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14日

    十一．本來還說讓你適應一下。

    收拾三個人耽誤了些時間，賀朝輝和賈茹上路時已經(jīng)過了中午。太陽當頭，卻不覺得炎熱干燥。相反，微風中混合著樹木森林的清香，放眼望去滿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綠色。未被鋼筋混凝土覆蓋過的土地充滿自然的氣息，在城市中很難看到如此心曠神怡的景色。遺憾的是兩人都沒有心情去欣賞，直到這片森林越來越遠，最后消失在視線時才覺得稍微好過一點。

    「我們這是去哪兒？」賈茹問道。

    「回城?！官R朝輝等著賈茹脾氣爆發(fā)。

    果然，賈茹惱怒地掃他一眼，說道：「你需要上一堂路程和速度的數(shù)學課，一千四百公里的距離，我們?nèi)绻w機，只需要大約三四個小時，就是選擇高鐵也用八九個小時。開車的話，你得用一天了吧！」

    「景色優(yōu)美的路線會更安全些，況且你以為我怎么過安檢？你的槍、那幾個毒販的槍現(xiàn)在都在車里撩著呢?！官R朝輝沒提還有他自己帶的槍、刀和其他一些危險武器。他繼續(xù)說道，「我不能把這些危險東西留下來，對周圍居民太過危險。除此之外，剛才我給委托人打了個電話。他出城去了，明天晚上才回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時間剛好合適?！?/br>
    賀朝輝一口氣開了五個小時的車，兩人都靜靜的沒說話，想著自己的事情。廣播里播放著優(yōu)美舒緩的音樂歌曲，歌詞關于家庭、旅行，充滿了愛和溫暖，他們都不知道的一種存在。

    賀朝輝忽然問道：「你會開這類車嗎？」

    賈茹看了看控制臺上的變速桿，有些不確定，但還是點頭道：「會的?！?/br>
    他把車靠到路邊停下，換到空檔，讓發(fā)動機仍然轉著，下了車走到乘客座這邊車門，打開門。「你來開車?！?/br>
    「真的？」

    「真的?！官R朝輝跨前一步，靈巧地把她抱出來。賈茹的腳一落地，他就放開她，然后坐進副駕座位上，「我讓你開車，但我不希望你乘此機會跑掉。」

    「我會慢慢爬行的?！官Z茹一本正經(jīng)發(fā)誓，但卻沒有回答賀朝輝關于她可能逃跑的假設。賀朝輝相信，賈茹不是有沒有這種沖動，只是她還沒有明確自己是否該這樣做。

    事情變得越來越嚴重，如果余彥和他的出現(xiàn)還只是賈茹想逃離過去的遺留問題，三個拿槍闖入她家的毒販則更具說服力。賈茹應該了解她正面臨危險的全部含義，她有足夠的智商，意識到在這個規(guī)則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要獨自生存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

    賈茹繞到駕駛員那邊上了車，她顯然沒開過大車，將座位朝前些，后視鏡再低些。盡管動作有些笨拙，她還是開動車子換到高速擋，沿著高速開出去。

    「我走哪條路？」賈茹聲音歡快。坐在駕駛盤后面，讓她有了某種控制。

    「一直往前開，」賀朝輝再次提醒她現(xiàn)在沒有逃掉的機會，「只要你行為得當，就可以一直開下去?！?/br>
    「你這是什么意思？」一陣烏云籠罩她的面龐。

    「意思是說，如果你還想逃走，或企圖做些什么來引起別人的注意，那么我將自己開車，而你，會雙手被綁住，鎖在車后座上?！?/br>
    賈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賀朝輝用的語調，和從前要她遵守命令時一模一樣。她迫使自己露齒一笑，而不是恐懼和不滿，好像在掂量他這話的分量。然后賀朝輝感到車子忽然加快速度，他看了看速度計，已經(jīng)到達七十公里。

