以后你的坤澤可是會嫌棄的……” 林棄無法道明自己說出這句話時的情緒,她面上含笑,心卻好似被剜去一塊,令她痛得有些喘不過氣。 其實她早該死心的,就在看到念璠腿心的小rou芽時,她就該知曉自己和念璠沒有將來了。 這幾日她不過是不愿承認,想讓自己能無所顧慮地再對念璠好幾日罷了。 美夢終究有結(jié)束的時候。 林棄心不在焉地擦拭完賀念璠的腿心,盯著手里的巾帕發(fā)呆,她這幾日都未閉眼,這般看著看著,竟連自己何時入睡都不得知。 “jiejie……姐,jiejie,你快醒醒!” 似有遠方的呼喚聲傳來,林棄睡眼惺忪地伸了個懶腰,覺得腰酸背痛。 “……念璠?”林棄頓時瞪大雙眼,手攀上賀念璠的肩,“念璠,你醒了!身子還有哪處不適嗎?” “沒有,”少女倚靠床頭眨巴著鳳眼,當著林棄的面又扭了幾下身子,“jiejie你看,我真的沒事了,你就放心吧?!?/br> 林棄這會兒倒像是個啰嗦的長輩,雙眼不信邪地在念璠身上來回掃過,道:“當真?那你動動腿?!?/br> “哎,我真的沒事的……”少女在錦被下的腿才撲騰一下,清秀小臉上的五官霎時擠在一塊,“嘶……jiejie……” 賀念璠攥緊林棄的小臂,囁嚅道:“我那、那處好痛,感覺也好奇怪……” “你還說呢,你自己且摸摸是多出了什么,接下來這段時日有的是你適應(yīng)的?!?/br> 賀念璠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聽話照做,下一刻,整個身子像石化般一動不動,她僵硬地對上林棄玩味的眼神,在林棄的注視下又是不敢置信地揉了一下。 “姐、jiejie,它、它、它……” 嘴巴張張合合,竟是半天未吐出一句像樣的話。 林棄不忍笑出聲,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中庸?” 林棄搖頭。 “我是乾元?” “是?!?/br> 賀念璠的臉色在短短一瞬內(nèi)變了幾次,她前幾日算得上神志不清,別人同她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是都忘了,醒來還以為自己如往常一樣只是大病一場,又怎知自己是分化了。 “你怎么了?” 林棄瞧念璠目光呆滯,也未看到想象中的欣悅,不免有些擔心地在她眼前揮手。 “我、我只是有些難以置信……我是乾元了!” 少女笑靨如花,雀躍地朝前方做出幾個揮拳動作,這才是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 “哼,以后誰再敢欺負jiejie,我就揍回去!” “欺負我?”林棄指了指自己,“誰還敢欺負我么?” “不不不,棄jiejie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是念溫jiejie?!?/br> 對哦,念璠自己也有一個jiejie,林棄幾乎忘記那個神情冷漠的少女了。 “jiejie你不知道,在我們幼時,經(jīng)常有同齡人欺負她,就是現(xiàn)在也經(jīng)常有多嘴的鄰里愛問些沒意義的問題,以此作趣,真是討厭死了!” 賀念璠像是把憋了幾日的話全說了,絮絮叨叨地講著過去念溫被欺負的往事。 林棄聽著聽著,面上不免帶上慍色,附和道:“太過分了,他們無緣無故,為何要欺負你jiejie呢!” 這話像是踢中了痛點,賀念璠臉上閃過落寞,道:“也不能算無緣無故吧,畢竟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念溫并不是我的親生jiejie,我們長得不像也是自然……” “你們并無血緣關(guān)系?” 她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林棄抬眉,嚴肅道:“這事可以同我說嗎?” 經(jīng)過這段時日的相處,林棄可以確認念璠是個心大的姑娘,萬一她無意中又對她說出什么秘密,那就遭了。 “旁人自是不能說的,可我相信jiejie,jiejie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別人的,對吧?” 迎著賀念璠滿含期待的目光,林棄咽下一口津液,心中升起一股難以捉摸的情緒,道:“我發(fā)誓,絕不對旁人說出你的秘密。” 少女笑出聲,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那是在我七歲那年,阿娘同我說的……” 在過去的一日,學堂中的孩子聚作一團,不知是誰開頭聊起了她們一家的長相。 賀念璠的阿娘很美,她長得并不若禍國妖姬,倒像掉入塵間的謫仙,平日說起話來不緊不慢,一雙冷冽的鳳眼抬眸間能把人嚇得愣在原地,是以再玩鬧的孩童在她的課堂上也是靜若處子。至于念璠的母親,她的性子就如林間的小鹿般跳躍,一雙濕漉漉的圓眼總是飽含笑意,學堂中的孩子們大多喜歡她。 作為二人的女兒,賀念璠與阿娘長得可謂一模一樣,硬要說有什么不同,就是繼承自阿娘的鳳眸少了幾絲冷峻,總是笑得如同彎彎的月牙罷。 可念溫呢?不僅大家覺得她與賀家人長得不太像,就是賀念璠也覺得,她們間的確找不出相似的地方。 “那日回家,jiejie大哭了一場,阿娘與母親同她說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之后好像一切如常。直到許久之后的一天,我因頑劣惹哭了jiejie,阿娘喚母親將jiejie帶走,獨留我一人在屋中同我說了真相,也是自那日起,我才知jiejie并不是我的親生jiejie?!?/br> “你阿娘是如何收養(yǎng)你jiejie的?” “她們未說過細節(jié),只說jiejie是孤兒,很小的時候雙親就不在了,阿娘與母親承jiejie的生母所托,這才收養(yǎng)了她……其實親生不親生,我根本不在意,自我記事起jiejie便在賀家,同我一起長大,于我而言她永遠是我的jiejie、我的家人,誰都不能替代她,我只是不明白,為何有些人喜歡以別人的痛處作樂呢?” 賀念璠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林棄眼眶通紅,看起來竟比自己還傷心。 “jiejie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賀念璠手忙腳亂地擦去林棄臉頰的淚水,林棄不自在地低頭,這才知道自己竟當著念璠的面哭出來。 她是哭自己與念璠不可能了,還是哭念溫與自己相似的身世呢?許兩者皆有吧。 “我只是想到過去……”林棄對上賀念璠不安的眸子,“我想同你說我幼年時的事情,求你聽我說好么?” —————————————————————— 終于長出來了,順便下一章講一下林棄的身世(其實我另一本文有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