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情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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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繞到了沙發(fā)前坐下,指著側(cè)邊另一個位子,對成簫道:“你過來?!?/br> 成簫沒動。 陸玖年面對成簫,從沒如此好脾氣過。他又用同樣的語氣,再次道:“過來,聊聊。” 他說完,靜靜地坐在那里等著。 過了一會兒,身后終于傳來腳步聲。 成簫沒選陸玖年指的位子,挑了另一邊坐下。 坐下了他也不說話,就那么面無表情看著陸玖年。 陸玖年用茶幾上的茶壺倒了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冷水,拿在手里。抬眼見成簫的樣子,他輕聲問道。 “你氣什么?” “你不知道?” 陸玖年抿了口茶:“我覺得我可能不是很清……” “你少在我面前裝這一套,不管用?!?/br> 成簫的語氣很冷,不留情面,沒了打趣的意味。 陸玖年抬眼時,仿佛又見到了柳卿在的那天時的成簫。 戒備,防衛(wèi),隨時準(zhǔn)備好扼住你的咽喉,叫你發(fā)出窒息的嗚咽。 “我們心有靈犀啊,玖年?!?/br> 成簫的話音曖昧,眼神卻無波。 這還是他第一次不當(dāng)著任何人的面,以這樣的方式叫陸玖年。 “是。我們倆的關(guān)系有些脫軌了,你一時上頭我一時蒙心需要冷靜需要距離需要了解什么的,這些你看得明白你以為我不懂?” “至于這么急著跟我劃清界限保持距離?” “沒跟你劃清界限?!?/br> “后座都不讓我坐這不是劃清界限是什么?” “你能不能好好聊了?就抓著這一件事不放是嗎?” “什么叫我抓著這件事不放?你給我一個我能接受的理有我至于抓著不放嗎?” “我病著不太清醒,你把我照顧的太好了,我有點依賴你了,需要一點空間冷靜冷靜行不行!” 成簫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莫名其妙啞了火。 “這會兒了你別跟我含沙射影,我也不跟你打啞迷了?!标懢聊昴罅四筇杧ue,頭疼道。 “不知道是不是滾床單滾久了,我看你順眼多了,別管我是不是自戀吧,就當(dāng)你也看我順眼?!?/br> “但我們倆要是繼續(xù)放任這種上頭不管,稀里糊涂就這么接著搞下去,對你對我都沒好處?!?/br> “身體告訴我我跟你合拍,理性卻告訴我我壓根不了解你,不認(rèn)識原本的你。我們之間矛盾分歧誤會一大堆,什么都沒解決的了?!?/br> 他仰頭把茶杯里的水一干而凈,扭頭直直看向成簫。 “所以我現(xiàn)在要你一句話。你要‘以后’還是要‘今朝’?” 話說完,陸玖年挪開了視線。 他本能地不想去聽成簫的答案。 他怕是他不想要的那一種。 他想給自己找點事干,讓身體忙起來,以顯得不那么慌亂狼狽。他上下搜尋著裝在兜里的藥片,故作鎮(zhèn)定地掏出來倒在手里。 三天兩次是……白色的……不對,那藍(lán)色的是什么?成簫后來到底是怎么記住的? 隨意混作一團(tuán),他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便想要一口服下。下一瞬,有人拽住了他地手腕。 “晚飯都還沒吃,空腹喝藥,還是隔夜水,胃不要了?” 陸玖年只覺得成簫像是上帝天生派來整頓他,拿捏他的。不,或許來自撒旦。 成簫擁有這世界對他最大的惡意。 他讓他拋去偽善,露出腐爛內(nèi)里;背棄所愛,沉淪于無法脫身的欲望;逼著他正視,卻又不肯收拾他的難堪。 藥片撒了一地,陸玖年反手拽住了成簫,無比的用力。 成簫吃痛“嘶”了聲,低聲道:“你蠢嗎?我不要’以后‘我還管你是死是活么?”