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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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桓一愣,之前他還問過別人,也知道莫不仁這次的身份在一年前他出車禍后就失去了蹤跡,說是出了國。 你不會是連夜從國外趕回來的吧?沒有睡覺嗎? 莫不仁緊緊盯著他,抱著梁桓的手臂微微用力,向前一步,梁桓只感覺到自己的后背靠上了墻壁,他瞧著莫不仁這不正常的模樣,心里有些擔心。 我害怕莫不仁閉了閉眼,側(cè)過頭擁住梁桓,將頭搭在對方的肩膀上,聲音沙啞,我怕自己找不到你。 梁桓頓了頓,莫不仁接觸著他的身體火熱,額頭卻冰涼,他遲疑了下,還是伸出手虛撫在對方背上,輕聲安慰,沒事的,你不是找過這么多回了嗎?哪次沒有找到。 莫不仁卻笑了一聲,你會不會煩我? 梁桓: 這個問題有些不好回答,不過梁桓看著對方似乎是不得到答案就不肯罷休的樣子,只好不大自然地側(cè)過頭,一開始是很煩,但是現(xiàn)在還好 說到最后兩個字,梁桓低著頭,聲音含糊。 莫不仁卻聽得清清楚楚,一瞬間心底發(fā)燙,瞥見梁桓微帶著些尷尬的神色,更是控制不住地俯身就吻了上去。 梁桓嚇了一跳,本就沒怎么撐住身體的雙腿因為一時驚慌腳下打滑,差點摔倒在地,莫不仁就直接將他壓在墻上,緊貼著他,用手臂的力氣撐住梁桓整個身體,急切而熱情地與他唇舌交纏。 梁桓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推了推莫不仁,莫不仁也順勢退離了開,不過最后還在梁桓的嘴角親了下,理了理他被弄亂的發(fā)絲。 對方愛憐的目光讓梁桓氣惱不已,你胳膊硌得我疼死了! 莫不仁頓時慌張地松開了手臂,不料梁桓沒準備好,差點讓人摔倒的莫不仁又一下攬住他的腰,梁桓面無表情地看著莫不仁,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滾。 當然,莫不仁還是沒滾,他直接攔腰抱起梁桓,在對方不甘愿又無可奈何的眼神里抱回了房間。沒過一會兒,護士小姐拿著早餐回來了,看到莫不仁還有些驚訝,畢竟這里是VIP病房,一般不可能有人未經(jīng)通報就進來的,不過在梁桓說過兩人是朋友后護士也沒有再追問了。 莫不仁端起粥,一只手拿起湯匙作勢要喂梁桓,梁桓沒好氣地奪過碗。 我有手! 莫不仁也沒再堅持,只嘴角噙著微笑溫柔地看著梁桓,一言不發(fā)。 梁桓被看得心里發(fā)毛,只低著頭認認真真地吃粥。窗簾大開著,絲絲縷縷的柔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起他耳邊的發(fā)絲,過了一年沒有修剪,梁桓的頭發(fā)長得過肩了,在修真界他的確是長發(fā),但與這個世界的男性相比,他的頭發(fā)有些過長了。 莫不仁伸手撩過梁桓的頭發(fā),梁桓動作一頓,側(cè)過頭疑惑地看他。 你吃著,我來幫你弄頭發(fā)。 這頭發(fā)確實有些散亂礙事,梁桓點了點頭,繼續(xù)吃著早餐,任莫不仁去折騰了。 等到吃完早餐,梁桓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莫不仁梳整齊了,他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 你從國外趕回來的? 嗯。莫不仁又倒了杯水給梁桓漱口。 梁桓漱了口,又問:你怎么進來的? 莫不仁拿過水杯放在桌子上,這個身份很好用,不過很快你父親也會知道了。雖然他能混進醫(yī)院來,但瞞不過梁父的耳目,想必不久梁父就會趕過來了。 梁桓嗤笑一聲:你想好說什么了? 我倒是想說什么,但是阿桓你還沒有給我名分啊。莫不仁嘆了口氣,狀似哀怨道。 你要名分做什么?有名分沒名分你想做的不還是做了嗎?梁桓沒好氣道,卻又頓時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不合適,總覺得內(nèi)容太多。他輕咳一聲,想要揭過此事,卻抬眼瞥見莫不仁深沉的眸色,他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梁桓剛張開口準備挽救,就眼前一花,整個人被莫不仁壓在床上,不過對方倒是沒什么動作。 梁桓:滾下去,不然我揍你了。 莫不仁彎了彎唇,笑瞇瞇地看著身下的人,你吃飽了是吧?我還很餓。 傻子才聽不出來他的言外之意呢,梁桓臉色一黑,正要將人掀下去,門卻被人砰得一聲推開了,他朝著門口看去,就看見一張詫異的臉,對方的眼里閃過一絲怒色。 