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不想要的偏塞過來
書迷正在閱讀:草粉草到事業(yè)粉了、穿成霸道渣A被柔弱下屬逼婚、[綜漫] 魔術(shù)師仁王、在娛樂圈崩人設(shè)后爆紅了、前夫有只白月光、背鍋俠勇闖末世[無限]、撿到一個病嬌閣主、[綜漫] 日輪刀又碎了、[東京喰種同人] 理想三旬、被迫嫁給權(quán)宦后
明鸞是啃烤rou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著了道的——她總是情不自禁的靠近這些人,人家一招呼,她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了。 她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否真是這些人嘴里的那位“故人”了。 不過就算身子是,她覺得靈魂也不是。 這么一說,她是該對人家好點,沒準(zhǔn)自己才是那個鳩占鵲巢的人。 想通此節(jié),越是臨近京城,她反而越乖覺了些,也客氣了,不像之前那樣囂張。 石森正在勸趙睿之:“我看娘娘被您溫存的差不多了,您怎么還不趁機(jī)將人‘拿下’啊?加把勁,沒準(zhǔn)進(jìn)京的時候就有好消息了?!?/br> 趙睿之:“滾?!?/br> 石森:“奴婢說完就滾?!?/br> 趙睿之丟給他一個“你找死”的眼神。 石森一點不怕:“您不叫奴婢說完,奴婢那真是死不瞑目,看在奴婢伺候您這么久的份上,就不能開開恩么?” 趙睿之沿著河道走,沒理他,他便自言自語:“千古以來的帝王,有誰像您一樣?十年啊,那不是十天,也不是十個月,您這樣孤寂的走過來,奴婢有時候是真恨啊,恨自己不是個女人……,不能侍奉您,讓您寒夜一個人在偌大的龍床上睜眼到黎明?!?/br> 趙睿之乜他一眼:“千古以來的宦官頭子,有誰像你一樣無恥到這種程度?” 石森:“奴婢怎么是無恥呢?奴婢這都是心疼您啊?!?/br> 趙睿之:“不必。” 他背著手,慢悠悠的往前走:“我不需要?!?/br> 石森:“您之前不需要也罷了,現(xiàn)在娘娘已經(jīng)找回來了,那怎么能不需要呢?” 他倒抽一口冷氣:“別是那處地兒許久不用,您不……” 趙睿之頓住腳步,冷冷的盯著他。 石森雙手捂著嘴。 趙睿之笑得陰森:“繼續(xù)說啊?!?/br> 石森小聲:“您是不是不大會了?要不我給您尋點避火圖來瞧瞧?如今市面上興的一些,那可真是很得趣兒。” 趙睿之:“你看過了?” 石森剛要回答,他突然看了他一眼,石森轉(zhuǎn)頭,果不其然明鸞過來了。 石森顛顛的跑過去迎著扶著:“您怎么一個人過來了?奴婢扶著您?!?/br> 他弓著身子一條胳膊給她搭,明鸞不大自在,想抽回手又覺得那樣會傷人,道:“我就是出來走走?!?/br> 趙睿之道:“你不用理會他,他從前可沒這樣扶過誰。” 石森差點給跪了:“是,奴婢個子矮,體態(tài)還胖,多虧了您不嫌棄?!?/br> 趙睿之:“誰說我不嫌棄?” 明鸞聽他們倆斗嘴,噗嗤一笑。 石森一瞧,這是心情好,連忙收回手退后幾步。 趙睿之便跟明鸞說:“來,一塊走走,在河邊走,總有一種很玄妙的感覺?!?/br> 明鸞摸了摸鼻子:“我怕水?!?/br> 趙睿之一下子想起當(dāng)年云輝說的話來,她在船上待了幾日,幾乎絕食,回到陸地上才算好起來。 這么一想,心里又心疼她,又覺得多了一點如今的她跟過去的她的關(guān)聯(lián)。 “你走這邊?!彼兴咴谶h(yuǎn)離河邊的一邊。 明鸞學(xué)他的樣子,雙手背在身后,沿路踢著小石子。 趙睿之:“為什么怕水?有緣故么?” 明鸞搖搖頭:“說不上來,就是心里怕吧?!?/br> 趙睿之朝后看了一眼,石森忙上前來聽吩咐。 他瞥了明鸞一眼,回過頭對石森道:“叫人把熙園的那個小池子填起來?!?/br> 石森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又問明鸞:“您有喜歡的果子么?葡萄,石榴什么的,奴婢叫人給挪進(jìn)去,種起來。” 明鸞:“都可以,桃子,葡萄,杏子,我都喜歡。開辟塊菜地,現(xiàn)吃現(xiàn)摘也極好。” 石森哈哈一聲,照舊躬身退下,然后招手叫人來吩咐。 不多時就有人依令離開,率先回京安排。 童洵跟許言嘉在一起,兩個人都喝悶酒,喝得醉醺醺的。 童洵唉聲嘆氣,許言嘉也唉聲嘆氣。 童洵:“你嘆什么氣?你都是大將軍了,要什么有什么?” 許言嘉:“這你就不懂了,到我這種人身上,那是不需要的,也會被人硬塞?!?/br> 童洵:“還有給你你不想要的東西?” 許言嘉含著兩泡淚默默點了點頭。 童洵打破砂鍋問到底:“是什么?” 許言嘉:“罷了,等你日后就懂了?!币乐麑噬系牧私猓f不定這會兒給這小子的媳婦就已經(jīng)安排上了。 進(jìn)京之后,不定什么時候就洞房,生米煮成熟飯,從此人世間多一個負(fù)擔(dān),扔又扔不得,分又不敢分,眼睜睜的看著其他機(jī)會與自己失之交臂。 他大叫一聲,仰面躺倒,捶著胸口道:“我可太恨了。” 童洵:“對你們這些要什么有什么的人來說,多的要不了,是很煩,對我們這些要什么沒有什么的人來說,一文錢難道英雄漢。” 言嘉一躍而起:“來人來人!” 吩咐人:“去大名府跟我夫人說一聲,就說我候著皇上的行轅回京了,叫她也早點回去吧。” 底下人對于將軍將夫人忘到腦后都見怪不怪。 世上的男人千千萬,心思細(xì)膩的男人不是沒有,只是這種“細(xì)膩”可能出現(xiàn)在男人的某個階段——譬如抓耳撓腮想小娘自己的時候,絕大部分不會貫穿男人的一生,如果有,那這個男人要么是仵作,要么是刑名師爺,要么在宮里,人稱玉面閻羅路公公。 趙睿之帶著明鸞走了一圈,看離開的有幾里地了,又帶著她往回走,問她:“你有話跟我說?” 明鸞:“剛才有來著,現(xiàn)在沒有了?!?/br> 趙睿之打量著她的神色。 她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其實跟以前一模一樣。 這么多年,他絲毫沒有忘記她的模樣,如今看一眼,都覺得心里的傷口又重了一層。 云輝信誓旦旦的說她死了,棺材釘上了釘子,然而言嘉過去找的時候,那棺木沒有了,墳也塌了大半。 天知道,他得知這樣的消息,當(dāng)時痛得恨不能就此死去。 卻偏偏死不了,還有個小兒在后殿里日夜啼哭,他能怎么辦?便學(xué)著民間那些鰥夫一樣,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的帶孩子。 有什么心思去想旁的女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