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坐直的身子就被陸玖年一把推倒,后者整個人坐了上來,肆意報復(fù)一樣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很快成簫便聞到了淡淡的鐵銹氣息。 他抬手抓住陸玖年的發(fā)絲向后扯,舔了舔嘴唇的傷口,笑著道:“一會兒再出氣行嗎?你先說說你想怎么個’以后‘法?!?/br> 陸玖年被他扯得生疼,上手給了他一巴掌,惡狠狠看著他。 “分手。” “哈?” 陸玖年人還坐在成簫身上,手卻慢條斯理的理著頭發(fā)。 “先做朋友?!?/br> 成簫挑眉:“朋友?有坐在身上的朋友?” 陸玖年不以為然:“我問你,朋友能不能上床?” 成簫想了想,道:“可以?” “那上床了能不能做朋友?” “……可以?!?/br> “還有廢話嗎?” 成簫笑著道。 “沒了,小狗?!?/br> “滾……”陸玖年居高臨下道,“咬不死你?!?/br> -------------------- 小狗不可怕,直球不可怕,直球小狗最可怕。 接下來就要深入了解咯,談戀愛還會遠(yuǎn)嗎? 第34章 好奇狗與醋溜丸子 陸玖年第二天睜眼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 他翻身坐起來迷糊了一陣,然后伸手夠到了床頭的手機(jī)。 他努力瞇了瞇眼,頂著強(qiáng)光,去看屏幕上的時間。 等他看清楚字兒,嚇得迷糊也不犯了,轉(zhuǎn)過身猛地去拍躺在身邊的人。 “我靠醒醒!12點了!” 成簫不知道在嘴里嘟囔了句什么,轉(zhuǎn)過身背著他,接著閉著眼。 陸玖年急了,直接伸手把他被子掀了起來。 成簫寒冬臘月冷不丁被人掀了被子,凍得強(qiáng)制開了機(jī)。 “你有毛病嗎?”他拽著陸玖年身上的被子,強(qiáng)行往自己這邊拉,“松開,我睡覺。” 陸玖年震驚:“大哥,還睡呢?你不上班了?” 成簫最終沒能搶過被子,索性強(qiáng)行挪到陸玖年身邊,貼著他重新鉆進(jìn)了被窩。 他躺下去,后腦勺對著陸玖年:“不去?!?/br> “你辦公室的人知道你這么摸魚嗎?” 成簫“嘖”了聲,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別特么道德標(biāo)兵了。24小時全年無休的日子過多了還不讓我歇會兒嗎?!?/br> 陸玖年“嘶”得一聲,把他往旁邊推了推。 “離我遠(yuǎn)點,你冰死了。” 被他推了一把的人一點反應(yīng)沒給,活脫脫已經(jīng)再次睡著的樣。 陸玖年看著身邊重新把自己裹起來了的粽子,嘆了口氣。 一個以“照顧病號”為由強(qiáng)行蹭床睡的人,比病號醒的還晚睡的還死。 原定的計劃里,陸玖年這一周都會跟著參與節(jié)目的錄制,但一朝生病,拍攝不到一半他就打道回了府,倒是讓他接下來的三四天都無事可做了。 他撇下床上另一個人,起身走到客廳坐了下來。百無聊賴刷了會兒手機(jī),想了想,沒過一會兒便從電視機(jī)臺下面拿出了游戲手柄。 是的。 宅狗好不容易獲得的美麗假期壓根不想出去亂跑,就想把自己關(guān)在家門里,打著游戲吹著暖氣裹著電熱毯,偶爾再來點上火的辛辣東西。 于是等又過了兩個小時,成簫醒來站在門邊往客廳看時,便看見陸玖年正端坐在油炸膨化食品外賣圍成的圈里,對著高清顯示屏瘋狂cao作。 他靜靜看了會兒,等到又一個defeat出現(xiàn)在大屏上時,敲了敲門框。 “我餓了?!?/br> 陸玖年放下手柄,側(cè)過身,把身邊的外賣往成簫的方向一推:“吃?!?/br> 成簫走了兩步,彎腰撥弄了兩下袋子:“都涼了?!?/br> 陸玖年翻了個白眼:“不吃餓著。下午三點了,我上哪兒給你找飯去?” 成簫邁了一步,跨進(jìn)了圈里,坐到了陸玖年身后的沙發(fā)上:“你不是會做飯么。” 陸玖年一頓:“你怎么……” “還做的挺好的不是么,色香味俱全的。”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