    「當我說不要引起別人對我們的注意時，我沒有提到要加快速度。」

    「正因為你沒有提到，我們會因為低速，成為路上唯一的車輛，反而引起別人的注意?！官Z茹回答道，話語中有明顯的責怪意味，「現(xiàn)在，我們看起來和別人一樣?！?/br>
    「&039;和別人一樣保持高速&039;不是一個好主意，相信我，我太了解警察了?！?/br>
    「別擔心，」她輕輕一笑說道：「我將忙于解釋為什么沒駕照就開車上高速，而不會提到旁邊的男人有槍有刀還有一個一千五百萬的優(yōu)盤。速度的話題就不要再提了吧?！?/br>
    他們一路都在換著開車，累了會找高速旁邊的服務站休息、吃飯、加油、上洗手間。當兩人從高速下來，調轉方向向東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正趕上城市交通的高峰期。賀朝輝加入長長的車流中，車速馬上降了下來，慢慢悠悠、走走停停。賈茹看著窗外風景，表情有些復雜，悠悠然說了句，「離開的時候，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回到這里?！?/br>
    賀朝輝捏捏她的臉頰，然后抓住一縷卷發(fā)，「沒關系，你回到城里反而更安全。而且，我的委托人也快回城了，事情很快就能結束?！?/br>
    賈茹斜視他一眼，問道：「你要告訴我是誰嗎？」

    「我想你最好別知道，你對這場混亂了解得越少，從長遠來看，你就越安全。」

    他們倆又陷入各自沉思中。

    一小時后，城市摩天大樓的獨特天際線映入眼簾，他們沿著立交大道行駛，直到賀朝輝的皮卡停在希爾頓酒店的停車場。

    「希爾頓？」賈茹覺得好笑。

    賀朝輝匆匆瞥她一眼，「我受不了小旅館，糟糕的床鋪，缺位的客服?！?/br>
    他們穿過旋轉大門，走到鋪著紅色地毯的大廳。守門的是一個壯漢，他瞟了

    賈茹一眼，表情雖沒什么變化，但是眼神卻閃過一絲戲謔、精光閃閃。賈茹的臉頓時紅得像蝦米，但賀朝輝鎮(zhèn)定自若，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引導她走到前臺。

    「我定了一個套房過夜?！官R朝輝語言簡潔，同時遞上他的手機。

    「是的，先生?！骨芭_服務員更專業(yè)些，目不斜視接過手機看了看。

    敲了幾下鍵盤，他把卡和手機交還給賀朝輝，露出專業(yè)招牌笑，禮貌地說道：「你的房間在三樓３０５套房，這是兩張鑰匙卡。希望你們在這里過得愉快！」

    賀朝輝擺擺手，「謝謝，我們會的。」

    當兩人到達房間門口時，賀朝輝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把房卡鑰匙插進鎖里打開門。賀朝輝背著行李袋在她前面走進房間，快速掃了一下房間和浴室，連儲物柜都沒放過。

    「你不會真覺得有某個危險分子潛伏在浴簾后面吧？」賈茹站在門口問道。

    「習慣的力量，」賀朝輝邊說邊把袋子扔在地上，招呼她進來。

    寬敞的房間里有兩張雙人床，墻上掛著鏡子和風景水彩畫。關上房門，房間立刻陷入一片寂靜。開了一天的車，兩人其實已經(jīng)非常疲倦。然而，他們這會兒想的，和休息卻是兩碼事。賀朝輝站在賈茹對面，看著她。自從昨天傍晚從樹林里聽到她的尖叫聲后，這是他第一次能夠輕松呼吸。

    賀朝輝朝她走了一步，賈茹才跑進他懷里。他的手指戳著烏黑的頭發(fā)里，把她的頭往后仰起。賈茹的皮膚上仍然殘留著溫暖的香草味，嫣紅的雙唇，嫩的像是要滴血。賀朝輝不再忍耐，張開嘴吮吸脖子上嬌嫩的皮膚，漸漸上移吻住她。牙齒摩擦豐滿的下唇，舌頭探進嘴巴中攪擾品嘗。賈茹兩手摟住賀朝輝，嗓子發(fā)出難耐的嚶嚀，rufang在他身上上下磨蹭。

