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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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對蜀山之役負責(zé),除非你當(dāng)上圣君?!爆幱裾J真的告誡云翳,“只有你可以戰(zhàn)勝我美人師兄,取代他入主七殺、領(lǐng)袖妖魔界了,才有資格、可以對清虛之死、蜀山滅門之案負責(zé)?!?/br> “因為那個時候,你和妖魔界就不分彼此了。你的一切作為都會被視為妖魔界的意志,而妖魔界的榮耀,就是你的光彩?!?/br> 云翳:“……是,屬下多謝帝尊訓(xùn)導(dǎo)?!?/br> “嗯,你、如果要為你師父報仇,記得去七殺?!爆幱裼痔嵝言齐[道:“如果有朝一日圣君戰(zhàn)死、魔門議會全體成員盡皆隕落。而仇恨仍舊未消,那么,請按蕩魂山(奈何帝尊府邸)、亡靈海(百骨帝尊道場)、靈玉宮……這個順序挑戰(zhàn)?!?/br> “按照古老而神圣的盟約,我們會在危難關(guān)頭,出手保存魔道傳承?!?/br> “如果有人不按這個順序先戰(zhàn)勝我們,就去找底下的魔門弟子報仇。那么,依照規(guī)矩,我們會撕毀一切潛規(guī)則、開始反向報復(fù)。” “那些潛規(guī)則,包括但不限于不能以大欺小,不能牽連親友,不能大范圍破壞界域……” 云隱:“……知道了?!?/br> 圣君戰(zhàn)死、魔門議會全體成員盡皆隕落……這話不是說給他聽的吧? ……………… “能力大者,擔(dān)責(zé)最多。”白子畫說,“這很公平。” 瑤玉的意思,他很明白:云翳、乃至不管七殺派、妖魔界里的任何人,不管他們做了什么,要報仇都認準(zhǔn)七殺殿、殺阡陌和魔門議會、諸位帝尊就行了。 只要上頭的人沒死完,就輪不到下面那些普通弟子去擔(dān)責(zé)任、償罪孽。 這種想法,白子畫是認可的。 他一向認為能力越大、承擔(dān)的責(zé)任就該越多。仙界凡間若是有事,他也會一力承擔(dān)。 ———————————————————— “能力大者,擔(dān)責(zé)最多,這很公平。” 聽見白子畫這樣說,云隱面上立現(xiàn)喜色。他知道,這就是白子畫不打算取云翳性命的意思了。于是馬上表示: “尊上,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云翳,絕不會再給他任何行兇作惡的機會?!?/br> “你想囚禁我?”云翳聞言大怒,“你做夢,我已經(jīng)在黑暗中過了二十多年,那種日子我過夠了?!?/br> “管教?云翳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七殺殿的人,而非蜀山弟子,你憑什么管教他?”瑤玉聽見云隱這話,也很不高興。 “就憑你身上的金印咒么?” “金印咒是很難解,但并非完全無法克制。” “單只一個憫生劍都可以斷開你們之間的聯(lián)系,本尊當(dāng)然也不會沒法子?!?/br> 說著,瑤玉帝尊淡然的一拂袖,白子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見云隱身軀突然騰空而起,重重撞到了旁邊墻上,額頭破了一塊,有鮮紅的血流出。 云翳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傷口。頓時驚喜交加的看向了瑤玉,“帝尊……” “瑤玉帝尊……”云隱也很驚喜,和云翳一模一樣的深色眼瞳中,完全沒有傷患應(yīng)有的怨憤。 “詩詩!”白子畫卻很不悅,一言不合出手傷人、這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但,現(xiàn)在的重點是,“你能解開他們身上的魔咒?” “……可以……隔開。”瑤玉道,“金印咒的咒文雖然看似是烙印在身體上,血脈里。但其實主要問題是出在魂魄上……強行破解,他倆受不住我的劍氣……不魂飛魄散也容易變癡呆?!?/br> “技巧性破解……我認得構(gòu)成符咒的每個上古靈文,但解法……幽姑姑沒教、父親也沒教……” 白子畫聞言沉默了一下。努力忍住了、不去問瑤玉:既然她認得構(gòu)成金印咒的每個上古靈文,為什么不能自己想解法這一問題。 