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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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渺莫名:什么跟什么? 魍魎鬼接著嚷道:心理咨詢室出現(xiàn)了幾個奇怪的鬼,我們來找白先生求助。 白渺:心理咨詢室出現(xiàn)了奇怪的鬼? 蓬頭鬼和魍魎鬼幾個工作鬼員連連點頭。 白渺反手關上門:所以這和你們出現(xiàn)在我家有什么關系? 蓬頭鬼猛地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危險味道。 它伸手一抓魍魎鬼等其余幾個工作鬼員,飛快地說:我們先回居委會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說完,它拽著眾鬼們朝著玻璃窗一跳,穿過玻璃跳窗而去。 白渺掐了掐眉心。 跑得到快。 他也是被這幾個鬼提醒了,他家對于鬼怪來說就是一個可以自由來去的地方。 魍魎鬼口中奇怪的鬼被青丘帶走了,倒也不急。 白渺翻出老頭子的古籍,翻到了結(jié)界法陣那一本,找出一個天均紫意結(jié)界法陣。 把混著金線編制的紅繩浸泡在經(jīng)過暴曬的符水朱砂內(nèi)七天,在天將破曉之時,沐浴焚香,祭祀上天,引陽之紫氣于紅繩內(nèi),并于日出前結(jié)成法陣。 在準備布陣材料的時候,白渺也沒閑著,把詹樂星下單的符篆都給畫了。 畫符間隙,他還順手細化了之前畫過的金烏和畢方畫像,打算之后全部畫完后一起拿去居委會送給他們。 剛把符篆寄給詹樂星沒多久,詹樂星打了個電話來。 詹樂星滔滔不絕:我們神霄派想與你長期合作,天雷符有多少收多少,其他符篆和陣盤各要這個數(shù) 白渺: 他的肝真實地抽動了一下, 想到閃閃發(fā)光的靈珠,他痛并快樂著。 浸泡了七天的紅繩吸飽了朱砂,呈現(xiàn)一種殷紅如血的潤澤。 白渺沐浴焚香,朝著東方拜了拜,在一個古舊的香爐里插入三只點燃的香。 香爐前擺著一盤水果,一只雞,和三個酒杯。 祭品是白渺自己琢磨著擺的,香爐也是從老頭子那堆東西里翻出來的。 燃了香,白渺看了眼仍舊漆黑一片的天際,心里也沒什么底。 不多時,一絲淺淡的光暈稀釋了黑暗。 白渺眼疾手快,雙手迅速結(jié)印,抓起萬墟筆朝著天邊一招。 倏忽間,一絲淡淡的紫意從白渺漆黑的眼眸上閃過。 萬墟筆一收,直直落入浸泡著紅繩的符水朱砂內(nèi),迅速順時針攪拌九下。 他一抬筆,紅繩順著被筆鋒帶起,飄飛在半空。 萬墟筆尖一甩,疾速地凌空畫著朱紅的符文。 符文凌空飄起,又飄入紅繩內(nèi),在紅繩落回朱砂碗里時,最后一個符文也順利飄入紅繩。 白渺微松了口氣,最重要的紫氣已經(jīng)鎖在紅繩內(nèi)。 東方的天際已經(jīng)一片朦朧的白。 白渺快手快腳地把紅繩環(huán)繞屋子一周,布下天均紫意結(jié)界法陣。 最后的紅繩首尾相連,天際的第一縷陽光也灑在白渺的窗戶上。 法陣迎接帶著紫氣的陽光,整個氣場微微一震,而后圓潤如意,徹底隱匿在屋子的角落里。 白渺滿意地點頭,這樣日后就不會再有奇怪的東西隨便闖進來。 如果詹樂星在這里,估計眼珠都要瞪出來。 不說布陣,單說引動紫氣為自己所用這一點,哪有這么輕松簡單? 白渺打個呵欠,供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懶得理。 他剛想回房間睡覺,手機響了。 一接通,聞從泉火急火燎的聲音就響起:神棍,十萬火急??! 白渺瞥了眼時鐘,眉頭微皺:怎么了? 難道役鬼的主人找來了? 突然,白渺雙眼微微一瞇。 只見漸漸亮起的玻璃窗外,一道黑紅的氣流直直撞來,然后猛地被一道淺紫的光暈彈開。 黑紅氣流連連沖撞,都被結(jié)界法陣阻攔在外。 那邊聞從泉火燒屁股地團團轉(zhuǎn),說:快快快,幫我畫個人設!越快越好!我們手游設計的所有ssr角色資料被內(nèi)鬼畫師偷了,可是角色預定明天就要上線,要趕緊替換 白渺:? 白渺拿開手機,就要按下掛斷鍵。 聞從泉:別掛?。?! 白渺冷酷無情,按下了那個圓圓的紅色按鈕。 掛斷了電話,白渺也不管那左沖右突的黑紅氣流,扭身回去房間打算睡覺。 突然,窗外一陣不正常的刺眼亮光。 白渺一扭頭,就見一道金光狠狠擊碎黑紅氣流,并摧枯拉朽般撞碎他的窗玻璃。 