    他的手從薄薄的衣料下伸進去，拇指蹭著小巧的rutou，捻弄之下沒一會兒就突立起來。賀朝輝向前走了兩步推她靠到墻上，膝蓋把賈茹的雙腿分開。結實的身體陷于賈茹腿間，和她緊貼在一起，壓著賈茹的小腹不住蠕動。賈茹貓似的叫了一聲，雙臂摟緊賀朝輝的脖子，兩條腿同時跳起來，勾住他的胯部。

    賈茹的迫不及待刺激了他，賀朝輝舉起賈茹的兩只手，胯部抵在她的小腹，堅硬的roubang擠在身體之間，兩人不由自主長吟一聲。賀朝輝松開她的手臂，將衣服一股腦推到下巴。當rufang露出來的那一刻，他俯身把腦袋湊向一邊的滑膩乳峰，伸出舌頭舔吸著淡紅色的乳暈，又把rutou吸進嘴里一口咬住。

    賈茹吃痛，緊緊抓住他的頭發(fā)。賀朝輝安慰道：「別害怕！」

    賈茹知道他的意思，淚水沾上長長的眼睫毛，嗚嗚道：「有你在，我不怕?！?/br>
    賀朝輝抓住她的牛仔褲，扯開銅鈕扣又拉下拉鏈。一手按在她的陰部，一手扯低牛仔褲。賈茹配合著在他手心扭動摩擦，抬了抬腳將褲子踢到一邊。賀朝輝大手罩到她的股間，摸了一把就滿手的粘膩涼濕，他的大拇指摁著充血的陰蒂，另外兩根手指伸進濕潤的蜜xue。

    「這么濕，想我了？」

    「天啊！哦！」賈茹倒在他懷里，親吻著他的胸膛。

    賀朝輝抽出手指，雙手伸到她的膝蓋下高高舉起，再用身體的重量把她摁在墻上。賈茹一雙細長的腿配合地勾纏到他的腰上，兩手忙碌地扔掉身上的衣服，一對挺翹飽滿的奶子在空氣里亂晃。賀朝輝空出手解開褲子，roubang蹦出來，很硬，不舒服。

    他從褲子兜兒里拿出保險套，三下五除二給自己套好，抓住賈茹的大腿移動臀部，直到roubang抵在緊閉的xue口，「我是誰？」

    「你是……哦……天啊，賀朝輝，求你進來?。　官Z茹擺著下身，使勁兒往他的roubang上湊。

    在賈茹的尖叫聲中，賀朝輝一個挺腰深深探入賈茹的蜜xue，緊繃的肌rou旋即死死箍住他的roubang。他把她按在堅硬的墻面上，舔了舔胸前一滴閃閃發(fā)光的汗水，開始在她體內(nèi)猛烈進出。賀朝輝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性欲旺盛、正在發(fā)情的動物，對賈茹有著強烈的擁有和標記欲。他不假思索低頭咬住賈茹的肩膀，痛苦的驚叫聲使他更加發(fā)狂。

    「再來，還要！」賈茹哼哼著說道。

    賀朝輝笑了，舔了舔皮膚上紅色的新月痕跡，嘴巴下移來到胸口上方。他一口將滑膩柔軟的rufang塞入口中吮吸掃舔，然后咬下去。

    隨著賈茹的一聲尖叫，又一個標記完成。

    賀朝輝吼了聲，直起身體托著她的臀部，同時腰用力向上挺，在她落下來的那一刻狠狠地撞擊濕潤緊繃的蜜xue。賈茹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緊緊夾住賀朝輝的腰肢，生怕他會將自己撞飛，失去那癲狂中獲得的一波波快感。

    賀朝輝這樣插得很深，用一種純粹的蠻力支配她。賈茹卻很受用，時緩時急、忽高忽低的婉轉哀啼，穿過她潔白漂亮的牙齒，在房間里蕩人心魄的回繞，鉆進賀朝輝的耳朵里，刺激他的動作更加猛烈。

    「說吧，」賀朝輝咬緊牙關，說道：「說出來?！?/br>
    「讓我高潮，賀朝輝！」賈茹嘶嘶吸氣，努力抬高屁股，雙腳纏繞在他的腰窩，腳后跟釘在臀部，背部完全離開墻面，全靠肩膀支撐上半身，胯部向外發(fā)力，迫不及待地迎合。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著力點都集中在花xue上，

