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犯了王妃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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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將軍一聽就知道徐家這是想搞事,立時想找人的心思淡了一半。 手下接著回道:“據(jù)說這位四姑娘跟當年的王妃一模一樣,不,他們說她比王妃還生的好……” 許大將軍:“放肆!” 手下知道自己說錯了,立即跪地請罪。 “這要是在京中,我就是九條命也保不住你?!?/br> 如今是天高皇帝遠,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許大將軍生了一陣子悶氣,心灰意懶,“起來吧,若有下次我也不用你了。” 皇上要求的但凡出現(xiàn)走失拐走人口的案子都要上報朝廷,許大將軍想了想,親自寫了一個折子,命人快馬送進京去。 雖然找人的心思歇了大半,但他臉上沒露出來,既然已經(jīng)開了頭,就不能虎頭蛇尾,吩咐道:“不管是拐來的還是買來的,找到了,看著安全無虞也全了皇上的一片愛民之心?!?/br> 依舊讓手下去找。 手下問:“那還要畫了像叫人看看嗎?” 許大將軍:“不用。” 說跟王妃一模一樣,那豈不是畫了王妃的樣子全天下拿著去找人?這成什么了?一點尊敬之心都沒有。 打發(fā)了這邊,才要啟程,家里人來報信了,說許夫人到了大名府。 許大將軍一聽這個就頭疼。 他早年戍邊,北番在王爺回京后,就又卷土重來,他就跟北番打了好幾年的仗,早歇了那些娶妻生子的念頭了,沒想到他這一門心思給皇上盡忠,皇上卻不打算只跟他君臣相合,反而給賜了婚事。 要說這婚事,還是他家里替他看好了人,然后皇上才下旨的。 多么可人親的皇上?。?/br> 到頭來他成了被圍獵的那個了,家里頭,朝廷上,都關(guān)注著他這門親事,不成親不成,那成了抗旨不尊,成親了,他對人家壓根沒那意思,相處起來也難受,這在京中待了兩年,跟坐牢似的。 費了好大勁才說動了天子近臣路公公幫忙,將他調(diào)出來替天子巡撫四方。 也因為這個,所以一聽到許夫人來了,頓時渾身刺撓難受起來,只恨不能遠遠離開才好。 本來打算回大名府的,因此就在本地駐扎下來了,尋思萬一皇上日后要是盤問,他就說自己就近監(jiān)視徐家么。 許夫人來得突然,這是一驚,可是許大將軍再沒料到還有更大的“驚”在等著他。 “皇上?皇上怎么來了?!”他失聲幾乎破音。 來傳話的是打前站的,行了禮道:“末將略快一步,陛下并未坐車,乃是騎馬來的,估計最多也就半日功夫便能到了,還請大將軍趕緊布置接駕事宜吧?!?/br> 許大將軍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走失的徐家四姑娘身上。 可那個四姑娘才十幾歲的樣子,跟二三十歲總歸是很大差別的,也不是那個人啊。 去接駕等待的途中,趕緊叫了人來問找人找的怎么樣了。 聽了幾句回復,都是沒有影子的事,就有點著急:“各處都要仔細盤查,無論男女老少,說不出自己來歷的,戶貼沒有帶在身上的,寧肯錯抓不能放過一個。” 手下:“將軍,這樣攤子鋪排的太大了吧?” 許大將軍一腳將他踹出去三丈遠:“皇上要來!是為社稷穩(wěn)定趕緊去辦,辦不好小心你脖子上的腦袋?!?/br> 沒等兩個時辰,皇上果然風塵仆仆的來了,大冷的天,他卻穿的單薄,薄衾中衣外頭只有一件鶴氅,遠看還以為是遠行的客,近看就看出赫赫天子的威儀來了。 許大將軍沒等皇上的馬到近前就跪下行禮,皇上下馬,頭一句:“人呢?在哪里?” 一句話問的許大將軍額頭的汗都下來了:“皇上,言嘉無能,還沒有找到。” 皇上的眉頭一下子皺起來。 許大將軍不敢吹牛,更不敢撒謊:“臣有顧忌,所以沒敢畫了畫像下去找,一時便慢了些?;噬显冢谜埢噬系氖鞠?,看是不是拿著畫像認人快些?” 皇上登基近十載,御極日久,別說新臣,就是許言嘉這等從潛邸時候就跟著的,也絲毫不敢冒犯,雖然抬著頭,目光卻不敢搭在皇上臉上,只眼睛余光感覺到皇上喉頭在滾動。 良久,聽見皇上說:“不必。帶朕的令牌去,命各地協(xié)領(lǐng)調(diào)動本部駐軍,以他們走失的地方為圓心,方圓百里之內(nèi),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找到?!?/br> “朕,”皇上頓了頓,“給你兩日的功夫?!?/br> 許言嘉一聽這個,連忙道:“臣馬上去督辦此事?!?/br> 他要走,皇上卻喊:“慢著。” 許言嘉停?。骸盎噬??” 皇上道:“不要嚇著人?!?/br> 許言嘉這次看清了他的神情,當即內(nèi)心惶惶,大風大浪尸山血海里頭走出來的將軍突然就心中一涼,有點顫抖地道:“是?!?/br> 明鸞卻不是被他們找到的,而是童洵喊她名字,結(jié)果兩個人一起犯了“王妃”名諱的忌諱,被捉住下了大牢了。 童洵來救她身上本來是帶著一點錢的,可沒成想,這貨是個純粹的吃貨,看見什么都要嘗一嘗,從前傻的時候就這樣,那會兒連羊糞球球都能捻起來看看聞聞,如今瞧著是精明了,可吃東西的那股勁頭倒是沒下去。 童洵本來覺得她變好看了,心里還存著些膽怯,一看她這樣子,也不怕了,偶爾也訓她兩句——實在太能吃了。 他本來打算存著錢開一爿小店,賣點吃食什么的,現(xiàn)在店鋪的面積已經(jīng)被她吃的縮小一半了。 這地方算是個中不溜的地兒,不是天子腳下,但也物華天寶,好吃的巨多。 明鸞看見青天大老爺,嘴巴無師自通的抹了蜜:“大人,是底下的差役叔叔們聽岔了,我跟我童哥都是好人,可不敢干犯忌諱的事?!?/br> 大老爺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明鸞:“歲歲,我叫歲歲?!?/br> 這會兒她也不嫌棄名字土氣了。 大老爺有了年紀,心性寬和從容,單等著六十歲到了就退休榮養(yǎng)的,如今只差幾個月的功夫,也不愿意多生事端,因此便問童洵:“本府再問你一次,堂下的女子到底叫什么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