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人狠話還多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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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嘉心情很沉重的進了門。 侍衛(wèi)們這次不知道怎么開竅了,沒關(guān)門。 不過也沒人敢正大光明的盯著王妃看呀。 石森就只露著頭盯著言嘉了。 反正只要看住了言嘉不對王妃動手動腳就好了。 他也不覺得自己這做法有什么不對,這也是為了言嘉的安全著想么。 李先成沒往門里看,而是雙手抱胸冷漠看著石森,看石總管那一臉鬼鬼祟祟的樣子,實在無語。 言嘉當然感覺不到外頭人的目光,饒是如此,他的臉還是漸漸熱了起來。 因為明鸞抬起頭來看著她。 言嘉進門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拿著兵器,連忙放到一旁,跪地行禮。 他垂頭,聽見王妃嬌柔的聲音問他:“你的傷?” 這時候的他早就把方大夫的叮囑忘到腦后了,連忙答:“不礙事,上了藥沒什么感覺了?!?/br> “起來坐?!?/br> 王妃的用語比從前也簡單了許多。 言嘉不知怎么眼眶就又開始發(fā)酸,偏嘴角還要扯一個笑容。 他抬頭起來,跪坐在王妃對面,正好看見王妃如玉的容顏,鴉翅一樣的長睫扇動,那眼睛里頭的光芒啊…… 言嘉又趕緊垂下頭,看著地面的席子才找回幾分理智。 “地上太涼,王妃還應(yīng)善自珍重才是。” 明鸞想笑,不知怎么眼中一滴淚突然滾下來,她連忙扭過頭去看著墻上的畫,等自己的情緒平復(fù),眼淚也滾入衣襟不見了,才深吸一口氣開口,緩聲說:“我知道。” 言嘉剛才等她一句話等的差點天荒地老,雖沒看她,但很懷疑她情緒不好,直到聽到她的回答,才放松心弦。 故意露出一個輕松的笑:“王妃不要仗著年輕就不珍惜身體,這樣老了要受罪的?!?/br> 然后說這是自家祖母告誡晚輩的道理。 說完了也就無話可說了,知道自己應(yīng)該告辭,但張了張嘴,那告辭的話就怎么都說不出口。 腦子里頭也都是亂紛紛的念頭。 偶爾閃過一個:要不我?guī)阕甙?,天涯海角,總有你我的容身之處?/br> 或者另一個:你還記得當初路途中的事么?假如我們能回到那時候,我……,不一定還會一如之前那樣的選擇。 這些心底的聲音從腦海里滑過,最后又消匿無蹤。 他正在發(fā)呆,可落在過來的遼王爺眼中,就成了明目張膽的覬覦自己的女人了! 趙睿之幾乎要發(fā)瘋! “許言嘉!” 一字一頓,恨意怒火交織在一起。 要是換了平常,許言嘉絕對的冷靜理智,可今日不知是不是因為蛇毒的緣故,他看見遼王過來,一驚之后,嘴巴不聽使喚了似的來了一句:“王爺,跟王妃無關(guān),是末將對王妃一直心存仰慕……” 站在門外阻攔不及的石森、李先成等人不約而同地想:弄死他吧! 方大夫更是雙眼飽含熱淚,仰頭看天:為何年輕人年輕的時候就不能懂點人事?非要到老了才看明白?老天爺啊,這人老了,看明白了也不中用了啊。 明鸞剛才也在走神,看見趙睿之大步過來,卻一下子清醒了。 她手一揚,神情還有點呆滯似的,但嘴上卻說:“來人?!?/br> 言嘉正跪著朝向遼王爺,聞言愕然,王妃這是叫自己? 不過只一秒不到,他就明白了,王妃不是叫自己。 只見屋里突然飄下三個弓箭手,個個彎弓搭箭對著大步往這邊走來的王爺。 王妃紅唇微掀:“放箭?!?/br> 李先成幾乎要慶幸自己剛才腦殘進來的行徑了。 他看見弓箭手之后,直接將王爺一扯,躲過了第一箭。 眼看王爺吃棗藥丸,他急中生智喊:“言嘉!” 許言嘉就在屋里,其實已經(jīng)起來了,立即去攔幾個弓箭手。 外頭石森急的跳腳:“王妃!王妃娘娘啊,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趙睿之正好回頭,看見這廝雖然嘴上叫喊,但竟然用門框擋著身子,只露了一雙眼睛! 頓時心里透心涼。 再扭頭看明鸞,她卻雙眼明亮,嘴唇微挑,像是微笑又像是挑釁的看著他。 遼王爺怒發(fā)沖冠的來,形容狼狽的走(逃走的走),內(nèi)心也很是嗶了狗。 他滿腹怒火無處可發(fā),先把陳錚叫來打了二十大板子。 當然,其他人也沒落下。 打完,一地人全都趴著回話。 主要回答的是陳錚。 “自從王妃上次被人擄走之后,師太就派了人日夜守衛(wèi)在王妃身邊,這些人只認王妃為主?!?/br>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王妃真要造反,那些人手也不會阻攔的。 現(xiàn)在看王爺這么狼狽,陳錚就更確定了。 要不是挨了王爺一頓揍,他都想假惺惺的為王爺掬一把同情淚了。 陳錚是長史,身上的事兒本來就極多,現(xiàn)在雖挨了打,可找他的人還是不少啊。 幸虧王爺聽完了眾人的回話之后正在沉思,陳錚便趁機聽了幾個緊急的傳話。 聽完再看王爺,想了想,覺得還是王爺更毒辣些。 王妃這人,你若是不惹她,她絕對不會隨便揍人的。 可再看看王爺?不,看看這一院子挨了棍棒的人,這說明啥?說明王爺才是真正的狠人。 于是陳錚小心翼翼的道:“王爺,王妃那邊傳出消息說王妃打算出門?!?/br> 趙睿之:“出門?去哪里?” 陳錚:“是去行觀附近的軍營?!?/br> 趙睿之:“媽的她去哪里干什么?難不成真要造反?” 陳錚:“王妃之前跟著方大夫在軍營中給傷病員診治換藥……”一句話大喘氣著說,生怕王爺聽明白了再殺人。 但趙睿之真聽明白了,不是殺人,不,是殺人之前,他自己先氣死。 “她一個堂堂王妃?去伺候傷病員?她這么喜歡伺候人,叫她來伺候本王?!?/br> 這話說完,底下石森,李先成,包括陳錚等,都仰著臉看著他,是那種欽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的目光,是仰慕中帶著佩服,佩服中帶著敬重,敬重中透出“王爺又在作死”的贊嘆。 不過,事實證明,王爺也不只是個會放狠話的人。 “靜安師太如今在何處?” “回王爺,師太已經(jīng)離開?!?/br> “很好,將王妃的住所圍起來,一只蒼蠅一只蚊子也不許飛進去,若是辦不好,就不是一頓軍棍的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