是韓臻,他迅速走進門來拉住莫不仁的手臂想將人扯開,結果莫不仁一甩手差點把他推倒,韓臻退后幾步,又面色難看地看向莫不仁。 莫不仁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了,不過依舊坐在床邊,抬眼冷淡地看著韓臻,漫不經(jīng)心的感覺。 韓臻氣得渾身發(fā)抖,莫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莫不仁笑了聲,你這么激動干什么?你和阿桓什么關系? 韓臻轉(zhuǎn)頭去看梁桓,卻見梁桓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樣子,不禁心底一涼,他抖了抖嘴唇,想說些什么,卻又不安地抿緊唇,半晌苦笑一聲。 他又想起當年在機場前莫不仁對著梁桓的眼神,可是當時的梁桓明明那么冷漠。難道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他卻不知道? 咳,韓臻,莫先生是我朋友,梁桓道,他沒有惡意。 莫不仁側(cè)眼在梁桓看不見的位置上對著韓臻投去一個不屑譏誚的眼神,然后又乖乖地轉(zhuǎn)過身幫梁桓掖了掖被角。 韓臻站在原地,臉色變了幾番,最后平靜下來,阿桓,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 你父親要給你訂婚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什么?!梁桓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一臉驚訝,他什么都沒跟我說啊。 韓臻看了莫不仁一眼,又道:你不愿意對吧?阿桓,我 你閉嘴。莫不仁冷冷道。他一看韓臻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再怎么樣他的事也輪不到你來插手,莫不仁冷笑一聲,你別是裝作幫忙,來滿足自己的私心。 韓臻被說破心思,也不在意,只反駁道:難道你就有資格了? 莫不仁不語,只冷眼瞧著對方,等著梁桓說話。 好了,我會去和父親說的,這件事梁桓頓了頓,韓臻你不用插手了,我自己可以處理。 可是阿桓,我 韓臻話沒說完,門口的腳步聲突然響起,他聲音一頓,朝門口看去,就聽見有人輕輕敲了敲門,然后聽見回應后推門進來。 來人一身西裝革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對著莫不仁恭敬地彎了彎腰,莫總,有人來了。 莫不仁嗯了一聲,回過身拉住梁桓的手,應該是你父親來了。 梁桓抽回手,來了就來了,你還怕? 莫不仁像是被他的話逗笑了,我當然不怕,不過現(xiàn)在我還不適合出現(xiàn),我先走了。 梁桓擺了擺手,一臉毫不留戀的模樣。 韓臻看了看梁桓,欲言又止,梁桓瞧他那樣著實糾結,就道:以后再見時你再告訴我吧,我很快就出院了。 韓臻心內(nèi)苦楚,想到梁父的那一番話又是忐忑不安,可是再怎樣他也沒辦法開口對著梁桓傾訴,于是只好嘆了口氣,恢復成平時的溫柔模樣,好,你好好休息,以后我再跟你說。 第71章 后門 后門是什么門?作者不懂 莫不仁和韓臻兩人離開后不久,梁桓就見到了梁父,對方一臉陰沉地推門進來,在屋內(nèi)掃視了一番。這模樣瞧著跟抓jian似的,梁桓抽了抽嘴角,無奈道:爸,你干什么呢? 梁父嚴肅地回過頭,人呢? 梁桓神色不變,什么人? 韓臻來過了? 梁桓心內(nèi)一跳,沒想到莫不仁還挺厲害,瞞過了梁父,現(xiàn)在倒只有韓臻一個人露了陷,他早就走了,你找他有事嗎? 梁父輕咳一聲,沒事。他還沒打算將韓臻的事告訴梁桓,只擺了擺手,只是問一下。 哦,今天公司里沒事嗎?梁桓問道。 ???嗯,是的,我來看看你,你現(xiàn)在在復原,也別太累了,好好休息。等到出院后就來公司幫爸爸一起處理事務吧,以后公司就交給你了。 公司有出什么問題嗎? 沒有啊,梁父皺了皺眉,什么意思?誰在你面前說什么了? 不是,只是聽說爸你要給我訂婚。 梁父臉色一沉,韓臻說的? 梁桓一噎,這一下子就猜到了還真是尷尬。 看著梁桓的臉色,梁父就知道肯定是韓臻透露的消息,他眸里閃過一絲冷光,對上梁桓柔聲道:只是介紹一下,阿桓你現(xiàn)在身邊有個人照顧著,我會更加放心些。當然,你先看看,不喜歡我們就換。 在醫(yī)院待了一個月后,梁桓就出院回家了。他住在梁家,還是原來那個房間,管家早就收拾得干干凈凈。 在家休養(yǎng)了幾天,梁父就把梁桓帶到了公司,和幾個比較重要的股東見了一面,再開了個會,在梁家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認識了梁桓這個繼承人。 