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拿傾竟然是冉木晗養(yǎ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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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冉木晗的話,若是說明鸞心里一點(diǎn)無動于衷也沒有,是撒謊。 趙睿之不明所以:“冉木晗,如果你不想死的痛苦,就閉嘴?!?/br> 冉木晗看著他笑笑:“我要感謝你將我?guī)Щ貋怼!?/br> 趙睿之并不領(lǐng)情:“我不是不恨你,你做的事的確也該受到千刀萬剮?!?/br> 他看向母親跟明鸞:“好了,直接把人殺了不行嗎?如今霍庭的軍隊就陳兵在閭州,暫時不要掀起兵禍行嗎?” 靜安師太看向明鸞,明擺著就是要明鸞回答。 趙睿之看穿了她的目的,連忙道:“娘,我的親娘,您就別逼她了行嗎?把她逼得狠心絕情的,又有什么好處?” 真特么的造孽,這輩子都沒像今日這么憋屈過! 明鸞看向冉木晗,冉木晗的眼中充滿了不屑跟嘲諷,是個死不認(rèn)錯的硬骨頭。 明鸞笑笑,心里想,我也不缺鈣。 扭頭問劊子手:“先從哪里開始呢?我討厭她的目光,要不先從眼睛開始。也叫她嘗嘗眼珠子被剜出來的感受,嗯?” 冉木晗一聽就變了臉色,她咬牙切齒,嗓子里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嘯聲,緊接著似力氣用盡,聲音嘶啞:“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明鸞笑,伸手將臉邊的一滴血抹去。 冉木晗突然對她吐了一口。 明鸞后退一步:“好可惜,沒有吐到哦?!?/br> 她不去看,也知道身后趙睿之的目光定然也充滿了失望,但那又如何? 她如果不愛一個男人,她不會死。 人這一生,要割裂的東西太多太多。 說自己不曾愛過是假的,可是她所愛的,并不只有這一個男人。 說恨意難消,也不是虛假的,只想討他哄的。 她背對著門,外頭的陽光打在她背上,卻覺不到溫暖。 就在這時,突然天邊一聲清厲的鷹鳴劃破長空。 她一聽這聲音就回身,因?yàn)樘煜ち?,是拿傾! 可是就在她抬腳邁出門檻的時候,趙睿之卻脫口而出:“小心!” 明鸞充耳不聞,拿傾是她放飛的,是她的精神寄托,她看到它從天邊俯沖而下,再難自抑,向著它張開了雙手。 冉木晗突然冷笑一聲,再一個哨聲發(fā)出。 趙睿之猛地站起來:“堵住她的嘴!” 說完就沖出去了! “明鸞!” “王妃!” 言嘉只是過來送公文,他聽說王爺回來了,想著見見舊主,也證明自己心無雜念。 可是當(dāng)看見那鷹的利爪要抓上明鸞的臉的時候,還是絲毫不顧了,直接撲過去,用自己的背擋住了她,并把人一把抱在了懷里。 拿傾抓傷了言嘉,卻不后退,就像是面對仇人一樣,繼續(xù)要圍攻明鸞。 言嘉只將人抱在懷里,緊緊的抱著,完全用身軀去抵擋拿傾的進(jìn)攻。 李先成是陪他一起過來的,見此情景,直接抽了刀劍去砍。 靜安師太也沖了出來,跟趙睿之異口同聲:“弓箭手!” 李先成先傷了拿傾的爪子,本以為它會逃,誰知它竟像存了死志一樣,不顧自身安危,就是一門心思要?dú)⒚鼷[。 也直到這一刻,明鸞才算恍然。 原來,拿傾竟然是冉木晗養(yǎng)的? 李先成將言嘉跟明鸞護(hù)在身后,弓箭手們準(zhǔn)備好了,簡直就是萬箭齊發(fā),拿傾身中數(shù)箭,其中一只箭穿透了它的脖頸,叫它一下子從天上掉了下來。 李先成一見安全了,立即轉(zhuǎn)身低聲喝言嘉:“松手。” 言嘉一愣,這才將人放開。 趙睿之步下臺階,拉住明鸞:“你沒事吧?” 明鸞仰起頭問他:“拿傾是她的?” 他們都知道這個“她”是指的冉木晗。 趙睿之:“拿傾是猛禽,猛禽!你是不是傻,還自己沖出去?!?/br> 經(jīng)歷過這一場鬧劇,靜安師太也疲乏了,回身直接將冉木晗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送她最后一程。 李先成抓著言嘉跪下行禮:“末將剛才無狀失禮,請王爺責(zé)罰?!?/br> 趙睿之看了他們倆一眼:“下去叫方大夫看看?!?/br> 說著就要將明鸞抱起來,誰知明鸞推他一把,走到拿傾面前。 拿傾還睜著眼睛,喉嚨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來了。 它小小的圓圓的眼睛閉上又努力的睜開。 明鸞想起熬鷹人的話:熬鷹是很苦的,人不苦,鷹苦,也對它十分殘忍,就像把人的硬骨頭給打斷了,重新叫它長起來,按著人的心意長起來,從此聽人的擺布,再不是天空自由自在的兇禽。 她的眼淚落了下來,幾乎難以自抑。 李先成拉著言嘉要走,誰知言嘉一下子掙開他的手,上前兩步,正要說話,就見王爺已經(jīng)過去把王妃攬住了。 “好了,不傷心了,日后哥哥再給你找一只更好的。” “畜生都是沒心的,怎么懂人的感情?” 明鸞流著淚,小心的將拿傾抱起來,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去握它的爪子,那時候的她在想什么?而它又在想什么? 她已經(jīng)忘記了。 只知道自己錯付一場,是個笑話。 是命運(yùn)在嘲笑她一次又一次的自作多情。 掌心里濕漉漉的,是拿傾臨死流下的一滴淚。 她站起來,披風(fēng)從肩頭滑落,將拿傾交給凌云:“好生埋葬了它吧?!?/br> 李先成幾乎是脅迫著言嘉要走。 明鸞看見他們拉扯,抬頭對向言嘉笑笑:“謝謝啊,又救我一次?!?/br> 言嘉看著她紅腫的雙眼,突然覺得內(nèi)心很痛苦很痛苦,心臟像是被人惡意的抓在手里,肆意的去擠壓。 “王妃……” 明鸞點(diǎn)點(diǎn)頭:“去看看吧,免得傷口感染。” 說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趙睿之看一眼屋里,喊了一聲石森,叫他處置著,自己追了明鸞去。 誰知就晚了一步而已,明鸞進(jìn)門,門便從里頭關(guān)上了,守門的侍衛(wèi)堅決不開。 趙睿之簡直氣瘋了:“你們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王爺?這是遼王府!” 只是他這次孤身過來,只能掉頭回去找靜安師太。 靜安師太:“正好,我也想找你。” “明鸞是我當(dāng)初救下來的,這些年也沒有對她多么好,如今她做王妃并不開心,我想,你我母子雖然沒多少本事,想護(hù)她一世開心,應(yīng)該還不成問題,不如就對外報個遼王妃暴……” 趙睿之:“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