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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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桓靜靜地看著他,半晌,他撇過頭去,我過得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 那就好,小安后退一步,背過身去,梁桓看見他飛快地拿袖子抹了下眼睛。 很快他又轉(zhuǎn)過身來,聲音輕快,似乎想借著笑容掩蓋掉自己的失落,你開心就好啦,哥哥,祝賀你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梁桓愣了愣。 小安說完后就走了,臨走前,他在梁桓耳邊輕聲道:其實,你不摻和進來也好,這里太亂。還有,小心程盛。 攪和了這些事,梁桓也沒心情再去打怪,就直接下線了。他從養(yǎng)生艙里爬出來,看了看屋外的天色,黑的。往日他有時候都打到深夜,今天結(jié)束得有點早,梁桓還不困,他走到桌子邊上想倒杯水喝,卻發(fā)現(xiàn)沒有水了,只好起身去前廳打水。 打完水回來,路過莫不仁的臥室,梁桓還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正好在他走到門邊時突然加重,梁桓停了一步,又繼續(xù)抬起腳步。 門卻啪嗒一聲開了,梁桓措不及防地被一雙手臂猛地拉了進去,只來得及護著手上的水的梁桓反應(yīng)過來時,就已經(jīng)被莫不仁壓在了房間內(nèi)的墻壁上。 對方高大的身軀籠罩在他面前,兩只手正好撐在他兩邊的墻上,眼睛緊緊盯著他,胸膛正激烈地起伏著,粗重的呼吸聲響在耳畔。 阿桓低沉沙啞的聲音自帶了幾分誘惑。 梁桓不自在地偏過頭,你怎么了? 莫不仁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試了好幾次,最終放棄了,他泄氣地貼近梁桓,靠在對方肩膀上,委委屈屈,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在向mama抱怨。 我受不了了,我想要嘛。 梁桓黑了臉,不行。 我難受,莫不仁抓住梁桓的手,guntang的溫度嚇了梁桓一大跳,我真的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不行,我唔 水杯從梁桓手里掉落,啪得一聲摔裂在地上,水跡四處散開,倒映出斜上方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猛烈而深情的親吻讓梁桓也有些意亂神迷,他迷迷瞪瞪地承受著莫不仁的攻城略地,不小心踩到被水浸濕的地方,差點摔倒,莫不仁扶住了他的腰,吻也變得溫柔起來。 等到皮膚接觸到空氣產(chǎn)生一陣冷意,梁桓才猛地清醒過來,他還有些愣怔,仿佛沒意識到自己處于什么情況。他剛剛好像只是來看看莫不仁不對,他剛剛明明只是倒杯水路過莫不仁的臥室而已,然后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阿桓耳邊的聲音壓抑到了極致,梁桓猛然回過了神,手臂一翻。 用力過猛,莫不仁被他掄倒在地上,從地上爬起來時還懵懵地看著梁桓,很委屈的樣子。 梁桓:收拾好你自己! 莫不仁盯著梁桓,挪了挪腳,低聲道:我還想要 你他媽今晚怎么回事?!