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完架后特別適合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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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該死。 坐在徐盼盼的小電驢后座上,姜化柳如此罵自己。 多好的女孩,凌晨三點(diǎn)騎著小電爐來接自己。 要不還是對她善良一點(diǎn)好了。沒良心的姜化柳如此盤算著。 白色小電驢停在錦苑門口,保安亭里探出一顆腦袋看了看她們,周圍路燈仍亮著,層巒迭嶂的綠化帶在燈光中漫入一幢幢鋼筋水泥的玻璃房子之間,姜化柳環(huán)顧周圍熟悉的一切,拍了拍她的肩,“就送到這里好了。”她從車上下來,看著女孩,五味雜陳地彎唇道了聲謝。 徐盼盼摘下安全帽,小狗似的晃了晃腦袋,笑道:“沒事,反正我正好也失眠?!?/br> 她們四目相接,女孩似乎看出女人眼中緩緩醞釀的決心,忙道:“你快進(jìn)去吧,我看著你?!?/br> “那個(gè),盼盼啊,”姜化柳緩了口氣,身體卻隨著寒冷的空氣而不斷瑟縮起來,“有一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 女孩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僵硬,“……什么?”她輕聲呢喃。 “其實(shí)我、我不是月亮,我只是一枚同樣圓滾滾的硬幣,一枚六便士,因?yàn)槭盏綗艄獾恼找圆艜瓷先ハ袷窃铝?,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br> 話音落下,女孩卻沒有姜化柳臆想中的失落,而是如釋重負(fù)般松了口氣,“六便士也好啊,我不介意。” “你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你不懂?!彼袷菍ε⒄f,又像是自言自語。 正欲再言,一輛銀白色的車快速朝她們駛來,帶起一陣寒風(fēng),姜化柳被徐盼盼抓著手臂拉到一邊,身體一倒,趔趄進(jìn)了女孩的身前。 猛一急剎,車窗滑了下來,文貞緒探出腦袋來沖她們二人笑道:“應(yīng)該沒有打擾你們吧。盼盼,麻煩你送她回來了?!闭f完,也不等徐盼盼回答,就對姜化柳說:“上車,該回家了?!?/br> 也算來得正是時(shí)候,她試圖告別,卻發(fā)現(xiàn)徐盼盼直勾勾盯著文貞緒,不肯松開她的手臂。 這算什么?老套偶像劇三角戀? “盼盼?”她輕聲喚著女孩的名字。 這一晚上,文貞緒又是被追尾又是被放鴿子,好不容易趕回來卻又撞見這么一幕,一系列的糟心事降她的好脾氣磨得個(gè)七七八八,干脆徑直下車奪過姜化柳的手臂,就把她往車?yán)锶?/br> 姜化柳稀里糊涂跌進(jìn)座位之間,爬起來,車身猛然發(fā)動,又往后跌,她悻悻然揉了揉腦袋,“難怪被追尾,文貞緒,你怎么開的車?” 文貞緒并不反駁,而是透過后視鏡脧了她一眼,這一眼里竟然滿是鄙夷。 “你、你不準(zhǔn)這么看我,我都說我沒有腳踏兩條船了!而且我已經(jīng)跟盼盼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你會特地叫她接你?說清楚了她會那么看你?她是你的魚還是我是你的魚?” 言辭真是尖銳。 不過好在姜化柳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gè)人并不是吃徐盼盼的醋,只是覺得她吊著徐盼盼,鄙夷于她的人品不佳而已。嘁,她一個(gè)黑心律師,還鄙夷上別人了。 姜化柳冷笑,“你以為我想?是誰說晚上會來接我?我打不到車不叫她叫誰?” 文貞緒目視前方,不語。 姜化柳哼了一聲,也不再說。 車內(nèi)陷入寂靜,須臾,姜化柳才不甘不愿地解釋:“我確實(shí)已經(jīng)跟她說清楚了,她聽不聽得懂我就不知道了,下次再找時(shí)間跟她說好了……” 文貞緒這廝像是收到了想要的答卷,淡道:“下次不準(zhǔn)掛我電話?!?/br> 吵了一架之后特別適合zuoai,兩個(gè)人從玄關(guān)吻進(jìn)臥室,雙雙倒在床上,情意正濃,氛圍正好,文貞緒卻在這時(shí)想起一件事,她抬起頭說:“姜化柳,這次該你做1了?!?/br> 姜化柳被吻得七葷八素,哪還管得上那么多,一個(gè)勁兒應(yīng)她:“好好,我知道了,你先做,我下次給你補(bǔ)上好不好?”卻不付諸行動,只顧爬到她的身上,貼著她,吻著她,將一切往她的手上送,自己爽了再說。 文貞緒不受她的誘惑,心想今天說什么也要讓她把欠的吐出來,便說:“你已經(jīng)欠我10次了,加上利息15次,第一次,我給你把利息抹了,只算你10次,你什么時(shí)候補(bǔ)上?” 姜化柳一聽,整個(gè)人從她的身上爬起來,“50個(gè)點(diǎn)?你高利貸??!” 文貞緒一臉正色地道:“你也可以放我高利貸?!?/br> “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