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王妃還是經(jīng)歷的風(fēng)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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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睿之是沒見識過后世當(dāng)丈夫的陪妻子逛街的光景,否則他還得再多些涵養(yǎng)。 但是現(xiàn)在么,當(dāng)明鸞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氣到無力了,心里想了一百零八種法子打算收拾她,結(jié)果才一抬眼就看見她的樣子了。 腮幫子氣鼓鼓的,你能感受到她的憤怒,同時,她那眼睛已經(jīng)哭成粉紅色,大概是被冰鎮(zhèn)過,眼睛也不舒服,一眨一眨的,其中委屈的感覺簡直溢于言表。 趙睿之立即將自己等待的憤怒拋到九霄云外,孩子這是委屈大了。 就伸了手,很和氣的道:“過來我看看,眼睛這樣明天會疼?!?/br> 誰知明鸞根本不領(lǐng)他情,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已經(jīng)過了九曲十八彎,張口就道:“你們家的人怎么這么不講理?是不是要是太子打了敗仗,到時候也要安我頭上?” 說著又哭了起來,站在屋里也不往前走,就扁著嘴伸手抹眼淚。 趙睿之沉著臉站起來:“不過是吃了人一點氣,你就受不了啦?真是小孩子。你看他們那樣說我,我就不生氣?!?/br> 明鸞:“他們可沒罵你牝雞司晨。” 趙睿之:“雖然沒罵我,但罵我媳婦兒,跟我罵我有什么兩樣么?” 說著話將她拉住,直接走到榻邊坐下,然后把她攬在腿上。 又喊石森:“去跟方大夫要些消腫的碧玉膏。” 明鸞被他剛才那句話給噎住,一時臉色微漲,顯出幾分紅暈來,等石森跑著回來,她才回神,忙要從他腿上起來。 趙睿之的胳膊圈在她的腰上:“別亂動,小心膏藥抹眼睛里頭,再瞎了?!?/br> 石森實在受不了了,有這樣嚇唬人的嗎? 他開口:“王爺,方大夫說了這膏藥溫和不刺激,就是不小心抹眼睛里頭也不要緊。” 明鸞如今就喜歡看別人欺負(fù)趙家人,聽了石森的話臉上變了變,雖然沒笑出來,可眼睛有了笑意,呶了呶嘴。 趙睿之瞪石森一眼:“行了行了,你們都下去吧?!?/br> 等石森走到門口,又喊住人:“慢著,我這段日子給王妃搜刮的那些好玩的東西呢?都搬過來?!?/br> 跟明鸞說:“外頭夫人們知道你忙著,不過賞花的帖子也送了一堆來了,你看看先叫幾個進(jìn)來陪你玩,熟悉了之后你們再出去逛去?!?/br> 明鸞誰也不想見了,就是那個徐參軍,她之前在外頭也沒給他多少好臉。 不知道這些人怎么想的,是不是就是試探加故意為難她,本來拿著條子或者單子過來,上頭各色都清晰,按著要求把手續(xù)置辦齊全的話,她也就直接批了,難道她不曉得那樣省事兒么? 可這些人就跟故意的似的,給的東西要么缺頭少腳,要么缺斤少兩,其中有一個公章不清晰被她打回去,之后再叫對方去補蓋公章,這章就沒補上。 她當(dāng)時還替那人擔(dān)心了,以為是蓋公章的為難他,后頭才想明白了,八成那個模糊的公章就是假的,他不敢蓋真了,免得被瞧出跟真的不像來。 可是她能因為對方這樣造假就揪住不放嗎?她要是真這樣做了,日后辦事肯定更難。 她算是想明白了,在她面前弄道簾子,這是給雙方留個余地,免得她將那些人都記住了,日后再見面膈應(yīng)。 趙睿之真沒將朝廷的公文當(dāng)回事,她心里卻一時過不去那道坎,就道:“我誰也不想見。” 趙睿之連忙道:“好好好,不見就不見,你先好好歇歇,等過段日子咱們再說?!?/br> 親自用指肚挑了藥膏給她薄薄的涂抹在眼眶周圍,還輕輕吹了吹。 那膏藥管用是管用,只是眼下這么一涂抹,眼睛看著更紅了,趙睿之就更心疼了些:“你也是,慫噠噠的做甚么?你都不怕我了,其他人更不必怕。” 明鸞:“我為什么要怕你,我才不怕你呢。” “好好,”趙睿之仍舊縱容,“不怕才好呢,老子娶了媳婦來,可不是為了嚇著玩的?!?/br> 明鸞:“我也不怕他們,就是那些人說話太不講理,太叫人生氣?!?/br> 趙睿之心里快要笑得打跌了,這孩子還是經(jīng)歷的風(fēng)雨少。 他心說這次你把它當(dāng)成教訓(xùn)記住,以后再遇到可不要生氣啦,但想一想,覺得就她這個記性,沒準(zhǔn)日后脾氣改不了。 他道:“朝廷不是讓自辯么,叫陳錚先寫一寫,等我看過再發(fā)回去?!?/br> 摸著她胳膊發(fā)抖,心知她這是氣狠了,就將人抱起來:“這里雖沒有溫泉,但一處湯池也是新裝起來的,我?guī)闳ヅ菖?,松快松快?!?/br> 等明鸞醒悟過來要掙扎了,兩個人已經(jīng)泡在水里,趙睿之長手長腳,圈住她道:“你別叫了,沒得叫他們以為這里頭怎么了,到時候更招惹人眼?!?/br> 又安撫:“你看我衣服都沒脫,這都是為了陪著你。 湯池里頭本來點著的是蠟燭,后頭水汽越來越多,那蠟燭噗嗤就滅了,屋子不說很黑,但顯然是不如剛才看的清楚了。 趙睿之只著了中衣,靠在池壁上,看著她劃著水坐自己對面,都不必過去細(xì)看也知道這會兒肯定是桃腮粉臉。 熱水裹著身體,泡了一會兒,明鸞也覺得放松了一些,肌rou沒有剛才那么緊繃了。 趙睿之陪她泡了泡,而后道:“頭一回先不泡太久,免得頭暈?!?/br> 說著走過去又把她抱住了。 如今兩個人可是都濕著,明鸞一下子轉(zhuǎn)了身,自己往上走:“我能上去?!?/br> 趙睿之伸了伸手,想了一下沒有再嚇唬她,只是叫人進(jìn)來掌燈,兩個人分別穿好衣裳,略吃了一點東西就上床歇息去了。 趙睿之自然是留下未走,他這理由也極為正大光明,明鸞白天傷著心了,怕她夜里夢魘住。 人家倆已然是夫妻,縱然有靜安師太攔著沒叫圓房呢,今兒王爺?shù)脑捯膊凰氵^分,因此不管是宮女還是mama或者小路子,都沒能說個不行。 第二日明鸞被宮女叫醒,一摸身上只裹著被子,中衣不翼而飛。 不用說這是趙睿之的杰作,正要罵人,宮女道:“王爺見王妃夜里出了一身汗,這才把中衣?lián)Q了下來的?!?/br> 但就算這樣,明鸞也是氣了半死,自己抱著被子,叫人把衣裳都留下,自己穿好了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