嘩啦啦的碎玻璃中,明亮到刺眼的金九日手一收緊,就把最后一絲黑紅氣流捏碎。 他一撥戰(zhàn)甲上殘留的紅繩,那截紅繩當即被一段金光點燃,燒得連灰燼都沒留下。 金九日睥睨地看了白渺一眼,不耐地說:你這什么玩意,礙手礙腳的。 白渺: 他剛布好的結(jié)界法陣! 金九日眉頭一皺:你這又是什么眼神。 白渺順了順氣,才慢吞吞地說:沒什么,就是覺得你挺適合作為游戲角色的人設原型。 給無數(shù)人抽。 第42章 山海幼兒園 誰知金九日聽了白渺解釋什么是游戲角色原型,一開口就是:畫成什么樣的?給我看看。 白渺似乎還從其中聽出了一絲小興奮。 白渺神情微妙地看了眼金九日,拿出了細化過的金烏畫像給金九日。 金九日的眼睛瞬間黏在了畫上。 金九日橘紅的眼亮起興奮的光:所以成為那什么原型,就能讓很多很多的人類瞻仰我英武的身姿? 白渺:這么說也沒錯。 金九日眉頭一挑,眉眼飛揚地說:我準許你用我英武的身姿作為那什么原型,但是有一點必須要謹記。 白渺:什么? 金九日傲然地說:我金烏一族乃是太陽之子,無論何時何地,都必然是最為耀眼的存在,懂? 白渺: 自戀又臭屁,懂了。 跟白渺再三確認他的身姿一定要是最英武最耀眼之后,金九日拿著那張畫像大搖大擺地走了。 留下一地碎玻璃和損毀的結(jié)界法陣。 白渺磨磨后槽牙,摸出手機找青丘報銷損失。 他是打不過金九日,但青丘能收拾他。 修補好窗戶,白渺把金九日的人設大概弄好發(fā)給聞從泉,才回房間倒頭就睡。 醒來去老豬的餛飩店填飽肚子,剛揮別熱情的老豬,白渺又被鬼怪們圍住了。 為了躲避過分熱情的居民們,白渺干脆抄近路回家。 堆了各種雜物的小巷里,一個胡子拉碴,瘦不拉幾的男人弓著背低著頭,蹲在角落里抽著煙。 有人走進來,男人像是受驚一般一抖,猛地抬頭。 白渺掃了他一眼,又是一個jian邪兇戾之人。 男人把煙頭往地上丟了踩滅,低著頭迎著白渺,朝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男人走近,白渺突然聞到一陣微妙的氣味。 像是很多天沒洗澡的餿味,又噴上了劣質(zhì)香水味掩蓋,味道讓人窒息。 男人越過白渺,手臂重重地撞了白渺一下。 白渺的腳步一下停頓。 白渺原本向前的腳向側(cè)面滑了個半圓,出手如電,一下擰住男人干瘦的手臂將他反剪。 你他媽干什么!不就碰了你一下嗎,艸你媽放開我!男人沒想到他突然出手,劇烈掙扎起來,嘴里罵罵咧咧。 白渺一一化解男人陰狠的反擊,一踹男人膝蓋,逼迫他跪倒在地。 他漠然地垂眸,冷淡地說:交出來。 你他媽的在說什么男人額間滲出冷汗,卻還在嘴硬。 白渺直接抓起男人另一手,手指一捏。 男人痛嚎一聲,緊握成拳頭的手一松,瑾瑜玉手鏈從他手心跌落。 白渺接住手鏈,手鏈的黑色編織繩被什么鋒利的東西切斷,被這個小偷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 他收起瑾瑜玉,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男人:跟我玩這種街頭的鬼蜮伎倆? 直到將人扭送到派出所,男人才蔫了下來。 白渺離開,男人扭過頭,死死盯著他的背影。 看什么看,快進去。 被警察帶進審訊室時,男人低下頭,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獰笑。 從派出所出來,白渺鼻尖仍舊縈繞著那股劣質(zhì)香水夾雜著酸臭的味道。 他趕緊沖回家洗澡,那股味道才消失。 又在家睡了幾天恢復元氣,白渺終于想起去居委會看看之前蓬頭鬼所說的,奇怪的鬼。 居委會的地牢里,魍魎鬼指著哐哐作響的牢房里說:就是他們。 白渺不由向動靜最大的那個牢房里看去。 透過牢房的柵欄,里面關押著的鬼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癲狂狀態(tài)。 他鬼吼鬼叫著,哐哐撞著牢房柵欄,不知疲憊地瘋狂撕扯攻擊。 雖然看起來很像是發(fā)狂,但他渙散的瞳孔里仍舊是正常顏色,沒有一絲紅意。 魍魎鬼說:之前我們以為他煞氣攻心而發(fā)狂,打算送去心理咨詢室看看,但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發(fā)狂,也無法交流,就關到這來了。 另外幾個牢房有像條死魚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有飄在牢房半空手舞足蹈的,還有瘋狂抓撓身上皮膚,嚷著好癢,哀求白渺幫他止癢的。 