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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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白子畫的命令出來找清瑤的李蒙,成功的在三生池里看到了歡快玩水的她。 這讓李蒙面色頓時一滯,尊上為了瑤玉帝尊可以不回長留、不做掌門,瑤玉帝尊怎么能在強留尊上數(shù)月后,還在絕情池里毫無異狀的浸泡打滾! 李蒙想著日前所看見的,清瑤緊張不已的護著白子畫回到長留的一幕……一時竟不敢確定,瑤玉帝尊那是在關切她心愛的男人,還是在擔憂她的一件貴重物品。 “李蒙師兄。”花千骨看到李蒙走來,笑著揮手和他打了個招呼,一時不察揮的是右手,立刻痛的齜牙咧嘴。 “千骨師妹。”李蒙沖花千骨點點頭,瞥了眼她傷的不輕的手,說道,“你這……真是有夠癡情的啊??烊ぢ鋷熜帜盟幇?。不然若是異朽君見了可不好?!?/br> “師兄……你怎么也笑話起我來了?!?/br> 明明李蒙從前很正經(jīng)的,和尊上一個樣子……花千骨羞的雙頰緋紅,然后立馬就覺得那個手更痛了! “去上藥吧?!背刈永锏那瀣幰娏嘶ㄇЧ且粡埿A臉都真?zhèn)€皺成了包子了,不由大發(fā)慈悲道,“晚上絕情殿不開火,你可以在外面吃過晚飯再回來,不過入夜前必須回來。知道么?” “知道了,師父?!被ㄇЧ乔矸謩e沖清瑤、李蒙一禮,說道:“那我去找十一師兄啦,正好糖寶還在他那呢!都麻煩十一師兄幫我照顧那孩子幾個月了,也是時候接回來了?!?/br> 花千骨陪朔風去七殺,自然是不會把糖寶帶著的。糖寶已經(jīng)可以化人,托付給輕水也不妥當,畢竟她經(jīng)常要去和孟玄朗花前月下。 而霓漫天和糖寶關系一般,她大小姐也不會照顧人。倒是落十一,一直挺喜歡糖寶的,糖寶也愛和他在一處。是個靠譜的可托人選。 “嗯。” 待花千骨走遠,李蒙垂眸看著舒舒服服的在三生池中來回游動、宛如青魚的魔尊瑤玉,沉默了良久,才硬邦邦道:“瑤玉大人,尊上有請?!?/br> “嗯?” ———————————————————————————— 長留,絕情殿 清瑤熟門熟路的邁步進屋,直奔臥室,結果卻沒在床上看到白子畫的人,不由眉梢輕挑。 移步前往書房,便見白子畫果然正在桌案邊翻閱古籍。 “傷還沒好,怎么就起來了?”清瑤凝視著白子畫蒼白到幾近透明的唇瓣,清亮的鳳眸中,一縷心疼悄然掠過。 “睡得多了,總躺著也不舒服,便起來看會書?!卑鬃赢嬑⑿Φ溃皠e擔心,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有分寸的?!?/br> “這話你留著騙騙自己就行了?!?/br>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白子畫的分寸是什么,清瑤太清楚了。 “沒騙你。”白子畫無奈,“放心,我記得,還要和你長相廝守、終老白頭的。” 清瑤:“……唔哼……” “怎么了?”白子畫一驚,連忙去摸清瑤的脈,結果還沒掀開她衣袖呢,便看到了那纖纖素手上一片猙獰傷痕……直入袖中…… “絕情池水?”白子畫寒聲道,“誰給你潑的?” “沒人?!鼻瀣庨]目不去看白子畫,只淡聲道,“我自己弄的?!?/br> “你自己弄的?”白子畫的聲音不自覺的揚高了些許,“咳咳……你……咳……你好好的去三生池做什么?” “你管我。”清瑤靜心凝神,勉強壓下了絕情池水的效力,將其限制在了手臂中。 白子畫望著清瑤那一片傷痕的手,薄唇緊抿,幾乎不忍再碰,怒氣難抑道,“我不管你誰管你?!?/br> 清瑤:“本尊從前一個人,沒人管的時候,也能活得很開心?!?/br> 只是現(xiàn)在,好像不大能了。 為什么現(xiàn)在,就不能了呢? 喜怒哀樂全部系在一人身上,哭與笑全部都由不得自己。這種感覺,真的很令人討厭啊! “……我給你上藥?!卑鬃赢嬵D了頓,心中各色念頭交叉閃過,最終到底還是憐惜之情占了上風。 清瑤:“不必?!?/br> 上藥?別開玩笑了,就長留那藥,敷了比沒敷還疼。清瑤舉掌做刃,非常果斷的削掉了自己被絕情池水腐蝕了的那片肌膚。 “你做什么?”清瑤下手實在快準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樣子,仿佛她切掉的不是自己身上一塊rou。白子畫重傷未愈下,完全措手不及。 驚怒之中,胸腔處便有腥澀血味翻涌而上,只忍著不肯咳出來。 “療傷啊!”清瑤道。 