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采花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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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見溪回府后,不論祁見川如何追問,她都只是搖搖頭,將她拒在心墻之外。 “jiejie,殿下沒有虧待我,你不要多想?!?/br> “可能是水土不服才看起來有些沒精神,興許再過一段時日便好了。” “我與殿下出門時,她會親自替我拿東西,可溫柔了?!?/br> “……” 祁見溪說這些時,面上帶笑,一副小女人姿態(tài),看起來真的很幸福,然而祁見川看得出來,meimei是在強(qiáng)顏歡笑。 阿溪心虛時左手食指會把玩鬢角的碎發(fā),她在撒謊。 “阿溪,有不順心的事一定要與我說,阿娘也說你變憔悴了,我很擔(dān)心。” “你們真的想多了,難道jiejie不相信阿溪的話么?” “我……” 祁見溪抬眸看了眼天色,已經(jīng)黑了,她在jiejie屋中呆得太久,也是時候回自己的屋子。 她站起身告別,回首看去,jiejie站在屋中孑然一身,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定在她的臉上。 祁見溪感到一股道不清的異樣,jiejie是不是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若是有別人…… “jiejie別光擔(dān)心我了,倒是你,你什么時候給我?guī)Щ貋硪晃簧┥??jiejie擔(dān)的是侯府綿延子孫的重任,可千萬別忘了,阿娘還等著抱孫兒呢。” 祁見川雖未成家,可作為乾元,也不是沒嘗過葷的雛,倒不如說,像林棄這種身份顯赫,卻只標(biāo)記過一個侍女的乾元真是世間罕有。侯府中侍女很多,大部分負(fù)責(zé)府中日常事宜,什么端茶倒水,晾洗府中換下的衣物,拿點(diǎn)俸祿補(bǔ)貼家用,只有一兩個常伴祁見川左右,是中庸女子,負(fù)責(zé)解決她的欲望。 中庸女子不容易懷孕,在meimei出嫁前,祁見川不想讓無關(guān)緊要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暫時不需要孩子。 “哈……” 祁見川在中庸女子身上耕耘,并沒多少樂趣,她就像一頭埋頭苦干的老黃牛,只是為了發(fā)泄欲望。 這幾日她的需求很大,早晚各一次,可還是有些不饜足。 祁見川舔過尖牙,覺得牙根有些癢,中庸女子哪點(diǎn)都好,就是不能標(biāo)記這一點(diǎn),讓她無處釋放自己的口欲,憋得慌。 情至深處時,祁見川模仿起乾元與坤澤間的結(jié)契行為,她將頭埋進(jìn)女子的頸窩,用力咬下。 “啊……侯爺,奴婢好痛……” 祁見川平時會控制著力度,今晚卻分心,無意間使了勁,昏暗的床塌間,燭光映出女子眼角的淚珠,她松了口,口中有很濃的鐵銹味,女子后頸猙獰的牙印還有血滴在滲出。 祁見川爬起身,將裹上一層剔透清液的rou柱抽出,抓過一旁脫下的里衣隨便往腿心一擦。 “嘖……不做了,你走吧?!?/br> “可、可侯爺這次還沒到?!?/br> “我說不做了,快把衣服穿好出去?!?/br> “是、是,奴婢遵命。” 未發(fā)泄出去的欲望并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卻,祁見川在床上直挺地躺了好一會兒,roubang仍舊精神抖擻地杵立腿心,把薄被頂出一個帳篷。 睡不著。 祁見川重新穿戴整齊來到院中,九月后的臨安氣溫轉(zhuǎn)涼,也沒有令人煩躁的蟬鳴,她在府內(nèi)游蕩,希冀秋風(fēng)能夠帶走身上的熱意。 “侯爺?!?/br> 巡邏的家丁不敢與她對視,可頭才低下,祁見川腿心的異樣實在太明顯,他們個個羞紅了臉,不知該看何處才好。 “侯爺,小心夜風(fēng)凍著身子,還請侯爺快回屋歇息吧?!?/br> 見祁見川未應(yīng)她,領(lǐng)頭的以為自己說錯話,忙改口道:“啊,侯爺一定是想見二小姐吧,屬下剛剛經(jīng)過她的屋子,還亮著呢?!?/br> “阿溪還沒睡?” 領(lǐng)隊的松了口氣,她就知道,在侯爺面前提二小姐準(zhǔn)沒錯。 “是,屬下還聽到一些聲音,二小姐興許是在和誰說話……” 祁見川沒有閑情聽她一直說下去,命他們繼續(xù)巡邏,自己則趕往祁見溪屋中。 夜深了,阿溪屋中的是誰?她向來睡得早,怎么這么晚還未入睡? 祁見川沒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些興奮,好似meimei屋中藏有什么好東西,等待她去采擷。 屋內(nèi)確實有一些動靜,可要說是兩個人在交談,祁見川覺得不像。 “扣扣扣?!?/br> 祁見溪扣響房門。 “阿溪,是我?!?/br> 屋內(nèi)的聲音戛然而止,太過刻意,令她很難不在意。 “……jiejie,你來做什么?” 這一張口,祁見川幾乎能篤定meimei有事瞞著她。 祁見溪平日的聲音成熟又知性,典型的深閨大小姐,可今晚卻是又軟又嬌,就像是……像是那些與她承歡過后的中庸女子的聲音。 阿溪是在做什么?