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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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 “說起來,學(xué)校的餐廳怎么樣?”她咬著手里的小餅干,“我還從來沒聽說老師去那里吃飯呢?!?/br> “噢。”他抬頭敲了敲她的書本,“好好看書。不要總想著和我說話?!?/br> “哪天我來給老師做飯吧。”她說,“淺倉夢也送給你了吧,她在外面的店做了小餅干,然后給我們每個人發(fā)了一袋。” “嗯。確實是送了,怎么,你想吃嗎?” “如果不介意我變胖的話?” “當(dāng)然不介意?!彼_抽屜,拿出那袋纏繞著粉紅絲帶的餅干,“這東西有那么好吃?” “學(xué)校的餐廳不行?!彼f,“我不喜歡那里的味道。再說,吃了這么久,總該膩了?!?/br> “你好好看書的話就給你。”他一只手撐著頭說。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可以吧?” “太敷衍了。” “那就不好好學(xué)就被老師打屁股,可以吧?”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別叫痛?!?/br> “當(dāng)然?!彼舆^袋子,“哪天我也給老師做一份吧。想要嗎?” “你會做?” “我會哦。我也會做飯。如果可以的話,下次老師回家來吃吧,怎么樣?” “那要先讓女傭買來材料吧,你先寫下來需要什么,回家之后貼在客廳,她會買來的?!?/br> 冬季的夜晚逐漸變得漫長,從他們下課的瞬間起,夕陽便緩緩垂落,等到他離開辦公室,城市已被攬入夜幕中,星河立于頭頂,燈火燃在腳下。回到家,他點燃壁爐,好一段時間才暖起來。 她記下寫有原料的食譜,把便條貼在墻上。 女傭是什么人呢。她想,還從來沒見到過。黑魔王說過,為了避免她掌握自己的確切動向,他只通過法術(shù)告訴她何時來,若沒有消息,則不需要來。從她踏入房屋的那天起便沒見過女傭,也許那也是個美人。老師一定不會選普通人作為自己的侍奉者。 “女傭……長什么樣子?”她問。 “噢,她就和普通人差不多。”他正躺在沙發(fā)上看書,“怎么問這個?” “因為我想知道老師身邊的女人是不是都很漂亮?!?/br> “啊,都差不多吧?!彼f,“也許你會認為她好看,但我選中她完全是因為她足夠忠誠?!?/br> “這么說你并不是那種看到漂亮女人就去睡的人?” “你為什么認為我是這種人?”他合上書本,“我看起來很像這樣的人嗎?” “總部的人都是那樣,誰知道老師會不會也是呢?!彼腴_玩笑似的,從客廳的一端走過來,坐在壁爐前。 “他們確實是那樣?!彼⒉簧鷼猓皇潜3种⑿?,“但我不是?!?/br> “啊……還以為我是你調(diào)教過的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呢?!?/br> “你怎么會這樣想?” “因為老師很擅長啊,調(diào)教奴隸之類的。不知道的話肯定會想,你是不是經(jīng)常和人玩這種游戲。”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為什么認為自己只是被我調(diào)教的女人?”他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難道不是嗎?我還以為我只是老師偶然看上的性奴而已呢?!彼蛩乃查g,想要收回這句話,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白羽再清楚不過了,他在生氣。 “是嗎?你要是真的這樣想,要不然我把女傭辭掉,然后你來做好了。