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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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阿姨喂完藥之后并沒有及時把藥收起了,就那樣隨意地放在床邊,她根本沒想過癡呆的老人會做什么。 于是輕而易舉地,母親拿到了一整瓶安眠藥,她全部吃掉了。 他的母親解脫了。 第126章 現(xiàn)實14·新知識 “這就是我的過去?!?/br> 溫若深唇邊噙著淡笑,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可以很淡然地像講故事似的把自己的經(jīng)歷說出來。 這或許就是釋懷或者是成長吧。 他的童年是壓抑不幸的,被扭曲的愛束縛著讓他變成了和自己母親一樣的人。 他渴望掌控一切,渴望控制一切,但他自殺的母親是第一個脫離了他掌控的人。 就像當年他脫離了母親的掌控一樣,他們從未真正抓住過彼此,他們都想著逃離、都想著控制。 他是母親培養(yǎng)出來的怪物。 駱禹明心疼地抱住了溫若深,看著溫若深唇邊的笑意,品出了幾分故作堅強的苦澀。 “溫哥,你辛苦了,這么多年來你一定很累吧?” 溫若深靠在駱禹明肩膀,居然覺得有些想哭。 好像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說呢,以前從來沒有人問他累不累,從來沒有人說,你辛苦了。 母親當做理所當然,就連他自己都是這么覺得的。 其實活著真的好累啊,在經(jīng)歷謠言的那段時間他真的好累啊,他好想有人在那個時候給他一個擁抱啊。 好像沒有人記得,他也是一個人,一個會受傷會難過的,人。 溫若深貪戀著這個擁抱,感受著屬于駱禹明有力的脈搏和溫熱的體溫,覺得此刻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著。 駱禹明只是抱著溫若深,心臟一揪,覺得又心疼又難過。 良久,他聽到溫若深帶著細微哭腔在他耳畔輕語:“……其實我撒謊了。” 聽到這話,駱禹明還有些懵,不明白溫若深為什么突然這樣說。 只見溫若深抬起他那只戴著銀戒的右手,眼眶和鼻尖都是紅彤彤的,淚水在眼中醞釀。 溫若深垂下眼簾看著那枚銀戒,不好意思地說著:“這枚銀戒和我母親沒有任何關(guān)系,當時是我編出的謊言。 但是,這枚銀戒的的確確是我親手做來送給另一半的,我不想騙你?!?/br> 駱禹明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溫若深要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只對你說過這一句謊話。” 溫若深以前的確撒謊成性,因為他知道自己實話實說會被母親責罰。 所以,他的謊話可以做到張口就來還能天衣無縫。 這枚戒指,是他十八歲成年那天自己親手做的。 那時候的母親已經(jīng)出院了,人癡癡傻傻的有時候她根本就認不清溫若深是誰。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自由了,父親再也沒有回來看過他們母子倆,母親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控制他了。 就算他和父親一樣都喜歡男人也沒關(guān)系,不會有人再敢說他些什么了。 他去親手做了一枚戒指,刻上他自己名字的縮寫,雖然是很普通的銀戒,但他覺得這意義重大。 他買了蛋糕,又把銀戒帶回了家,放在自己癡呆的母親手里。 溫若深給自己唱了生日歌,自己許愿吹滅蠟燭,自己收禮物。 他從母親手里拿回銀戒,帶著淺笑看向母親,溫柔道:“謝謝mama的禮物,我會把它交給我未來的愛人的?!?/br> 以前他的生日禮物是一套又一套卷子,今年mama送給他的禮物是枚銀戒。 他的mama終于開始愛他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溫若深一直都是清醒地看著自己的偏執(zhí)病態(tài),看自己做出那些常人無法理解的舉動。 他沉溺其中又無法自拔。 如同飛蛾撲火般自焚,被病態(tài)的控制變得扭曲,猶如惡鬼。 真正一直控制著他的人,是沉浸在過去黑暗中的自己。 “我很感謝你能告訴我這些,讓我有了解你的機會?!?/br> 駱禹明在溫若深的唇瓣留下極為溫柔悱惻的吻,讓溫若深的理智逐漸回籠。 眼神交匯的瞬間,像是有了依靠似的,溫若深卸下了力,靠在駱禹明肩膀與之緊緊相貼。 他輕笑著:“幸好遇到了你。” * 駱禹明發(fā)自內(nèi)心地心疼溫若深,只想要讓溫若深不再被過去所困擾。 只不過溫若深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脆弱,恰恰相反,溫若深很快就從那些悲傷壓抑的情緒里出來了。 他就著這個姿勢跨坐在駱禹明腿上,雙手搭在駱禹明肩膀,含笑注視著對方。 “其實你不用心疼我的,因為那些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東西了?!?/br> 溫若深一邊說著,一邊俯身湊近駱禹明的唇瓣,視線來回上下掃視,故意引誘似的。 駱禹明被他看得不自在,臉上火燒似的升起熱意,耳朵不受控制地開始泛紅。 “要真心疼我……還不如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對我的愛呢。” 聲音微啞,如同甘甜的酒液般醉人。 氣吐如蘭,呼吸間糾纏著難舍難分。 駱禹明被撩撥的有些難受,主動湊近想要吻溫若深,溫若深卻輕笑著向后躲。 欲擒故縱算是被溫若深玩明白了。 駱禹明覺得渾身guntang,心里像是被羽毛掃過似的,莫名發(fā)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