這樣讓靈蘊修復那部分肌體比較快,疼痛感也比較輕,所以何樂而不為呢? “你……咳……” “云郎……”清瑤柳眉輕蹙,素手輕拍白子畫的后背,給他順氣。 白子畫看著她一如往常般清麗矜貴而不失溫柔的模樣,低嘆道,“你……咳……你故意想……咳咳……讓我和你一樣心疼……” 清瑤手腕微僵,卻未反駁,只平靜的說道,“……你這樣認為,也很公平?!?/br> 雖然清瑤一向認為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去懲罰別人,很一種很愚蠢的行為。 因為那樣做,對不愛自己的人而言根本不痛不癢。它只能傷害到愛自己的人,而若是相愛,又為什么非要互相傷害呢? 不過,白子畫既然這樣認為,也不是不行吧。 細察道心,他待她緊張關切時,她確實也不是沒有過,那點滴歡喜。 清瑤無意和白子畫解釋太多,便只是低頭揉著他的胸口,試圖讓他感覺舒服一點。 期間,她受傷的手臂已經(jīng)神速痊愈了,除了衣袖處不小心沾到的血跡外,完全看不出任何曾傷過的痕跡。 “你贏了?!卑鬃赢嬁攘艘魂嚭?,低低喘息道,“扶我回房吧,我們一起休息會兒,好不好?” “好,”清瑤頷首表示應允,然后小心的攙起白子畫。 …………………………………………… …………………………………………… 一路回到房間。 在白子畫脫去外袍、準備休息時,清瑤不悅的發(fā)現(xiàn),他腰腹間有血色滲透、染紅了里衣。 “得重新包扎一遍了?!卑鬃赢嬁粗碜私┯?、神色冷凝的清瑤輕聲道,“瑤兒愿意幫我嗎?” “嗯?!鼻瀣幏霭鬃赢嬙诖采献?,“慢點……” 隨手塞個枕頭墊到他身后靠著,清瑤起身去拿笙簫默新配的傷藥。 漠然解開白子畫身上舊的、被血浸濕了的繃帶。然后用沾了清水的棉帕一點點把傷口周圍的血跡擦干凈。再擦掉傷口上舊的藥粉,一點一點敷上新藥。最后拿紗布把傷口再重新包好。 清瑤沒有問白子畫痛不痛。不是因為她知道白子畫慣于忍耐,再痛也不會和她坦誠說出。而是因為清瑤自信已經(jīng)做到了她此生最為柔和細致的地步。白子畫再有意見她也沒辦法了。 白子畫沒有意見,甚至忍不住揚了揚唇,露出了抹笑——為清瑤寓意截然相反的神情與動作。 包扎完畢,大功告成。清瑤心下暗自抒了口氣,面上卻仍是冰冷淡漠的樣子,緩緩扶白子畫躺下。 “上來陪我一起躺會兒吧?!卑鬃赢嬑兆∏瀣幍氖?,觸感溫熱細膩、美玉不及。 清瑤沒有反對,面無表情的脫了衣裙,只留下肚兜、綢褲的上了床。 “靠近一點?!卑鬃赢嬅磉吶说哪?,“我想抱著你。” 清瑤不說話,只默默的挪了挪身子,以絕不會碰到白子畫身上傷口的姿勢,依偎在他臂間。 軟香在懷,白子畫心滿意足,閉目深吸口氣,只覺鼻息間盡是甜美芬芳……卻不是花香、也不是木香……有點像蜜糖,又有點像熟透的果子,可細細去聞也辨不出是什么果…… ……妖魔界特產(chǎn)。 白子畫若有所思,說道:“你身上好香,下次把這特產(chǎn)也給我一些吧……” “嗯?”清瑤沒反應過來白子畫的意思,頓了頓才意識到她一身血腥氣沒斂盡。 先是空間通道里因要趕路,沒顧得上防御,被空間亂流在身上撕開了許多細密口子…… 再是和妖神南弦月硬拼一記,真氣不穩(wěn)時的反震傷…… 找到白子畫后用盡心力除掉了他傷口上的神力殘余,幾乎相當于是又和南弦月打了一架,還是畏首畏尾、投鼠忌器的打法…… 然后守了白子畫一天半夜、處理花千骨的事情再花半夜,期間完全忘了療傷這回事…… 完了還毫不設防、分外痛快的跑到三生池里泡了大半天,血rou重生不知幾次…… 哪怕身體表面看不出來明顯痕跡,內里的細微經(jīng)脈中卻全是傷痕。 神魔靈蘊修復外傷,見效很快。 但除了個別靈蘊特殊、長于生機一道的神魔外,其他普通的神魔靈蘊,想將整個軀體盡數(shù)修復完全,總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而且,靈蘊修復和神通術法,見效雖快,終究還是與藥物治療有些區(qū)別。 清瑤眸光輕閃,微笑說道,“不要,這是本尊獨有,才不給你?!?/br> 白子畫眼界不低,鮮血加工的再好,也未必能瞞過他的眼,讓他認不出來。 白子畫戳戳清瑤面頰,“你我之間,同心一體,何須見外?” 他本只是興之所至,隨口一提,如今清瑤拒絕,倒還真被勾起了幾分興趣。清瑤從不在意外物,更從不會因外物而拒絕他。 事實上,他的要求,即便偶爾會令清瑤心生不滿、不大樂意,但只要他再多提一句,表達出態(tài)度,清瑤多半都是不會拒絕的。 嗯,除了卸任魔尊、嫁給他、和他回長留此類事外。 ※※※※※※※※※※※※※※※※※※※※ 啊,好帶勁,終于進行到我喜歡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