這樣你永遠也別想離開這座房子。聽起來怎么樣啊?” “老師如果想讓我這樣做的話,我就這樣做?!?/br> “啊,有意思?!彼男θ莶恢莵碓从跇O度的憤怒還是瘋狂,“好。白羽,等著我哦。我去拿個東西?!?/br> 要不然,現(xiàn)在逃好了。她忽然后悔這樣做了。激怒他的結(jié)果只是自己受傷,可真有必要以這種方式來自殘嗎,是不是這樣做的話如果哪天他真的拋棄自己會更好接受些? 真的……很痛啊。 最后她依然坐在壁爐前。 她對戴著手套的黑魔王有陰影,和她接觸之后,他似乎不常戴。白色的,或者是皮質(zhì)的,分別用于不同的場合。他每次戴上手套都意味著疏遠。還有,他親口說過的。不想某些東西濺到手上。 比如血。 把這個換上。他說著,丟過來一條裙子。白羽打開看了看,是條女傭樣式的裙裝??伤裏o論怎么看都認為胸前的部分太暴露了些。 “內(nèi)衣都脫掉。”他說,“你要是真的想做我的奴仆,現(xiàn)在就讓你體驗一下。換好之后,到樓上的餐廳來。” 當(dāng)她穿好了衣服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胸前根本不是太過暴露,是直接露出她的胸部。裙擺很短,稍微向上提一提就能看到屁股,她不知應(yīng)該遮哪里好,一只手擋在胸前,另一只手按在背后。這真的太怪了。分明是調(diào)情時才會穿的東西。而且在冬天里這樣穿,實在很冷。 “怎么樣?”他點亮了餐廳四角的燈,“如果你真的想做,以后每天就都穿著它吧。” “這……這你是……怎么買到的?!?/br> “找人幫忙。”他玩弄著手里的金屬手銬,套在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怎么,害羞了嗎?” “沒有?!彼⒅_下的地毯,實則是為了掩蓋發(fā)燙的臉頰。 “過來,白羽?!彼笨吭趬ι希蛩惺郑鞍咽址畔?,別害羞嘛,你既然認為自己是我的性奴,總是這樣靦腆可不行?!?/br> “可是……” “聽話。” 那幾步走得格外艱難,黑魔王還像從前一樣,眼里的溫柔似乎能融化她心中的冰,可這永遠是她的錯覺。他即便是火焰,也是燒著森林的那片。 老師,就這樣做吧。她閉上眼,終于放下?lián)踉谛厍暗氖郑瑢⑸眢w暴露在他面前。狠狠撕扯我,鞭打我,最好是告訴我,你在某天會離開我,讓我永遠失去愛。我的月亮……我的主人。我的囚籠。 他抓著她的雙手,用手銬鎖在身后。 “坐到桌子上?!彼f,“給你個機會,好好說清楚。你想做什么?想做我的學(xué)生,還是做我的奴隸?” “我不知道?!彼f,“老師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r> “想讓你去死的話你也會去死嗎?” “嗯。我會的?!?/br> “那真不知道該不該夸你了。”他戴著手套的手撫過她的頭頂,那是種從未有過的觸感。 “現(xiàn)在老師是要開始調(diào)教了嗎?看來,真的在把我當(dāng)成奴隸呢?!?/br>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可是老師?!彼乇芰藛栴},“為什么要戴著手套呢?!?/br> “噢?!彼α?,“因為我喜歡?!?/br> “那老師喜歡調(diào)教你的奴隸嗎?” “我不喜歡?!彼f,“我只喜歡你?!?/br> “哈哈,這話聽起來真的很有意思?!彼谧郎洗笮χ?,“老師是喜歡我,還是喜歡睡我呢?”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餐廳的屏風(fēng),上面刻有花紋的玻璃屏風(fēng),正對著她坐的位置。 “也許都有呢?!?/br> 忽然間那雙有力的手蓋住她的雙眼。她的雙腳一直在摩擦,企圖緩解這種緊張。有些時候,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會因為這種緊張而興奮,會因為老師的憤怒而興奮。