腦子壞掉了?我真是 梁桓氣不住都開始爆粗口,然而,突然想到什么,他皺了皺眉,走到莫不仁身旁,沒管對方再一次粗重起來的呼吸,直接伸手摸上莫不仁的額頭。 你發(fā)燒了!難怪呢,溫度那么高。 莫不仁才不想管什么發(fā)燒不發(fā)燒呢,他感覺自己都要燒起來了。偏偏梁桓又不想,簡直是折磨,莫不仁覺得自己委屈得想哭。 梁桓無語地看著眼前酷似焉了吧唧的大狗狗的莫不仁,連之前的事都沒有再計較了。他嘆了一口氣,去床上躺著,我給你拿些藥和冰塊。 真是沒想到,莫不仁還會有生病的一天。 莫不仁乖乖地躺倒在床上,不過等到梁桓要離開房間的時候他就不肯了,梁桓哄著他說馬上回來,好幾遍后莫不仁才放他走。等到拿了藥和冰塊后,梁桓就回到了房間,用東西裹著冰塊放在莫不仁的額頭上,冰冷的溫度凍得莫不仁輕哼了一聲。 梁桓好笑道:你還怕這個? 莫不仁瞇著眼睛,撅起嘴,難受,要親親。 梁桓: 他直接藥塞到莫不仁嘴里,苦澀在口腔里蔓延開,莫不仁臉色頓時僵住,梁桓哈哈大笑,這個時候,一般來說你不應(yīng)該說,我要和你一起苦? 梁桓還看過電視劇里有男主吻女主,兩個人一起喝藥的。 莫不仁無奈,你看的都是什么啊。 他看著笑得扶著腰的梁桓,在出去拿藥時,梁桓已經(jīng)換了件衣服,莫不仁還有些遺憾。他微微一嘆,抓住梁桓放在床邊的手,聲音低沉柔和,顯得無比深情。 我才不舍得你和我一起苦。 梁桓默默盯了他半晌,最后還是熬不住對方寵溺的眼神,他扭過頭去輕咳一聲,將水杯遞到莫不仁面前,你快喝水吧,不苦嗎? 阿桓喂的藥,怎么會苦? 我叫你喝你就喝!廢話那么多!梁桓惱羞成怒。 莫不仁這次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沒過幾天他就恢復(fù)了精氣神,繼續(xù)在梁桓面前活蹦亂跳了。此時也是進入了寒冬,梁桓待在家里懶得出去。 冬季是蟲族最不活躍的時期,很多都會在此期間進入冬眠,很多士兵也都趁這個機會休假回家探望,肖壬也得以擺脫繁重的軍務(wù)?;氐酵醭堑男と山?jīng)常上莫不仁家拜訪,以請教為由,不過后來大家就都清楚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莫不仁這次身份也是奇怪,皇帝將他當(dāng)吉祥物使,現(xiàn)在還沒有派遣莫不仁,任由他吃喝玩樂,啥也不管??峙碌綉?zhàn)事逼近,攻防線難守的那刻,皇帝就會下令了。 雖然在現(xiàn)實生活中,經(jīng)過莫不仁的百般阻撓,肖壬沒辦法和梁桓良好溝通,但他還是有著特殊渠道的。就在一次的上線中,他終于堵到了刷怪的梁桓。 組隊嗎?肖壬問。 梁桓看了他一眼,再看向自己剩下來的任務(wù),嗯了一聲。 組隊后,兩人也沒說什么,就偶爾在配合動作上交流幾句,全程默契,梁桓也覺得蠻輕松。 小的魔獸刷完后,兩人就遇到了難纏的對手,一只身形龐大而矯健的長尾獸站在他們面前,發(fā)出嗤嗤的警告聲。這是根據(jù)蟲族形態(tài)設(shè)置的魔獸,算是屬于困難級別的。 長尾獸的尾巴上帶有倒刺,梁桓和肖壬每次都要小心躲開,免得被它掃到。似乎是被兩人戲耍地心情煩躁,長尾獸對天怒吼了一聲,張開血盆大口直直對著梁桓沖了過來。 那青黑發(fā)皺的皮膚丑陋不堪,頭頂上都是像大痣一樣的凸起,看起來十分令人惡心。沖過來的時候,梁桓還能看見那牙齒上沾著的骯臟泥土。 他飛快朝后退步,一邊還用精神力去探索長尾獸的弱點所在,終于他找到了。梁桓轉(zhuǎn)身一閃,幾個躍步跳過幾枝樹枝。 鼻子是弱點! 