    賀朝輝的roubang可以插得更深。陰部也能在他深入時努力加緊他的roubang，讓他獲得更多的快感。賀朝輝感覺得到賈茹的高潮即將來臨，而他也在發(fā)射的邊緣。

    賀朝輝的動作更加迅猛，沒多久賈茹的蜜xue就開始痙攣抽搐，賀朝輝的嗓子里發(fā)出低沉的吼叫，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有力地噴進她的體內(nèi)。

    賀朝輝摟著她來到床邊，一起癱倒在床上。他拔出依然堅挺的roubang，卸下保險套打了個結扔到旁邊，接著打個滾把賈茹按在身下，手指開始在她的后庭xue口上畫圈，撫平周圍那圈小小的皺褶。賈茹剛剛經(jīng)歷高潮，身上還非常敏感，意識到賀朝輝的舉動，趕忙縮住屁股。

    她眼圈一紅，險些哭出來，哀求道：「現(xiàn)在？先緩緩行不，剛才太兇了，身上還痛著呢！」

    賀朝輝聽了不怒反樂，「啰嗦，就是要你痛，你要記住只有我可以讓你痛，也只有我可以讓你舒服?！?/br>
    說著，賀朝輝的食指使勁兒兒探進去。賈茹不自覺用力地夾緊后挺，阻止侵入的手指更深入。賀朝輝的食指只進入一個關節(jié)就被卡住，昨天他的手指就領教過賈茹的后庭，又緊又窄。她是嚇得魂飛魄散，賀朝輝卻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cao到這里。

    「唔……」剛才的高潮勁兒還沒過去，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賈茹道：「別這樣……我們……我們歇一會兒也好??！」

    「放松?！官R朝輝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晃著手指命令。

    賈茹沒膽子不配合，但身體很難放松下來，反而屁股越夾越緊。賀朝輝看這架勢，一言不發(fā)抽出手，直接立起腰。他撐住賈茹的雙腿，用力向兩旁掰開朝高處舉起，巨大的roubang頂在她的后庭xue口。

    賀朝輝和顏悅色威脅道：「本來還說讓你適應一下，你既然不聽話，那我就這樣直接cao了。痛死也得忍著，你可別哭，我進去了??！」

    「我聽我聽，」賈茹嚇得嚶嚶哀求道：「賀朝輝，您慢點兒，輕點啊！」

    賀朝輝伏著roubang，讓guitou在小小的后庭入口轉了幾圈，那里確實小的可憐。即使因為剛才的高潮不缺濕潤，如果就這么沖進去，恐怕兩個人都要磨皮受輕傷。他下床走到盥洗室的梳妝臺上看了看，找到一瓶潤膚油，滿意地回到床上，抬高賈茹的后庭，甩甩腕子倒了半瓶出去。清涼的液體刺激那朵小菊花縮了下，又旋即綻開。賀朝輝又把半瓶倒到他的roubang，上下擼動均勻，不再猶豫，端穩(wěn)roubang，憋住一口氣橫沖直撞插了進去。

    「?。　箖蓚€人同時驚呼一聲。

    賈茹被驟然侵入疼得渾身顫抖，用力向后仰著身子，雙手死死抓住賀朝輝的胳膊，指甲發(fā)白，掐進他的rou里。賀朝輝則是舒爽地仰面大喊。賈茹的后庭，比她的xiaoxue還要再緊幾倍。他只不過是探入一小段guitou，就已經(jīng)被死死箍住，裹得他全身毛孔都舒展開來，銷魂的快意從腳趾一直上升到每根發(fā)梢。賈茹的這個后庭，簡直讓人神魂顛倒。就連賈茹的指甲帶給他的痛，都被這種巨大的快意所淹沒。

    賀朝輝低頭端詳，后庭周圍的皺褶被roubang撐得像片薄紙，賈茹痛得死去活來，眼淚嘩嘩嘩往下流，哭得梨花帶雨。他心里一軟，俯身吻上賈茹的唇，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探入嘴巴，與她柔嫩的舌頭糾纏在一處。