因為他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顯然和瑤玉一言難盡的琴藝差不多。 “把符文給我,我研究一下?!弊罱K,白子畫這樣說道,“你隔開他們兩個之間的聯(lián)系,可以隔多久?” “如果你現(xiàn)在一劍把云隱殺了,我可以永遠隔開他身上的符咒……如果你趁我不在,偷偷把云隱殺了,云翳會在半個時辰內(nèi)沉眠、一個月內(nèi)假死、三個月內(nèi)徹底生機泯滅……如果你未來半年持續(xù)不斷的一天打云隱三遍,阻隔之力受沖擊太多也會消散……”瑤玉想了想,說道:“如果云隱一直不受到攻擊,我設(shè)的屏障,應(yīng)該可以自然維持很久很久的?!?/br> 至于很久很久是多久,原諒她歲數(shù)太小,實在是沒什么經(jīng)驗。 “足夠了……足夠了……”云隱激動道,“我以后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他……” 云翳恨恨的看了一眼自家兄長,深色的眼瞳中各種情緒交錯,似怨恨、似瘋狂、似絕望、似欣喜、似期待、似感動、似委屈……說不清又道不明…… “帝尊,帝尊若無吩咐,屬下就先回七殺了?!痹启枵f。 白子畫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很明顯,他不可能再替代云隱入主蜀山了。而瑤玉,她只需要他效忠七殺、效忠妖魔界。 “嗯。”瑤玉想了想道,“你回去之后,不要再跟著小曠野了,以后……就去瀾風(fēng)宮中隨侍吧!” “和圣君說一聲,便說這是本尊的意思?!?/br> “到了瀾風(fēng)那里,要聽話。多收鮫紗少聽八卦。” 七殺五妖之瀾風(fēng),混血鮫人,俗稱美人魚。擅幻術(shù)、攝魂術(shù),兼修毒術(shù)。自十六年前,仙界戰(zhàn)神斗闌干因她被流放蠻荒后,便一直深居簡出。 韓旭獨孤信相繼身亡、殺阡陌繼任圣君、瑤玉閉關(guān)的這些年里,瀾風(fēng)甚至再沒有出過無妄海一步。 直到上次太白之戰(zhàn)……那是她十幾年來唯一一次受殺阡陌君令調(diào)遣。只不曉得,究竟是為著殺阡陌,還是為著瑤玉…… 像云隱這種年輕一輩的新秀,甚至都很少有聽過瀾風(fēng)名號的了。于是他聽了瑤玉這話,便不由有些疑慮,又望向了白子畫,道:“尊上……” “瀾風(fēng)那里遠離大陸,清靜?!卑鬃赢嫷溃骸霸启柽^去、靜心修煉,也好?!?/br> 他心里很清楚,瑤玉這番安排,為的是誰。從太白、到蓉城、再到蜀山,瑤玉已經(jīng)盡她所能,做的很好了,好到讓人無法繼續(xù)苛求更多。 云翳明顯也很清楚瑤玉此番安排的緣由,故而只是躬身朝瑤玉行了一禮,表示接令,然后便一言不發(fā)的走了。云隱難以攔他,也就只有由著他。 ———————————————————— “蜀山不可長期無主,小骨早有傳位給你之心,這次回來也是為了這事。雖然后來出了些意外,但現(xiàn)在由你接任蜀山掌門,也是應(yīng)有之事?!彪x開暗室,白子畫與梳洗完畢的云隱,如此說道。 云隱聞言只是皺眉,“掌門現(xiàn)在呆在七殺,不要緊么?” “花千骨容貌性情與師兄逝去的meimei琉夏頗為相似,故而很得師兄疼愛,他不會傷她。”瑤玉懶洋洋道,“過幾天恰好就是琉夏生辰了……師兄這會兒約莫會想多留花千骨一段時間,以寄哀思?!?/br> “這……”云隱聞言眉頭皺的更緊。給別人當(dāng)替身,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這事就這樣吧!我最近不想見花千骨。”瑤玉歪頭靠在白子畫肩上道。 她的聲音很平靜,低低垂下的、羽扇般的眼睫遮住了瞳孔中所有情緒。白子畫看不見,她此刻是不是和之前看見憫生劍時,一樣傷感懷念。卻到底還是忍不住嘆息道:“小骨是我的徒弟,如果她半個月內(nèi)沒有回來,我會親自去七殺向殺阡陌要人?!?/br> “隨你?!爆幱衽θ套×讼胍蠐P的唇角,但沒有忍住格外輕快、愉悅的聲音。 “……既然尊上已有決定,云隱自當(dāng)遵從?!痹齐[道。 ———————————————————— 次日 在白子畫的支持下,本就在蜀山威望甚高的云隱,正式繼承了掌門之位。 孟玄朗和輕水旁觀了云隱的繼位儀式,然后就在回蜀國還劍外,又多了一項任務(wù)——寫官方報告。 ……………… 繼任大典完成,而緋顏的死,目前還沒有什么線索……霓千丈、溫豐予等各派掌門都依次向云隱辭行、離開了蜀山。 ——他們本身門派里,都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們處理。 白子畫沒有走。 長留有摩嚴(yán)坐鎮(zhèn),不需他太過擔(dān)心。他準(zhǔn)備在蜀山等花千骨。確定完了自家徒弟的安全,再去太白山查案。 午后 瑤玉認認真真的坐在樹下認弦,努力記住、并分辨清楚不大的古琴上每一個音位。 白子畫便執(zhí)著瑤玉昨夜書就的、寫滿了詭譎咒文的白紙,在一旁研究金印咒。試圖尋出破解之法。 白云悠悠,歲月靜好。 ……………… “尊上——” 最終,是韶白門大弟子衛(wèi)昔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寧靜。衛(wèi)昔說,“弟子有些話,想稟告尊上。” 白子畫回眸和瑤玉對視了一眼?,幱翊鬼⒗^續(xù)自顧自的認她的弦。白子畫便起身領(lǐng)著衛(wèi)昔去了房間。 透過房間未關(guān)上的門,瑤玉可以看見,衛(wèi)昔一進去便直接單膝點地、給白子畫跪下了。這真是一個很標(biāo)準(zhǔn)的求人動作…… 只是韶白門世代遠居西漠,因滿門女子之故,輕易都不與外界接觸。衛(wèi)昔能求白子畫什么呢?難不成是有了心上人,怕師父不同意,特意請長留上仙代為出面說媒么? ……………… 懷抱著八卦的想法,衛(wèi)昔一走,瑤玉就抱著琴、顛顛兒的跑到了白子畫身邊打聽:“那丫頭,和你說了什么?” “我以為你不關(guān)心?!卑鬃赢嫷钠沉搜郜幱瘛W韵嘧R起,她就從來沒有瞞過他什么,所以他而今也沒想過要避她。 “本來是不關(guān)心的?!爆幱裾f,“她是小輩,不比尹洪淵等人,若要啟程回韶白,在向云隱辭行之余,特意過來與你招呼一聲,也很正常?!?/br> “我沒興趣聽那些人情往來,忒膩?!?/br> “不過,事實好像和我之前預(yù)想的……并不一樣?!?/br> “月前,韶白掌門雁停沙被發(fā)現(xiàn)死在了本派。死法與太白掌門緋顏一模一樣?!卑鬃赢嬚f,“衛(wèi)昔是來請我去韶白門查明內(nèi)情的?!?/br> “仙界兩派掌門相繼離奇遇刺、身亡……死法還這么恐怖……”瑤玉挑了挑眉,說道,“我美人師兄的君位,這是真遇到挑戰(zhàn)者了?” “等查清楚了再說吧!”白子畫道,“我已與衛(wèi)昔約好,明日便啟程去韶白門?!?/br> “明日啟程,那花千骨怎么辦?”瑤玉眨眨眼。 白子畫:“我會留一封信給云隱,小骨回來,直接回長留就行?!?/br> “行叭!”瑤玉帝尊道,“但愿那可憐孩子自己回去以后,別被摩嚴(yán)訓(xùn)死。” 雖然殺阡陌已經(jīng)公告天下,花千骨是被他擄去七殺的……但,世尊大人很顯然不是這么好糊弄的。 “師兄雖然性情嚴(yán)厲,但為人還是很好的。”白子畫平靜道,“這兩年,他畢竟看著小骨長大,哪怕的確不怎么喜歡她,情分總也有幾分。何至于就要取她性命了?” 只要摩嚴(yán)不知道花千骨是他的生死劫,白子畫就不覺得自家徒弟會在長留有什么生命危險。 為此,瑤玉的回應(yīng)是:“呵~” 希望如此吧! ———————————————————— 還好,花千骨很幸運。 白子畫才剛剛打定主意不久,還沒寫好信、交給云隱呢……花千骨就自己回來了。 “師父……” 穿著長留制式白色弟子服、頭上梳著花苞髻的清稚少女,站在夕陽落日下,癡癡的凝視著白子畫俊逸絕倫的面龐。水杏般的大眼睛里,蕩漾著似水柔情。 瑤玉托腮,告訴白子畫:“你浪費了一張紙。” 白子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寫了個開頭的書信,淡然說道:“我省了一個信封?!?/br> 行叭……瑤玉彎了彎唇,笑靨如花。眉間朱砂愈顯魅惑。 花千骨看著眼前俊男美女,相得益彰的一幕,心中酸澀。卻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在七殺殿中聽見的、瀾風(fēng)曾經(jīng)說與殺阡陌的話…… ———————————————————— “阿瑤最近和那長留的白子畫走的可真夠近的……她這是決定好了,要借白子畫煉情了么?” “長留上仙修為高深不說、難得真氣中正平和,倒確實是一個極好的煉情對象。