大怪物四處找不到梁桓,急得在原地團團轉(zhuǎn),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道身影,它怒吼著沖上去,卻被白光擊中,隨著鼻子處的一道洞口汩汩流出鮮血,大怪物應(yīng)聲倒地。 梁桓松了一口氣,從樹枝上跳下來。 終于結(jié)束了,這是什么獸類??? 只是因為形狀叫長尾獸,它可不是真叫長尾獸。 肖壬本來在撿些東西看有沒有用,這時聽梁桓發(fā)問,愣了愣,你不知道?你沒見過? 沒有啊。 肖壬看了梁桓一眼,半晌道:這是地行蟲,它們在陸地上的生命力非常頑強。不同的地行蟲,弱點都不一樣,不過形態(tài)都是一樣的丑陋,就是這種丑陋令人印象深刻。 哦。梁桓應(yīng)了聲。 難道這種蟲很常見?他沒見過不正常嗎? 就在梁桓檢查自己的界面查看收獲時,肖壬朝著他看過去,眼里劃過疑惑的神色。殺死寧恩上將的就是地形蟲,可是梁桓怎么好像根本就沒有見過地形蟲? 肖壬眼眸漸深,果然,那件事肯定沒那么簡單。 梁桓轉(zhuǎn)過身來,他剛剛查看了下,今天的任務(wù)也做得差不多了,于是便對著肖壬告別,我就到這里了,今天謝謝你。 沒有,都是一起的。 嗯,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見梁桓就要下線,肖壬急忙開口:等一下!! 梁桓疑惑地看向他。 肖壬咽了口口水,緊張道:明天魔獸森林有一場活動,模擬異獸潮,就是蟲潮,你要參加嗎? 梁桓眼睛一亮,什么時候? 下午兩點。 好,我會上線的。 可是,肖壬頓了頓,這場活動只允許有軍隊經(jīng)驗的人參加,它會檢查參加人養(yǎng)生艙的落地點。你在家里是不行的,亞斯上將現(xiàn)在的地方還沒有開通軍方權(quán)限。 你的意思? 我家有好幾臺養(yǎng)生艙,夠用了。 梁桓哦了一聲,那好,我下午會去找你。說完,他就下線了。 而等到了第二天,梁桓剛剛吃完午飯,就接到了機器人傳來的肖壬拜訪通知。莫不仁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肖壬進來,又沉著臉看著肖壬將梁桓帶走。 媽的,這個小婊砸暗地里干了什么事?他怎么有種要被挖墻腳的強烈危機感? 第65章 蟲潮 蟲潮下的陰謀~ 魔獸森林是根據(jù)蟲族的形態(tài)設(shè)置的,這也是為什么在其中玩得都是些貴族和軍官。一般平民買不起游戲機所需要的相關(guān)設(shè)備,而且也敵不過魔獸森林里面的魔獸。而魔獸森林里面的任務(wù)也是些軍官平時的消遣和鍛煉,異獸潮算是魔獸森林在如今的星網(wǎng)上被稱為游戲第一的原因。 蟲族的異獸潮幾年難得一見,一旦發(fā)生都是人類的災(zāi)難。 就連魔獸森林的模擬異獸潮也是幾年一次,今年提前進入或許也是考慮到了戰(zhàn)勢的因素,希望借此讓老兵鍛煉自己熟練技能,也給新兵一次見識學(xué)習(xí)的機會。 肖壬有軍官權(quán)限,梁桓和他一進去就站在了觀看異獸潮的最佳地點。從上往下看去,可以看見像海浪一樣起伏的樹林,大風(fēng)刮過,帶起些沙土擦過臉頰,空氣中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吧,這里風(fēng)大。肖壬輕聲道。 梁桓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這里視野好。 肖壬也沒再勸,他微微側(cè)身站在風(fēng)口處,擋住朝梁桓刮過來的風(fēng)沙,視線在底下的叢林掃過一眼,又回到了梁桓的身上。