    賀朝輝一邊親，一邊引導解勸：「賈茹……別哭，寶貝兒，想不痛就放松。你這樣緊繃，只會讓自己越來越痛。乖……慢慢就不痛了?！?/br>
    賀朝輝暫時停止身下的動作，不再繼續(xù)侵入。巨大的guitou嵌在賈茹的菊xue里，靜止也能享受到飛天般的快感。

    賈茹整個面孔都疼得扭曲起來，雙目圓瞪，額頭上爆出青筋。她睜大迷蒙的雙眼，推著他的胸膛，咬著牙槽道：「信你就有鬼了！」

    賈茹精神上一向很彪悍，賀朝輝含笑說道：「看你這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就打心眼里喜歡！」

    他再次吻住賈茹的唇，將她后面的話堵在嗓子里。兩人的舌頭經(jīng)過一番纏綿，賀朝輝才放開賈茹，給她機會喘口氣。看著賈茹不服氣的樣子，賀朝輝問：「心里是不是在罵我呢？」

    「不是，」賈茹一邊喘氣一邊回答：「我在心里正朝你身上抽皮帶，而且是吊著你抽那種！」她被賀朝輝欺負得太狠，此刻說話的聲音很輕，聽上去一點威脅的口氣都沒有，倒像是情人間在打情罵俏。

    賀朝輝愛在心里，又親親她，舌頭舔舔她的嘴唇，并不跟賈茹計較。他忍著暴沖的欲望，騰出一只手，在她的花xue里輕挑慢捻，用指腹溫柔地搓揉濕漉漉的花核，安慰道：「你真的需要放松，過會兒就不痛了，我會輕輕的，乖！」

    果然，賈茹在他手指的挑逗下，加上潤膚油的助力，漸漸放松后庭的鉗制。賀朝輝見狀深呼吸一口氣，緊握住賈茹的腰肢，固定好她的雙腿向深處挺進。他可不能再忍了，今兒一定要嘗到賈茹的這個銷魂道，享受醉死人的男歡女愛。

    賈茹剛在賀朝輝的安撫下試著放松，立刻感到賀朝輝的蠢蠢欲動。她知道賀朝輝今兒是一定要她走一遭，滿心無奈的她，也只能由他為所欲為。

    「你就會來這招！」賈茹蹬著兩條小腿提醒他，卻被賀朝輝死死攥著腳腕。

    他瞇起眼睛，咧嘴笑笑，身體飛快一沉，roubang進去大半截。賀朝輝忍不住舒服地大聲低吟，就這一下，被強迫擴張的后庭好像一下子吸去他的魂，

    渾身的血都涌到roubang上，爭先恐后要到賈茹的這條銷魂道兒享受一番。

    「賈茹，我的心肝寶貝兒，你別動，還有一截沒進去……一會就舒服了……相信我……嗯……」賀朝輝緩緩地抽送，動作雖和緩，卻一點點在深入。有大量的潤膚油潤滑，抽送并不生澀干裂，所有的痛楚都因為感覺上的陌生和尺寸的懸殊。賈茹會適應的，然后就會迷上，從此以后再也離不開、忘不掉。

    賈茹雙唇顫抖，口中逸出不完整的哀鳴。她的面頰緋紅一片，全是汗水和淚水，可是卻顧不得擦拭。雙手緊抓著枕頭兩側，像握著減壓球似的往碎了捏，抵消身下roubang帶來的痛苦。那東西像是活生生把她被劈開兩半，再大口大口吞噬她的小命。

    直到他的roubang全部進入，賀朝輝才呼出一口氣。身下的roubang被賈茹的后庭緊緊地吸住，幾乎要絞斷他一般，讓他酥得頭皮發(fā)麻。賀朝輝松開禁錮賈茹的兩只手，一會兒在賈茹胸前高挺的rufang上肆意揉捏，一會兒又并住指頭撫弄她的花心。他要賈茹在劇痛之后產(chǎn)生新的欲望，賀朝輝說過，他會帶給她黑暗，也會帶她走出黑暗。后庭里的roubang還在不停占有索取，但他的手卻無比溫柔挑逗。

