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暴君的白月光、尾巴之下是女相gl、穿成霸道王爺?shù)膵尚U繼妃、草粉草到事業(yè)粉了、穿成霸道渣A被柔弱下屬逼婚、[綜漫] 魔術師仁王、在娛樂圈崩人設后爆紅了、前夫有只白月光、背鍋俠勇闖末世[無限]、撿到一個病嬌閣主
就算齊意的手沒有偏移,誰先死還不一定。 韓熙現(xiàn)在實在是有些過于瘋狂嚇人了,滿手的血,齊意都放下了刀,可是韓熙卻遲遲沒有放下,也沒有更近一步。 這讓齊意有些捉摸不透,他不知道韓熙是不是真的想要殺他。 像是被韓熙嚇到了,齊意的聲音都有點發(fā)顫:“……你做什么?” 韓熙只是扭頭看了張瑤瑤一眼,像是鼓勵似的,張瑤瑤重新拾起刀,抬腿給了扎侖一腳。 猝不及防之間,扎侖被踹倒,張瑤瑤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時間,壓倒扎侖對著心臟就是狠狠一刀。 扎侖還想掙扎,卻也只是徒勞。 凡事都有兩面性,他以為重要的是自己,但真正重要的是葬禮,一旦他不再重要,自然會被第一時間舍棄。 在暗處觀察的管家發(fā)現(xiàn)扎侖已經被處理掉了,只能不甘心地從一開始計劃好的路線逃離,只是死了一個棋子而已,他還有后手。 管家繞過僻靜的小道回到別墅,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去到了西堤的家門口。 女傭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管家養(yǎng)的小鬼纏上了,管家將這個女傭帶到了地下的祭壇處,在這里,尸體都已經擺放好了。 麗莎和陳珠珍在管家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將這一信息通過印記提醒給了駱禹明,緊接著,她們就跟在管家身后去到了地下。 管家將女傭的手腕割開放血,跪坐在祭壇最中間,雙手捧著他的那根拐杖。 他輕聲喃喃:“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br> 那根拐杖像是有靈性似的,一只漂亮的女鬼就從這根拐杖里出來。 她長著一副典型的泰國人面孔,身上怨氣深重,柔軟的雙手攀附在管家的脖子上,紅唇勾起淺笑道:“親愛的,你想我做什么呢?” 還不等管家回應,女鬼看向管家身后的麗莎和陳珠珍,猩紅的唇上揚弧度越來越大,她舔了舔唇,漆黑的眸中有著深深的渴望。 “是想要我?guī)湍闾幚淼舾愕膬芍慌韱???/br> 女鬼這句話還真不是自大,她仔細打量著麗莎和陳珠珍兩只鬼,發(fā)現(xiàn)她們的實力都不如她,無論是怨氣還是殺孽都沒有她重,只能淪為她的養(yǎng)分。 畢竟,她已經死了好幾百年了。 女鬼漂亮的眼眸微微瞇起,突然發(fā)現(xiàn)管家肩膀上還有一顆鬼頭,也是毫不客氣地將這顆鬼頭吃掉了。 因為她的存在其實比一般的厲鬼要厲害很多,更像是一只“靈”。 她的本體就是這根拐杖,就和阿拉丁神燈的故事一樣,她是寄居在這根拐杖里可以實現(xiàn)人“愿望”的女鬼。 每讓她出來一次,她要吃三個靈魂。 這兩只鬼加上一個女傭的靈魂,剛好滿足她的價碼。 管家聽到她這么說,才明白自己身邊一直有鬼跟著,怪不得下來的時候總覺得背后涼嗖嗖的。 “你可以吃掉她們,但是你還是得幫我殺一批人?!?/br> 女鬼哼笑兩聲,玲瓏有致的身體緊緊貼在管家背上,雙手撫摸著管家的臉,含情脈脈道:“你是我見過最惡毒的靈魂……如果我?guī)湍?,你能讓我吃了你嗎??/br> 管家不為所動,淡淡道:“三個靈魂還一次愿,你得先幫我辦完事情。” 見狀,女鬼緩緩收回了手,回過頭看向麗莎和陳珠珍。 她的身體在慢慢膨脹,原本漂亮昳麗的面容變得詭異扭曲,源源不斷的恐怖氣息從她的身體里冒出來。 這樣的氣息讓麗莎和陳珠珍為之發(fā)怵,她們顫抖著,希望駱禹明能早點趕回來。 眼下,能和這個百年女鬼為之抗衡的恐怕就只有駱禹明了。 陳珠珍也開始釋放自己的恐怖氣息,不過和那只女鬼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她看向身旁的麗莎,咬了咬牙狠心道:“麗莎,你先出去,這里交給我?!?/br> 死一個鬼總比死兩個好,她比麗莎要強一些,總不可能讓麗莎去送死。 “珠珍jiejie……” 麗莎洋娃娃似的小臉皺成一團,神情糾結又委屈,她明白陳珠珍的意思,也知道大局為重。 可是,她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陳珠珍為自己擋敵,然后茍延殘喘地活下去呢?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對她這么好了,雖然她和陳珠珍認識得很晚,甚至人種都不一樣,但是她也知道陳珠珍很喜歡她。 是家人之間的那種喜歡。 “別猶豫了,麗莎,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br> 陳珠珍揉了揉麗莎金燦燦的頭發(fā),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你既叫我jiejie,那jiejie就好好保護meimei,聽話,快走?!?/br> 第157章 養(yǎng)小鬼29·好吃到手舞足蹈 對面的女鬼靜靜欣賞了一會她們之間的姐妹情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知是在嘲笑她們的天真,還是在嘲笑這死到臨頭的情感。 女鬼似乎有些厭倦了,滔天鬼氣朝著陳珠珍她們襲去。 陳珠珍伸手推了麗莎一把,將她從自己的身邊推開,孤身一人迎上了那女鬼的攻擊。 凌厲的鬼氣猶如刀鋒,刮破了陳珠珍的皮膚和衣服,那些黑色的血就從傷口流出,在女鬼的攻擊下,陳珠珍甚至沒有辦法用自己的鬼氣與對方抗衡。 無人打擾的管家跪在祭壇中心,幾乎虔誠地念著咒語,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沒有了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