那樣優(yōu)雅的老師,即便是生氣,也還是漂亮的。 “害怕嗎?”他輕聲問。 “有一點點?!?/br> “怕什么?” “我不知道……??!” 她驚叫一聲,冰冷的水突然沿著她的脖頸流下,澆濕了她的rufang,還有那或與暴露的裙子。他松開手,搖晃著盛有冰塊的酒杯。 “冷嗎?” “非?!洹?/br> “如果你是奴隸的話,應(yīng)該叫我主人。” 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她猜測他一定憤怒到了極點。這些話他從來不會說的。 “嗯……”他的手指沿著鎖骨向下,到她的雙峰之間停頓,留在她身上的只有手套的冰冷,“看來被冷水刺激的話,你會有反應(yīng)呢?!?/br> 太過分了。她別過頭。怎么會有如此羞恥的事。 “這里?!彼麘阎鴲阂饽笞⊥α⒌膔utou,“是不是也很敏感?” 在她的呻吟中徘徊。他的啃咬像是貪婪的怪物在吮吸母親的乳汁。她想躲,想要伸出手去阻止,可是身體已經(jīng)被禁錮在了桌上。即便不接觸下體,她也要去向快感的頂端,除了叫喊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四角的燈火搖曳著。她的雙腿想要阻擋他,然而卻被他按在了桌上。他的牙齒,他的舌,他的動作鉆入她的頭顱,播散恥辱的種。 “很喜歡被舔這里?” “沒有……我沒有……” “承認也沒問題哦,畢竟你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F(xiàn)在,我們來解決下面的欲望吧。” 她徹底后悔了。 該死,為什么要激怒他呢。 還不如假裝什么事都不存在,還不如做他沉默的奴隸。 “勺子還是酒瓶呢?選一個插進去吧。” 好陌生。他是誰?他是老師嗎?他為何還在笑?他為何不吼叫?他為何不施暴? 為何要用這種方式來摧毀我。 “不選的話,我就都試一次。給你十秒鐘好好考慮一下。” “十……” “我不要……”她的聲音帶著絕望。 “九?!?/br> “老師,我不是真的想做你的奴隸……” “八。”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 “嗯?是你自己說過的嘛。你說了那么多次想做我的奴隸,怎么現(xiàn)在真的讓你做你開始害怕了?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奴隸配被我睡吧。既然是奴隸,就好好做出你下賤的表情來吧,白羽?!?/br> 他拔出酒瓶的塞子。 “不是,不是……我選勺子,勺子……”她看見那瓶口,心里已經(jīng)荒成一團。至少那勺子窄而細長,不會太痛苦。 金屬制品帶著冰冷的溫度,它進入身體時,她無法相信自己正被如何對待。她甚至放棄了思考。像是接受某種檢查,他動了動手腕,讓勺子輕輕刮擦她的身體。來回幾次之后,他收回了手。 “勺子也能讓你高潮?” 沉默。 “看來還是不夠呢?;卮鹞?,現(xiàn)在想要和我做嗎?” 白羽點點頭,視野中的玻璃屏風(fēng),染上四角燈光的橙紅。 “來,下來吧。去二樓的臥室里。” 她誤以為是他大發(fā)慈悲,結(jié)束了這漫長的折磨。勺子在體內(nèi)的觸感是那樣清晰,以至于她沒辦法忘掉那陣冰涼,還有觸及深處時她的恐懼。 可進了臥室她才發(fā)現(xiàn)那里有一面巨大的鏡子,正對著床。站到鏡子前面。他說?,F(xiàn)在,看著鏡子里的你。 她不肯去看,緊閉著眼睛。 睜開眼,他說。我命令你睜開。 淚水起到了模糊的效果,可她還是看見了她赤裸的身體,看到她的大腿和手臂,她裸露的rufang,她的臉。她在哭。 看到了嗎?鏡子里的人是誰? “是……我……” 你是誰? “我不……知道?!?/br> 你的名字,說出來吧。 “白羽……” 好孩子。