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她才不需要結(jié)契,也不需要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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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已逾一月,轉(zhuǎn)眼天氣轉(zhuǎn)涼,寒風瑟瑟,她與劉演相敬如賓,什么都未發(fā)生。 林霏有些許慶幸,又終日惴惴不安,對于行周公之禮一事,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此前發(fā)情期,阿憐那般小心她還是流了血,乾元的性器又比中庸的大得多,她怕疼,也怕劉演發(fā)覺她不是處子之身。再說她自幼親近的人都是女子,母皇、阿娘、姑母,還有阿憐,不論是乾元也好,坤澤中庸也罷,她從未與男子相處過。 歷朝歷代為了保證皇帝子嗣血統(tǒng)純正,宮城內(nèi)本就是一個無太多乾元與男子的地方。在出嫁前,林霏甚少有機會見到除侍衛(wèi)外的乾元男子,就是乾元女子,她也只見過二皇姐和六皇妹,以及那幾個年幼的姑母。 其中,十二姑母林棄分化后身長五尺五,為一眾乾元女子之最,林霏只到她的鼻尖,不想乾元男子更高,林霏站在劉演身邊,竟才到他的肩頭。男子的聲音又比女子要低沉,劉演初次開口,林霏被嚇得不知如何作答,之后花了好一段時間才適應。 這般又過了叁個月,轉(zhuǎn)眼到了次年一月,臨安今年雖未下雪,卻是冷到呼吸間口鼻都會升起一片朦朧的白霧,即便穿得再厚,刺骨的北風還是會鉆進衣物,凍入骨髓,像是一把小刀一下又一下地在刮骨。 劉演還是什么都未做,即便兩人同睡一床,他卻是安分老實得很。而白天,他整日出門在外,林霏也無太多機會與他獨處,他們雖說是夫妻,對彼此的了解怕是跟陌生人差不多。 挺好,她只需早晨向公婆請安,其余閑暇時間可以在阿憐的陪伴下在臨安城內(nèi)四處閑逛,去那些她聽宮人說了無數(shù)次、她卻沒機會去的地方。 可跟隨而來的也有數(shù)不盡的困擾。 劉演是國公府獨子,將來的許國公,他的阿娘、即林霏的婆婆劉夫人時常拉她到屋中閑聊,話里話外都是希望他們小兩口加把勁,讓她和國公爺能早些抱上孫兒,母皇和阿娘那邊自不必說,問候的內(nèi)容也大差不差。 “霏兒啊,朕有六個孩子,早年你大哥不幸夭折,你長姐又因隱疾只愛混跡在乾元女子堆里,朕如今步入中年,膝下卻只有一個孫兒……” 在大周朝,坤澤也有皇位繼承權(quán),若是沒有合適的乾元、中庸繼承人,儲君之位也可交給坤澤皇嗣,到那時,他的孩子只需改為林姓,將名字寫入皇室玉牒即可。 也就是說,林霏若能盡快生下孩子,皇位不會落入旁支的可能性就又少了一些。 “兒臣會努力的?!?/br> 世上多的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起的人,就是喜歡上乾元女子的十二姑母,不也在去歲成婚,還和王妃有了孩子么。 什么斷袖之癖、好乾風、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說說罷了。 是以這個劉演能忍這么久不動手,林霏不由懷疑他要么不舉,要么就是腺體有問題。 不論如何,她決定將話挑明了。 “我要睡了,明日有事?!?/br> 又是一夜,劉演讓林霏先上床,自己則站在燭臺旁等著吹滅燭火。 林霏這次卻未照做,她雙手撐在身側(cè)坐在床沿,默默地審視著劉演。 平心而論,劉演長得很英俊,劍眉星目,鼻子高挺,是大部分坤澤都會喜歡的類型,可林霏不愛男色,比起男子硬朗的五官,她更喜愛女子較為柔和秀氣的面部輪廓,比如十二姑母那樣的,抑或是…… 眼前不合時宜閃過阿憐那日略帶細小汗珠的緋紅鼻尖,濡濕的圓眼,努力挺動的纖細腰肢,她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 林霏握緊拳頭,思忖自己一定是快到發(fā)情期,腦子里才會想些yin亂不堪的東西。 林霏倏地有些后悔,當初為了斷舍離,她特地選中身為男子的劉演以忘記作為乾元女子的姑母,卻未想過自己對男子如此厭惡,光是想想劉演趴在自己身體上,她便有些感到反胃了。 劉演猜不透林霏在想什么,也不關(guān)心,他只想早日睡下,明日清晨早些醒來去與他的月兒私會。 “夜深了,公主還不睡么?” “我不困,”林霏微仰下巴,直白地盯著劉演的臉,看似高高在上,心底實則沒底,生怕這次挑明會讓兩人本就不溫不熱的關(guān)系陷入尷尬,又或者相反……“我問你,我們成親已逾四月,你每日都往府外跑,作為你的夫人,我是不是該知曉你在做什么?” 男子的臉色驀地變得陰鷙。 “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br> 劉演睨著燭光冷聲道,繼而吹滅。 屋內(nèi)陷入一片死寂,林霏努力適應突如其來的黑暗,只能看到透入屋內(nèi)的清冷月光,以及不遠處漸離漸遠的那團黑影。 “公主若是不困,我就先去別屋了?!?/br> 劉演拉開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林霏的思緒久久停留在他關(guān)門的那一剎那。 “?。 ?/br> 她一個公主何曾受過這種氣,就是母皇和阿娘也未拂過她的面子。 林霏向后倒在這張與她而言太大的木床上,屋內(nèi)點有熏爐,即便有些許冷氣從門窗的縫隙擠入,她也不覺得冷,反而熱得想把身上每一寸布料皆褪去,她是這么想,也這么做了。林霏也不知自己從何而來的勇氣,也可能是拋卻了羞恥之心,竟是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戴著羊脂玉手鐲的右手來到腿間,中指和無名指才觸上xue口,林霏就摸到了一股黏膩。 “呵……我可真可悲啊……” 林霏看著在月光下被yin水打濕的指尖,不由顧影自憐。不出所料,她的發(fā)情期到了,一個已經(jīng)嫁作人婦的坤澤,竟還要經(jīng)受發(fā)情期的折磨。 如此看來劉演走得還真是時候,她可不像在他面前展露丑態(tài)。 林霏的發(fā)情期向來是靠藥物度過,可這次她卻莫名不想依賴那些苦得令人難以下咽的湯藥,她不得章法地撫慰頂端的rou芽,發(fā)出急促的喘息聲。 堵不如疏,好快活。 林霏哪知自瀆也需要巧勁,她一下子按一下子揉,手腕和胳膊很快便酸了,可不夠,遠遠不夠,距離之前體會到的極致快感總差一些。她夾住右手小臂,將雕有如意紋的手鐲定在那一小粒rou芽上,上下挺動臀部,主動去蹭上面的紋路。 “啊~” 這是這樣,她才不需要結(jié)契,她靠自己就能度過發(fā)情期。 可憐林霏還是低估了發(fā)情期的情欲,很快,身子便像著火般guntang,她還感到似有無數(shù)只蟲子在肌膚上爬行啃咬,那股子瘙癢中夾雜著輕微疼痛的不適感讓林霏難受得在床上翻滾不止,原先平整的床單眼下盡是褶皺。 好不甘心,世上的坤澤就一定要依賴乾元才能過活嗎? 林霏的身子逐漸沒了勁,她整個身子趴在床上,只余屁股高高翹起,還在遵循本能地追尋快感。 “唔,不夠……為什么就是到不了……” 她將口鼻埋在被中,覺得自己就像湍流中苦苦掙扎以獲得一線生機的行人,而救命稻草就是那塊戴著手腕上的手鐲。林霏漸漸感受不到外界的事物,她如同正在織布的織婦,在重復進行著機械性的動作。 她想要高潮,她快受不住了…… “……主,公主,公主!” 一急切的呼喊聲似從遠方飄來。 誰?是誰在叫她?女子的聲音,不是劉演。 林霏定了定神,這才發(fā)覺自己方才失去了意識,她想抬頭看清身前女子的面容,身子卻脫力,只能聽到女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的。 什么?這么說,她竟是頭朝內(nèi),屁股撅高朝外,保持著如此羞人的姿勢暈了過去? “阿憐,是你么?快扶我起來……” “是?!?/br> 阿憐雖應是,卻是磨蹭了好一會兒也未上前,林霏也沒有精力去猜她到底在做什么,直到阿憐不知從哪處找出一塊毯子小心將她包裹住,林霏才知她是在避嫌。 “公主,您怎么……” 自林霏嫁給劉演,阿憐已給林霏煎煮過叁次抑制藥,她思忖著駙馬遲遲不與公主結(jié)契,許是憐惜她,眼看都到了新的一年,他們怎么說也該…… 阿憐擔憂林霏的身子,也關(guān)心她的幸福,可是否結(jié)契這種閨房秘事不是她這個下人應該過問的。 她最終改了口。 “公主,是奴婢疏忽了,奴婢這就為您煮藥,還請公主稍忍耐些時候……” 話雖如此,阿憐替林霏蓋好被子也不知是否該退下,萬一公主在她煮藥期間出了意外該如何是好?她是不是該喊其他侍女過來? 林霏身為公主自是不可能只有阿憐一位侍女,早在阿憐分化為中庸那年,賢妃娘娘便又尋了兩位分化為坤澤的女子服侍林霏左右。 中庸的威脅不似乾元那般大,可再怎么說與坤澤也有別,賢妃甚至想過將阿憐送出宮,或者送到別處去,可林霏舍不得,軟磨硬泡了好幾日。 “阿娘,阿憐跟了兒臣快十年,兒臣舍不得她,也不習慣別人服侍左右,求阿娘將她留下好不好?兒臣求您了?!?/br> “阿娘,兒臣將阿憐視作jiejie,阿憐也將兒臣視作meimei,兒臣敢打賭,她不敢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賢妃性子軟,最受不了林霏撒嬌,可相應的,她要求林霏必須將另兩位侍女帶在身旁,以防阿憐哪日升起不該有的心思時可以保護林霏。 林霏只是點頭答是,不久就把賢妃的話拋到腦后。 “奴婢、奴婢去喊阿滿和阿圓過來,這下公主就可以放心了……” “我不準……你、你不許走……” 林霏抱住阿憐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頰,阿憐剛從屋外進來,身上還有冷氣,林霏頓時感覺身上的熱度消了不少,恨不得將阿憐拉進被中將整個身子貼上去降溫。 “那奴婢先喊阿圓去煎藥,之后再回來陪公主。” “不行,你一步都不準離開我,你……”林霏又是難受得直哼哼,“嗯……阿憐,你能不能幫我……” “什么?” 阿憐瞳孔猛地一縮,連忙抽出自己的手,手背有些濕,是林霏方才自瀆流出的yin水。 “公主,奴婢不敢……” 阿憐也來不及擦去手上的粘液,先是離了幾步以頭搶地,額頭都紅了一大塊。 她也不奢求林霏聽得進去,這份疼痛更多地是為了警醒自己,因為早在入屋看到林霏現(xiàn)狀的那一刻,她便可恥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