    賈茹被賀朝輝的粗暴行為折騰得兩眼發(fā)花，起初只是身上被抽干了力氣，后來則是疼痛麻木了理智。賀朝輝的抽插越來越順暢，再沒有那么撕心裂肺。賈茹的哀鳴逐漸轉化成欲望的低吟，身上多處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玩弄，已經(jīng)覺不出那是快感還是痛苦。

    賈茹如同離開水的魚一般，在床上扭動身體。她的雙腳著力弓起腰，翹臀風sao的上下擺動，口中無力地嬌吟：「放了我……啊……不行了，真不行了！」

    「不痛了，是不是？癢不癢？賈茹，回答我?！官R朝輝看在眼里很是歡喜，加快抽送的速度和頻率，汲取后庭里的每一處美妙甘露。他直起腰，撇開賈茹的大腿，將她的陰部幾乎放平。一面在她后庭抽動，一面以相同的速度，手指在她花徑中上下倒弄。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賈茹的兩個xiaoxue都被填滿。手指還時不時隔著那層皮膚，去撫摸旁邊抽動的roubang。

    剛開始并沒有什么快感，可是隨著賀朝輝的抽動，一種奇快的酥麻的感覺逐漸順著脊椎骨向上攀升。賈茹被這種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覺折磨得無言以對，甩著腦袋將叫聲拔到又一個新高度，與此同時花xue在一個勁地冒出的蜜液。她哀嚎一聲，卻惹來賀朝輝的大笑，加大動作放心抽動，兩手也不閑著，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賀朝輝抽出手指送到賈茹唇邊，涂到她的嘴唇上。還不過癮，直接把指頭送入她口中，說道：「你嘗嘗看，這是你的yin水，很甜。」

    賈茹中蠱一般，雙唇吸住賀朝輝的手指，舌頭舔吸自己的蜜液。賀朝輝愛在心里，躬下身張嘴咬住賈茹一個顫顫的奶頭，舔磨吸挑無所不及。兩人全身都在欲望中顫抖，賈茹突然猛吸一口涼氣，下身又不可遏止地抽動收縮，一縮一縮緊緊夾著賀朝輝的roubang，噴濺出一股熱液，打濕兩人交合之處。賀朝輝血液上涌、心跳飛快，欲望被燃得更高，隨著賈茹花徑的又一個高潮，連帶著她的后庭都跟著大力吮吸起來。

    賀朝輝滿足得骨頭都快酥掉了，再也受不了這噬骨的快意，用力把roubang探入她的后庭深處，與她一唱一和，噴發(fā)出股股guntang的jingye。他舒爽地長嘆一口氣，直到roubang完全疲軟，才緩緩將roubang拔出后庭。

    賈茹就跟碎了似的，臉頰粉亮，嘴唇又紅又腫，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雙腿仍然撇開大張著，還保持著賀朝輝剛才cao她的姿勢，她此刻連合攏大腿的勁兒都沒有。白色的jingye從紅腫的后庭流出，那yin靡的樣子既刺激又觸目驚心。賀朝輝走下床，濕了一個熱毛巾，將賈茹擦拭干凈。兩個人都沒說話，賀朝輝撥開賈茹面頰上的頭發(fā)，低頭吻住腫脹的嘴唇和通紅的臉頰。

    她是他的！

    臨近午夜，賀朝輝從小睡中醒來。他洗了個澡，換上一件新襯衫和牛仔褲。賈茹還躺在皺巴巴的床單中間，蓬亂的頭發(fā)四散在枕頭上。他在賈茹額頭親了下，說道：「我三個小時后回來，不要離開這個房間。你可以好好睡一覺，也可以要點吃的，但不能點垃圾食品。」

    賈茹打個哈欠，「如果不能點垃圾食品，要酒店客服干什么？」

    「我是認真的，小姐，健康食品?！?/br>
    賈茹十分專注，微蹙雙眉，清澈的雙眼眨也不眨，一看就知道腦子像陀螺似的飛轉。果然，她呵呵一笑，問道：「炒面算健康嗎？」

    賀朝輝拍了下她的屁股，「你試試看，等我回來你就知道結果了?！?/br>
    他一邊回答一邊抓住皮帶扣，告訴賈茹需要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