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朕可以將你封為公主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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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睿之驚喜的發(fā)現(xiàn)沒有了歲歲,這次醒了的明鸞對他的親家并不排斥。 她并不是來者不拒,只是不排斥他而已。 因著這份親近,趙睿之險(xiǎn)些老淚縱橫,甚至在想,哪怕永遠(yuǎn)記不起來了,也沒關(guān)系,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可是這想法只是一瞬間,很快就被他抹了去。 他想讓她想起來,讓她罵他打他,聽他給她認(rèn)認(rèn)真真的道歉。 而不是讓她從前的那些事成為他嘴里的故事講給她聽。 她說:“沒有嫌棄你老,你能不能不要再這么說了?” 趙睿之便笑,果然不再在白天提了。 他覺得夜里閨房撒嬌用這個倒是蠻好,只是眼下還沒有合適的機(jī)會。 “你去承乾宮了?感覺怎樣?” 明鸞道:“我瞧著很好,為什么要翻修?那柱子上的漆又沒掉,干嘛再重新刷一遍?” 趙睿之:“封后之后,我想讓你在承乾宮住,感覺那里現(xiàn)在的布置過于沉悶了?!?/br> 明鸞:“那把家具跟裝飾換一換就行了,不用把屋子也改造了吧?我聽他們給報(bào)的價(jià)格,實(shí)在太貴了些,我不喜歡浪費(fèi)?!?/br> 趙睿之笑了起來:“其實(shí)內(nèi)宮十年都沒怎么翻修過了,有些大殿漏雨也只是換換瓦片,你不用替我省錢,內(nèi)庫的銀錢非常充裕。” 明鸞據(jù)理力爭:“你說我們倆是夫妻,那你得錢不就是我的么?我心疼自己的錢也不行?” 趙睿之哈哈大笑起來,伸手?jǐn)堉募贡常骸靶邪。趺床恍??你是皇后娘娘,在后宮里頭,別說其他人,我也要聽你的。” 他低頭,呼吸跟她的相互纏繞,能看見她眸子里頭的歡喜,卻沒有什么得意驕縱。 他摸摸她的眼角:“我不需要你當(dāng)個賢良淑德的皇后娘娘,只要你開心就好了?!?/br> 被她抓著手給扯下來,輕輕地拋給他一個白眼:“切?!?/br> 那是世上最美麗最動人的白眼。 胸腔中的血脈如擂鼓一樣大響起來,砰然的炸開一朵花,灼燙了他的周身。 “明鸞!”他一把抱緊了她,將她壓在床榻上。 暖陽從敞開的窗戶上穿過了紗窗透進(jìn)來,她的臉一半沉浸在日光中,如玉一樣溫潤,另一半?yún)s悄悄升起紅云,比耳朵上的紅寶石耳珰還要艷麗奪目。 他低頭沒有猶豫的親了親她。 明鸞有點(diǎn)傻眼,大腦一時(shí)宕機(jī),可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又有點(diǎn)不一樣的感覺。 是羞窘的,也是喜歡的。 若是說為了羞窘而覺得不喜歡,那是對她的自己的否定,她不想那樣去違心的承認(rèn)。 她的這份乖順讓趙睿之一下子沉溺其中,幾乎難以自拔。 最后還是趙睿之先停下的,不是他能忍,只是這會兒不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 沙啞著嗓音開口問她:“喜歡嗎?” 她想了想,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趙睿之的嘴角便高高的翹了起來,將她抱在懷里慢慢的撫著她的后背,仿佛恨不得將人塞入自己心窩,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又問她:“怕不怕?” 這個有點(diǎn)難住她。 明鸞想了想,腦子里頭沒有什么東西,就像水中浮萍沒有根基一樣,她起初是有點(diǎn)怕的,可他就像水,容著她肆無忌憚的浮在水面上,她就又不怕了。 于是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的笑發(fā)自胸腔,帶著她一塊震動:“你個傻大膽兒,也不怕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她果然是將從前的跋扈給忘的一干二凈,或者說,那個歲歲帶走的那些情緒原本也并不屬于她。 趙睿之只覺得心軟不已,慢慢的擁著她搖晃:“你這些日子好好的養(yǎng)一養(yǎng),要不封后大典很累人的,怕你撐不下來?!?/br> 她慢慢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雙手在他脖頸后面打了個扣,又將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像是要叩問他的心。 趙睿之愛死了她這個動作,不由得將她摟得更緊了,嘴唇在她頭頂流連,心頭的情緒經(jīng)過發(fā)酵,已經(jīng)滿的要開花了,就像池子里頭的荷花,前一日還沒有動靜,過一夜競相綻放,處處都在蕩漾。 “明鸞。”他喊她的名字。 聽見她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嗯?!?/br> 勾起她的下巴重新親她,呢喃含糊地說:“今夜我不走了,好么?” 明鸞嚇了一跳,這會兒心如擂鼓的換成了她,心慌慌,口還干,一雙眸子如水浸潤過,只愣愣的盯著他,像一只雛鳥似的,份外打動人心。 趙睿之神魂顛倒,將口中生津渡一點(diǎn)給她,不知何時(shí),兩個人的衣襟都亂了套,至于理智,也早早就被丟到了爪哇國。 可惜,作為皇帝,白日里頭就沒有什么全然安靜的時(shí)候。 石森的一聲:“皇上!” 如同破鑼一樣破開了迷霧,明鸞先清醒了,一下子將趙睿之推開,趙睿之則眼疾手快的把自己的衣裳披到了她身上,把她兜頭給罩了起來。 石森進(jìn)門的腳抬起來,沒等落地,看見屋里的情況之后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想搬家了。 難為他竟然能慢慢的將伸出去的腳又收回去,就感覺覆水難收這個詞在他這里也不是叫人多么為難的一件事兒一樣。 石森擠出一個賠不是的笑容。 可惜趙睿之實(shí)在看夠了這一張老臉,也實(shí)在無語了。 他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用手指著門口,咬牙切齒到幾乎要生啖人rou的示意石森趕緊滾蛋。 石森麻溜的滾了。 滾到外頭擦了擦額頭的汗,生怕自己的“打擾”萬一真打擾了皇上,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呀! “南無阿彌陀佛,佛祖千萬保佑!” 過了足有兩刻鐘,皇上才出來。 石森已經(jīng)蹲麻了腳,一見他就撲過去:“皇上饒命啊,奴婢過來是真的有事要稟報(bào)?!?/br> 趙睿之呵呵冷笑:“把你爪子從朕的褲子上拿開?!?/br> 話說自從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次事故后,他后頭的褲子就格外結(jié)實(shí)了。 石森收回雙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貼墻站起來:“是南邊越女王那邊著人來提親了,想為她的獨(dú)子求娶咱們公主殿下。” 趙睿之眉頭一下子皺起來,冷冷的看著他:“朕可以將你封為公主嫁過去?!?/br>