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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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豐予壽宴一事,清瑤已與白子畫說定了會參加。回帖亦已吩咐弟子送走了。只,日子還早。以他們二人的速度,去玉濁峰完全不用提前,當(dāng)天就可來回。 而傾城化形一事,當(dāng)然只是一個玩笑。九曲靈藕,清瑤是為琉夏關(guān)注的。雖然琉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鬼了,原則上九曲靈藕對她沒用,但,萬一呢? 人生在世,總要有點希望的嘛! 清瑤沒有想到,琉夏的希望,來的這樣快。 “帝尊,護(hù)法說,經(jīng)他遍閱古籍,炎水玉的形態(tài)應(yīng)是這個樣子?!背晒νㄟ^霓漫天送了聯(lián)絡(luò)暗號進(jìn)絕情殿,并順利引下了清瑤的尹上漂,哆哆嗦嗦的道,“護(hù)法說,大蜀國庫里有塊玉玨與炎水玉模樣仿佛,圣君說,若那真的是炎水玉,望帝尊務(wù)必割愛。” “割愛?!鼻瀣庎托?,“就殺阡陌那樣兒,他憑什么讓本尊割愛。” “帝尊?!币掀柯毒o張。這是,魔教和清瑤劍仙談崩了?然后呢,他會不會死。 “別怕?!鼻瀣幇矒崃艘掀痪洌皻②淠半m不配讓本尊割愛,炎水玉于本尊卻也算不上什么心愛之物。相比而言,還是琉夏更得本尊疼愛?!?/br> 尹上漂松了口氣。 “我之前不是安排了幾個七殺的弟子進(jìn)皇宮嗎?”清瑤說,“讓他們伺機找找東西在哪兒,找到了直接送回七殺殿即可,蜀皇那里,本尊會交代?!?/br> “是,帝尊?!币掀Ь吹膽?yīng)聲了。 直到此時,他心頭仍舊有種不真實感縈繞不去。 單春秋大護(hù)法說,清瑤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jian細(xì)的身份,居然是真的。清瑤知道他是jian細(xì),居然就只派了弟子來與他切磋了一場,然后就沒下文了。既不揭發(fā)他,也不關(guān)押他,更不處置他。 清瑤居然在看到魔教暗號后真的下了絕情殿。她不是在十六年前斷天峰一戰(zhàn)后,就回歸正道了么?還做了蜀山長老。 好吧,縱不說蜀山。只道目下,清瑤本人可還住在絕情殿里,據(jù)說還是和正道魁首白子畫夜夜同衾共枕,她,怎么想的? “怎么,你還有事?”清瑤瞥了尹上漂那一臉神思不屬的模樣,探問了句。 “無事?!币掀乱庾R的回答,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的答復(fù)略有不敬,于是又沖清瑤恭聲道,“枉那白子畫一生自負(fù),沒想到最后還是落入了瑤玉帝尊的情網(wǎng)中。世人皆道白子畫實力天下第一,但,帝尊的手段終究還是比他更勝了一籌?!?/br> 清瑤既然還心向魔教,與白子畫間的事情便必然是一場局了。前七殺圣女紫薰當(dāng)年設(shè)情網(wǎng)于檀梵上仙,雖成功困了檀梵一生,但最后自己也栽倒了白子畫那個天坑里。前魔教十妖之一的顏悅當(dāng)年設(shè)局情.迷世尊摩嚴(yán),雖成功與摩嚴(yán)孕育一子,最后卻還是死在了摩嚴(yán)手上。沒想到啊沒想到,紫薰和顏悅沒做到的事情,瑤玉帝尊竟能完成。 “白子畫他當(dāng)然鐘情本尊,”清瑤笑,“不過天下第一高手究竟是誰,等本尊傷愈了、正式突破后,自會與他仗劍一比?!?/br> “一個男人,若是鐘情于一個女人,又怎么還可能在她面前提的起劍?”尹上漂搖搖頭,“依屬下愚見,白子畫敗局已定,帝尊無需再為他掛心了?!?/br> “你、不錯。”