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冤家路窄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無敵神醫(yī)、回到牧場當飼養(yǎng)員、九天戰(zhàn)神、白堊紀禁區(qū)、花千骨之清瑤、都市神醫(yī)、都市:一元秒殺,我對錢沒有概念!、后悔退婚了怎么辦、快穿之我給炮灰當大腿、誰允許副本BOSS內(nèi)部消耗了
云如晦和宋熙的梁子還是從他們一起去洛川書院求學結(jié)下的。 究其原因啊,其實是因為宋熙這個人太不識時務。當年他們書院以云如晦打頭和以孟千齡為首的兩派,其余占中立的人都被這兩派輪流收拾最后都迫加入某一方。 可偏偏宋熙這個骨頭硬的,無論他們唱紅臉還是唱白臉都無疾而終,后來孟千齡看出了宋熙是一塊茅坑的石頭,就和云如晦打了個賭“這小子不好弄啊,我反正是不行,你要是能收了的話我給你做小弟,如何?” 云如晦一聽還有這好事,不就一個宋熙嗎,她一炷香搞定,一炷香不行就一盞茶,一盞茶不行就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也不行就... 于是她就這樣和宋熙磨了一個月,這人真的是冥頑不靈。她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就沒有讓宋熙開口求饒過,被sao擾的煩了會把那些人給揍一頓,拳拳生風,后來越來越多的小弟被宋熙揍的見他直躲。 而云如晦卻還沒死心,好啊,小弟不行,她親自來會會這是何方妖孽啊。 于是第二天她抄起自己的彈弓就爬在了那棵早晚課都要路過的大樹上,她這人可就喜歡玩陰的。于是她在宋熙路過的時候,故意將那樹上的馬蜂窩給射了下去,在她期待的準備看宋熙被蟄成豬頭時,只見那少年抄她冷冷一笑,手里的石子彈在了下降的蜂窩上,將那蜂窩牢牢的釘在了她身側(cè)的樹桿上。 眼見著那一群蜂朝她直奔而來,云如晦還是第一次嘗到了什么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大叫著往后退去,而那樹叉顯然已經(jīng)不能支持住她的重量,于是只聽得咔嚓一聲,她從樹上跌了下去,這顆樹雖然算不上高但也絕對不算低,她估計了一下,似乎有斷腿的風險。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那個宋熙居然還在,他看著從樹上跌落的云如晦皺了一下眉,將早間還未收拾干凈的落葉樹枝堆都掃了過去,那落葉堆層層迭迭,足有小半個宋熙一般高。 云如晦跌進了那一堆落葉里,人倒是沒受傷,就是吃了一嘴一身的草屑,屈辱的緊,可這還沒完,那馬蜂和瘋了一樣的接踵而至。她嚇的那顧得了一身臟污,立馬跳了起來,可看到了死人臉一般的宋熙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帶著一群馬蜂窩就直奔向宋熙,宋熙見狀也是向后退去。 云如晦見宋熙是練家子,她怎么跑也有一段距離,正好宋熙跑到了橋邊,這窄窄的路讓她極容易鎖定目標,她掏出彈弓就打這了宋熙腿上,宋熙吃痛,咬牙切齒的回頭“你!”可云如晦已經(jīng)追上了他,她撲了上去想制住他,可他偏偏閃躲的及時,他越躲就離橋邊越近,最后他身子一歪,半只腳踏了空,云如晦卻以為他露出了破綻,焦急撲在了他身上,他依著那慣性徹底踏空了,兩人便雙雙栽進了河里。 云如晦從小熟悉水性,為了躲那馬蜂,還在河里避了一會兒,當從河里撲騰了出來時,探出水面的卻只有她一個人,她暗叫不好,這宋熙不會不同水性吧,她里面沉入湖里去救人。 將宋熙撈出來時,他已經(jīng)意識不清,嚇的云如晦急忙將他的臉板側(cè)過捏開嘴巴,讓他身子墊在了自己腿上,拍打背部,讓那多余的水液流出,她顫抖的摩挲上他的鼻息,片刻后更加顫抖的將他身體放平,雙手擠壓他的心肺,做百下,口對口的給他吹氣一次,這樣循環(huán)了三次左右,宋熙才恢復了心跳脈搏。 他迷迷糊糊的睜大了雙眼,看到的就是云如晦放大的臉,同時也感受到了貼出的嘴唇。宋熙知道這是形勢所迫,但仍是氣的面容扭曲。這廝真的是讓他把這輩子的修養(yǎng)都扔光了。他一把推開她“夠了啊,滾?!?/br> 云如晦看著他惡狠狠的樣子,心里又害怕又難受,但是她輸人不能輸氣勢的不滿道“我還救了你呢。兇什么兇,我爹都沒這么兇過我?!痹挼胶髞?,倒是她先委屈上了,其實她這個人就是越心虛越愛倒打一耙,還愛裝可憐博取同情,讓人陷入她的說辭里,自己卻摘的干凈。 可那宋熙顯然不吃她這一套,他邊擰著身上的濕衣服,邊冷道“我這樣,怪誰?” “誠然是怪我,但你也坑了我,我也救了你,咱們扯平了?!彼龘沃弊铀励喿幼煊驳?。 宋熙顯然不想和她多言,將那濕乎乎的外衣脫下,對她的嫌惡顯然已經(jīng)擺在了臉上“給我滾?!?/br> “不行,那你答應做我小弟,我會游水,可以教你怎么樣?以后再也不坑你了,有我吃的就有你一份怎么樣?”這就是純粹想惡心他了。 宋熙徹底翻了個白眼,將他那平日里內(nèi)斂的克制的傲慢與冷然展現(xiàn)了個淋漓盡致,他冷笑的了口,言辭譏諷,陰陽怪氣“一幫烏合之眾,混吃等死,不思進取,不成氣候,就你,呵,害群之馬更加不值一提?!?/br> “就你,自命不凡,我怎么了,你剛剛還親了我這個害群之馬?!彼创较嘧I道。 “你給我滾!”他突然臉色鐵青,臉徹底的黑了下去。 “滾就滾,呸,臟了姑娘的嘴?!彼姎獾搅怂D(zhuǎn)頭就走。 姑娘? 不知為何宋熙聽到這兩個字臉色更差了,抬起手粗糲的用那濕布衫擦著嘴,面上卻更加陰沉不定。 自那一役,他們這梁子算是結(jié)大了,她可再也不提收宋熙做小弟這一事,而宋熙看見她時臉色就發(fā)黑,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已經(jīng)達到了兩看相厭的程度。 直到出了書院,她回家繼續(xù)做她的山大王土匪頭子,偷雞摸狗,不干好事。他也回去繼承了家業(yè),卻放著他的逍遙世子不當,偏偏要搶捕快的營生,他到處懲惡揚善,除暴安良。名聲好得不得了。 得,還是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