梁父現(xiàn)在開始將公司里面一些簡單的事務交給梁桓,等到梁桓適應了之后,看他做得還不錯,就把一個公司最近正在談的合作交給了他。 這是莫氏企業(yè)的合作,不過莫總肯定是不會出面的,一般都由他的旗下經(jīng)理來負責,你盡量做。我們與莫氏的合作才剛剛起步,畢竟莫氏是個大企業(yè),我們還比不上,不用過于熱情。梁父將相關的一沓資料放到梁桓的辦公桌上,看了看墻壁上掛的時鐘,已經(jīng)下午五點半了。 梁桓摘下眼鏡,揉了揉額角,好,我晚上再看。 嗯,到點了,一起去吃飯吧? 好。 梁父開著車帶梁桓選了家中式餐館,這是他平時經(jīng)常去的一家店,味道不錯。他們剛進門,門口的經(jīng)理就認出了梁父,趕忙上前迎接。 梁總,包廂已經(jīng)開好了,里面請? 梁父點了點頭,又道:今天不要按照往常的菜式,我們重新點。 經(jīng)理看了眼梁父后面的青年,頓時就了然點頭,好的,梁總,梁少,里面請。 在進入包廂之前,梁桓從一個包廂的門縫里聽到熟悉的聲音,他頓了頓腳步,仔細聽了下,里面的嘈雜聲愈加嚴重,梁桓皺了皺眉正準備走開,門卻砰得一聲像是被什么撞了開。 梁桓及時側(cè)過身跨過幾步躲過了砸過來的不知名物體,他朝地上一看,就見一個瘦弱的少年蜷縮在地上,像是撞到地板上撞痛了,正低聲痛呼著。 梁桓抬起眼,就與一雙暴怒中的眼眸對上了,那雙眼似乎還處在極度暴躁中,黑沉中浮起一絲血光。直到看到梁桓才愣怔住,下一刻眼瞳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踉蹌著腳步朝他走來,到最后直接小跑了過來,站在他面前,渾身顫抖。 梁桓剛開口,還沒出聲,就見對方一把抱住他,頭埋進他懷里,帶著哭腔道: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梁桓抬了抬手,放在對方肩上,何彥,你先放開。 不要!何彥慌亂地搖頭,你又會走了,你肯定會走的。 里面的人認出了外面站著的人的身份,又瞅了眼梁父難看的臉色,在心里衡量了下,終于抬步走到何彥身邊,拉了下他的袖子。不料何彥猛然就甩開了他的手,反應特別激動,還哀求著看向梁桓,我不要回去!求求你,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拉他的男人臉色白了下,忙著解釋,梁少,我們可沒做什么,就只是讓他幫忙倒酒而已啊。 好了,梁桓沉聲道,他的費用多少,我出了。 不用不用!梁少喜歡就這樣吧,那人哪敢收梁桓的錢,忙不迭地擺擺手,還起身就準備離開,也不打算在包廂里待了。跟著他一起來的人也隨著紛紛離開了,一時間走廊里就只剩下了梁桓他們?nèi)恕?/br> 何彥還埋在梁桓懷里,梁桓將他拉開,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番,倒沒什么異常,便道:你回去吧。 何彥抖了一下,狀似要哭的樣子,你又趕我走? 梁桓還沒回答,梁父就冷聲道:我會提前支付你五年的工資,你以后都不用來了。沒想到不過幾天,何彥就找到了這家店,梁父可不像梁桓那樣,他總會多想一點,這個何彥并不簡單,這一次狀似偶遇,說不定也是事先設計好的。 然而聽見了梁父的話,何彥卻冷笑一聲,我不要。 梁父瞇起眼,心里有火,幾年前的事一碼歸一碼,現(xiàn)在他可不希望梁桓被何彥糾纏上,名聲和公司的發(fā)展是一回事,生活上更是會被折騰地亂七八糟。 這個何彥比韓臻還要令人厭煩,梁父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直接轉(zhuǎn)過身,叫上梁桓,我們走了。 梁桓應了一聲,又看了眼何彥,最后還是留下了手機號碼。 何彥看著手機上的號碼,又抬頭凝視著梁桓背影,半晌嘴角扯開一抹笑容,在略顯昏暗的廊道里更顯得陰郁而詭異,像是潛伏在黑暗里的一頭野獸。 包廂里,梁桓將挑好了的菜單交給梁父,梁父選好后交給了服務員,等到服務員離開后,梁父對著梁桓,遲疑半會兒后還是開口道:你已經(jīng)知道那件事了? 梁桓看著他,點了點頭。在醫(yī)院復原的那一個月,韓臻也在電話里告訴了他那件事,畢竟當初就是因為他不坦誠才引起了那件事,當然,這是他的自以為。所以這次,韓臻將所有他知道的都告訴了梁桓,包括當初為什么何彥明明沒有死,梁父卻說他已經(jīng)死了。 難怪何彥之前在雌雄世界里會說,他受了那么多苦。 其實,梁父頓了頓,我不想讓你知道這些的。雖然他的確是救了你,這一點我很感激,但何彥的心思太深了,我怕他會借著這點威脅你。再說,當時他也確實情況危急,我后來也是到處尋找專家才將他從植物人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