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懶漢與勤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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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史的話是很接地氣的,加上有安大人判的案子在哪里擺著,眾人也都心服口服了。 不過王振這樣一諂媚,李先成實在受不了,上前一步大聲呵斥:“令出如山,違令者斬!再有犯事者,罪加一等?!?/br> 說完,目光脧視全場。 侍衛(wèi)們在后頭拔刀重復(fù):“令出如山,違令者斬!再有犯事,罪加一等!” 吃瓜眾人先吃了甜瓜,不妨后頭吃到了苦瓜,苦唧唧。 本指望王妃會心軟說幾句溫聲撫慰的話,誰知王妃什么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然后站起來回府里去了。 接下來,來請罪的人都有好幾個,都是本府封地上的一些高官。 明鸞誰也沒見,人們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子,見王府也沒有其他的降罪的動靜,便懷疑這是不是法不責眾,于是又心安理得的平靜了下來。 明鸞回頭跟小路子說起這些事情,小路子笑:“若是依著我,那家人既然敢來鬧,就要他們立下軍令狀,那是周邦的親娘妻兒都有一個不測,便拿他們?nèi)咳タ愁^,倒要看看誰還敢過來胡鬧應(yīng)承?!?/br> 明鸞笑:“這個主意極好。以后等你好了,這些事情還要煩你去做,若是再遇到不開眼的,咱們就這樣治他。” 小路子笑:“其實當然是王妃的辦好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解釋的太多,他們就要爬到王府的頭上來了,其實任何規(guī)矩上的事出來,都有可能被人找到漏子去鉆?!?/br> 明鸞大笑:“你說的是。不過我只是因為懶?!?/br> 小路子也笑:“正因為懶,人們才發(fā)明了工具,才會使得勞作變得輕松。” 李先成因為王妃并未在門前拉胯,因此這回也進屋了,實在受不了小路子這一副諂媚的姿態(tài),于是嗆聲道:“那要照這么說,那些勤快的埋頭勞作的人,反而不值得敬佩?!?/br> 小路子的聲音溫和:“不是這個意思,若是沒有勤快的人,懶人沒等想出辦法偷懶來就要先餓死了?!?/br> 明鸞點著頭:“所以懶跟勤快也是相輔相成?!?/br> 幾個人都笑,李先成也露出一個笑容。 趙睿之一得知王妃回府的消息,便有些個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想回封地去。 清河公主的賞荷宴卻不得不推遲了數(shù)日,因為不知什么緣由,荷花池那邊臭氣熏天。 冉木晗等不迭想見趙睿之,于是匆匆催著公主府趕緊的辦,幾乎每日都著人問。 清河公主逢人便要嗤笑冉木晗幾回:“真是不成體統(tǒng),仿佛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了似的?!?/br> 也有知道她其實也討厭遼王的,就笑著道:“這北番公主彪悍,只是看男人的眼光卻不怎么好。” 清河公主果然喜歡這樣的言論,贊同的看了那人一眼。 荷花池賞不得,清河公主公主身邊當然不缺陪伴侍奉的貴婦貴女,并且既然來了,也沒有那不開眼的,想跟公主對著干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沒有提名字,但是把遼王這前前后后的三段婚事都拿出來嚼嘴。 這些話能不能傳皇上耳朵里? 能的。 連趙睿之都聽說了。 他又在府里待了一日,自我感覺已經(jīng)仁至義盡,便命人收拾行李,進宮去告辭。 皇上趁著他回來其實已經(jīng)命人將遼東這邊都翻了一個遍了。 自然,沒有一絲異常。 柳騫柳大人回京之后也只是說遼王跟冉木晗走的近,其他的,雖然看他樣子他想說,卻并沒有什么實際證據(jù)。 皇上道:“這次進宮也沒有好好的陪陪你皇祖母?!?/br> 趙睿之說這就去。 皇上道:“朕也去看看太后?!?/br> 卻不想前段日子病著的皇后也在太后這里。 太后很高興,皇上便小聲對趙睿之說:“先別提離開的事?!?/br> 太后問趙睿之:“你跟那個北番公主到底怎么回事?你媳婦呢?” 趙睿之:“祖母,您也是看我長大的,我是那種花花腸子的人么?” 太后道:“那倒不是,你呀,早年你母親還說你這清心寡欲的,怕你當和尚去哩?!?/br> 這話當然是玩笑,不過趙睿之有臺階了,便順理成章的將話說了出來:“我可不喜歡那女人。只是她摔倒在我面前,若是不同她應(yīng)承幾句,這人心胸狹隘,就覺得是看不起她了,就要鬧事。” 皇后輕聲:“你堂堂王爺,怕她一個番邦公主作甚?” 趙睿之朝皇后微微行禮:“倒不是怕她,是怕麻煩,本來咱們這邊跟北番就時有摩擦,我怕應(yīng)承不好,給人找了借口,又來興兵?!?/br> 太后嘆了口氣:“委屈你了?!?/br> 趙睿之笑:“孫兒沒什么委屈的,只是王妃委屈著?!?/br> 他主動提起遼王妃,如今宮里好奇的人可多呢。 外頭冉木晗說的有鼻子有眼,就差直說她已經(jīng)把遼王妃弄死了,那趙睿之這邊不提,別人也不好去問——柳大人去問過,結(jié)果就被秒掉了(聽說因為羞臊,到現(xiàn)在還在家養(yǎng)病不出門)。 淑妃心頭對這些可不更關(guān)心? 不等旁人開口,她先道:“王妃就應(yīng)該寬闊胸懷,她委屈什么?聽說就是她在大街上跟冉木晗撕打,把人家的臉都給撓了,這才鬧了大笑話,連皇家的體面都沒有了?!?/br> 趙睿之:“淑妃娘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王妃只是小孩兒心態(tài),她可沒主動去找冉木晗的麻煩,只是來找我,是冉木晗伸手撕扯她頭皮,她受疼不過,才轉(zhuǎn)身撓的?!?/br> 太后果然不知道這一出,連忙問:“現(xiàn)在沒事了吧?你這孩子,當時怎么不說?” 趙睿之:“北番那邊女人的手勁多大啊,王妃跟個小雞崽子似的,唉,天又熱,起初不肯叫剪了頭發(fā),結(jié)果可不發(fā)炎發(fā)燒了?后來我沒轍了,才請了師太出面,自己也挨了一頓數(shù)落。師太親自給她剪掉了頭發(fā),要她將養(yǎng)著。從前不愛戴頭冠的,如今頭上沒毛了,反而整日戴著,只是也不出門見人,我那天做夢夢見,還沖我哭呢。” 太后被他這一番話說的不知道是該嘆氣還是該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