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老天爺叫他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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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同臺競技,看誰的表演最誠摯,那么誰就能感動觀眾。 伴隨著趙鶴軒的磕頭聲,太后問:“太醫(yī)在何處?怎么還沒來?” 皇上道:“剛才來了,如今開了方子,下去親自看著煎藥去了。是袁御醫(yī),一向?qū)︻V纳眢w也了解的?!?/br> 趙鶴軒:“王爺……,奴才真的沒有害王爺?shù)男乃??!?/br> 趙睿之昏過去又在他的聲聲呼喚中悠悠轉(zhuǎn)醒:“我仿佛聽見趙明瀾的呼救聲,他怎么樣了?” 石森:“王爺,趙鶴軒為了迷惑眾人,特使苦rou計,用一個兒子的身死來意圖擇出自己加害王爺?shù)氖聦?,王爺放心,他的卑鄙行徑已?jīng)被我識破了!” 眾人:“……” 要是趙鶴軒真這樣,那他的確是夠歹毒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吶。 趙睿之伸出手握一握石森的手:“我知道你嚇壞了,別說了,我相信趙將軍,他是父親的乳兄,是父親生前最看重的忠臣良將,你不要再說了?!?/br> 全面演繹了一個良善、昏聵、無能的王爺形象。 石森想嘔,張嘴掩飾,哇得大哭起來:“先帝爺啊,您死了,連個奴才秧子都來欺負王爺啊,您是真龍化到天上,睜開眼看看??!” 皇上氣得直打哆嗦。 “查!徹查此事!” 皇子王爺連番出事,這說明什么?說明皇族無能,王朝無能! 他這個皇帝要遭天下人嗤笑了! 趙睿之掙扎開“說不通”的石森的手,看向皇上:“皇上,趙明瀾到底怎樣了?那些刺客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射箭殺人,我看見好多人都掉下馬去?!?/br> 皇上在心里權(quán)衡,自己要怎么回答趙睿之的問題。 趙鶴軒雖然差不多已經(jīng)廢了,是個棄子,但眼下卻不能不去撈他,免得他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 心念電轉(zhuǎn),他看向趙鶴軒。 兩個人的目光一接觸,趙鶴軒心中一喜,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自己這罪名被砸實了,見皇上還給自己機會,簡直要感激零涕了,要不是場合不對,他能當場表現(xiàn)一個喜極而泣的表情。 趙鶴軒依舊是俯趴的姿勢,感動萬分的回答:“王爺,我兒不幸,已經(jīng)罹難。只是奴才心中并無劇烈悲痛之意,為保護王爺而死,死得得其所哉!石總管的控訴,奴才不敢爭辯,可奴才的確是不敢害王爺,平常連親近王爺一二都覺得褻瀆,又怎么敢存了害人之心?” 他現(xiàn)在只慶幸自己在之前并沒有暴露真面目,否則就真無法解釋了。 “奴才敢對著蒼天發(fā)誓,若是說一句半句瞎話,有一絲半點害王爺跟先帝之心,就叫奴才遭天打五雷轟?!?/br> 只是這句話話音才落,空中突然傳來一聲轟隆的雷聲。 像是冥冥之中有神明關(guān)注到這里一樣。 連皇上心中的震顫都極大,只是他久歷世事,處變不驚,態(tài)度強勢,所以沒有露出心虛來。 而趙鶴軒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哇得吐出一口心頭血來! 這時候朝臣之中,不知哪個喊了一句“先帝爺顯靈了!”,叫眾人一下子都跪了下去。 太后拄著拐杖看著外頭天空,老淚縱橫:“難不成真的是老大?” 皇上也走過去看。 只見天空烏云密布,幾乎是瞬息之間,就雷聲隆隆,眼看要降下大雨了。 石森:“嗚嗚,王爺您撐著點,您可不能有事啊?!?/br> 一句話喚醒了眾人神智。 皇上對自己剛才的“優(yōu)柔寡斷”有些后悔,此刻往殿內(nèi)看去,幾乎瞬息就下定了決心:“來人,將趙鶴軒壓下去,命三司主審。” 趙鶴軒沒想到自己這發(fā)誓反而要將自己送走,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嘶聲喊:“皇上!” 皇上:“堵住他的嘴!” 說完就大步走到趙睿之跟前,“睿之也不要替他說話了!有沒有罪,讓三司去審他?!?/br> 也是奇怪,皇上說完這句話,剛才還陰沉的天空,突然就來了一陣風(fēng),緊接著風(fēng)吹云散,眼看著的一場大雨,竟然來去匆匆,消弭在眨眼之間。 若是說世間的一切事都有人為因素摻雜在其中,可是像這樣的天際變幻,簡直就是老天爺親自伸手打臉,有些人不得不信。 更有知道趙鶴軒其實早就投靠了今上的人,心里也在掂量。 說不定趙鶴軒當初經(jīng)營的忠臣人設(shè)全都是假的。 “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什么呢?” 京城守備王端遠作為意外救了遼王性命的人,此番受了重賞,不僅官提三級,更是得了成車的賞賜,其中有太后的,有皇帝的,還有皇后代替靜安師太給他的。 可以說,今日的風(fēng)頭都讓他出了。 王端遠因為流調(diào),在外許久了,所以從宮里出來之后就回了家,而他的好朋友張根張御史則很快就登門了。 張根是來送“忠言”的。 “你今日著實膽子過大了?!?/br> 王端遠有點驚訝:“此話怎么說?” 張根道:“你當初救了遼王,可知遼王出京目的?” 王端遠:“不是返回封地么?” 張根:“你既然知道,就應(yīng)該命人繼續(xù)送遼王去封地,然后快馬加鞭進京向皇上稟報這件事?!?/br> 王端遠:“可是遼王當時眼看要殞命,再往封地送,豈不是要命喪途中?” 張根:“那你就沒想過,若是遼王爺死在宮里呢?到時候天下人怎么看皇上?你我如今都是皇上的治下之臣,為人臣子,該盡忠啊,你可替皇上想過?” 王端遠長大了嘴。 張根嘆一口氣:“你別怪我跟你說這個,若不是真心為你前程考慮,我不會過來多話的?!?/br> “你想想今日之局面,趙鶴軒當然是討不了好,他的錯處甚至大過了刺客,讓眾人本應(yīng)該對向刺客的焦點都對向了他,可皇上呢?是否也將皇上架在了火上烤?” 王端遠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他喃喃道:“我從前只覺得咱們倆同朝為官,我也是要武藝有武藝,要忠心更是絲毫不亞于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升遷也沒有你快,也不如你更得皇上意,現(xiàn)在我知道了?!?/br> 你們要是不愛我,我就灑狗血了……嚶嚶嚶嚶嚶嚶……鯉魚躺在撲街的咸魚路上,想翻個身怎么就這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