自瀆么…… “嗯……” 好不容易軟下去的性器敲打木門,再次喧囂自己的存在感,祁見川左右環(huán)顧,生怕有人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 她一個乾元在身為坤澤的meimei屋前發(fā)情,這事要是傳出去,meimei的聲譽(yù),侯府的聲譽(yù),都要折在她手中了。 一定是她多想,阿溪不可能自瀆,這等骯臟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都是她yin蟲上腦,才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今晚睡不著在府中散心,家丁與我說你還未睡,我擔(dān)心你,便親自來看看?!?/br> “原來如此,那jiejie看過可放心了?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嗓音依舊嬌甜,證明她方才聽到的不是錯覺。 祁見川將臉趴在門縫上,也不回她。 祁見溪看不清門外是否還有人影,可祁見川平白不給予回復(fù),讓她不由感到一陣心慌。 “jiejie……你還在嗎?” 右手被緊緊夾在大腿內(nèi)側(cè),中指與食指陷入坤澤女子的蜜縫中,祁見溪試圖把注意力從瘙癢難耐的腿心轉(zhuǎn)到別的地方,未果。 她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都被腿心流出的液體打濕了。 又是發(fā)情期,為什么?明明距離上次還不到二十天…… 她快忍不住了。 祁見溪屋子的門插了門閂,祁見川進(jìn)不去,打算從一旁的窗子翻進(jìn)去。 至于為什么要干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不是讓阿溪給自己開門,祁見川也不知道。 她今晚是非進(jìn)去不可的。 果然,那扇窗子并未關(guān)上。 “晚上窗子要打開通風(fēng),對身體好?!?/br> 她還記得meimei幾年前說的話,是一位先生與她說的。 那時她不以為然,反駁道:“阿溪長得傾國傾城,窗子不關(guān)好,若是有采花賊闖入屋中,把你擄走該如何是好?” 可惜阿溪只當(dāng)她在打趣,沒把這句勸告放在心上,這不,今晚就遇到了她這個“采花賊”…… 祁見溪剛陷入發(fā)情期不久,是以意識還未被情潮盡數(shù)吞沒,她既要穩(wěn)定自己的心神,又要提心吊膽地分出一絲精力去注意周邊的動向,精神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自屋后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愈來愈近,隨之一起接近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口內(nèi)生津,悠揚(yáng)醇香的烈酒在口腔擴(kuò)散,又順著喉嚨流下,肚子火辣辣的。 “你是誰???!” 還沒看清來者的長相,祁見溪被翻了個身,身子的重量壓在胸前,讓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 祁見溪拼命掙扎,就像待宰的羔羊般撲騰雙手和雙腳,身后那人按住她的后腦勺和脊背,嘴離她的腺體很近,能感受到噴出的黏膩氣息,惡心。 她還未結(jié)契,她的清白不能被這種下叁濫的人奪走。 祁見溪掙扎得更用力了,撲騰的左手無意打到一硬得硌手的東西,她知道這是什么,嫁妝中壓箱底的春宮圖畫的很細(xì)致。 乾元的陽具。 她想起多年前jiejie的忠告,倏地后悔了。 “你、你快松開,我jiejie是侯府的侯爺,你不能……” 祁見溪突然又不敢說了,她怕激怒這位采花賊。 于是,她改口了。 “你現(xiàn)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會告發(fā)……啊~” 身后的登徒子在舔她的腺體,祁見溪捂住嘴,淚水不爭氣地滴落。 “jiejie,我好害怕……” 身后的桎梏驀地松開了,祁見溪不敢回頭,緊緊抓著枕頭邊。 “你快走,我答應(yīng)你,不會向別人提起今晚……” “阿溪?” 意料之外的聲音,是jiejie,她滿心期待能來拯救自己的jiejie,竟就是褻瀆她的采花賊。 “你怎會在這里……” 祁見川后撤一步,同meimei拉開距離,“我都做了什么,我真該死……”理智沒維持多久,屋內(nèi)的坤澤信引很濃,在下一瞬又重新將她拉回癲狂。 “不要,jiejie!我是阿溪,你不能……” 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 祁見溪更不敢大聲呼救,怕引來府中的下人,丑聞在臨安京總是傳播得很快,府中人多言雜,她不敢以jiejie的名聲做賭。 心底的祈禱并未換取到祁見川的片刻清醒,祁見溪隔著幾層布料都能感受到貼上臀部的硬挺正沿著她的臀溝摩擦。 “阿溪,我是jiejie,jiejie保護(hù)meimei是應(yīng)該的,若是以后誰傷了你,我一定幫你去收拾他?!?/br> jiejie的承諾縈繞在腦海,完全看不出出自騎在她身后的女子之口,祁見溪闔上眼簾,不再負(fù)隅頑抗。 也許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瞞騙越王,才要讓這檔人間慘案發(fā)生在她身上,報復(fù)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