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意外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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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鸞一聽趙睿之要給淑妃找事干,還很期待。 過了一會子問趙睿之:“那你有什么主意了嗎?” 趙睿之:“沒有,正在努力想。你有了嗎?” 明鸞:“你別說,我還真想了一個。” 趙睿之很有興趣:“說說看?!?/br> 明鸞:“你先告訴我,皇上是真煩兵亂呢,還是其實(shí)不煩,只是表面上做出個樣子來給大家看?” 趙睿之:“肯定是真煩?!?/br> 明鸞就道:“那這各地起兵的叛軍之中,有沒有可能某些是淑妃叫人指使的,或者她就趁機(jī)在其中渾水摸魚的?我記得她娘家人都回了老家了,如今還安分守己嗎?” 趙睿之一下子坐直了。 “乖,你這想法不錯。我仔細(xì)琢磨琢磨。” 叫明鸞先回去,晚飯也不用等他了,說他可能晚點(diǎn)回去睡。 明鸞就站起來告辭。 王mama在花廳里頭看著她好好的去了,又好好的回來,心里松了一口氣。 王mama最怕的事就是王爺欺負(fù)王妃,王妃的性子其實(shí)屬于那種老實(shí)過頭的,類似兔子急了還咬人的,可兔子再急,那還不就只是兔子嘛,怎么可能像狼像老虎那樣咬人? 看著她沒有勁似的坐著,還道見王爺是得打起精神來。從前徐家那些人,別說見王爺,就是往王府里頭去一次,人人都要當(dāng)成了不得的大事情對待的。 這樣一想,還是她養(yǎng)出來的姑娘厲害,得了靜安師太的青眼,王爺也不像從前那樣倨傲不理人。 明鸞真不知道她有這么些想法,否則一定把自己偽裝的更厲害些。 兩個人吃了午飯,明鸞在榻上坐了,底下王mama另設(shè)了一張小桌案。 本想請她上座,可王mama也知道那對面的位置是王爺常坐的,她可不敢去做,非要在底下,明鸞也就隨她了。 又跟她說:“我這里的人嘴緊,沒有會跟王爺說我不是的。” 王mama忙道:“規(guī)矩禮儀都要遵從,就是沒人說,咱們自己也得規(guī)行矩步,把事情都做在頭里,好叫人說不出個不是來?!?/br> 明鸞笑:“我就說一句,您給我寫一篇小作文。快來嘗嘗這個炸的芋頭丸子,我最喜歡?!?/br> 她喜歡外酥里糯的那個甜味,感覺什么抑郁也能被美味治愈。 王mama看著她喜歡,自己也捧場吃了兩個,等吃完飯,兩個人出去走動消食,到了僻靜無人處,王mama這才說起喬氏。 “太太自大有孕,那邊婆婆極為重視,就叫太太跟那人分開了,另外給那人安排的伺候的通房丫頭,太太便回來住一陣子,我看她那樣子,不像十分高興,看起來似乎還是介意……” 明鸞問她:“那她是什么意思?想叫你來同我說,用王府身份向那家施壓?” 王mama連忙小聲道:“太太可不敢說這樣的話,我瞧著她縱然就算有想法,也只是在心里自己想想罷了,是萬不敢說出來的。一則不賢惠,二來這胎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不能分不清主次,若有其他,等生完孩子再收拾不遲?!?/br> 又怕明鸞多心,解釋道:“是我瞧著眼下情況,想跟您報備一聲而已?!?/br> 明鸞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行。我有空去看她吧?!?/br> 王mama就笑了:“這敢情好,盼著王妃能大駕光臨呢?!?/br> 明鸞:“大駕是不能大駕,我就帶著小路子去,也免得叫太多人看到多心?!?/br> 王mama高興的不得了,還想多說幾句跟喬氏有關(guān)的,可也怕自己真激起明鸞的逆反心思來,于是就只忙著點(diǎn)頭了。 她把該說的都說完了,就提出告辭:“天色不早了,我回去收拾收拾,候著王妃過去?!?/br> 明鸞叫小路子安排人送她出門回家:“我在這里再走走?!?/br> 等王mama走了,小路子就上前扶著她。 兩個人才走到一處院墻下,正打算往回走了,突然聽見墻那邊傳來一句話,登時站住了。 應(yīng)該是兩個小丫頭。 其中一個說:“你真的在廟會上看見王爺陪著別的女人了?” 另一個說:“不光我看到了,王妃身邊的幾個侍女jiejie也都看到了,你是沒看見,當(dāng)時大家回來后臉色都不對了。我可怕王妃看見再問了?!?/br> 明鸞后退了一步,幸虧小路子一直扶著她,這才沒倒。 小路子剛要說話,明鸞已經(jīng)沖他搖了搖頭。 里頭早先說話的人道:“怪不得王爺不叫王妃出去呢。” 明鸞也是這樣想。 當(dāng)時她只是偶感風(fēng)寒,趙睿之簡直把她當(dāng)成了碎瓷器,恨不能她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待著才好。 這樣的關(guān)切,在當(dāng)時還叫她心里溫暖,可此時聽見“真相”,簡直猶如有人甩著耳光往她臉上呼。 明鸞不僅羞慚,還臉疼。 “也不知道王妃這會子知道了沒有?” “知道又如何?”后來的侍女說,“王爺將王妃從頭管到腳,管得王妃叫往東不敢往西的?!?/br> 前頭說話的侍女不服:“還有靜安師太呢,師太可是最喜歡我們王妃的。” 后頭的侍女就道:“關(guān)鍵是師太不大管府里的事,再說,王妃就算知道了,你想想,王妃見王爺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她會去找靜安師太告狀嗎?” 前頭的侍女替王妃嘆了口氣。 明鸞顧不上嘆氣,就覺得眼前有點(diǎn)模糊,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小路子想叫她離開,她搖頭,表示自己還想聽聽這些人會怎么說。 小路子只好陪站著。 早先問話的侍女又道:“那個女人漂亮嗎?我覺得王妃才是天底下最美的,想不通王爺都有了王妃了,怎么還會找別的女人?” “你這話才錯了,男人就跟那貓兒一樣,哪里有不偷腥的?你看貓園的白貓了沒有,明著跟小黃是兩口子,可生出來的一看就不是小黃的崽子,我就沒見過白貓跟黃貓生出黑貓來的?!?/br> 明鸞心里替小黃反駁:“那這不是小黃的錯,是白貓出軌。白貓可是一只母貓?!?/br> 所以用在這里用白貓比喻趙睿之不合適,用小黃比喻就更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