清瑤感知到了尹上漂話里的真心,贊賞般的點了點頭,“將來,會前程似錦的。” 這小子,話說的太好聽了。 真不像單春秋那個混蛋□□出來的人。 尹上漂:“謝帝尊?!?/br> “對了,帝尊?!币掀蝗挥浧鹛爝€真有件事沒與清瑤說,“護(hù)法還讓我問您,那些派往蜀國皇宮的弟子,應(yīng)該如何安置。帝尊可有什么章程?” “本尊只需要有人為本尊看著蜀皇,只要不誤了本尊的事,本尊倒不關(guān)心別的?!鼻瀣帗P眉,“代本尊在七殺發(fā)個長期任務(wù),然后酬勞什么的,就讓單春秋去安排吧!” “安排的好,單春秋年前擅犯蜀山的罪責(zé),本尊便與他了了?!?/br> “安排的不好,兩罪并罰,殺阡陌也保不住他?!?/br> 單春秋那家伙真該慶幸清瑤閉關(guān)時間太長,剛出來的時候還不太清醒。所以遇見了逃的比兔子還快的他和曠野天幾個,沒想著追殺。 不然,哪怕單春秋下手很有分寸,嚴(yán)格遵守了瑤玉帝尊昔年給妖魔界眾人定下的“死亡底線”。記憶停在18歲的清瑤,也十有八九領(lǐng)略不到他這份“手下留情”。 “是。” ——————————————————————————— 絕情殿 清瑤回來的時候,白子畫正在房中看書。她目測了一下從房門到書案的距離,果斷一個遁空,直接出現(xiàn)在了白子畫身后,出其不意的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白子畫執(zhí)卷的手稍頓,“做甚么?” 她遮住他的眼睛,是又想玩兒什么? 清瑤不語,只是默默的收緊手臂,從原先兩只手掌分別蒙住白子畫一只眼睛的動作,慢慢變成一支手臂橫遮在他眼前。 白子畫察覺到了清瑤的動作,倒是不曾打擾。亦未伺機一看,反而主動、配合的閉上了雙目,靜等著清瑤的下文。 清瑤一笑,解脫出來的另一只手,拈了個通體火紅、形如鴿卵的果子,遞到了白子畫唇邊、碰了碰他的唇。 “火屬性靈澤,六品上下。”白子畫淡然判斷,“氣味微辣、皮薄,這個大小……是刺棘果?” 詢問的句式,但話語里,卻透著篤然的自信。 清瑤沒說是與不是,只反手將那果子送到了自己口里,然后銜著果子,又去碰白子畫。 白子畫張口接了,清瑤齒間用力,薄薄的果皮瞬間破裂,汁水溢出…… “沒接住,”清瑤看了看白子畫原本純白干凈的領(lǐng)口上,方才染上的幾點紅色汁液,半調(diào)笑半不滿的嘟囔。 “瑤兒?!卑鬃赢嬆橆a暈紅,語帶薄責(zé),“又胡鬧。” “云郎不喜歡嗎?”清瑤可憐兮兮的問,珠玉般的清脆嗓音里,隱帶哭腔,平添了一份軟糯。 白子畫:……這讓他怎么答……她沒這么脆弱易泣吧……這是裝的吧……其實她現(xiàn)在是在笑吧…… 白子畫試圖睜開眼睛,纖長的睫掃在清瑤袍袖垂落、欺霜賽雪的小臂上,有點癢癢。 清瑤順勢松臂,笑吟吟的望他。 俊俏的眉目,冷艷如雪中紅梅,宛然之中幾可入畫。眸光清亮,何來淚意? 果然在笑…… “以后不要動不動就裝哭?!卑鬃赢嫺嬲]清瑤,“同樣的謊話說了太多遍,就沒人會再信了?!?/br> 雖然,白子畫無奈的想,哪怕清瑤每次都裝的很假,事先毫無鋪墊,演的尤其生硬突兀。令他每每都心知肚明,清瑤這是在裝,卻還是每次都忍不住為她意亂心軟。 本來也沒指望你信……清瑤笑,笑的猶如三月的桃花,芳華灼灼,百媚千嬌,“不要告訴我,我騙到你了?!?/br> 白子畫沒那么傻,清瑤知道。 清瑤也從來不曾真正認(rèn)真的想要騙過他。三不五時假裝一下嚶嚶嚶,不過是小情趣而已。 她既愛玩,白子畫一般情況下便也就順?biāo)浦鄣呐阒鎯毫恕?/br> ——這是他的寵愛、疼惜與縱容。 “若你膩了,不想和我玩兒了,直言就是?!鼻瀣幰е鬃赢嫸涞?,“嗯?告訴我,你還想不想玩兒?!?/br> “你就知道玩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