他們現(xiàn)在站在懸崖邊上,異獸潮發(fā)生的話,這里算是安全地點。 其實肖壬看過很多次的異獸潮了,也見過現(xiàn)實生活中的。這次帶著梁桓,也不過是私心。 梁桓正認真地看著懸崖底下的動靜,比起雌性來說瘦弱許多的身軀在風(fēng)中卻站得筆直,肖壬恍惚了下,突然明白了自己對梁桓的異樣感受從何而來。 要是說出來,他肯定又會被藍茴嘲笑。但是在梁桓身邊,他確實有一種很特殊的安全感,這是任何人都給不了他的。 它們要出來了嗎?梁桓突然開口問道。 肖壬還沉浸在思緒中,被他突然一問怔了半晌,不過梁桓專注于眼底下即將爆發(fā)的異獸潮,并沒有注意到肖壬的不對勁。 啊,是的?,F(xiàn)在風(fēng)聲已經(jīng)靜止了,樹林進入了一種極致的安靜,連蟲叫鳥鳴都沒有。 照肖壬的經(jīng)驗再過十分鐘,異獸潮就會發(fā)生。 為什么沒有看到除我們以外的人?梁桓奇怪道,剛剛就發(fā)現(xiàn)了,他都沒有找到任何其他身影。 在異獸潮開始前,大家都會先躲起來,等到蟲族碾過樹林,這波首擊過去后再趁機將分散的蟲族個個消滅。異獸潮靠我們自己是擋不住的,我們只能等到潮流平息后再分別消滅。 這樣啊。梁桓點點頭,那我們也要躲起來嗎? 這個地方倒是不用,蟲族攻擊不到上面來,你可以看到全程,等到蟲潮過去后,再進森林里去。 好。 十分鐘過后,空氣中明顯傳來異常的波動。梁桓作為雄性的身體,聽覺沒有雌性敏感,但他能夠從精神力上感受到變化。隨著蟲音的擴大,梁桓逐漸聽見了刺耳的鳴叫聲,刺激得他皺起了眉。 別忍,它會越來越大,你的耳朵受不住的。肖壬看著梁桓強忍著神經(jīng)疼痛,忙傾身捂住對方的耳朵。 梁桓剛想出口問那你怎么辦,又一陣蟲鳴從肖壬的手指縫里傳進來,這次的更加刺耳,梁桓禁不住緊皺眉頭。肖壬貼近他,換了個位置站著擋住聲音的來源,手緊緊捂在梁桓的耳朵上。 過了好一會兒,蟲鳴聲才開始減弱,隨之而來的是地表發(fā)出的轟隆聲。這種聲音倒是對耳朵沒有影響,肖壬也放下了手。梁桓退開一步,朝肖壬看去,你沒有問題?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蟲潮,軍隊里有對應(yīng)這方面的特殊改造,所以那對我們的影響很小。肖壬回答道。 梁桓朝著懸崖下面看去,只見沙土翻騰中,碧綠的樹林已經(jīng)消失在塵灰之間,從上往下望去時幾乎像是一片沙漠。但是很快,蟲潮就從樹林里奔了出來,一大片黑乎乎的蟲獸組成了巨大的蟲型,在奔出樹林后不久開始自行分散,連灌木與戈壁在蟲潮經(jīng)過后都變成了一片荒土。 我們該下去了嗎?梁桓問。 肖壬:再等一會。 等到地表已經(jīng)平靜后,肖壬點了點頭,我們可以走了。 兩人繞過懸崖的小路,懸崖半山腰有片叢林,還未遭蟲族的碾壓。梁桓走在前面,肖壬就緊跟他身后。突然背后一陣鳴叫,肖壬警覺回頭看了一眼,見沒什么發(fā)生又轉(zhuǎn)過了頭。不料他轉(zhuǎn)過來后就發(fā)現(xiàn)走在前面的梁桓已經(jīng)不見了。 肖壬心里頓時一涼,他喊了一聲,沒人應(yīng)。 梁桓!肖壬驚慌地大聲喊著。 叢林里靜悄悄的,肖壬甚至還能聽見自己的回音,但卻找不到一絲梁桓的蹤跡。 該死!這次蟲潮這么危險,梁桓要怎么辦?雖然這的確是模擬的假象,梁桓不會真的死,但也是有人在其中品嘗到了絕望致死的滋味,以至于出去后就患上了抑郁癥。肖壬可不能想象梁桓會有那樣的結(jié)果。 就在肖壬擔(dān)心地快瘋掉的時候,梁桓正處于一個混沌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