就是這人冷淡了些,恐怕不好拿下……但,阿瑤……她恐怕就是喜歡這點難度吧?她總是這么熱愛迎接一切挑戰(zhàn)。” “就是可惜了那白子畫。據(jù)我判斷,像他這種平時看上去冷心冷情的人,真的有了心愛之人反而會更加在意……我真是很期待,當(dāng)他把心交到阿瑤手里,與阿瑤琴瑟和鳴多年后,卻在某一天得知阿瑤那么多年、與他的濃情蜜意,都只是一場修煉時的表情??!” “傾心相許的戀人,從一開始就是懷抱著利用的心接近自己……達成目的之后,就瞬間忘卻了多年情誼,將自己棄如敝履……哈哈哈哈……真是有趣……我想,到時候,長留上仙恐怕是要心碎的吧?” ……………… “小骨、小骨?”白子畫看著眼前神思不屬的徒弟,俊眉微蹙,“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之前沒發(fā)現(xiàn)殺阡陌與你還有聯(lián)系,是為師失責(zé)。但,小骨……殺阡陌現(xiàn)在對你雖好……可他生性冷酷、殺人如麻……所謂正邪不兩立,你們以后還是不要再有來往的好?!?/br> “師父……殺jiejie他……”花千骨回過神來,焦聲道:“他……我們難道不能引導(dǎo)殺jiejie向善嗎?” “這世間的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卑鬃赢嬂潇o道,“以殺阡陌的修為,豈是一般人可以感化的了?!?/br> “他若當(dāng)真狂性大發(fā),恐怕我也很難控制?!?/br> 花千骨:“那瑤玉帝尊呢?若論修為,帝尊并不比殺jiejie低……” “事實上,論修為,我現(xiàn)在比師兄強了。”一旁的瑤玉聞言忍不住糾正了一下花千骨的說法,還特意強調(diào)道,“現(xiàn)在我比他強很多呢!” “瑤玉和殺阡陌不一樣。”白子畫道,“瑤玉自幼尊重生命、恪守道義……而殺阡陌,他眼里從來只有自己、任性妄為、漠視萬物?!?/br> “做圣君前、做圣君后……殺阡陌依仗實力,殺了多少無辜的人……那些資料,等我們回了長留,你可以去檔案室查。” “長留還有這個呢?”瑤玉眨眨眼,說道:“我記得師兄從前去兩界山,都不報自己名號的?!?/br> “是啦,他那張臉,確實好認……” “唔……我記得從前,好像有一次,仙界道兵剛換了法器,那盾牌都蹭亮蹭亮的,可以當(dāng)做鏡子用……” “師兄一時不察,在戰(zhàn)場上因為看見了盾牌反光的自己的臉,都忍不住開始顧影自憐了……有人打他,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要還手……” “然后那次他好像被人追的可慘了……最后回來的時候,腿都斷了一條……這場戰(zhàn)役,長留有記錄么?” “你們有沒有憶鏡、留影石之類的東西呀?那會兒我剛好閉關(guān)準(zhǔn)備養(yǎng)劍事宜,只聽說了,沒親眼看過此事?!?/br> “父親嫌師兄太丟臉了,封鎖了消息……不準(zhǔn)人傳……也沒人肯告訴我具體的……” ———————————————————— “……罷了?!卑鬃赢嫵聊艘凰玻缓蟮溃骸靶」?,殺阡陌的事情你無須多想。以后,他不會再有進入絕情殿的機會?!?/br> “回去準(zhǔn)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啟程去韶白門?!?/br> “是,師父。”花千骨道。 即便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韶白門出了何事,白子畫為什么不去太白山查緋顏之死,好端端的卻要過去韶白門。但,只要可以和白子畫在一起,她其實并不在乎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 ……………… “美人魚?你是在喊我嗎?我身具鮫人血脈……你這樣說倒也可以……” “我是七殺護法——瀾風(fēng)?!?/br> “你剛剛聽見了我唱歌?你知道嗎?鮫人的歌聲,都帶有特殊的精神能量……而我方才所唱的那一曲,只有心有所屬的人才能聽見……聽見之后,則會情不自禁的在腦中想起心愛的人……” 心愛的人…… 前番過絕情池時,隱隱約約、宛若刀割的刺痛感還殘留在腿旁…… 心、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