現(xiàn)在,坐在床上,對著鏡子自慰吧。他解開了她的手銬。 我不要。她哭著,身體已經(jīng)開始掙扎,搶先一步跑到門口,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她又被拖了回來,丟到床上。 “快點呀?!彼拈L發(fā)在手指上繞圈,“對著鏡子自慰。你不是奴隸嗎?主人說什么話你都要聽對不對?” “啊……我,不……” “快點做嘛白羽,不要逼我用更殘忍的手段哦?!?/br> 閉上眼睛,然后分開腿。對,就當(dāng)他不存在。就當(dāng)我也不存在。我的一切都被他踩在腳下踩碎了。我的全部都被他踩碎了。我的身體也是我的精神也是。我的全部。我的月亮。這是你刺穿我的方式嗎?這是你讓我流血的方式嗎?我好痛。你讓我清醒。讓我知道自己的尊嚴不過是你腳下的螞蟻。 “睜開眼,看著鏡子做?!?/br> 手指伸進身體里。好痛啊我的靈魂。好痛啊我的心臟。好痛啊,涂抹著鮮血與圣鹽的刀,我的老師,現(xiàn)在你打醒了我,怎么我卻沒有快樂呢? “告訴我,鏡子里的人是誰?” “是我……” “說出名字。誰在自慰?誰在對著鏡子自慰?” “白羽……在對著鏡子……” 她沒能說出那句話。一次次的詢問如同重錘,擊打在她的心上。 “回答我,是不是你自己想成為我的奴隸的?” 在水聲的包裹中,她點了點頭。 “現(xiàn)在你還想嗎?” 她沒有反應(yīng)。 “看看鏡子里的你。”他說,“這樣夠不夠屈辱?想要每天都被這樣對待嗎?想要永遠失去尊嚴?” 她搖頭。 “好了。停下吧?!彼麌@了口氣,“最后問你一次。你要做我的奴隸嗎?我是說,最后一次機會。你選擇要的話,我會立刻清除你所有的學(xué)習(xí)進程?!?/br> 她搖頭。 “看清楚?!彼ブ念^發(fā),逼迫她抬起頭,“你希望自己以后每天都是這副樣子嗎?” 她搖頭。 “你就那么喜歡尊嚴被踐踏的感覺嗎?你要是喜歡,下次就脫掉衣服去外面自慰,讓大街上的人都看看,怎么樣?。俊?/br> 她還是搖頭。 “所以你聽好,白羽,你是老師的好學(xué)生,不是任人擺布的奴隸。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說那種話了,好嗎?” “嗯……” “乖,別哭了?!?/br> “可是……”她眼淚汪汪,“那老師愿意幫幫我嗎……已經(jīng)做到一半了。” “好?!彼H吻她的唇,將她推在床上,“痛的話要說出來。我會慢慢來的?!?/br> “不會痛的?!毖蹨I順著她的臉頰落下,“老師隨便做吧,把我弄壞也可以?!?/br> “不可以。”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不會讓你壞掉的?!?/br> 你怎么這樣對我,我的刀子。她的心在哭泣,猶如盛開的玫瑰被人把花瓣一朵朵扯下,揉成一團。我的老師,你為什么不徹底踐踏我的尊嚴。為什么要讓我意識到我是獨立的人。我不可以……我不可以……那樣失去你的那天我會崩潰。 可是……可是。 可是我的月亮。我在黑夜里對著你哭泣。你就不該如此溫柔,成為酒中的毒藥,有種害人的癮。為什么不愿意徹底毀掉我,為什么,我的老師。為什么要來喚醒我。我不要。我不要做我自己。 月亮伸出手抓住她的左手,他們十指相扣。咬著她的脖頸,他聽到啜泣的聲音,好像將死之人悲涼的呼喊。聽我說。他說?,F(xiàn)在起不許說你是我的奴隸。也不許這樣想。這是老師對你的要求。 嗯。她點頭。 哪怕只有老師愛我。 這份愛竟然也是純粹澄澈的。只是太過易碎。 作者注:其實可以寫的極其變態(tài)的(可能我比較擅長搞那種摧毀人精神的片段),但是還是沒有,黑魔王所做的事是把她已經(jīng)破碎的尊嚴一點點重鑄起來,而不是讓它更加破碎,但是,呃,不知道po的讀者能不能接受這些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