白渺眉頭微皺。 他們的模樣,怎么有點像吸了毒? 白渺問道: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有沒有查到原因? 魍魎鬼:就是最近幾天,好像是吸收了什么東西導致的,大頭鬼它們還在查。 白渺若有所思。 這幾個狀態(tài)奇怪的鬼,真的越看越像吸了毒。 但鬼還能吸毒?吸的又是什么毒? 突然,白渺莫名感覺身體一冷。 一股窒息的悶痛驟然從心頭升起。 白渺胸口的血玉平安扣驟然一暖。 白渺還未如何,幾股沾染著血色的黑色煞氣從白渺體內(nèi)被震出。 魍魎鬼瞪大眼睛:白先生您怎么了 白渺摸摸胸口溫熱的平安扣,眼里冷光一閃而過。 有人想搞我,失敗了。 像這種直接作用于對象本身的邪術(shù)通常都需要對象身體的一部分或是貼身物品作為媒介,他是怎么弄到媒介的? 牢房里,像條死魚癱在地上的鬼動了動,緩緩飄了起來。 這幾個鬼像是被什么吸引,紛紛扭頭撲向木柵欄,朝著白渺和魍魎鬼伸出尖利的爪子。 給我,給我快給我! 白渺一動不動,冷眼看著這幾個鬼。 有牢房的木柵欄攔住,他們的爪子根本伸不出來。 給我!快給我!眾鬼臉上的垂涎渴望漸漸變成憤怒瘋狂,拼命攻擊木柵欄。 魍魎鬼攔在白渺身前,張大嘴巴尖嘯一聲。 白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被這突然的一聲嚇得震落。 無形的音波穿過木柵欄轟擊在眾鬼身上,將它們狠狠擊飛出去。 見這些作亂的鬼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魍魎鬼轉(zhuǎn)過頭邀功地看向白渺:白先生,您沒事吧? 白渺眼神復雜地看著魍魎鬼:要不你還是放棄執(zhí)念吧。 魍魎鬼:??? 開演唱會什么的,殺傷面積太大。 既然這些奇怪的鬼有居委會的其他鬼追查,他就懶得管了。 揪出搞他的役鬼主人比較要緊。 他若有所思地穿過小巷,仔細回想從聞家離開到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如果要說有問題,只有幾天前他抓了個小偷 白渺雙眼微瞇,難道偷東西只是掩護,實際是為了弄到他身上的媒介? 白先生,您來了? 突然一聲問候,白渺抬頭一看,就見街頭賣生鮮雞的妖怪麻溜的提起一只雞塞過來:白先生拿回去嘗嘗吧。 白渺頭皮發(fā)麻,當即拔腿就跑。 經(jīng)過的那棵參天大榕樹,狌狌抬眼看見像是逃命一樣的白渺,頓時一樂,喲,你來了,快坐下喝杯茶。 追著白渺要塞只雞給他的妖怪一見狌狌,默默退下了。 白渺松了口氣,沒想到健忘的狌狌還記得他,便依言坐下。 狌狌慢吞吞地掏出了迷榖葉,白渺表情一變。 他還記得這玩意的那股酸苦味。 狌狌看了看他,皺巴巴的臉笑得狡黠:放心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喝這個,我給你喝帝休葉。 白渺將信將疑地看著眼前淺黃色的茶,試探性地抿了一口。 入口甘甜,順暢地滑入咽喉,唇齒留香。 心里隱隱浮動的燥氣一掃而空,心頭平穩(wěn)下來。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入了秋。 風和緩地吹過,白渺看著眼前熟悉的社區(qū),心想他有多久沒有這么安靜地坐下來喝一杯茶了。 如今心理咨詢室成功運轉(zhuǎn),整個山海社區(qū)穩(wěn)定許多,也漸漸興旺起來。 除了鬼怪,白渺發(fā)現(xiàn)街上多了許多陌生面孔的人類。 只是 白渺目光掃過,眉頭微皺。 這些人的面相,怎么看著大都是jian邪兇惡之輩? 他平靜地低頭又喝了一口茶。 jian邪兇惡又如何,他們在山海社區(qū)還能翻出什么風浪? 想搞事,自然有鬼怪來教他們做人。 狌狌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帝休茶,說:你看,你的喜好我一直都記得。 白渺再次遞到嘴邊的茶杯一僵。 他明明第一次喝帝休茶,狌狌這是錯把他當成了別人。 這會讓他想起那聲夢魘般的小鑫。 但他總不能和一個阿爾茨海默病的年長異獸計較。 香醇的帝休茶瞬間索然無味。 白渺放下茶杯,扯出一個笑容:您慢慢喝,我有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